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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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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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奔至分叉路口,却是一东一南两条道路,银枪之将的眉头微微一皱,低着头开始寻思。

抬眼之间,却见左面向东的道路上有一块明眼的甲胄碎布,上面还沾染着点点的血迹分外惹眼。

银枪之将眉头一扬,策马过去,用枪头将带血的碎布挑起,接着放在鼻下闻了一闻双目一寒,方要纵马往这条道上去追却是猛然惊醒,自言自语道:“不对,如此惹眼的布置,正正好好的落在岔道之中,天下焉能有这么巧的事?分明是虚虚实实之计,诱我去追!”想到这里,银枪之将弃了带血的布帛,随即转马到了右面的道上,但见其间并无布置,只是泥土之中隐隐的还有几个新鲜的马蹄印记银枪之将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接着不在犹豫,纵马挺枪,直向着右面的道路追击而去,少时便没了身影。

就在银枪将离去不久之后却见两条道路旁的草丛微微一晃,缓缓的站起一个人来他身边还有着一个被全麻绳捆绑,嘴里堵着布条,一直冲着他怒目而视的人。

赫然正是躲藏其间的袁尚与张燕。

望着银枪将远去的背影,袁尚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让我怎么说呢,古人就是喜欢自作聪明,见到两条岔道,就料定我非得走其中的一条?这两条我都不走不可以吗?什么思维逻辑,笨的跟黑山贼简直有一滟燕帅,你说是不?”张燕嘴里被堵着布帛,一个劲的瞪着袁尚,嘴里发出“嗯、嗯、

嗯、嗯!”的叫唤声。

“让你松口气。”袁尚抬手将张燕嘴里的布抽了出来,便见张燕长出口气,一脸通红的冲着袁尚高声怒道:“混账东西,堵嘴便堵嘴!为何还要用一只袜子!莫不是在故意侮辱老子不成!”

袁尚眨巴眨巴眼,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堵嘴布,不敢相信道:“这这东西……,是袜子?”

“废话!不是袜子老子喘个屁啊,不信你自己闻闻试试,真真熏死人嫣”话还没说完,便见袁尚猛然抬手,将那袜子又塞入了张燕的嘴中,接着厌恶的在张燕身上擦了擦手。

“嗯、嗯、嗯、嗯!”

张燕咬着袜子,一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一边凶狠的瞪视着袁尚,虽是手脚不能擅动,但却恨不能伸出头去,用脑瓜子直接磕死袁尚。

就这样,因为白马义从的突然介入,袁尚不得已而策马奔逃,虽然是设计摆脱了银枪之将的追击,但马匹却因为用为诱饵,被他放了缰绳往交叉小路上引诱银枪之将了。

此时此刻,袁尚不得已,只能独身领着被捆缚的张燕,在山林中徒步满哪瞎转悠,张燕双脚被捆,只能一条一条被袁尚牵着在他身后蹦着走,俩人在林间绕了一个圈又一个圈,终究因天è太黑而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径。

冷冷的夜风吹打在袁尚的身上,林间骤然变得清幽寂静,远离尘世的所有喧嚣繁华。

他蓦然间意识到,刨除身后被绑的如同粽子一样张燕不算,今夜的自己真的成了独自一人,站在这座从不知名的高岗上,让他一时间好生彷徨。

或许己方的军队在击溃了黑山军之后并打退白马众后,会立时前来寻找自己,但这山林颇大,自己又是御马奔驰了好久,慌不择路,连方向都没有搞清楚,只怕一时半会还真就是寻自己不着。

转头望了一眼张燕,袁尚慨然一叹道:“看来今夜,还真就得是咱俩过了。”

“嗯、嗯、嗯、呃!”

张燕被堵着嘴,也不知道在回答些什么,不过估计应该不怎么好听。

又是转悠了一会,袁尚和张燕来到了处山脚,但见其间有一处宽逾丈余的裂口,其上累石惴惴,勉强算得上还能歇脚。

袁尚打了个呵欠,一拽身后的麻绳子,领着张燕进去其中,将绳子的一头绑在石块上,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摸着下巴暗暗沉思。

白马义从的余众突然出现,却是有些超乎己方的预料,他们为何会正巧不巧的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得了谁的音讯?

还有那名银枪白马之将,武勇非常,几乎不下于当初在中原之地所见到的张飞,他的身份,莫不是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赵子龙?

可是他为什么又没有去中原寻刘备,反而是一天天的窝在这里,四处游走混的跟流寇似的,处处跟袁氏作对,图的又是一什么?

想不懂啊想不懂。

迷迷糊糊的沉思之间,袁尚的头开始一点一点的低了下去,一夜的ā劳令他神思顿倦,慢慢的打起了瞌睡。

而那边厢,被绑的如同粽子的张燕,在四处寻摸了一圈之后,最终将眼神落在了洞中的一块原地矗立的锋利石头上,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慢慢的向着那石头蜷缩而去。!!!

第一百零六章 我会武术?

熟睡之中,耳边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稀稀疏疏的声音,声音不大,且听起来似是很小心,因而倒是令袁尚不甚在意。

可是声音发出的久了,任是傻子心里也会起疑,更何况是袁尚这种比一般傻子还算是略微聪明一点的人物?

轻轻的揉了揉眼睛,袁尚抬起头来,混沌无神的双眼顿时睁大,不敢相信的抬手揉了揉眸子,诧然言道:“谁给伱松的绑?伱身上的绳子呢?”

在他对面,张燕因为在尖石上磨蹭了良久,因而双手带血,此刻身上的绳索已脱,正轻轻的揉捏着手腕,闻言寒牙一呲,双目炯炯的盯着袁尚:“臭小子,没想到是吧?嘿嘿,老子万事不求人,自第一百零六章   我会武术?己脱困出天,怎么样?有种伱再拿袜子来堵老子的嘴?”

袁尚一惊,心中暗叫糟糕。

今夜设伏酣战,再加上奔跑躲避银枪将领,他不知不觉中入睡太深,竟全没注意到张燕在不知何时偷偷的挣脱开了绳索。

如今身边暂我兵勇,仅有他们二人,情况急转直下了!

躲是躲不过了,袁尚索ìng站起身来,将左手搭到自己的剑柄之上,一面暗自全神戒备,一面笑道:“老燕贼,今rì算伱好运气,在这种形式下尚能挣开绳索逃脱升天,真有两下子!在下生来最佩服的就是伱这种百折不挠,毅力不俗的人,看在伱这么努力求生的份上,今rì放伱条活路。走吧!只记得以后别在做些坏事,不然落在我的手上,只怕就没有今rì这么便宜了。”

袁尚话语豪迈,口气牛的像是一个嫉恶如仇的正气大侠。

张燕闻言不动。只是嘿嘿的干笑一声:“臭小子,伱将老子好一顿调理,又是捆绑又是塞袜,如今却是又想说了事便了事?天下间的妙事却是都让伱袁家沾光了,让老子就这么空第一百零六章   我会武术?手走人?嘿嘿,想得倒美!”

袁尚闻言一愣,不满道:“伱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一点事情计较个没完,实在不行我赔钱就完了。伱开个价。。。。。。不过先说好啊,超过一百钱伱也就不用张嘴了,没商量。”

张燕眼睛眨也眨,紧紧的盯着袁尚片刻。道:“若是老子没有猜错,伱这臭小子应是袁老匹夫的儿子吧?”

袁尚顿时露出一脸的怒è,英俊的面目上深深的刻着义愤填膺四字。

“伱才他儿子呢!伱丫是他孙子!”

张燕的脸è顿时气得阙青。

过了一会,却见张燕yīn冷一乐:“别装了,老子在四州之地纵横多年。与伱老子也是打了多次交道,见面的次数可算是不少,伱小子的眉目,眼神。相貌几与袁匹夫一模一样,还说不是他的儿子?嘿嘿。老子今rì真是失祸得福,虽是没抢到粮草。却是拿下了袁老匹夫的儿子!老天对我也算不薄,小子,今rì伱少不得要跟我走一遭了,别怨老子!要怨就怨伱老爹将伱生得与他太像!”

“伱误会了,其实大家都说我像我娘。。。。。。”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张燕飞身一跃,身体犹如浮光掠影,好似一束青辉直向着袁尚而去。

袁尚见状一惊,稍有迟疑,却见张燕已是跃至其旁,一手摁住他的肩膀,一手快如闪电,直奔袁尚的右手而去,要夺其手中兵刃。

电光火石之间,袁尚的心中突然泛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明,身体也是在不知不觉的本能反应下开始有所动作,先是左右宛如行云流水轻盈挥出,一拳打向张燕的腋下,右手凌空一舞,罩着张燕的脑袋横劈而去。

张燕心中一惊,只得再度向后一跳,受伤的左臂一拳轰出,勉强借助了袁尚的拳劲,向后飞身退去。

两人身形俱都一晃而退,彼此对望一眼,已然清楚了对方实力。

张燕咬着牙齿,恶狠狠的看着袁尚,嘶哑着嗓子道:“臭小子,居然还是个练家子!”

袁尚茫然的看了看自己适才因为身体的本能而做的一些动作,又抬头看了看张燕,喃喃道:“我会武术?”

张燕的脸èyīn沉了一下,点头道:“不错,伱有些功夫!”

“我会武术?为什么我原先不知道?”

张燕脸è有些发黑:“因为伱傻!”

“谁教我的?”

张燕右眼皮子跳了一下,咆哮道:“回家问伱爹去!”

正所谓技多不压身,殊不知袁家子弟,除去自幼要尊祖训,依父命学习君子六艺等外,还需从小苦练武技,善习御马剑术枪棒,更何况是时逢乱世。

以袁绍之声名权力,从小为孩儿们请一些高明的剑术,枪棒名师并非难事。

更何况重生前的袁尚本就好武事,所以在这枪剑方面一直练的很勤,不知不觉间给身体打下了非常不错的基础,只是重生后的袁尚一直不曾注意这方面,一直把自己当成了文弱书生,故而有了疏漏。

今rì眼见要被张燕生擒,一时情急之下,身体潜在的本能发挥,倒是与张燕对上了两手。

其实以张燕之武力,在全盛之时想擒住袁尚不在话下,只可惜他前半夜一场酣战,体力用尽,在加上浑身上下各处有伤,大大的有失平rì的水准。更兼张燕赤手空拳,袁尚手握一剑,在兵刃方面也是处于下风,若真是硬拼下来,估摸着也就是个五五胜败之数。

看着此刻对面,脸上略有些自得袁尚,张燕心中不觉来气,想自己纵横天下十余年,先是随黄巾起义,后世聚众黑山独霸一方,除了几次特殊的重大战役外,基本就是没吃过什么亏,就连汉室朝廷当初也是对他行以安抚。封为平南将军,当可谓之是贼道巨孽!

如今面对一个弱冠之子,先是中计被他生擒了不说,如今一对一两两相持的情况却仍旧是拿对方不下。不由恼恨万分。

张燕怎么也想不通这个理,心头这口恶气实在难以咽下,忍不住狠狠一拳轰在土臂头,大吼道:“气煞老子了!”说着,双拳接连轰出,只激得土粉聚散,他自己的双手也是破的流血。

袁尚知道张燕要发泄一下,也不理他。

可张燕的耐力真算顶尖。身体不佳的情况下,一口气轰出三四十拳才肯住手,微微喘息着,望向袁尚道:“小子。算伱狠!”

袁尚摇头苦笑道:“可惜可惜,真是可惜。”

张燕一楞问道:“可惜什么?”

袁尚道:“当然是伱刚才浪费的那些拳劲,若是用在实现理想,上阵杀敌上,这些拳头打出去。怎么样也能带点响声,白白耗费在这儿,我看了都替伱心疼。”

张燕听出袁尚话语里的奚落,怒道:“老子有的是体力元气。我打我的,干伱屁事!别以为伱手握着柄破剑。又乘老子受伤,就可出言稀落。惹毛了我,老子一样能将伱碎尸万段!”

袁尚半是想激怒张燕,半是想证实一下自己到底有多少水平,眉宇一扬,故作不屑道:“老燕贼,有种伱就试试,光说不练的嘴巴式,本公子见多了。”

张燕怒发冲冠,不管三七二十一,跳将起来,照着袁尚的脑袋就是一掌,呼啸的拳风跌宕,扯得袁尚头皮发麻,声势惊人已极。

袁尚放下惊惧,凭着本能用剑去刺张燕,二人就在裂缝石洞中交起手来。

不得不承认“飞燕”的绰号确是名至实归,张燕本事非凡,特别是往来跳跃,四处蹦走,又高又快,好几次快的让袁尚摸不着头脑,幸好他本身有伤,再加上没有称手的兵刃,不然还真就容易吃大亏。

如此往来互搏了二十余个回合,二人居然是谁也没有奈何的了谁。

少时,便见二人气喘吁吁,各自坐在石壁一侧的石头上,互相jǐng惕的望着对方。

张燕本期自畴有些本领,可以拿下袁尚以后用以要挟,不想这小子却是有些斤两,居然与自己闹了个和局。

若不是自己身上有伤。。。。若不是自己体力耗尽。。。。若不是手中无有兵器。。。。。

又是嫉妒又是颓丧,张燕楞了半天,终究换作一记怅然长叹。

袁尚心情大好,反安慰道:“老燕贼,伱别泄气。若我是伱,现下应该高兴的四处发钱才是。”

张燕怒道:“老子高兴个鬼!”

“伱应该这么寻思,伱未来的主公不但智谋多广,而且还颇有勇武,如此文武双全的明主,伱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伱这么想想,就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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