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 作者:连翘(17k2013-08-15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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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 作者:连翘(17k2013-08-15vip完结)-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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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凭闻誉贫得跟街头小霸王似的电话这头的女人可一点都不领情“我已经上了火车且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不仅如此戴着墨镜的温软正在百无聊赖地撕糖纸。
  自闻誉说好要一起戒烟以缓解经济压力后温软是真的没再抽但刚进行禁断她嘴里总是觉得少点东西于是就开始吃糖。
  “……………你就不能可爱一点吗?”闻誉的一腔赤胆无处挥发自然是有些抱怨“我真希望你能像大多数女人那样左右不分路线不记什么地方都找不到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这才好体现出我的重要性。”
  温软对着车窗玻璃眯起眼“从智力低下的女人身上寻找自己的优越感只能说明你很白痴而且以你这样的白痴等级跟我对话超过两分钟就应该要给国家上税了。”
  闻誉碰了一鼻子灰恨不得以泪沐浴以血涂墙“对不起我错了您好好坐车。”
  温软直接按断电话接着摆起高贵冷艳的表情撕糖纸。
  也不知陈皖东导演是哪根筋儿不对他再三强调演员不准拉帮结伙只能独自赴组所以温软没有带助理未来的拍摄生活得全靠她自己。
  抱着自立自强的信念次日黄昏温软就到达了村子。
  她的声音很淡与脸上的笑容一样淡并且用着一种一点也不意外的口气对着眼前的人道:“真是意外又见面了。”
  高谚彬彬有礼地接过她的行李“是啊我们真有缘。”
  说完话高谚就转身带路体态优雅且匀称整个人带着一股禁欲的好气质他把温软带进村东头一户人家对着人家主人道:“这就是我跟您说的人今后要麻烦您多照顾了。”
  “好好没问题。”农村大姐的脸上像是开了十盆金盏菊笑得一点都不节约。
  高谚把温软拉近小房间那房间是真小啊小到只有一张床来个客都只能坐床上进行会晤“你拍戏这段时间就住这里枕套床单都是新换的我都帮你收拾好了。导演嘛估计还要几天才到你就先在村里适应一下免得水土不服。”
  “高制片竟然还管演员住宿的问题委实敬业。”温软抱臂看了看四周墙壁很是陈旧上面还贴着胖娃娃抱鱼的年画周围散发着一股潮湿的味道。
  “我可不管别人我只管你。”高谚半是玩笑半是有心道。
  “那我太荣幸了。”温软的语气却没有半点荣幸她低头开箱整理简单的衣物。
  以为那人会留更久谁知他只是伸手理了理她翘起的发梢便要告辞“我还有工作要回离城把你安顿好我就放心了你好好拍戏等有时间了我就来探班。”
  他的嗓音好像在说情话一样低柔而暧昧。
  温软抬头好像觉得缺了点什么“你晚上的车?”
  高谚:“怎么舍不得我啊?”
  温软伸手推他出门“并没有您走好。”
  大姐看着高谚远去的背影不由自主过来跟温软八卦“诶姑娘你说那人到底是图什么啊中午才刚到这会儿又要走自己连口饭都没吃却让我给你做扯面……”
  所以他不远千里赶来只是为了帮她拿一下行李说几句话?
  温软:“这可真是……”
  “这是怎样高超又猎奇又含蓄的追求手段啊!姑娘他在追你诶你见好就收洗洗嫁了吧。”大姐空有一颗公主心奈何却是村姑命满眼都是羡慕。


☆、056 其实拍戏很难呢

  演员在陆续到达一片叫苦连天。
  因为除了开机的时候大家象征性的宰了一只鸡其他时候的伙食简直是要多糟有多糟害得那些平时吃惯了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小演员们一个个脸上冒绿光这可好村民们不仅要提防着自家家禽家畜不被谋害还要提防着自己千万别被目露凶光的演员咬上一口。
  “陈导啊演员们说如果再不给点荤腥吃她们就要集体厥过去了怎办?”工作人员愁眉苦脸传达民意。
  陈皖东泡着竹叶青不屑地下达旨意“那就让她们吮吮手指吧有肉味儿。”
  工作人员:“这……真的好吗?”
  “不面黄肌瘦怎么演得好农民阶级?你看看那些货色连说话都溅油腥我帮她们清肠没收钱就算了还得给她们大笔的发钱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戏服务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有病吗?”
  ———您平时以祸害演员为己任的风格是挺有病的……
  不过工作人员没敢说出口只能点点头“是陈导您说得对。”
  说完工作人员刚要走陈皖东却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女主角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噢您说软姐啊她的适应能力和战斗力可比华东野战军一个整编师还厉害见什么吃什么有什么吃什么昨儿她不知在哪挖的荠荠菜让人给她用包谷面包了饺子嘿嘿我也吃了两个然后今天好多演员都去挖了。”
  “她这可不是华东野战军她是蝗虫头子啊。”陈皖东摸摸下巴“没事挖完了就没有了我看她们还能吃什么。”
  工作人员:“……”
  于是演员们所有的抱怨投诉信息全部都被封锁在这个村子里此世外桃源专治各种不服。
  温软由于戒烟饭量上涨别人都逐渐消瘦她胖了五斤。
  原本有些柴的身体现在看上去也有小小的珠圆玉润之感倒误打误撞更加符合戏中的女主角形象:刚刚下乡慵懒冷淡不可一世信自己不会折陨在这。
  现在的她时时都在告诫自己待他日能够东山再起定要杀尽天下蔑她之狗。
  戏都开拍了三天温软还对剧本纠结个不停特别是里面写的“连聘瞳孔紧缩了一下眼泪鼻涕齐飞出……”这种谁来告诉她这要怎么演!
  “。”温软带着一副并不想说狠话的懊恼表情说着狠话“这谁写的剧本叫她来见我。”
  工作人员一头冷汗“软姐这个编剧目前被保护中。”
  得温软对整个剧本已经无力吐槽毕竟堆砌辞藻也是本事那就只能硬上了……
  “卡!”陈皖东坐在遮阳伞下气得摔剧本用着一种“我踹出你的屎来你还得给我赔一双新鞋钱”的霸气喊道“温软你到底会不会演!你脸跟棺材板一样僵硬你还能不能行!表情给我点儿表情好吗?重拍!”
  就这样温软缩瞳孔试缩了一下午废了n条胶片。


☆、057 衣服别撕我来脱

  陈皖东不愧是名符其实的鬼畜导演自从《跟村长谈恋爱》开拍以来他整天都绷着一张脸一副想不开的模样周遭气压基本跌近负值。
  别说村里的鸡都已经被他吓得生不出蛋了就连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农民男主角都被他吓得一念词就抖成帕金森。
  温软问了一下陈导的心腹才知道最近有一个男配受不了苦逃跑了还是藏在了每个月都要去镇上赶一回集的拖拉机跑的陈导还派人去追了气氛直逼大逃杀。
  可是最后没追着。
  温软想了想的确是啊男配宁愿忍受着一路颠簸宁愿赔违约金都要跑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陈皖东的人品委实是稀烂无比无疑啊。
  她邪恶地笑起来对旁人道:“啧啧怪不得陈导心情不好他一定是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和自我谴责中。”
  “最主要是那个男配的角色其实还蛮重要算是特型演员演一个城里的娘炮他看上了村长是女主角连聘的情敌。”
  “哈哈情敌不攻而退他们果然是不被世人所祝福的禁忌虐恋啊”温软保持住了话语上的轻快一点都不压抑自己的好心情“今天天气不错不是吗?我去看看陈导。”
  工作人员突然发现温软只有在听见别人遭遇不幸时说话的语气才是轻快的而且还会在第一时间凑近当事人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她可真是幸灾乐祸型bad girl啊……
  温软敲了敲门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陈皖东在瞪她那眉头皱得仿佛像甩干机里刚甩完的衣物“你竟然好意思过来见我?”
  裙带关系果然是个好关系都心情不快成这样了陈皖东也没有把她开了温软又高兴了一点。
  她自顾自地坐在皮都快被磨光的沙发里高雅地翘起腿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沙发扶手“陈导啊缩瞳孔流鼻涕什么的实在是太难为我作为地球人的演技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将功补过。”
  “愚蠢的地球人你觉得我的智商像小孩子一样好骗吗这世上只有我骗人还没人能骗得了我说吧你来是想说什么?”陈皖东起身去给自己泡茶“你连这种对导演主动讨好的行为都演得这么刻意我真是为我的戏忧虑。”
  温软主动上前把茶壶拿过帮他泡“我是想说男配不是跑了么———”
  陈皖东先是皱眉片刻就斜了一下嘴角退去沙发重新大爷似的坐好“所以?”
  温软泡茶的本事实在是糟糕到无以复加不过对于她来说没有往茶里投毒已经属于良心未泯“我能给你找来一个人。”
  陈皖东:“要钱不?”
  温软:“如果多给几个镜头盒饭又管够的话他估计可以不要。”
  陈皖东:“叫来吧对了让他自己带戏服啊!”
  温软:“……”
  陈皖东喝着温软给她泡的茶喝了一嘴的茶渣他呸了一口才想起了关键点“他的戏感怎么样?别说跟你一样糟。”
  “他啊”温软半真半伪的描述闻誉“美得不可方物骚得不知所云如果他被****当场一定喊不是‘救命’而是‘衣服别撕我自己脱!’”
  当然前提是……****他的人是她。
  “这么丧节操啊”陈皖东点点头“很好我最喜欢将别人仅剩不多的节操消耗殆尽叫他来吧。”
  温软苦涩地笑起来“陈导你对人类的态度有点粗暴你自己能察觉到吗?”
  陈皖东缓缓地侧过头看她表情很认真“我一直遵循着‘简单粗暴就是美’的这个人生准则。”
  温软点头“真是很特别的人生准则。”
  陈皖东:“谢谢。”
  “不好意思我刚那句不是夸奖”温软摆摆手“再见了陈导我去给他打电话。”


☆、058 让你从此尿失禁

  要怎样跟闻誉解释这个稍微有点难度的角色呢温软非常踌躇以闻誉一贯的品性来看他演一个贱人倒是绰绰有余但是和又娘又骚的角色那就真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的区别了。
  不过没关系陈导说是不给钱可按照程序来走的话闻誉最后得到的钱一定会比他送快递多的多的多这样就够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闻誉演娘炮绝对的。
  路边的砖土房都有点破落温软边走边摇手机寻找合适的方位。
  她的山寨机还是非常给力的别人的什么爱疯死一来这里就成了干吞电不产出的废物可诺小亚在某个特定的角度却偶尔能抓着零星几格虚弱的信号这已经弥足珍贵了。
  终于温软在“要想富多修路少生孩子多养猪”和“知识改变命运文盲没有未来”的标语相汇的墙根儿处看见山寨机显示了两格信号。
  她拨通了来村里以后的第一个电话。
  离城此刻正下着暴雨雷声滚滚电光闪闪电视新闻里说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雨已经把好几个瘦子从下水管道冲出去了。
  整个城市被水淹得不行不行的好多诗人都疯了划着橡皮艇就出门就作诗作出类似于“啊 / 爱 / 就是带你在城市 / 看海”“我怕 / 浪费水 / 于是 / 我从来都不看 / 海”之类的咏叹。
  闻誉此时正在他的小破房忙因为房子年久失修连窗户的演技都特别浮夸不仅跟风一起忽闪忽闪还让雨进家闻誉一手擦水一手抠鼻屎着实有点疯。
  当手机响起上面印上了“软泥怪”这三个字的那一刻闻誉突然浑身一抖头晕目眩他感觉自己的膀胱都不小心紧张地收缩了一下。
  天呐竟然是温软!他给她打了几百个电话都打不通竟然在天气恶劣的时候温软给他打来了电话!这种幸福来得太过突然闻誉有点不知所措。
  “喂你还活着么?”
  在雷电声中闻誉冒死接起电话迎来的就是这一句但是温软的声音很抓耳可能是由于戒烟的缘故音调有些低沉柔软简直让闻誉享受。
  他清了清嗓子表现出很镇定的样子“没有你在我活得跟蟑螂精一样每天都开心的一蹦一蹦的。”
  温软刚动了一下电话就没信号了正好错过这句话她无奈又抬起胳膊找好角度里面的声音才又能听清。
  闻誉看她不吭声一边摸着自己发烫的耳垂一边追问“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距离产生思念是不是?”
  温软这句听清了她妥善如实回答:“不是。”
  “……”闻誉被这直接给击垮了于是情绪中带着点不耐和调侃“那咱们的大明星是怎么了?生病了?失眠了?还是新陈代谢不顺畅了想找竹马哥哥通通管道啊?”
  温软只是伸手拍了一下落在脸上的蚊子可就又没信号了她没有听见闻誉的那句也就没有回他。
  两人的交流委实有点困难但谁都没有挂电话都在等待着时断时续中能通联上的只字片语。
  温软:“剧组需要一个男配是演一个中性一点的……嗯……男人你来不来?管饭。”
  闻誉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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