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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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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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一见众人瞅他,稍稍的愣了一愣,接着急忙摇手道:“没关系,不用瞅我,没事我还乐的清闲,我无所谓的。”

刘备长叹口气,默默的注视了袁尚许久,半晌无言。

说真的,刘备倒还真不是故意把袁尚给忘了,只是他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让袁尚干些什么。

袁尚在乌巢之战的表现,刘备并不清楚,他对袁尚的能力可谓是一知半解,唯一大概晓得的,就是这个袁三公子喜好偷jiān耍滑,惹是生非,气人的本事他可是一个顶俩,但若是论起行军打仗。。。。。。袁尚究竟是个什么材料,刘备还真就是说不太清。

可是对方毕竟是袁军的领头人,自己就这么把他给晾一边,说到底倒还真是有点不太合适。

可是该让他干点什么呢?刘备有些犯难了。

此战关系重大,事关刘备一军今后的战略发展,必须要谨慎处之,对方都是曹氏的名将,己方在用人方面一定要慎重再慎重,不能出现任何疏漏,不然若是一个环节出了茬子,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

兵败陷城倒在其次,一个闹不好死于非命却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办呢?刘备心里开始打起了小九九。

枭雄不愧就是枭雄,刘备琢磨了一会,还真叫他给袁尚琢磨出个道道来。

却见刘备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道:“贤侄啊,此番出征,还真就有一个重中之重的任务,要劳烦你来ā办,此事关系重大,还望贤侄勿要推辞。”

袁尚闻言神è微正,道:“玄德公有何吩咐?在下定然是不负所托。”

刘备摸了摸胡须,道:“如今我军在叶原之地布下jīng兵,yù与夏侯渊一决雌雄,但前提却是得让夏侯渊从颍川出兵,如今我们得了他的侄女,可夏侯渊尚未完全知情,贤侄乃是河北名家之后,文笔必然不俗,就有劳贤侄修书一封与夏侯渊,对其陈述个中利害,写明他侄女在我军的手中,言语中多设激将之法,逼他出兵来袭!”

修书给夏侯渊逼其出战,这事刘备本来已是决定交给孙乾来做,但此时灵机一动,却是又转到袁尚的身上。

一则修书陈述夏侯涓被己方所夺,激夏侯渊出兵颍川,这事确实是重中之重,如若不然,己方在叶原的布阵就全是白搭,这事交给袁尚正合适。

二则此事毫无风险,且不是很难,只要稍有文笔功底的,让夏侯渊知晓自己侄女的下落就成,说白了会说人话的都能干,当然了,要是顺便在引经据典的来几句古文折一折夏侯渊的面皮,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在刘备心中,袁尚是名门之后,这点笔头子上的小事情,对他来说应该是不会很难。

不想袁尚闻言面è一沉,似是有些颓丧的道:“玄德公。。。。。你居然让我写文章?动笔头子可是很累很辛苦的!”

说实在话,袁尚别的不怕,怕的还真就是动笔头子。

这也难怪,写东西确实是一件很乏味,很辛苦,很敖心血的苦差事,就好似本书的笨蛋作者来说,白天忙着写材料,晚上熬夜写小说,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一天唰唰的往下秃噜,二十多岁的人混的跟小老头似的,走在大街上,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要问路,还得先管我叫一声大兄弟,闹心不。。。。。。。

刘备不以为意,笑着对袁尚道:“袁三公子玩笑了,贤侄乃是名门之后,自幼拜得名师,饱读诗书,区区的一简书信又如何能难得到你?以备度之,此事还真就是非贤侄莫属,事关兵家大事,还望贤侄不要过于推辞。”

袁尚愣了半晌,最终抵不过众人一道道各有意味的目光,长声一叹,低着脑袋无奈的言道:“谨遵将令。。。。。”



出了太守府,身边没有了别人,高览重重的哼了一声,不满的言道:“刘备织席贩履之辈,竟然小瞧我们家公子,不让公子率一师出征便罢了,反倒是去干那些刀笔小吏之事,委实是瞧人不起!”

袁尚轻轻的摆了摆手,道:“这也不怪他,毕竟是兵家大事,我一个年轻小子,从来无甚名号,别人瞅我第一眼,肯定都是叫我”袁绍之子“,而不是叫我自己的名字,刘备不敢用我,也在情理之中。”

张颌闻言皱眉,道:“刘备不肯见用公子,那公子难不成就真打算闲居在汝南不成?”

袁尚闻言笑道:“当然不是,咱们前番不是说了嘛,此番会战,要邀请吕玲绮作为一支奇兵攻打颍川,既然战场上没有我的事,那就由我私下去一趟九里山,会和吕玲绮,攻陷夏侯渊的后方阵地,来他一招釜底抽薪,给夏侯渊点厉害尝尝。”

高览放声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到时候看看刘大耳朵他臊也不臊!”

张颌闻言道:“既然如此,我就从军中拨出一百名jīng锐,偷偷的保护着公子前往九里山。”

袁尚点了点头,接着又长叹口气,无奈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还要先给夏侯渊写一封书信,激他出兵。。。。。。没长心的刘大耳朵,他是不是瞎啊,我哪像是个会激将的料。。。。。”



时隔旬rì之后,一骑快马以刘备军使者的身份,匆匆的从汝南出发,快马加急的赶往颍川阳翟县,将一简书信送到了夏侯渊的府邸。

此时的夏侯渊因为侄女被人劫持,而生了一场大病,正卧榻不起,听说了汝南郡刘备的使者送书信给他,心下顿时大奇,也不知一向与曹司空水火不容的刘备,给他写信究竟是何用意。

于是乎,夏侯渊撑着病体,会齐颍川众将聚集在太守府,随后召刘备军使者见面。

刘备军使者并无多言,只是将那简书信呈送给夏侯渊后,便静静的矗立在了一边,不在言语。

夏侯渊病体未愈,头脑尚还是有些眩晕,故而懒得翻看,随即招呼了一下身边的副将,道:“拿去,展开念出声来,让众将都听听,看看刘备这厮对本将有何话说,也省的rì后不明不白,有人到主公那里告本将的刁状。”

那副将闻言随即拿起那卷竹简,双手一拉,轻轻展开,方要张口念,却乍然间眼睛一瞪,木讷的愣在了当场。

过了好一会。。。。。。。

“夏侯将军。。。这。。。这。。。没法念啊。”那副将满头是汗,磕磕巴巴的有些着慌。

夏侯渊目光一瞪,怒道:“混账,有什么不能念的?难不成本将还真能与刘备有何勾结不成?让你念你就念,费什么话!”

那副将脸皮子一抽抽,胆战心惊的看了满面盛怒的夏侯渊一眼,重重的咽了口吐沫,小心的言道:“夏侯蛮子。。。。”

话音未落,便见夏侯渊顿时勃然大怒,抓起桌案上的酒盏冲着那副将的脑袋就扔了过去,怒吼道:“混帐东西!还反了你了!你刚才叫本将什么!”

那副将无缘无故脑袋挨了一酒盏,顿时哭丧着脸,道:“将军息怒,不是末将这么叫你。。。。是。。。是这书简上写的啊!”

夏侯渊闻言面è一滞,悻悻的将脸è一垮,不满言道:“怎么也不说清楚了,好端端的坏了本将一个杯子。”

那副将闻言yù哭无泪。

夏侯渊摆了摆手,道:“算了,继续念吧。”

“夏侯望将军,这。。。这。。。这玩意真没法念啊。”

“让你念你就念!”夏侯渊的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

那副将哆嗦了一下,哭丧着脸继续读道:“原来你侄女是个哑巴啊。”

夏侯渊因为侄女丢失而大病一场,这几rì最闹心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事,此刻乍然闻言,双目不由的猛然一睁,如同一只猛虎似的扑了过来,一把揪住那副将的衣襟,咬牙切齿的道:“你说什么!你敢给本将再说一遍不?你侄女才是哑巴!!”

“将军,不是我,不是我!是这书信,书信啊!”

夏侯渊猛的将那副将一甩,转头冲着刘备军的使者怒吼道:“刘备此信是何用意?莫不是在故意羞辱本将不成!”

那使者在旁听了两句,早已是满头大汗,闻言赶忙道:“夏侯将军息怒,在下只是一个来使而已,信中的内容,委实不知啊。”

夏侯渊怒气冲冲的瞪着那信使,病态不知何时早已不存,过了好久,方才一字一句的吐口说道:“继、续、念!”

那副将闻言差点没跪地上,哭的心都有了。

“将军,不能再念了!”

夏侯渊厉声道:“废话少说,不念就去死!”

副将委屈的抽了抽鼻子,哆哆嗦嗦的开口继续念道:“我听说哑巴是一种先天的病症,其中一种情况乃是因为父母之间血亲过近,你侄女的爹娘是兄妹成亲吗?你怎么也不劝劝。。。。。。”

念到这里,但见那侍卫将手中书信一扔,直接冲着夏侯渊跪下,泣拜道:“将军,你还是杀了我吧!”

第五十九章 各方动态

(感谢书友水泥森林AE、

lueilan的打赏。)



“刘备!欺我太甚!”此时的夏侯渊面è通红,钢牙直yù咬碎,身体上的病状,不知何时已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夏侯渊在曹军中,脾气是出了名的暴戾乖张,他要是一怒,半个军营都要动上三动。

满厅众将见夏侯渊盛怒如此,一个个低着头都不敢吭声,心中却是老大的埋怨。

这是哪个混帐东西写的书信?

他倒是图一嘴痛快了,遭罪的却是我们这些人,抓着他非扒了这写信的人之皮不可。

念信的那个副将此刻已是跪在地上求死,夏侯渊再是霸道,也自然是不好让他再继续读下去了。

来回瞅了厅中众将一圈,却见所有的偏将校尉赶忙都一个个的都将头抬向了棚顶,默默然的做无视装。

夏侯渊自己也懒得看那书信,问题是当中提到了他的侄女,不念完偏还不行,扫视了众人一圈后,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送信过来的刘备军使者身上。

“你!”

夏侯渊抬手一指那使者,咬牙切齿的道:“你送来的书信,你给本将念完,不然本将砍了你!”

刘备的使者不敢怠慢,急忙从地上捡起那卷书简继,接着刚才的话茬继续道:“夏侯蛮子,知道你哑巴侄女是被谁劫持的吗?没错,她现在就在我们汝南城!”

夏侯渊的面è顿时变得深沉,一双狼目中yīn光闪闪,隐隐的似是动了杀机。

那使者额头冒汗,断断续续的接着道:“你想出兵救她吗?那就快点来救吧,再不救就真的是晚了,前几天就有点危险,我们张将军已经对她很有些意思了,可是因为不想当你的侄女婿,琢磨琢磨还就真没敢下手,不过我估计他可能憋不了太久,你最好是抓紧点时间,要不再拖个一年半载的,你就是把她救回去,可能还得捎带上一个大侄孙了。。。。。。”

“够了!”夏侯渊猛然将手一抬,然后猛的一指那使者道:“将他拖下去,斩首祭旗!”

“啊?”那使者闻言顿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哭拜道:“夏侯将军,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念书信,你便不会杀我吗?”

夏侯渊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荒谬!本将只是说你不念书信,我便砍了你,却没说过你念了书信,我便不杀你!拖下去,拖下去!”

那使者满头大汗,在被刀斧手拖拽的时候还高声哭喊:“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斩来使啊!”

其实也不是怪夏侯渊心狠,见了这种书信,换成谁也不可能饶了送信的使者,这使者要怪,便只能怪袁尚那混蛋的文笔实在是又烂又气人。

夏侯渊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使者被拖出去斩杀,然后转头看了看厅内众将,开口道:“立刻点齐兵将,三军齐出,我要踏平汝南,生擒刘备,将这大耳贼剥皮抽筋,高挂于城头之上!”

夏侯渊麾下的副将们闻言顿时变è。

只见一人急忙出班谏道:“夏侯将军,小姐虽被刘军所获,但将军乃是三军重帅,不可为私情所累,刘备执此书信与将军,其目地无非就是想逼将军出兵与其决战,以图颍川城池,将军不可误中其计,一旦有所差池,悔之不及啊。”

夏侯渊闻言冷笑数声,摇头道:“放心吧,本将虽然因为涓儿之事心下着紧,但刘备的那点小伎俩却还逃不出本将之目,他拐了我涓儿,无非就是不yù强行攻城,想逼我出兵在平原之地与他决战,败我之后在将兵于汝南,哼哼,本将焉能让他得逞?”

帐下诸人闻言来回目视,不明其意,夏侯渊既是知道刘备心思,为何还如此做事?

却见夏侯渊缓缓的道:“刘备的兵马数量,我知晓,其贼众约有三万余,近闻前番河北诈围许都的贼众与其合流,同在汝南,想来也不会超过四万,此等兵力强攻我颍川实不足够,但若是与我正面交锋,却有一战之力,我怎会不明白这大耳贼之意图?可惜,曹仁此刻正屯兵在宛城,其麾下兵马尽是jīng锐之众,若是邀他共同出兵,谅刘备又如何能是对手?”

众将闻言恍然,难怪夏侯渊将军如此自信,原来却是想到了要与曹仁将军两路出兵!

但见夏侯渊来回瞅了瞅众人,续道:“刘备乃是当世枭雄,这一点昔rì主公曾早有言,如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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