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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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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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听说了吗,乌巢之战,三公子设下疑兵之计,拖延曹军,保住了乌巢一部分粮秣,还一箭hè伤了曹军的猛将许褚!”

“。。。。。。。。。。。。。。”

“喂,听说了吗,乌巢之战,三公子率兵与曹军正面交锋,极力拖延,保住了乌巢大部分的粮秣,还一枪刺伤了曹军的猛将许褚!”

“。。。。。。。。。。。。。。。”

“嘿嘿,听说了吗,乌巢之战,三公子率军与曹军激战,胜负未分,保住了乌巢所有的粮秣,还斩杀了曹军的猛将许褚!”

“。。。。。。。。。。。。。。。”

“哈哈,听说了吗。乌巢之战,三公子率军大破曹军,打的曹ā哭爹喊娘,不但乌巢的粮草没事,还反抢了曹军的口粮!他娘的,曹军的猛将许褚哭唧赖尿的率众归降,还非要拜公子当干爹,楞让三公子一脚踹回去了!”

“。。。。。。。。。。。。。。”

以此类推,各种版本越传越蜂蛹,越传越荒谬,其中甚至不乏有些阿Qjīng神的初步前兆,但终归是稳定了士气,震慑了局面。

相对的,经各路谣言一传,三公子袁尚的名头与威望在袁军中猛然水涨船高,除了袁绍本人之外,几无他人可以相提并论,风头一时无二。

这也难怪,虎痴许褚都要拜他当干爹了,他还装犊子不干?

这样的人是何等的威风凛凛,神威无敌。

此刻,威风凛凛,神威无敌的袁尚正坐在一座破旧帐篷内的草垛之上,跟面前一座木制车牢内的囚徒诉说着乌巢之战当夜的点点滴滴。

那木制车牢之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鼓动袁尚出兵乌巢,力挽狂澜的沮授。

当袁尚将嘴中的最后一个字诉说完毕之后,沮授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蓬头垢面,萎靡不振的他,此刻终于恢复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生气。

“好。。。。好。。。。”

沮授赞赏的点了点头,双眸中的欣赏神è丝毫不掺杂作伪,发自内心道:“三公子临机应变之能着实是高出授之所想!面临曹ā本人并其麾下一众猛将,犹然能应付的如此自如,天意眷顾我河北,主公大业,有三公子为辅,实乃袁氏幸甚,冀州幸甚,百姓幸甚,天下幸甚!”

这个帽子扣得委实有点大了,谁说沮授不会拍马?

这不拍的也挺溜的。

袁尚闻言有些害羞:“沮先生过赞了,其实我也是有缺点的。。。。。”

沮授隔着栅栏,笑看着眼前这个如同主公一般英俊威武,却肯虚心纳谏,颇有能力的公子,心中恍如吃了蜜糖一般的甜。

真是越看越欣赏,越看越喜欢。

这也难怪,弱冠之年便有此能耐,与当世枭雄曹ā正面交手还不吃亏的人,这天下确实没有几个。

就是主公本人,恐怕也是做不到的。

迎着沮授火热的目光,袁尚扭了扭身子,心里泛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得劲,这老家伙的眼神怎么跟大灰狼看见一只待宰的小白兔似的。。。。。忒的不太友善。

“。。。。额,先生,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跟你说完了,估摸着父亲不rì即将退兵,先生且在忍耐一时,等rì后回了河北,我自然想办法劝父亲放先生出来,重新重用。”

袁尚说罢,起身冲着沮授拱了拱手,道声告辞,便想转身向帐外走。

“公子留步。”

袁尚还没走几步,沮授便出言喊住了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急事。

“先生还有什么事想要嘱托?”

袁尚缓缓的转过头,一脸好奇的看着沮授,但见这老家伙不知为何又是略微的皱起了眉头。

只见沮授适才瞅着袁尚那股温火绵绵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又是平rì里那副睿智,耿直,沉稳,凝重的神è。

“公子适才言,主公要退兵了?”沮授皱着眉头看袁尚道。

袁尚点了点头道:“不错,我虽然保住了一部分粮草,但只能用来暂时稳定军心,想进兵真的是不够用的,况且父亲经乌巢被烧一事,身体欠佳,至今不能理事,不赶紧撤兵,早晚玩完。”

沮授闻言点头:“撤兵是当务之急,这点授自然晓得,只是不知主公打算如何撤兵,三公子可否告知一二?”

袁尚随意的耸了耸肩膀:“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改后军为前军,前军变为后军,张颌高览率兵断后,三军徐徐撤退,经白马渡口过至黄河北岸,再集结兵将于黎阳,最后稳扎稳打的回师邺城,撤兵吗,就这么简单。”

“唉——”沮授闻言长声一叹,摇头道:“若真是这么退兵,那损失可就大了。”

袁尚闻言一愣:“损失,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沮授苦笑道:“三公子,曹ā何等样人?此番夺了乌巢之后,必然集结jīng兵良将,准备大举进攻,力图一举击溃我军,乌巢粮草虽未尽灭,但只剩下退兵之粮,跟全灭其实也差不了多少,我军如今士气不高,更何况主公身体欠安,难以指挥得当,大军后撤至黄河,谅张颌高览二人如何能抵挡曹ā的蜂扑之势?。。。。。。。。兵半渡而击之,我军后撤渡河本就有弊,再加上曹军的霹雳车威力颇强,只怕到时。。。。。唉——”

袁尚闻言想了一想,暗道真不愧是沮授,所言一针见血,确实大有道理!

袁尚也有些发愁了:“先生说的是很有道理,只是。。。。。。我军撤不撤是咱们说了算,曹军追不追也是他们自己说了算的,先生纵然是看出了弊端,但恐怕也是无法遏制曹ā的攻势了,总不能告诉曹ā,不许他出兵追击吧?呵呵,人家又凭什么听咱们的?这一步棋挺难解,时间紧迫,咱们好像只能认栽了。”

沮授闻言沉默许久,接着眉目一挑,抬起头来严肃的说道:“想让曹ā不派兵追击,也未必是不可能。。。。。除非。。。。。。”

袁尚闻言忙道:“除非什么?”

“除非有一样要紧的东西,能让曹ā顾忌、爱惜、珍贵到放弃追击我军的计划。”

袁尚闻言有些愣了:“顾忌、爱惜、珍贵。。。。。。什么东西能让曹ā宝贝到放弃棒打落水狗的机会?这种东西存在吗?”

沮授笑着点了点头,道:“人生在世,皆有软肋疮疤,能让曹ā束手的东西当然有,三公子不妨猜猜此乃是何物也?”

袁尚摸了摸下巴,想了许久,方才不确定的道:“是他老婆?”

二人之间沉默了许久。

“。。。。。。。不是。。。。。还请公子再猜一猜。。。。。”

“小妾?”

“。。。。。。。。。。。。”

“姘头?”

“。。。。。。。。。。。。”

“那是什么?”

“是许昌!许昌啊!曹贼的老窝许昌啊!公子!”

沮授yù哭无泪。



第十八章 奇袭许都的人选

袁尚渐渐的有些明朗了。

记得前世时读的有关内容,好像确实有着许攸为袁绍献计偷袭乌巢的一段。

可惜的是当时袁绍并没有采用许攸的计策,反而是因为审配的书信,而迁怒许攸,最终将许攸逼至绝境,心急愤恨之下,毅然决然的去投靠了曹ā。

到了曹营之后,当许攸对曹ā诉说自己曾对袁绍献上偷袭许都之计时,曹ā的反应确实是非常强烈,并对许攸异常严肃的说了一句:“若绍依子远之言,则我军危矣。”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虽然浅短,但却直接的证明了许攸献上的这条计策确实可行有效。

而如今,这条分兵偷袭许昌的计策再一次的被沮授提了出来,不同的是,前者许攸提出是为了袁军的最终胜利,而由沮授提出来了则是为了掩护大军撤退,声东击西,颇有些祸水东引的意味。

袁尚沉思了许久,想通了各中关键,心中暗自佩服,不愧是河北一等一的智者,才华横溢,才思敏捷果然不是盖的,一般人还真就是比不了。

冲着沮授一拱手,袁尚极为佩服的对沮授道:“先生的这条计策,确实可行,我这就去向父亲谏言,请他派良将分头偷袭许都,牵制曹ā的jīng力,掩护我大军退往白马渡口。”

袁尚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公子留步!”沮授再一次张口呼住袁尚。

袁尚身形一顿,心下有些胆突,每一次见沮授,他只要是一张嘴喊“公子留步”,那就证明准没好事。

乌鸦嘴,闹心啊。

“先生还有什么别的事?”袁尚转过身来,勉勉强强的硬是挤出一个笑容。

沮授摸着下巴上糟乱的胡须,若有所思的言道:“只是偷袭许都,非一般人所能为之,非智勇双全的帅才不可,公子以为何人可以当之重任?”

袁尚的心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一股极度不妙的预感涌上了他们的心头。

“那个。。。。。。张颌将军有勇有谋,统兵能力极强,乃是真将才也,由他前去定然是万无一失。”袁尚仰头看天开始装糊涂。

沮授微微摇头:“张隽义虽然是勇谋兼备,但只可称之为将才,却不能称之为帅才,正面作战,冲锋陷阵足可当之,可若是让他行这偷袭取巧之事,只怕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差了一些。。。。。。”

“恩。。。。。那就高览将军吧,高将军勇武过人,听说官渡首战曾与许褚正面交锋,犹然未败。。。。。。牛啊,一般人比不了。”

沮授摇了摇头,叹道:“勇有余而智不足,比之张颌尚有差距,如何能担此重任?”

“恩,韩猛将军乃是父亲坐下上将,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啊。”

沮授摇头:“经验丰富又怎样?前翻派他押粮,还没到正营就让徐晃劫了,庸才一个,不足与谋。”

袁尚眼珠子一转,笑道:“武将不行,咱就换文的,郭图先生智谋出众,擅长谋划,让他去许都放坏水,肯定能给曹ā惊一跟头。”

沮授面è骤然变寒:“碌碌小人,心胸狭窄之辈,不添乱就算万幸了,焉能指望上他?”

袁尚无奈道:“那逢纪先生呢?对父亲忠心耿耿,比较托底啊。”

沮授长声一叹:“逢纪果而无谋,充其量不过是长史之才,焉能做成这等大事?不可用,不可用矣!”

袁尚闻言不由擦汗:“沮先生的眼光真高,这么多强手都入不了您的法眼,没事,等我回去斟酌斟酌,肯定能给你寻摸一个出来。。。。。。”

沮授闻言脸è一正:“寻摸就不用了,眼前不就有一个?三公子子既有勇,又有谋,我听你乌巢一战的情况,实乃率兵作战不拘泥于一道,审时用计天马行空不居常规,若说这率兵奇袭许都之任,真是非你公子你莫属了。”

果然,这老家伙到底是盯上我了。。。。。。。我怎么这么惨啊,啥危险都得我上,我是穿越者好不好?

话说穿越者不都应该是来享福的吗?

袁尚不愿意了:“沮先生,我哪得罪你了,咱俩没仇吧?先是乌巢,又是许都,河北四州是不是没别人了,啥事都得让我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好歹也是三公子好不好?”

沮授闻言沉默了良久,接着苦笑着抬起头来,无奈道:“三公子;你想怎么选择是您自己的决定,但人生在世,特别是像三公子您处于这种高位之上,有些为难之事亦是不得不亲力亲为,试想古往今来成就大业者,哪一个不是历尽艰辛,冲破万难闯荡过来的?三公子,你还年轻,今后的道路必会漫长艰险,如今之势虽险,却何尝不是历练自身的大好时机?”

沮授这番话,却是让袁尚大吃一惊,他吃惊的倒不是沮授话中的内容,而是这话里话外,已是隐隐的认定了袁尚为河北四州未来的继承人。

袁尚虽然也知道rì后袁绍也会传位于自己,但那是因为他是穿越者,而沮授却不同,生存在这个时代的人,最讲究的就是长兄为父,继家业者为嫡子!

沮授今rì敢跟他说这话,已是坚定的表明了立场,而且隐隐的还有试探之意。

若是袁尚真的能办成了偷袭许都,掩护大军撤退的这件事,沮授从今rì起,想必就会真心实意的辅佐袁尚了吧?

自古以来,都说主人试探臣子,可臣子何尝又不会试探主公?

袁尚暗暗攥了攥拳头。

多大点事,为了良才人心,豁出去了!顺便也测测自己的能力究竟有多少深浅,自己的底线又究竟在个什么位置!

恭敬的冲着沮授一拱手,袁尚展颜笑道:“承蒙先生如此看重提点,在下感激不尽,这趟事我便是接下又有何妨?”

沮授闻言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亦是施礼回敬道:“公子年纪轻轻,能有这般觉悟,沮授深感钦佩,授愿意在这囚牢之中等候公子凯旋佳音!”



第十九章 大军北归

袁军的中军帅帐。

袁绍身披一袭红袍,脸è白的吓人,他此刻正端坐在帅张中的主位上,手中捧着一碗军医令刚刚煮好的汤药,面容颇为犹豫的看着一旁侍立的两个儿子,袁尚和袁熙。

经过乌巢一战之后,袁绍的身体因为惊惧过度一直就是太好。

这也难怪,乌巢的损毁不但对士气是一个严重的打击,更关系到河北军营短期内兵粮的周转,更可况邺城附近的农田马上就要播种,许多贮备用于播种的种粮也在乌巢之中,回邺城之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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