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法医禁忌档案- 第2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等笔记本修好了,我去补。







第十七章 意外

    按老猫的意思,我们在林中歇息有两个目的,一是缓缓体力,二是他能躲在树上,观察部落的一举一动,一旦有对我们有利的举动,我们能迅速跑回去。 ()

    我和铁驴没老猫的眼力,估计只有姜绍炎跟他相提并论了,我俩帮不上忙,就弄点干野草和树叶,铺在地上做了一个简易的双人床。

    我们在比斗前吃了肉,所以也不饿。就这么闭着眼睛休息起来。

    本来天都快黑了,这样过了几个钟头,彻底入夜了。我做了个噩梦,一下醒了,发现铁驴依旧打着鼾声,老猫还在树上观察着。

    我肚子叫唤,想问问老猫,要不要去周围转转,找点食物啥的,我也这么跟老猫说一嘴,他轻轻嘘了一声,又观察一会儿,突然从树上跳了下来。

    他离地少说三米高,这举动弄得我激灵一下。铁驴也被弄醒了。老猫不提找食的事儿,反倒跟我们说,“部落里出来一个黑影,看着很臃肿,正奔着这里来的。”

    我心说臃肿?我记得自己看过那些莽人,没一个胖子,又怎么能有臃肿的呢?另外他半夜奔向这里,肯定是找我们来的。

    我们不知道他是善是恶,所以都很警惕,也各找掩体先藏起来。

    大约十分钟吧,我听到林外传来沙沙的声音,我藏在一棵树后面,稍微探个脑袋往外看。

    黑咕隆咚的,我没看到啥,但那人发现我了,还拿出既不太高也不太低的嗓音喊了句,“神使,我来送食物了。”

    莽人部落里能说汉语的只有两个人,凭这我能断定,来者是驱黑虫的小莽人。

    我们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也觉得他来这儿是善意。不仅是我,老猫和铁驴也都露头了。

    我们并排站在一起等着,他嗖嗖赶到我们面前。这时我知道他为啥身材臃肿了,合着带着我们仨的背包,还有一篮子的食物。

    铁驴和老猫也都饿了,我们仨先对着食物下手的。这次还是煮熟了的肉,我们吃的很习惯。

    这期间我们也看着各自的背包,像胸囊、绳索、电筒这类的东西都不少,但刀、匕首和枪都没了。

    我们仨都傻眼了,铁驴更问那个莽人,“既然认我们是神使,咋不把我们的东西都带全了呢?”

    小莽人无奈的回答,他不敢明着拿,是偷空把装备包弄出来的,在这之前,我们的包被人翻过,刀和匕首比部落用的斧头和矛要锋利,早被抢光了。

    铁驴更在乎枪,小莽人这次回答,也没提到这个,铁驴就比划一下,说枪哪去了。

    小莽人不太懂,他不知道枪这个词指的是啥,但看着铁驴比划,他明白是什么东西了,他说“哨路鸟的老婆觉着枪是很好的烧火棍,拿回来用去了。”

    我对这话反复默念好几遍,心说哨路鸟是个神马东西?是一种鸟类么?咋还有媳妇还会烧火呢?

    老猫接话解释一句,说哨路鸟是人名。我这才恍然大悟。

    不过抛开这个话题,再一想枪被当成烧火棍,我们心里也都一沉。因为步枪里都带着子弹呢,真要被热大劲儿了,弄不好会走火,而且这么一来,我们也没枪用了,这可是比刀和匕首还厉害的武器呢。

    我们就跟这小莽人多说几句,他能不能再回去一趟,找到哨路鸟的媳妇,把烧火棍要回来。

    小莽人很坚决的摇头,说只能明天了,现在都睡了,他不能打扰哨路鸟一家。

    我们仨也没太强人所难。小莽人看我们吃的挺香,他也馋了,伸手跟我们一起共食了。

    我们关系又进一步。我问小莽人,他叫什么名字,他回答叫熟郎布,又解释熟郎布其实也是一种鸟的名字。

    我算明白了,这一部落的人都跟鸟死磕上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叫丹顶鹤或企鹅宝宝啥的。

    铁驴和老猫又往下问,“为何部落巫师会对我们的偏见那么大?”

    熟郎布摇摇头,但表情分明告诉我们,他有事瞒着我们。

    熟郎布这人挺聪明,怕我们再问东问西的,索性跟我们说起别的来。他告诉我们仨,自打我们走了后,有好几名莽人勇士跟巫师建议来了,让我们回来,虽说巫师还发脾气呢,但他是个大度的领袖,等过几天,他会点头接纳我们的,也让我们再在这林子里待几天。

    我明白熟郎布是好意,但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合着我们仨到这种原始部落来,还要看别人的脸色才行,他让我们来就来、滚就滚的。

    我有点小郁闷,铁驴和老猫没这么大反应,他们神色如常又跟熟郎布聊了些别的。

    等我们吃完肉以后,熟郎布把篮子拿起来,说明天上午部落的勇士要集体出猎去,可能下午才能过来给我们送食物。

    我们跟他就约好下午了,他转身又走了。

    之后我们仨私下又商量一番。

    铁驴和老猫的意思,既然熟郎布能帮我们,我们就明天看看形势再说,现在继续睡觉。

    铁驴的望远镜也被带回来了,我们仨总不能夜里不防备,更不能总让老猫观察部落,索性轮起班来。

    这一夜被分成三段时间,我们仨顺序分别是,铁驴、我、老猫。

    大约午夜时,我被铁驴叫醒了,他打着哈欠,把望远镜交给我,那意思换班了。

    我对铁驴这状态不咋满意,心说负责观察的,怎么能困意这么大呢?

    我看铁驴胳膊还青了一大块,估计是自己掐自己提神的。我也没想太多,就近找了一棵有点歪的树,嗖嗖爬了上去。

    我躺在交叉的两根树杈上。通过望远镜,我看到部落里轻悄悄的,只有两个勇士守着小门。

    这种画面确实让人枯燥,不过我也有解闷的方法,后来我都是观察半分钟,休息半分钟这样子的。

    我守岗要两个半小时,这样过了一多半时间,我一点困意都没有,我又想到铁驴了,心说他刚才困意咋那么大呢?搞不明白。

    我低头看着铁驴,他躺在“草床”上直打呼噜。这时邪门的事来了,我盯着盯着,猛地来了一阵困意。

    我感觉铁驴和草床对我的吸引力太大了,甚至自己有种忍不住要扑下去,躺在那里饱饱睡一番的冲动。

    但打心里我也告诫自己,一定别睡。我也不得不用起铁驴的招数,狠掐自己胳膊。

    我下手没留情,但把精力放在胳膊上后,还看到上面起了一个大包,这不是我掐了出来,事先就有。

    我看包的中心部位还有一个小红点,明显是虫子咬出来的。

    我有个猜测,这树林里有怪异的毒蚊子,被它们叮过后会出现犯困的征兆。我想留意四周,也用电筒小心的照着,看能不能发现并把它打死。

    但我没熬住,没一会儿呢,身子一软,趴在树杈上睡了起来,电筒也都被我无力松开落下去了。

    我并没睡多久,很快觉得嘴疼,也被疼劲儿弄醒了。

    我睁眼一看是老猫,他也在树上。但整个人不咋好,有犯困的征兆,他还跟我说呢,“找药,解困。”

    我趁着有股精神头,赶紧行动。

    我怕自己拿不准,一副药不对症,而且这次胸囊的药不是组织提供的,药劲儿也不大。

    我先给自己注射三幅自认的解药,又给老猫和铁驴打了一针。

    我身子敏锐性差,老猫用完药后赞了句,说好多了。

    铁驴哼哼呀呀,有转醒的趋势,我正想建议他们,我们出了林子,找空地继续睡吧,防止毒蚊子。

    但话没等开口呢,远处隐隐传来吵闹声了,来自于部落的方向。

    我心说熟郎布不说他们上午才狩猎去么?咋大晚上的就有动作了呢?

    老猫让我等等,他嗖嗖爬到树上了,等观察一番后,他说,“不对劲,有外来人正冲到部落里杀戮呢。”

    我彻底蒙了,心说外来人?会是谁?







第十八章 三军对垒

    我们掌握的信息太少,不知道闯到部落的人是什么来头,但他们在杀戮,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不然整个部落都挂了,我们任务怎么办?

    我们仨默契的想到一块去了,稍作整理,拿着刀和匕首,急匆匆的出了林子。 

    本来我们撒丫子跑,也就一支烟的时间就能赶到,,但老猫不让我们跑太快,他还带着队,冲到最前面。

    我心急归心急,又不得不按照老猫的节奏来,还把身子尽量压低。

    我算服了老猫和铁驴,尤其铁驴,别看那么胖,却能边跑边把身子压到快贴地了。

    我只能是尽量,就这样我们跑完一半距离后,老猫突然停下来,警惕的四下看着。我被他弄得很敏感,也相信他一定发现啥了。

    我用个眼神,算是无声的询问他,什么情况?

    老猫指了指我们右边,又带头往那里走。刚开始我没发现异常,随着我们走了二三十米吧,我听到嗡嗡声了。

    我想到蚊子了。我有种拿电筒照的冲动,但又怕太显眼了,正纠结时,老猫猛地往前冲出去。

    他没用刀,反倒从地上抓起两把沙土,对着前方使劲撒了出去,之后他来到一片灌木前,对着里面一顿猛踩。

    我听到咔咔的声响,说明灌木丛里原本藏着东西,更有可能是木制的。

    我和铁驴要赶过去帮他,老猫不让,等又踩了一小会儿后,他叹了一口气,说行了。

    我和铁驴急忙凑到他旁边,我闻到很浓的一股腥味。铁驴让我和老猫挡亮,他小心的把电筒拧开了。

    当看到这里有什么时,我有种不可思议和恶心感。这里有一个被踩坏的箱子,在箱子里外,还粘着不少怪异的死蚊子。

    最大个头的,有婴儿巴掌那么大,最小的也就是一般花蚊子那么大小。

    我联系之前的事,心说还真被自己猜对了,我们昏迷就跟毒蚊子有关。我又往深了合计,这毒蚊子被放在木箱里,说明是人为饲养的,而木箱能出现在这里,说明有人要用它害人。

    我们仨绝不是目标,我和铁驴想到一块去了,这时我俩还都扭头望了望远处的部落。

    这不是好情况,我估计此时部落里,不少莽人都昏睡着,他们整体的战斗力十分弱。

    我们也不怕暴漏目标了,老猫改变计划,招呼我们全力冲过去。

    我们嗖嗖跑起来,这样很快来到部落边缘,我发现铁驴有个绝活,一边跑还一边把望远镜举着看了看。

    这期间他发现一个规矩,跟我们说,这些外来人的胳膊上都绑个红布条。

    老猫拿出一副明白了的意思点点头。我只知道红布条是他们这伙人的一个标记,但具体有啥讲究就不清楚了。

    铁驴招呼我们停下来,又趁空解释说,爱绑红布条是雇佣兵的习惯。

    我也彻底明白了,但很纳闷,莽人几乎与世隔绝,能跟谁结这么大梁子?这人还找雇佣兵过来屠杀莽人。

    铁驴不再说啥,又趁空把鞋脱了。

    他今年是本命年,穿着红袜子,铁驴就把一根袜子撸下来,又用刀削下三截来。

    我暗赞铁驴聪明,雇佣兵说白了都是临时工,互相间本就不太熟,我们冒充进去,绝对能浑水摸鱼,但问题是铁驴好几天没洗脚了,这种红布条也太臭了吧?

    铁驴和老猫不管那么多,都迅速把红布条套了上去,我心说自己再不积极,又得被他俩说了。

    我一咬牙把红布条套在胳膊上了,但刚弄完,我就闻到胳膊上飘来一股咸鱼味。

    我突然有个想法,以后驴哥在家不用炒菜了,就闷锅米饭,闻一口脚、吃一口饭,省钱!

    但我只是随便想想,很快我们又继续行军,悄悄来到部落外。

    这时部落外围的木栅栏简直没法看了,有的上面染着血,有的上面挂着莽人的尸体。

    我们没找大门,老猫用刀削坏几个木栅栏的尖头,我们踩着跳过去了。

    赶巧的是,我们刚进部落,正合计接下来先往哪个方向支援呢,有个矮个子拎着一把刀从一个草棚子里出来了。

    他刀上带着血,手里拿着一只耳朵,一看就刚作恶完。另外他另只手里还拿着一个电筒,正用电筒照向我们。

    我有些紧张,因为眼前的是敌人。但铁驴不管那个,也用电筒照了回去。

    我借机看清那人的长相了,不是莽人,但应该也是川贵这边的,他长相很有当地特色。

    他还嫌铁驴晃他了,一侧脑袋,嚷嚷句,“三位兄弟怎么聚一块了?别耽误了,赶紧杀人挣钱去。”

    我猜他们杀了莽人后要割下个耳朵,等回去了,拿这个领赏去。也就是按耳朵数量来定价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