《花街十二少之四--丑乞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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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十二少之四--丑乞媚药-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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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鼻血一滴滴的滴到地上;他却恍若未觉;一个劲儿的抱着楼心月的鞋子;一脸欢欣鼓舞的陶醉;只差没有手舞足蹈起来。 



 忽然;他转头看向楼心月。 



 楼心月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寒袭上;不祥的预感冲上了脑中;他还来不及掉头就走;那人忽然冲了过来;他没得让楼心月有反抗的机会的抱住了;紧紧的抱住;几乎教人喘不过气来。 



 那人喜形于色的欢呼;真心喜悦的道:「谢谢你;谢谢你;我实在太感谢你了;小哥!你让我完成我这一生最棒的发明;若是没有你脚上鞋子的泥土;我的旷世绝作绝对还会少了一些东西……」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2   回复此发言    
 

 
7 回复: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媚药发明家  
 


 「走开;滚;滚……」 



 他一靠过来;楼心月就闻到一股骇人的恶臭味;他全身鸡皮疙瘩不断的冒出来;那恶臭简直要熏死他;而且他的鼻血沾到他的上衣;怎不教爱干净的楼心月尖叫出声;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阿真被踢打得更惨;但他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似的;看来耐打;耐痛度是别人的很多倍。他忽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什么惊奇之事;迅速拉住楼心月的衣服;往他的脖子闻去。 



 他忍不住赞叹道:「哇;好香啊;你用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香味好俸;是你本身的味道吗?可不可以给我一点你的口水;汗水;还有体液?」 



 阿真越说越兴奋;说得更是口沫横飞;「我可以用来作研究;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你刚才吐的胃液也可以;不过求你千万要给我体液;我那里有个房间;你可以一个人稍微的做一下;流出来的时候盛在我的小碗里……」 



 这人讲话如此的肮脏;下流;无耻;还不住摩挲着他的脖子;令楼心月全身恶寒到发颤;又被他用力搂抱住;怎么踢也踢不开。 



 他失去冷静的大吼道:「福来;给我打量他;快……」 



 福来看这个脏兮兮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病;竟死缠着他家高贵无比的少爷;他拿起木棒用力的打量他。 



 可他好像很耐打;普通人被这么一打;只怕早晕了;他却还回头看了福来一眼;然后再掉回头看着楼心月;尽力的说服。 



 「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了;要不然你要找女人的时候;你找我去观摩;等你做完的时候;我再盛一点点;只要一滴就好了……真的只要一滴;我只是要尝尝味道;闻闻它的香味。」 



 「再给我打;打死他为止。」 



 他讲得下流至极;楼心月从未当面听过如此淫贱的言词;他尖叫的命令;再也听不下这种肮脏的污言秽语。 



 福来用力的揍了几棍;那人才晕了过去。 



 楼心月披散了头发;全身白衣都沾染上那人身上的脏污跟灰尘;他气到全身发颤;脸色发青;哪里有以前的冷若冰霜的寒厉。 



 福来从来没看过楼心月这么的狼狈;急忙拿出白帕递到他身前。 



 楼心月用力的擦着自己刚才被碰到的脖子;那恶心的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让他又要作呕起来。 



 他朝躺在地上乌漆抹黑的男人使命的狠踢几脚;那人发出呻吟声;却没有醒来;看来是被打得半死不活了。 



 福来扶着楼心月到前面的椅子坐着;他拿起白帕用力的擦了擦黑得发亮的杯子;然后从茶壶里倒了杯茶给他;「少爷;喝杯茶;压压惊。」 



 楼心月没碰茶;怒叫道:「去帮我买衣服跟鞋子;被他碰过的我不要了;快!快买来给我换;我全身痒得受不了;被这么脏臭的人一碰;简直令人受不了。」 



 看楼心月的神色不对;福来就知道他是怒火中烧了;急忙讨好:「是;少爷;你等着;我马上就去买。」 



 说完;他马上飞奔出去买衣买鞋。 



*** 



 楼心月气呼呼的喘着气;他看着桌上的茶;他气怒之下;一口喝了下去;才吞到喉咙;便觉味道十分怪异;但他已吞下去吐不出来。他气得摔坏杯子;怒吼:「这是给猪喝的吗?这样难喝……」 



 刚从内室爬出来的乌漆抹黑的男人;耐打力果然好;被打成那样还马上就醒来。他站了起来;看着被摔坏的茶杯;他冲到福来刚才倒茶的茶壶一看;忽然又发出惨叫声:「哇;我特地配来给秀秀喝的;怎么会这样?」 



 他马上冲到楼心月的面前;指着他的喉咙;颤抖的问:「你喝了林阿伯家秀秀的东西?」 



 「滚开;再看到你;我就毁了你。」 



 「哇;那对人不知道有没有作用;怎么办?秀秀是只母猪;配给它喝的东西被男人喝了;不知道会不会怎么样?」 



 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楼心月差点又呕吐出来;他把嘴巴捂住;全身发抖;他竟喝了……原来要给一只母猪喝的东西。 



 「我刚才喝的……喝的……」 



 「是秀秀的发春剂啊;你偷喝了秀秀的东西;在里面的秀秀一定会生气的。」 



 原来是里面那两只猪的其中之一;而且还是低下母猪的动情发春剂;以楼心月如此高贵的身分。怎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脸色发红的抓狂了;什么冷静冰骇早已抛至九霄云外;他拳脚并用的狂揍了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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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真被打得在地上爬;差点连血都吐了出来。 



 「你这王八;下流之人;竟敢拿母猪的发春剂给我喝;我要毁了你;毁了你的亲人;连你家的狗都不放过;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让狗也不敢闻你的骨灰。」 



 楼心月没想过他的指责完全没有道理;因为发春剂是他自己喝的;又不是阿真拿给他喝的;但是火上心头的他;仍不住的恶言相向;怒骂搥打。 



 阿真被打得无处可躲;第一次遇到这么凶的人;他逃命的大叫:「杀人喔;救救我;救命啊……」 



 他捂着头在屋里东奔西窜;而楼心月仍不放过的拿起桌上的东西朝他猛丢;桌上的瓶瓶罐罐丢完了;他就开始去柜子上的瓶瓶罐罐。 



 阿真任他丢;一边闪;一边哭喊:「哇……我研究两年的;哇……我的忘魂散;哇……我的爱情水……」 



 阿真一边哭喊着;但见楼心月一副凶悍要杀人的模样;他哪敢阻止;直到楼心月拿着一瓶黑色的液体作势要去;他失声哭叫:「不要丢;求求你不要丢;那是我最佳的发明之一;不要丢;去了我会撞墙的。」 



 楼心月也去得没有力气了;他怒问:「这是什么东西?」 



 「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见他说话吞吞吐吐;楼心月如这是对他非常重要的东西;他喝问:「这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阿真垂下脸来;「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吃了可能会死;不过求求你不要丢;那是我最好的发明。」 



 楼心月忽然向前;擒住阿真的下巴;打开他的嘴巴;突然将这瓶黑色的水全灌入他口中。 



 阿真猛力挣扎扭动不喝;奈何楼心月暴跳如雷;力气是平常的十倍以上;他就被他硬生生的灌下这黑色的水;直到最后一滴也落进他的嘴里;楼心月才放开他。 



 「我要你死;还要你被自己所发明的东西给害死;你敢如此的对待我;我绝不会原谅你的;我要你死得很难看。」楼心月冷声怒道。 



 阿真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喝完后他尖叫了起来;在地上努力的爬;拼命的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喉咙;看能不能将那黑水给吐出来;但是除了吐出口水外;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抱着头哭得如丧考妣似的;「哇;怎么办?我喝下阿东的东西了;阿东;我对不起你;我;我再也做不出这种东西了……林阿伯;我对不起你。」 



 说着;他又跑进去内室;然后是一阵哭喊:「阿东;对不起;我吐出来给你;恶……」 



 他呕吐了半天;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吐得脸色发白。 



 楼心月见他说话越来越怪;还跑进内室;他隐约可以猜出那是什么;但是他不敢相信。他疾步的走进内室;果然那从头臭黑到脚的男人正对着一只猪在说话;还不停在呕吐;却吐不出什么。 



 楼心月气得全身发抖;「你刚才喝的……」 



 阿真拍了拍那只公猪;「为林阿伯的公猪阿东做的发春剂;被我喝下去了怎么办?怎么也吐不出来;哇啊……」他哭叫了起来。 



 「我喝的是……」 



 「是林阿伯的母猪秀秀的发春剂;因为林阿伯很喜欢这两只猪;非得要这两只猪配种。但是两只猪已经有点年纪了;所以才来求我这个扬州有名的媚药发明家;这东西我做过一次;就再也做不出来……这药是一对的;一对一;对其他人无效;只对对方有效。」 



 他还没讲完;楼心月已经拼命的用手指抠自己的喉咙;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铁青着脸;抓着阿真;劈哩?啦就给了他一连串的巴掌;再加上狠踹。 



 阿真被他打得缩在地上;流着眼泪哭叫:「别打了;别再打了……好痛喔……痛死我了……」 



 「你骗我喝了会死;你这个混蛋;我非杀了你不可!让我喝母猪喝的东西;你自己喝公猪喝的东西;我要杀了你;毁了你;就算你死了;我还要把你拖出坟墓鞭尸数千下。」 



 看他一副刚才咧嘴;凶狠要杀人的样子;阿真叫冤道:「哇!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喝的;而且又不是我自己要喝的;是你拼命的灌我喝……」 



 楼心月又抬起腿来;拼命的踢着阿真;怒吼:「你还狡辩;我要先杀了你这个下流的废物;否则让人知道我跟你喝过这种东西;我就没脸活了……」 



 「你不能杀我啦;你要是发情的时候;没有我的解药;你会全身脱光光在冲上跑来跑去;求人家上你的;因为是要给猪喝的;我下的药比人的还猛;这都是林阿伯想要让它们赶快生小猪啦;真的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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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想到这个黑臭男人说的景象里的人是自己;楼心月就不寒而栗;他就像误上贼船一样;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全身发抖的抓起这个黑臭男人;期待有挽回余地的问:「给我老实说;这个东西发作起来会怎样?」 



 阿真搔了搔头;一脸的迷糊。「我不知道;因为是做给猪吃的;没有人吃过;我不晓得会怎样;但是还好啦;这个东西要月圆那一天才开始发作;应该还有时间;我可以……」 



 楼心月突然怒吼:「今天就是十五了。」 



 阿真每天在研究媚药;不知早不知晚;更别说今天是初几了;他急忙道:「也要等到晚上……」 



 楼心月吼得快失声;他气得又是几个巴掌赏了过去。「现在就是晚上……」 



 阿真被他打得哭叫:「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别打我了;等月亮出来再说啦!」 



 楼心月打开窗户;月亮刚好不偏不倚的照在他的脸上;圆圆的月亮充满喜气的笑着;而他被月光一照;心儿忽然怦咚乱跳;还越跳越快;他急忙关上窗户不敢看月光。但是整个心绪早已说不出的怪异;他脸色红润;连气息都有些紊乱。 



*** 



 福来急忙的推开门;拿着新衣新鞋跑进来;喘着气;「少爷;我买到了;布料虽差了点;但是……」 



 福来忽然住嘴了;因为楼心月此时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又带着一点古怪的神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怪;只见他面颊有些桃红;看起来妩媚极了。 



 楼心月低沉道:「把衣服跟鞋子留下;你今晚出去玩;我要跟这个人吧话谈清楚;明日你回客栈等我。」 



 福来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楼心月的语气跟以前一样的冷;他点点头;「是;少爷;那少爷你要小心。」而后他靠在楼心月的耳边说:「这个人怪怪的;少爷你可别吃亏。」 



 楼心月点点头;待福来一出去;他再也撑不住;脚软的生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阿真吃了一惊的冲过去;完全忘记刚才自己被这个白衣公子给痛揍一顿的惨事;关心的道:「喂;你还好吧;晕倒了吗?」 



 「滚开;给我滚;你不准靠近我三尺之内;要不然我就……」楼心月拿起地上一个锐利碎片;「要不然我就用这个插进你心口。」 



 听他说得这么恶狠;阿真跳开三尺;连关心的话也不敢多说了;缩在墙角边看着他。 



 楼心月将头埋进双腿间;不停的喘着气;起初是极小极细微;但好像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体内发作;很快的;他越喘越急;斗室里都听得到他急促的喘气声。 



 听到他的喘气声;阿真忽然也觉得一阵颤抖;那颤抖从脚底一下冲到头顶;一波波的酥麻感窜过全身;他斜眼看着这个着白衣的美艳男人;虽然这会儿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侧腰身;但是他细瘦的腰身;看起来比女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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