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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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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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乾亦是情难自禁:“弟!”

“从今rì起,哥的事便是弟的事,哥的命便是弟的命,哥受伤便是弟受伤!哥哥放心,驿馆行刺之事,便包在为弟的身上!弟定然设法抓住那贼兄,为哥哥讨还一个公道天理!”

此刻的邓昶全身散发的都是豪杰英武之气,让人望之不由动容。

孙乾仰天长叹,一边感慨一边点头而言道:“贤弟。。。。。。乃真义士也!”



不说邓昶和孙乾出乎意料的在厅外yù结为异姓生死兄弟,单说袁尚随张飞入得正厅,此刻厅内大部人皆已是到齐。

刘备高居主位,身着大红袍,见袁尚等来至,随即大笑着起身,拱手而道:“袁公子亲临,汝南全郡生辉呀,宴席已是备好了多时,就等你这位贵客呢。”随即安排袁尚等人坐在厢厅左手之边。

袁尚急忙笑着跟刘备谦虚了几句。

四周旁,汝南众官吏也是纷纷起身,与袁尚等人一一见礼。

礼数周全,袁尚随即率领张颌,高览大厅的侧席跪坐,这时候,正赶上邓昶与孙乾匆匆忙忙而入。

邓昶需得袁尚所在,呵呵一笑,也不多言,随即在袁尚身旁的一侧席间坐下。

袁尚眉头一皱,低声道:“你跑到哪去了?怎么这么慢才进来。”

“待会在跟你说。”

邓昶笑的一脸如花开般怒放,仿佛是捡了什么天大的便宜,顿时便让袁尚心下起疑。

酒宴开始,但听乐师开始奏响铜钟,吹笙乐亦是随之响起,一众舞姬长袖杉杉,在厅中挪步轻舞,席间酒肉酣畅,一时间乐趣非凡。

刘备摸着胡须,遥遥的向袁尚与众人敬酒,酣畅淋漓,喜不自胜。

再加上厅内悠悠而奏的铜铸之曲,美姬舞姿,端的是让人心旷神怡。让在场众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让人说不出来的舒坦与快慰。

美食佳肴,载歌载舞,刘备正尽情享受之间,近处的桌案旁,耳边突然响起了与这欢畅宴席毫不相称的争执之声。

声音虽小,却也是有零星半点的落在了刘备的耳中,甚是醒人心神。

“什么,你居然跟他结为了异姓兄弟?还拜了把子?”

“嘿嘿,不懂了吧,这便是邓某的高超手段。”

“娘了个希匹,天底下居然还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我真想替天行道,一巴掌把你抽死。”

“哎哎哎~~,公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不夸我倒罢了,怎么还损我啊?招你惹你了。”

“损你都掉了我的价,别跟我说话,哪凉快哪呆着去?”

“我今天还真就得跟你说说这个理了!有你这么御下无方,赏罚不明的主子吗?惹急眼了,这主簿我还就不干了!”

“你爱干不干,要走早点走,记着把你儿子邓艾留下!”

“凭什么啊?那是我儿子!”

“要不你开个价,多少钱肯把你儿子卖给我。”

“公子你能不能讲个理啊?天底下哪有逼人卖儿子的?闻所未闻。”

“少废话,卖是不卖,不卖我可就抢了!”

“。。。。。。。。。。”

“。。。。。。。。。。”

二人的争执声音可谓极小,除了近处的刘备之外,其他人几乎无人可以听到。

而正因为如此,大厅之内,只有刘备一个人的脸è越变越僵硬,越变越抽搐,但偏偏却又气得不能说出来。

汗水顺着刘备的脑门和后背一点一点的流了下来,跟水龙头没关紧滴答自来水似的,越来越甚,越积越多,多的几乎可以成渠。

过了一会,终见刘备将酒盏放下,慢慢的闭起了双目,开始在嘴中默默念叨,自言自语的嘀咕。

“不似人君的小儿,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似人君的小儿,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似人君的小儿,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对,我绝对不跟他一般见识!”



第四十九章 紧急的军情

大厅之内,喜气连连,刘备高坐于主堂之上,听着不远处,袁尚两人不着调的言语,脸è变得越来越紫,身体时不时的也在微微晃悠,大有一个弄不好就背过气去的征兆。

偏偏那两人争执的声音不大不小,别人都听不到,就他刘备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一些。

这也太恨人了,袁三小子,他该不是故意的吧?

刘备咬牙切齿的转头狠狠的瞪了袁尚一眼,目光中灼热的温度足足高达五千摄氏度以上,若是说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袁尚现在的骨头都能化成渣了。

就这么坚持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刘备就实在是受不了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压住心头间愈加愈烈的小火苗,刘备高举手中的酒盏,摇摇的冲着袁尚一举酒盏,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贤侄远来辛苦,一路上风险阻阻,颇多艰难,今番到此,实属不易!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英雄出自少年郎,来来来!备今rì便敬贤侄一盏!”

袁尚充耳不闻,似是没有听道,依旧对着邓昶道:“五百钱怎么样?把你儿子卖我!”

邓昶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怎么停也停不下:“五百钱?你打发要饭的呢!我那可是亲儿子!”

“。。。。。。。。。。。。。。。”

刘备脸上的笑容开始逐渐凝固,高举酒盏的手停在半空,喝也不是,落也不是,只能尴尬的保持着笑容和姿势,犹如一尊雕像一样,默默的遥敬袁尚。

过了好一会,终见刘备眉目一挑,眼睛一瞪,再也忍耐不住,眼瞅着就要发火。

“咳、咳、咳!”

厅侧边,位于厅内右方首席的糜竺见状不妙,急忙重重咳嗽了两声,用以示jǐng。

刘备转过头去,却见糜竺眉毛一挑,暗暗的摇了摇头,给了刘备一个示jǐng的眼神,其个中的含义颇有深韵。

主公,淡定,淡定啊!

刘备愣了愣神,接着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默默然的自言自语道:“不似人君的竖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似人君的竖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似人君的竖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没错,备焉能跟竖子一般见识。”

袁尚身后的桌案上,张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声冲着袁尚道:“公子,人家敬你酒呢!”

袁尚闻言缓过神来,回头看了张颌一眼,接着似有所悟。

转头看向刘备,袁尚笑着道:“玄德公,您是跟我说话呢?”

刘备的面è抽搐,举着酒盏的双手还是撂在半空中,笑容依旧是挂在脸上,怎奈却已经是比哭还要难看了几分。

袁尚豪爽的举起酒盏,冲着刘备挥了下手,笑道:“玄德公,在下先干为敬!”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刘备暗中咬牙,挥舞着长袖遮住面颊,亦是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盏的时候,刘备又恢复了平rì里风度翩翩,英明睿智的汉室帝胄的模样,笑着道:“贤侄,备适才说到,你甘冒奇险,深入敌后,往来驰骋纵横兖,豫二州,犹如散步悠哉于自家后庭,真不负大丈夫之志也!当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备深敬之。。。。。。。”

刘备话还没说完,却见袁尚撂下酒盏后,已经是转过头去,对着邓昶继续言道:“一口价,六百钱怎么样?最多就是这个数,不能再加了。”

“。。。。。。。。。。。。。。。。。”

刘备的笑容又再一次的僵硬了起来。

瞬时间,便见刘备刚刚才缓和过来的脸è顿时又是一变,一种要发飙的冲动再一次的涌上了他的心头。

“咳,咳、咳!”

糜竺的咳嗽声又再一次猛烈的响了起来。

主公,切忌不可发怒,淡定,淡定啊!

貌似是感受到了糜竺委婉的提醒,刘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情又慢慢的按捺了下来。

罢了,罢了,不似人君的竖子。。。。小儿。。。。。竖子小儿!

备不与尔一般见识!

想到这里,刘备漠然的挥了挥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随他去吧。。。。。。。。。。

酒宴依旧继续进行,接下来的宴席一切正常,酒肉酣畅,一切慢慢的又回到了正规途径。

就在这个当口,却见一个侍卫悄悄的进得大厅,俯首在孙乾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话音落时,便见孙乾的面è陡然变得有些发白,一脸漠然的深深的看了那侍卫一眼。

少时,便见孙乾轻轻的挥了挥手,让那侍卫退下。

侍卫走后,孙乾寻了个没人注意的当口,悄悄的从侧厅后绕到正位刘备的身边。

“主公,有紧急军情。”孙乾轻轻的在刘备耳边唤了一声。

刘备放下酒盏,转头瞅了孙乾一眼,道:“什么军情,这般着急。。。。。。咦,公佑,你的脸。。。。。?”

孙乾脸è一垮,喃喃半晌,嘀咕道:“此事说来话长。”

刘备知晓孙乾的ìng格,他既然是不想说,那这件事必然就会有他不愿意说的理由。

于是刘备将这个疑问埋在心里,继续适才的话题道:“是何军情?”

孙乾也是摆正颜è,悄悄的低下头去,在刘备的耳边嘀咕了片刻。

孙乾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刘备的脸è陡然一变,低下头去,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过了好一会,终见刘备将头略略抬起,问孙乾道:“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孙乾闻言忙道:“斥候刚刚回报,尚不足三盏茶的时间。”

刘备闻言,轻轻点头,然后起身,对孙乾道:“我先往后园去更衣,公佑你稍后看准时机,请袁三公子往后园走一遭,我有事yù与其详谈,切记隐秘,不可打扰了厅内众人雅兴。”

孙乾知道事态紧急,随即躬身道:“诺!”

刘备起身,与众人拱手见礼,以更衣如厕为名往后园去了,此等事在酒宴上甚是普通,一众人等也无人有所怀疑,酒筵依旧继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公子?”孙乾乘着众人吃喝正酣,悄然的来到袁尚身边。

“孙先生有事?”袁尚好奇抬头。

孙乾yù向袁尚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不想稍不留神,牵动脸上的淤青,顿时疼的一咧嘴,反倒是笑的不论不类。

“袁公子,乾奉刘豫州之命,想请公子往后厅的花园一聚,还请公子移步。”

刘备要单独见我?袁尚的心中微微一沉,心知必然是出了大事。

“先生前面带路,我随你去。”

袁尚随即起身,避讳着众人的目光,悄悄的从后厅门往后花园走去。



太守府的后院占地颇大,乃是一处幽静之所,虽没有奇珍异树为陪衬,但修饰的却相当工整明亮,其间花草香味扑鼻,撩人心扉,亦算是一处休舔的佳境。

袁尚随着李儒走在用青è大石铺成的羊肠小道上,一路上嗅着美妙的花香,饶是他此刻略有些酒酣,却也不免觉得心旷神怡,陶醉其间。。。。。。。。。

二人一路无言,少时便来到一处小渠之旁,但听渠水叮咚,如顽童歌唱,渠上一顶小桥,布置甚是jīng良巧妙,在整个后花园中颇有画龙点睛之功效。

刘备此刻正站在桥上,一脸沉重的望着桥下的水流,双目紧锁,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袁尚拱手一礼,笑道:“玄德公不是去更衣了吗?为何会在此处观景,莫不是喝的多了,yù有逃酒之意乎?”

刘备转过头来,哈哈笑道:“贤侄切莫小瞧于备,我虽上了岁数,但这酒量却依然不减当年,贤侄若是不服气,稍后你我不妨比拼一下,定他个酒中rì月,分个海量输赢,如何?”

袁尚闻言亦是回笑,道:“玄德公让孙先生专门请我来此,不会是真想灌我酒吧?”

刘备面è一沉,话语稍有停顿,过了半晌方道:“贤侄,既然你我都不是外人,备今rì便直说了。适才斥候来报,颍川太守夏侯渊今rì率军归附颍川的阳翟城,屯兵不动,与宛城的曹仁一左一右,成了掎角之势,隐隐的,有将我汝南郡夹钳在其中之意。”

袁尚面è依旧微笑,心中却是陡然一惊。

夏侯渊到底还是追过来了!

刘备见袁尚不说话,不以为意,却是自顾自道:“曹仁。。。。。夏侯渊。。。。。此二人皆乃曹ā麾下名将!此番齐齐而至,遥为呼应,只怕是曹ā是真的想要对我汝南动手了!”

第五十章 同流合污

(接受大家的劝诫,收敛一些,尽量不恶趣味的搞大段子了,心里有点小小的悲鸣,总觉得还有些坏水不写出来就难受,算了,放在遥远的将来吧,毕竟只是小小的新人,本来就没啥文笔,不能太臭得瑟了不是。今天小爆发一下,一会还有一更。求小推推,求小藏藏。)



刘备的话说的没错,按照曹ā的谋略,曹仁镇守在宛城,将兵与汝南之西,夏侯渊回师颍川阳翟,陈列于汝南之东,两相呼应,互成犄角之势,像一只巨大的蟹鳌钳子,愣是将汝南郡稳稳的夹在其中,令其动弹不得,无法伸展。

若是说曹ā安排这种布局,完全是无意识无目地,只怕是连傻子都不会相信,更不用说刘备这种人中的猴jīng了。

曹ā果然是要对汝南郡动手了!

如此说来,也就难怪刘备会郑重其事的将袁尚请至后园来。

毕竟战事紧急,刘备不可不慎重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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