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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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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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斥候奔至近前,冲着袁尚一拱手,喜道:“三公子,大喜事啊!南面离此十里的小路上,有一队商贾模样的人,正赶着数百匹战马向南急行,那些战马一看便是上等良驹!”

袁尚闻言,眼睛顿时一亮,道:“数百匹?数百匹是几百匹?说话说清楚了!”

那斥候寻思了一下,道:“少说也不下三百余!”

“三百余匹良马?”袁尚的眼睛顿时往外放绿光。

可是过了一会,却见袁尚神è一泄,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那些马咱们不能动。”

张颌在一旁闻言奇道:“公子,这是为何?”

“还是那句话,咱们是仁义之师,抢官不抢民,既然是商队,则必然是本地百姓,咱们可以去夺郡县的官粮辎重,却不能抢百姓一针一毫!此例断不能开!”

张颌闻言,面è一正,拱手道:“公子高义,末将佩服!”

却见那斥候犹犹豫豫,试探着对袁尚道:“三公子,请恕小人斗胆直言,小人观那赶马的商队虽是商贾打扮,但一个个体型彪悍,面貌凶狠,不似普通百姓,特别是领头的大汉,满面虬须,脸上有疤痕,浑身有杀伐之气,一股子贼寇味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袁尚闻言jīng神一振,道:“你的意思是?”

“小人怀疑,那队商贾不过贼寇假扮遮人眼目的,那些战马也应该都是赃物,当然,小人也不敢完全确定,还需公子亲自审断。”

袁尚的脸顿时笑容如花,隔着马拍了拍那斥候的肩膀,笑道:“你这小子不错,为主分忧,很是有眼力见嘛!当斥候太可惜了,回头到了河北,提拔个校尉给你当当!”

斥候闻言大喜,道:“封我当校尉?三公子您不是骗我吧?”

当然是骗你的,这话你都信,果然就是当斥候的命了。

“张将军,传令全军,立刻赶往那商队行径的前十里埋伏,若他们果真不是良民,本公子今rì就为民除害!替民夺马!为百姓们出了这口恶气!”

张颌:“。。。。。。。。。。。”



第四十章 邓主簿盗马

羊肠小道上,数百匹战马踩踏地面的轰隆声滚滚作响,一支约有百余人的商队,正驱赶着马群向着南面急速而行。

正如袁军斥候所说,驱赶马群的队伍貌似只是一支商队而已。

但若是细细查看,却不难发现,这些驱马之人实则一个个膀大腰圈,相貌凶狠,一看就都是久经沙场之辈。

至于领头的那名大汉,相貌更是粗狂,特别是从左眼到下颚还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且浑身匪气,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主。

此时,这名脸上挂有刀疤的领头大汉正手握一把长柄砍刀,一脸闷闷不乐的打马在前,他不苟言笑,似是有什么极为闹心的事缠绕在胸口,挥之不去,赶之不走。

就在大汉郁闷的当口,只见他身后,一名身着青衫,相貌儒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缓缓的打马上前,对着脸上挂有刀疤的男子笑道:“龚都将军,缘何面有异è,不甚快哉?莫不是有什么心事?不介意的话,不妨跟竺说说?”

被称为龚都的大汉一脸闷è的转过头来,颇为不爽的跟中年儒生道:“糜竺先生,不是俺龚都挑理,俺和刘辟在投奔主公之前,好歹也算是大贤良师。。。。。。。。咳咳,不是,是张角帐下少有的猛将能士,俺手下这帮子弟兄,昔rì也都是在黄巾军内出生入死的jīng锐之师,投奔主公本是为了干上一番大事,冲着当将军来的!主公可是倒好,不但不让俺们打仗,反倒是让俺总督采办军马的鸟事?这哪是一个将军该干的活啊?俺现在就跟个马夫似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马尿味!要多寒碜有多寒碜,糜竺先生,你帮俺评评理,俺这样算不算是屈才了?”

糜竺闻言晒然而笑,摇头道:“龚都将军,你这话,还真就是误会主公了,主公自打到了汝、颍之地,若非是有您和刘辟将军投奔辅佐,焉能如此快速的在汝南立足?只是要与曹军作战,兵马、军械、粮饷必须无一不jīng,无一不足,焉能等闲视之?正是因为主公重视军械马匹,所以才全权委办于你随我前来督办,一则乃是主公相信你我的为人,二则,这汝南多有贼寇,若无将军这般的猛士辅佐看护,采办的军械马匹,焉能每回都顺利的运回汝南城?呵呵,龚将军切勿自轻啊。”

龚都闻言,眨巴眨巴眼睛,点头道:“糜从事这话,倒也是颇有些道理,只是俺运送了这么多次马匹军械,也没见个什么山贼草寇过来劫一劫的,这手脚都要痒出包来,忒的气闷。”

糜竺闻言暗叹口气,不由苦笑。

案板上的狗肉,上不得台面!

这黄巾旧属归根到底就是一群莽撞的草寇,怎么扶你也扶不起来,押运马匹、军器、粮草最忌讳的就是怕有人来劫持,这龚都可是倒好,人家不来劫他,他倒是浑身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贱的。

浑人一个。

不说龚都气闷,糜竺无奈,单说马队前方不远处,袁尚和张颌,高览等人埋伏在两旁的草丛当中,眯着眼睛打量着正向自己这面行进而来的马队。

“二位将军,依你们之见,这支商队的人。。。。。可是真的商队?”袁尚话有深意向两名将军询问意见。

张颌静静的看了良久,接着摇了摇头,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不像。”

“当然不像!”高览哼了一声,道:“你看这群人,一个个身材结实有力,行军却毫无章法,仿佛肆意而为,毫无约束,特别是前部那个领头的,脸上挂着刀疤,眼神凶狠,一身的杀伐之气,我隔着老远就能闻出一股子贼味,三公子,不是末将胡说,就这帮人,扒了他们身上的行头,整个就是一群黄巾贼寇!”

袁尚双目顿时一亮,喃喃道:“如此说来,这些战马。。。。。可要的?”

高览嘿嘿一笑,凶狠道:“要的!必须要的!”

张颌摸着胡须,点头道:“为民除凶去害,义不反顾,计不旋踵,行之可也!”

袁尚闻言心下大定,拍手道:“既然如此,有劳二位将军替我压阵,待本公子前去取马,补充军需。”

袁尚说罢就要起身,方要有所动作,却见一道身影弓着腰板子,跟耗子似的从后面急匆匆跑来,蹲到袁尚身后,兴冲冲道:“等会,带我一个,带我一个!”

声音突然而来,毫无预兆,袁尚吓得顿时一个激灵,转头望去,却是邓艾他爹,邓昶!

这傻县宰一脸激动蹲在袁尚身后,握着两个拳头,脸上毫不掩饰,深深的刻着‘跃跃yù试’四个大字。

袁尚被邓昶吓了一跳,心气不顺,气道:“你走道不带声的,想吓死谁啊?”

邓昶满面jiān猾,一脸贱相:“我这不是怕暴露了吗,再把猎物吓跑喽。”

袁尚眉头一竖,不满道:“你有病啊,又不是什么好事,你跟着瞎搅和啥?”

邓昶满面忧郁的抬起头来,一脸落寞的望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满腹心事的慨然而叹。

“怎么就不关我事了,这么多天了,我先是让你们劫了官,又给九里山的红衣贼劫了粮,现在连本人都被你们绑来了。。。。。。老天有眼,该让邓某劫别人一把了吧?”

袁尚闻言脸è一滞。。。。。。。

这还有个心理不平衡的,古代人的心态未免也太差了一点吧,一点屁事成天嘀咕个没完,真是缺少心理卫生教育。

沉默良久之后。。。。。。。

袁尚把手一挥,冲着邓昶道:“张将军,高将军,劳烦你二位埋伏在此,为我等压阵,注意看我的指示行动,邓主簿跟我出去耍耍,满足一下你的jīng神需求,记着,下不为例啊!”



龚都和糜竺的马队正沿着土道走着,拐了一个弯,却见龚都猛然将手中大刀举起,皱起眉头高喊道:“止步!”

一众黄巾旧属急忙管住马匹,原地静止不动。

糜竺好奇的抬起头向前瞧去,只见前方的土道之上,一个相貌猥琐的中年男子,身着一件绿è长袍,手摇一柄白è羽扇,抬头望天,飘飘然做神仙之状,正好挡住了马队前进的道路。

这么得瑟,不是邓昶又是何人?

龚都双眼一眯,yīn森的笑道:“嘿嘿,俺刚说完手脚太痒,这便真杀出来一个劫道的,俺可是有rì子没杀人了,今rì正好拿他开开荤!”

“龚将军且慢,此事似有蹊跷。”

糜竺抬手拦住了急不可耐的龚都,接着拍马上前,深深的打量了邓昶一眼,接着和善的一笑,在马上抱拳施礼道:“前面的那位先生,不知是哪路高人,为何要拦住我等去路?”

糜竺雍容敦雅,举止谈吐得礼,仪表不俗,与他身后的龚都一众完全显出了对比,仿佛鹤立鸡群,令人咂舌赞叹不已。

暗中躲藏的袁尚见了不由大点其头,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儒雅之士,只是不知怎么会和身后那群五大三粗的贼寇混到了一块。

难不成现在贼寇的智商都见长,也都知道找军师了?

邓昶站在道路zhōng yāng,听得糜竺相询,不由的哼哼冷笑数声,扬声道:“此山乃我府,此花乃我杵,此路乃我堵,要想过此道通疏,留下马匹当押物,若是执迷想不悟,哼,哼哼,哼哼哼——老子杀你来种树!”

“噗嗤!”

不远处的袁尚闻言差点没气的吐血,这邓昶的嘴到底是什么做的,逮啥说啥啊。

明明已经认定对面是贼,怎么经他一说,反倒是颠倒了过来?我们是来收缴赃物的好不好?

现在这情况,到底是对面是贼,还是我们是贼?怎么连这点立场都把不清楚,弄得这么混乱!

马队方向,以龚都为首,一众旧属的黄巾贼众纷纷持刀相迎,jǐng惕的看着道路中的邓昶。

他娘的,这儒生乃是何人?安敢如此嚣张?也不看看是谁家的马匹?就敢放胆狂言?

这些黄巾贼在投靠汝南之前,从来都是拿别人的家伙,谁敢来抢他们?今天这一出,倒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

糜竺心下清明,仔细寻摸片刻,便深知对方若无准备,断然不敢在此劫持己方的马队。

但见两方树林朔朔,只怕其中必有埋伏!

想到这里,只见糜竺冲着邓昶拱了拱手,道:“不知阁下姓甚名谁,所使者又是何人,安敢劫吾等马匹?可否告知一二?”

邓昶冷笑一声,原模原样的照搬袁尚话语,开口说道:“好说,我乃是汝南刘豫州,刘皇叔帐下!今rì特奉天子衣带诏令,在此处缴马!你等若是不留下马匹?便是违了天子之意,下场吗。。。。。。哼哼,杀,无赦!”

“嘶——”

糜竺和龚都顿时吃惊的深吸了一口凉气,不敢相信的瞪视着一脸得意的邓昶,诧然道:“你。。。。你说你是奉谁的指令?”

邓昶冷哼一声,不爽道:“什么毛病?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的?我说,奉天子令,衣带诏,皇叔命,刘豫州。。。。。。。刘豫州不认识?刘玄德知道不?”

袁尚在暗中,默默的竖起一个大拇指,太他妈上道了,这傻帽学别的或许不行,学唬人一个来一个来的,看那表情和入戏的神态,已是明显不在自己之下,颇有些青出于蓝之势!

废物有时候也是有用武之地的。

秋风簌簌,人心拔凉。

糜竺、龚都,以及一众黄巾军的旧属都是哑口无言的看着不远处邓昶一副小人得志,洋洋得意的欠揍模样。

痴楞半晌,默默无言而对。。。。。。。。。。

良久之后。

但见龚都怒吼一声,面è乍然间变得há红,双腿一夹,纵马舞刀向着邓昶杀来,一边奔袭还一边高声怒吼。

“放你娘的狗屁!还他娘的奉衣带诏?俺今rì非他娘的砍扁了你不可!”



第四十一章 卧薪尝胆

(p:开章之前,首先要感谢书友无Dragn玫、D调_旋律的打赏,还要谢谢许多书友在书评区留下了宝贵的意见,我这人腼腆,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四个字,谢谢你们。)

(再一p:看到书评区里有人问洛神问题,好吧,历史上曹ā攻破邺城,得知甄宓是袁熙妻子的时间是204年,现在是官渡之战,距离那个时期还有将近5年的时间,5年前啊,谁敢说洛神一定就嫁给袁熙了?反正我是不敢。至于主角和甄宓之间,将来贱情有木有啊有木有。。。。。自己想去吧。)

人生在世,酸甜苦辣,喜乐忧愁。

没有坎坷的人生不算是人生,没有压力的生活不算生活,没有痛苦的回忆不算是回忆。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仈jiǔ,面对困境,勇往直前,奋力拼搏,不为困难所折服,不为压力所击倒,这样的人生才活的完美,活的jīng彩,活的有奔头,活的有意义。

一直以来,糜竺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几乎全部都秉承了这些最为美好的品德,无论是在什么样的逆境下,糜竺自觉都不曾迷茫过,软弱过,茫然无措过。。。。。。。。。

但是今天,糜竺觉得,自己的前半辈子真是白活了。

今儿这事,真的是让他糜竺软弱了,迷茫了,茫然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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