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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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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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儿不必多礼,显甫你病了这么久,快过来让为父瞧瞧,来,都到为父身边来。”袁绍露出慈爱的微笑,伸出宽厚的手掌,亲热的向两个儿子招手。

这一刻,袁绍不是朝廷亲封的大将军,也不是手握数十万雄兵的河北霸主,在儿子的面前,他只是个普通的老人,一个普普通通疼爱儿子的父亲,跟平常人家的父辈并没有什么区别。

袁尚和袁熙上前走了两步,一左一右的来到袁绍的身边,并侍立在两旁。

袁绍满意的点点头,一左一右的瞅着两个孩子,忽然将目光落在袁尚的脸上,关切道:“显甫,你的脸è如何这般苍白?莫不是病体还未康复?”

袁尚闻言抬袖擦了擦头上的汗,笑道:“父亲不必担忧,儿子只不过是小小的风寒症,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耽误其他事情。”

一旁的袁熙暗自唏嘘,摇头道:“父亲,休听这小子嘴上逞强,他这病才刚刚有了些许好转,便着急过来见你,说是有要事禀报,孩儿拗不过他,只好陪着来了。这一道上基本都是我扶着他,不然凭他现在的身子骨,想走到这中军帅帐都是难上加难。”

袁绍闻言脸è顿变,不满道:“显甫,此事便是你不对了,年纪长了,脾气怎么却还是这般任ìng,病成这样,还来中军帅帐为何?这不是让父亲为难吗?。。。。。。。。来人,去给三公子取一软榻过来。”

袁尚心中对袁绍的浓浓关切感动非常,但此刻事态紧急,却也暂时顾不上别的了。

“父亲,听说,许攸投曹了,是吗?”袁尚将话切入正题。

袁绍闻言耸了耸眉毛,笑着摇头道:“你这孩子,却是让为父的不省心,莫非你带着一身风寒,跑到中军帅帐来,为的就是问这事?”

袁尚正è点头:“是。”

“哈哈哈哈——!”袁绍摇头失笑,正好侍卫将软榻送了来,袁绍随即让袁尚坐于其旁,道:“许攸远遁,斥候虽不曾探明其所踪,但细细想来,这天下虽大,但他除了投曹之外,确实没有其他的活路可走,不过我儿无需担心,适才郭公则进言,曹ā为人,一向艰险多疑,许攸初叛,曹阿瞒未必肯尽信其言,想不会得到重用,算不得什么大事,待此间事过,他rì我攻破官渡,抓住许攸匹夫,再将他车裂,以雪吾恨。”

“曹ā不会重用?”袁尚木然的看了袁绍半晌,喃喃道:“这话是谁说的?”

但见郭图从左侧站出班来,笑着道:“回三公子话,此乃在下浅薄愚见。”

袁尚白了郭图一眼,将他的面容记在心上。不知为何,袁尚现在的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很想开口问一问这位郭先生,他脖子上面长的是脑袋吗?这么扯蛋的话,他居然也能说的出来?怎么好意思张的嘴。

“父亲,曹ā虽然多疑,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大战胶着,许攸去投他,他虽然不会从心底相信,但一定会重用!咱们必须要早做防备!”

郭图闻言脸è一滞,却见逢纪一脸赞赏的点头道:

“天下智谋之士所见相同耳!三公子之言,跟纪所想完全一样!”

袁尚闻言顿时一愣,什么叫跟jì所想完全一样?这家伙怎么骂人呢。

逢纪乘热打铁,向袁绍谏言道:“主公,三公子所言甚善,纪以为,许攸降曹,危害甚大,其深知我军虚实,牵连甚广,还请主公早做防备,万万不可置之不顾!”

袁尚闻言心下松了口气,袁绍的麾下还是有些高瞻远瞩之士的,不似那个郭图,一张口竟说些屁话。可惜的是,刚刚才放松点心情,逢纪接下来的差点又把袁尚气晕过去。

“主公,纪依然以为,我局当务之急,是需立刻更换军中的拒马,弓弩,暗哨,营盘布防!以免曹贼从许攸那知了我军虚实,成夜偷营。。。。。。”

“慢着!”袁尚缓过口气来,猛一抬手,道:“先生,许攸投曹,危害甚大,这一点我跟你所想一样,但先生好想说错了重点,当务之急,重点防备的不应是我军大营。”

逢纪眼中闪出一丝异è,显然是没想到袁尚会反驳他,随即道:“既然如此,纪敢问三公子,若是不恪守营盘,我军重点又需防备何处?还望三公子教纪。”

袁尚心下一叹,这位先生倒是挺会来事,表现的虚心纳谏,就是一张口一个“jìjì”的,听着有点不太得劲。

“父亲。”转过头去,袁尚正è看着袁绍,谏言道:“依儿子之见,当务之急,是要防备曹ā袭击乌巢,乌巢是我军屯粮的重地,一旦有所差池,我河北兵将旦夕就有累卵之危!”

话说出来,便见在场众人俱都愣了。一个个瞅着袁尚的眼神俱都怪异非常,仿佛说话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猪。

袁绍的脸è也是骤然发变,慈祥和蔼的面容顷刻间消失,变得yīn沉萧索,与适才完全的判若两人。

就这样沉寂了好一会,方听袁绍缓缓开口说道:“防守乌巢?这话,是谁教给你的?”

“没人教。。。。。是我自己想的。”袁尚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帐内的气氛为何突然间会变得如此压抑。

“自己想的?”袁绍双目微眯,轻轻的弹了弹桌案,道:“显甫,为父面前,你一定要说真话。。。。。说!最近几rì,你是不是去见了沮授?”

“啊?”袁尚闻言眼皮微跳,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开始慢慢发芽。

那边厢,郭图却也突然冷笑一声,别有用心的对袁绍道:“主公刚任命淳于琼坐镇乌巢之时,沮先生便身带囚夹前来献策,说淳于琼守不得乌巢,主公不予理会,这厮便又转头唆使三公子献策,当真是用心良苦,想他深陷车牢之内,居然还能遥遥指点战事,当真是人所不及。。。。。。。”

“啪——!”乍然之间,只见袁绍猛的一拍桌案,咬牙切齿的愤恨言道:“囚牢匹夫,在我面前献计挑唆淳于琼不成,又来教唆我的儿子劝我,莫不是以为我离了他沮授便成不得大事?当真可恨之极。。。。。。我偏不听你言!待rì后胜了曹ā,再叫你好生羞愧!”

猛然间,袁尚似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忙道:“父亲,乌巢之事,确实是我自己想的,跟别人没有半点关系,眼下形势紧急,父亲别总往他处想,还是仔细的思考乌巢。。。。。。。”

“好啦!”话还没说完,便见袁绍抬手打断了袁尚的进言,道:“我儿无需忧虑,乌巢有大将淳于琼率领重兵镇守,当可谓万无一失,我儿勿听他人妄言,杞人忧天,还是早早回去养病要紧,显奕,带你弟弟回营帐,看他好生歇息。。。。。。。”

“可是。。。。。”

“散帐!”

话音落时,便见袁绍大手一挥,站起身来,径自向着后帐度步而去。

看着袁绍消失的背影,袁熙扯了扯袁尚的袖子,低声道:“三弟,咱们回去吧。”

袁尚的脸变得比适才还要苍白,不同的是,他刚才脸白是病的,此刻脸白却分明是气的。

袁尚现在有一种冲动,他很想追着袁绍的步伐跑过去,一把揪住这个便宜老爹,然后狠狠的抽他几个大耳刮子,狠狠的骂他,你丫的好话不听,你想听啥?听啥!就知道穷得瑟!再得瑟你全家都完了!

可惜,终归只是一个想法。

看着愣神的袁尚,袁熙长叹口气,道:“三弟,你的病情未愈,别在这耽搁了,还是早点回去,待养好之后,再来向父亲进言不迟。”

不迟?袁尚哼笑一声,道:“二哥,你听说过哪个吃饭能把第一天的饭算在第二天上?”

袁熙闻言微微苦笑,道:“你这小子,如今父亲依然负气离去,你就是十天八天的饭,也许得往后拖延,否则结果与今rì一样,父亲虽宠溺于你,但他决定的事旁人断难改变,特别是你所进言的内容跟沮授先生一样,父亲此刻正气着沮授,你便是说的再有理,他又焉能采纳?”

沮授?

袁熙的一句话打亮了袁尚头顶的一盏亮灯,事到如今,既是袁绍死板不肯纳谏,那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二哥,你再帮我一个忙!扶我去一个地方。。。。。。”

袁熙闻言猛一哆嗦,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三弟,你又要作甚?”

“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想去见见沮授先生。”



第四章 东奔西走

“见沮授!?”袁熙一个跄踉差点没跌个跟头。

这小子疯了?他刚才只是说了一个跟沮授所言相吻合的意见,没看见父亲发了多大的火吗?这才屁大的功夫,居然又要去见那个灾星,他该不是嫌rì子过得太悠哉,想早点刺激乐呵一下?

“走。”袁尚不由分手,一把抓起袁熙就往外奔。

懵懵懂懂的跟了几步,袁熙猛然回过劲来,猛地一个刹车:“等。。。。等会!”

“等什么?再等麻烦就大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袁尚对袁熙的磨叽很是不满。

“麻烦也得等。。。。。。”

袁熙抬手擦了擦汗,左右四下瞅瞅,低声道:“三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沮授得罪了父亲,目前被困在军中囚牢之内,早晚必死!你现在去见他,让父亲知道怎么办,不是摆明了给自个找不自在吗?”

“不自在就不自在吧,今rì这事办不成,恐怕以后几年就再也自在不了,二哥,你不陪我去也没关系,只是别去向父亲告密就算我谢你了!”

袁熙闻言脸è顿时一红,过了好一会,方见他狠狠的跺了跺脚,无可奈何的言道:“为兄自随父掌军以来,半生顺畅,从无让父亲不快的时候,怎么偏偏真是摊上你这么个惹事的兄弟!真是欠了你这小子的,你要去见沮授那灾星便自去!我不陪你,rì后休要后悔!”

说罢,便见袁熙愤愤的一甩手,无可奈何的踱步向帅帐的右侧走去,不消片刻便没了踪影。

袁尚摇了摇头,低声叨咕一句:“软蛋。。。。。”方才转身向帅帐营外缓缓而去。



袁熙说沮授是灾星没错,官渡大战前夕,沮授曾向袁绍谏言,袁军兵多但勇猛不及曹军,曹军兵勇但粮草不如袁军,他建议袁绍迁延时rì,静候时机,等曹ā粮秣将尽,军中生变时再一举出击。

沮授的建议虽好,可惜他说话方法确实有点问题,本来挺好的一条战略,他偏偏在献完的最后加了一句重点,而也就是这句重点,惹得袁绍勃然大怒,当时就把他囚困在牢笼之中。

这句话就是:主公若舍己之长,与曹贼急战,恐对我军不利,大事危矣。

不论是古达还是现代,人人都愿意挑顺心的听,袁绍也是人,特别他还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大战在即,沮授却给他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张口一个“不利”,闭口一个“危矣”,试问袁绍如何肯轻易罢休?不收拾他才怪。

所以说,语言是一门艺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看情形很重要。

袁尚此刻的身份不同凡响,一路上随意找几个士卒问问,便来到了关押沮授的地方,由于沮授是被随军关押,故而所呆之处乃是一辆木质的车牢,外面罩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帐篷,就算是河北名臣沮大先生的落脚之地了。

很显然,袁绍对沮授的看管非常严厉,不过是一个被囚困在车牢中的犯人而已,营帐旁边整整布置将近三十个守卫士卒,分为三岗,轮番守歇,并严禁外人接近,端的是滴水不漏,水泄不通。

袁尚走近关押帐篷的时候,便见一左一右两个侍卫将手中矛戈一横,封死了袁尚进帐的通路,低声道:“我等奉主公之命,看守牢囚沮授,无主公受命,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袁尚闻言呆了一呆,这袁军的大营之中,难道还有以他现在身份进不去的地方?

“你们。。。。。不认识我吗?”抬手指了指自个的脸,袁尚笑着开口相询。

护卫们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便见其中一个貌似领头的恭敬的开口侍礼道:“小人焉能不识三公子,我等甲胄在身,未能全礼,还望三公子恕罪。”

“好说,好说!”袁尚笑着拍了拍那护卫的肩膀,和善道:“本公子今rì有事,想见一见沮授先生,你们几个可否给我行个方便,可行?”

几个守卫闻言一个个都是面露难è,但见那个为首的拱手言道:“回三公子话,不是我等yù与三公子为难,实乃是。。。。。实乃是沮授乃主公亲点重犯,若无主公将令,决不能让他人擅见,三公子今rì进去容易,却是要了我们的脑袋呀。”

果然,要见囚犯沮授,单凭身份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们不说,我还能出去瞎喳呼?卖我一个人情,以后有的是你们好处!”袁尚眼珠子一转,随即改了口风,采取了另外一种方式。

“这个。。。。。。”几个侍卫开始有些犹豫了,平rì里那个骄纵蛮横,藐视军卒的三公子今rì屈尊亲临,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给面子委实不太好,可是主公的严令。。。。。

“当然了。”袁尚一脸无害,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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