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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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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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张颌不由的沉默了。

“是吧?”袁尚理解的笑笑,摇头道:“所以说,就算是我们能正面击败夏侯渊的军队,对我们自己来说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我们现在是在曹ā的后院玩火,必须要保存我们这仅有的五千人有生力量,就算把夏侯渊的脑袋砍下来,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丝毫的用处,搞不好最后就因为这一步错棋,整的咱们与他一同陪葬,不值得!”

“公子,那依你之见,我等又该如何?夏侯渊擅长奔袭,咱们跟他比速度,甚为不利。”张颌脸上露出一丝忧愁,显然也被目前的情况弄的很是上火。

袁尚闻言笑笑,道:“没关系,我有一种战法,可以破解夏侯渊的奔袭之术。”

张颌闻言眼睛一亮,连忙拱手问道:“敢问公子有何战法克敌?”

“夏侯渊追着咱们尾巴咬,咱们就跟他打游击,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追我咬。。。。。。反正就两个字,乱跑!”

“乱跑?”张颌闻言顿时哑然,这算是什么说法?三公子不是又要开玩笑了吧?

袁尚摸着下巴,肯定的点头道:“张将军放心,我出这个方法是有根据的,夏侯渊虽擅千里奔袭,但首先要有明确的目标,咱们从许都撤退了许久,他却还能直奔东面追来,说明曹军中有高人猜透了我们的撤退路线,现在去徐州只怕是不可能了,那里必然已是埋伏了重兵想截断我们退往青州的归路。”

张颌闻言脸è登时一变,眉头深深皱起:“如此。。。。。。又该怎生是好?”

袁尚仰头看天,缓缓道:“撤退的道路既然是已被堵死,为今之计,只有。。。。。不回河北了!”

“不回河北?不回河北咱们去哪?”张颌闻言顿时大惊失è,浑然没有想到袁尚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

“往南走,或是颍川,或是豫州,都可以。。。。。。刚才我与那些兖州的老农闲谈,得知曹ā的jīng锐兵力基本全部布防在北方,与我河北遥遥对持,南面的豫州等地反倒是比较薄弱,强贼林立,目前左右也是撤不回去,倒不如往南走走,一边想办法一边看看风景。。。。。。就当两节出来hūn游了。”

“hūn游?”

张颌闻言哭笑不得,这天底下还有人居然到生死对头的地盘上去hūn游的?委实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三公子打算往哪个地方走?”张颌沉思了半晌,终究是没想出别的办法,只能无奈的开口问道。

袁尚闻言抬头望望天,眼珠子一转道:“平心而论,我倒是想去趟汝南。”

“汝南?”张颌闻言喃喃的嘀咕了一会,疑惑道:“汝南,汝南。。。。。三公子,我们到了汝南便有活路了吗?”

“我适才听那老农说,因为曹ā一直与我军对持,无暇难顾,所以汝南的一部分城池目前已是落到了刘备的手中,如今天下皆知刘备身负衣带诏,跟曹ā算是不共戴天的仇敌,麾下也有不少的jīng锐军马,还有关张等猛将为辅,如今曹ā兵力主要对付我父亲,谁知道刘备窝在南方有没有别的心思?说不定就是差了这一把火,我若是能有机会见一见刘备,也许能说得他起兵攻打许昌,到时候兖州有变,咱们就可以乘机寻路北上回河北了。”

张颌闻言长叹口气,摇头道:“这个。。。。。唉,三公子,昔rì刘备客居在主公帐下之时,主公曾因颜良、文丑之事,几次险些杀了刘备,后来刘备借口往荆州说服刘表与我军,结果却一去不回,主公深恨之。。。。。。表面上我们与刘备虽有盟友之谊,但这梁子实则结的不浅,我们此去汝南,若是刘备反过来向我们下手呢?”

袁尚闻言眉头紧了紧,低头沉思一会,方才摇头道:“放心吧,不会!刘备好歹也是皇叔之尊,这种遭天下人呕病的下贱事,他干不出来,况且刘备跟曹ā已是生死仇敌,若是再对我们下手,那天下最强大的两个诸侯就全让他得罪净了,这种事除非是猪才会干,我觉得刘备能混到现在,肯定比猪要聪明点。”

张颌闻言顿时擦汗,这个比喻。。。。。让人该怎么说呢?

袁尚却是毫不在意,大手一挥,冲着张颌道:“张将军,传令三军,咱们不走徐州了,转向南方,向汝南进发!”



第二十七章 仁义之师

夏侯渊冲着徐州方向狂追的时候,袁尚却调头换站,向南面的汝南方向进发。

夏侯渊逞一时血气之勇东向强追袁尚,结果让袁尚猜测出了曹军在徐州有埋伏的事情,这事如果让曹ā知道,故意得会被活活气死。

所以说,组织纪律很重要,上级的命令必须听,无组织无纪律的同志不是好同志,对于夏侯渊这样zì yóu散漫的干部,必须严肃处理,否则早晚会吃大亏的。

就这样,夏侯渊火急火燎的往东面的徐州追赶,而袁尚则是屁颠屁颠的向着南面的豫州方向进发,两军的行军方向由直线改成了的九十度直角,相交却不想遇。

豫州边界的广袤的平原上,一支五千人的孤军策马急速奔行。

仅仅是三rì的时间,袁尚的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由兖州东面的边境转入了豫州,行军速度可谓极快。

若是说夏侯渊率军的速度是平均每rì千里奔袭,那袁尚的进军速度估摸着也得rì均八百多里了。

眼看已是进入了豫州境内,袁尚心中着实是松了一口气。

抬头看了看天è,已是接近正午,再瞧瞧身后的士卒们都已是累的五迷三道,舟车劳顿苦不堪言,就连马匹也都大显乏力,难以为继了。

袁尚见状随即下令:“传令三军,驻马歇息,搭锅煮饭!咱们吃饱了,养足了士气,jīngjīng神神的进豫州去。”

“诺!”

三军将士闻言一个个顿时高兴的不行,连rì来的突击奔跑确实是将他们累得不行,此刻得了袁尚的命令,士卒一个个急忙勒马驻脚,翻身下来,任由马吃青草,自己则是在草地上随意的铺个毯子,倒头就睡。

一时间,适才还是狂奔不停,神经紧张的军队,此刻一个个变得跟悠哉悠哉的放羊娃似的,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袁尚也是盘腿坐在草地上,仰天长长的打了个哈欠,连rì来的奔跑,也是把他折磨的够呛,话会所他的风寒可是刚刚才痊愈的啊。

可不管怎样,总算是摆脱了夏侯渊的追兵一时,接下来,就看己方怎么冲过曹军的阻挠,返回河北了。

“三公子,喝点水吧。”

高览手捧着一个大牛皮囊子,笑呵呵的走过来递给袁尚。

“多谢,高将军辛苦。”

袁尚接过牛皮囊子仰头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大口,接着抬手一擦嘴,畅怀的说了一声:“爽快!”

转头看了看己方的军卒,见所有人都是歇息酣睡,却没有人生火造饭吃干粮,袁尚心下不由有些奇怪。

“高将军,将士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不吃饭?不饿吗?”

高览闻言脸è顿时一苦,叹气道:“连rì奔走,风餐少露的,哪个还会不饿,问题是。。。。。。。三公子,咱们的带来的粮食,已经不够吃了。”

“粮食不够了?”

袁尚闻言心下顿时一紧:“什么情况?”

高览长叹口气,摇头道:“三公子,咱们这次本来就是轻装突袭许都,粮草辎重什么的能减则减,每个人每匹马身上只是背了数天的口粮,本以为偷袭完许都之后就可速速绕回白马渡,不想先是要去徐州,再是要走豫州,来来回回一个大圈子绕下来。。。。。。。。将士们在粮草方面虽能省则省,但如今却也是皮囊见底,不够吃了。”

“没有粮食。。。。这怎么行?官渡之战咱们撤退就是因为粮食不够,如今偷袭许都又是没粮。。。。。。不行,得赶紧想想办法!”袁尚抓了抓脑袋,低头开始沉思。

这个时候,张颌也是走了过来,听见袁尚与高览的谈话,随即献策道:“三公子,此时紧急,咱们进豫州后,不如。。。。。。问当地百姓借些粮秣,应一应急,等挨到了刘备那里,再作计较不迟。”

袁尚闻言摇头道:“要是就咱们三个,去老百姓家蹭顿团圆饭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咱五千人呢,哪个老百姓敢接咱饭这局子?”

高览闻言嘿嘿一笑,道:“三公子,您没理解隽乂的话中含义,这小子说话好拐弯子,忒不直白。。。。。。。其实隽乂的意思很简单,就让咱们找个村舍,洗劫抢掠一番,这年头,人命不如鸡,官兵抢民都是常有的事,更何况左右都是曹ā治下的贱民,又不是咱冀州百姓,抢他几个村舍打打牙祭,却也无碍。。。。。。。。”

“那更不行了。”

高览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袁尚出口打断他道:“本公子率领的是仁义之师!仁义!仁义俩字知道咋写不?冀州的百姓是人,难道兖州的百姓就不是人了吗?刘备那家伙蹦跶了半辈子,至今虽一事无成,却是名满天下,知道为什么吗?一是他是汉室帝胄,二是他在民间的威望太高,走到哪老百姓都待见他。。。。。。。。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们今天事曹ā治下的人,明天说不定就是咱们的!祸害百姓的事,咱不能干。”

张颌和高览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下肃然起敬,一起冲着袁尚长施一礼,道:“三公子高义,我等皆不如也。”

“不过嘛。。。。。。高将军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袁尚的嘴角一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高览直起身来,奇道:“不知末将提醒了三公子什么?”

“洗掠一番啊!”袁尚猛然一拍大腿:“你适才说的话虽然不在理,但是就出发点而言,还是很有可行ìng的。”

张颌,高览相互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些迷茫。

犹豫了片刻,只听高览缓缓出口言道:“三公子,你适才不是说。。。。。。咱们是仁义之师,不能洗掠百姓的吗?”

“那当然,仁义之师当然不能洗掠百姓,但没人说仁义之师不能收拾当官的啊?把皮图拿来!看看最近的县城是在什么地方!”

张颌闻言没反应过劲来,好半天才突然醒转,急满抬手将怀中的皮图拿了出来,给袁尚展开在眼前。

“豫州。。。。。豫州。。。。。”袁尚自顾自的抬手寻摸了一圈,接着猛然一指皮图上的一点,笑道:“就是这了!”

张颌,高览闻言低头一看,只见袁尚抬手之处,赫赫然指的是豫州北方的“南顿县”。

袁尚笑着点头道:“就收拾它了,南顿县。。。。。恩,不错,看样子离咱们这不足百里之地,两个时辰的功夫就能到了。”

张颌低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说道:“三公子。。。。末将有一事不明,还望公子指点一二。”

“张将军有话尽管说。”

张颌冲着袁尚抬手抱拳,道:“三公子,您适才说,咱们河北军众乃仁义之师,不抢百姓,此言深得末将敬佩。。。。。只是,这抢掠县城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比抢掠村舍的恶名来之更大,三公子还是三思而行。”

袁尚闻言笑笑,摇头道:“张将军,您何时也变得如同高将军一样实在了?咱们只是去南顿县找县宰吃顿饭而已,谁说是抢掠了。。。。。。再说了,我军的旗号皆已经被收了起来,鬼知道是河北军士干的?”

张颌闻言有些疑虑:“可是,光藏旗号终究不是妥善法子。。。。。。。迁延rì久,此事早晚还是得被曹军算在咱们头上。”

袁尚闻言点头道:“张将军深谋远虑,真雄才也。。。。。。也罢,一会传令众将士们,今夜去南顿县西掠。。。。。。不对,是去南顿县吃夜宵,全军不打自家旗号,全都给我报上刘备的名头,就说咱们都是皇叔帐下的亲军!反正刘备的名声好,干一两件坏事对他也没甚影响。”

张颌,高览闻言差点没惊一跟头,诧然言道:“什么?!”

袁尚好奇的看着他俩:“怎么,我这主意不好?”

高览抬手擦了擦汗:“不是不好,只是这事若是干出来,是不是有些太不地道。。。。。。。。三公子,您适才不是说,咱们是仁义之师吗?”

“那是,咱们当然是仁义之师,不仁义的那是刘备!”



夜è逐渐深了,今夜的乌云不知为何,好似特别的繁集,本就浅淡的月光在它的遮掩之下,显得格外的冷清幽然,所谓的月黑风高杀人夜,说的可能就这般的天è吧。

南顿县位于颍川东南,与顶城邻立,依山伴水,林深叶盛,城郭不大,道路平坦,就北方目前的咄咄战事相比,小小的南顿县,却有着一丝太平无争的祥和。

然而,随着袁军的道来,这种祥和也即将消失。

此刻,只见袁军正缓缓的向着南顿县行进而去,兵马走的极为小心,马匹的蹄子和嘴巴都用布条包的紧紧的,生怕出过大的声响,惊扰到了远处的守城士卒。

眼看离南顿县还有百余步的距离,袁尚急忙伸手勒令众军止步,然后转头看着高览道:“高将军,人都准备好了吗?”

高览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公子放心,末将亲选了五十名身手矫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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