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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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的东方元帅-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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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你大爷!我心中大骂,你这位老哥把我当什么了?先不说我不能完全安排这六十万人,就算我安排了,马上会有上百万人涌过来,你这个萝卜头当我是什么?我能就这样一次性解决整个法兰西的就业问题?就算解决了,整个欧洲平民还不都要移民到法国来?

我瞪着眼前这萝卜头不知道该怎么骂他。富歇帮忙了,“罗伯斯庇尔先生,大人会有安排的,您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罗伯斯庇尔这次显然没有被富歇说服,而且瞧着他那副已经把自己当作救世主的模样我还必须交代一下,“农业,罗伯斯庇尔先生,法国现在真正的问题是农业,不能把农民都弄来当工人,否则我们吃什么?”

“喔!是的!我的大人!我明白了,那…………”

瞧着罗伯斯庇尔那迫不及待想去干活的神情,我真想朝他屁股狠狠来一脚,大喊一声,“滚吧!”不过我现在是绅士,还是一个贵族,我只能将我最温文尔雅的微笑凝在脸上,“你先去枫丹白露吧,不要让我再回巴黎的路上遇到太多情愿的人,明白么?”

“我明白了大人!”

终于送走了萝卜头,我长长嘘了一口气,随后我转对富歇道:“巴黎现在具体什么情况?”

第七卷 275 帝国公爵 (四)

巴黎的形势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尽管事前我接到过关于塔列朗还有蒙日的一些报告,而且露西,艾丽达方向也给我带了了一些讯息,可是从这些方面获得的消息依然没有给我留下足够的心理准备应付富歇将要说的事情………巴黎有人准备武装夺权。

这个消息让我愣了好一会,实在很难想象18世纪的资产者居然要用武装夺权来直接获得权力,而且这完全不符合法兰西传统的烂漫风格。富歇接下来告诉我尽管现在还不能确定准备武装叛乱的人究竟是谁,但显然有人故意把这消息透露给路易十六,考虑到我是法兰西最大的武器商,我也理所当然成为了武装夺权的最大可疑者,也就成了路易十六现在所担心的最大敌人。

“这是有人故意散布的谣言?”我这样问富歇。富歇给我的答案却是这确有其事,只不过有人故意利用这件事想要离间我和路易十六的关系。

问题似乎变得严重了,无论路易十六是否是一个善良的锁匠皇帝,但只要这一位是皇帝,那么一旦出现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事情他是会立刻表现出高度警觉的,就像那位现在还滞留在北非突尼斯的孔代亲王,尽管那位仁兄还是路易十六的亲弟弟,但是一位涉及到一些王权的问题,他也听到了些许风声,就压根没敢回来。而现在,我也遇到了这个问题…

“大人,我建议您把后天的聚会暂作推迟,直接去一趟凡尔赛宫,您看怎样?”

富歇意见很中肯。说起来如果再去凡尔赛之前我召集一群人聚会。那么无论武装夺权的那一小撮人最后能掀起多大的浪,我是很难脱去干系地。但我这时去凡尔赛宫会不会反而中了某人陷阱?毕竟富歇地忠诚是一种很难让人放心的忠诚。

“富歇先生您有什么具体安排?”我无法做到对富歇完全信任,因为这一位在原本历史中地表现实在很难让人恭维。

“大人,您知道陛下也建立了一套情报网,负责人就是原来枫丹白露地区警长波曼先生。”

原本算是奥尔良公爵门下的波曼现在服务于路易十六。当然这所谓替谁干活也只能从表面上看,毕竟在政治上没有绝对的忠诚,不是简单的谁发工资会就是老板。当然现在地结果表明,获得路易十六赏识的波曼是一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从他口中我大概看出一些关于一小撮准备武装夺权阴谋后面的答案。

18世界末期所有关于法兰西地阴谋我们不能说都与奥尔良公爵有关系,但这位老同志向来是很乐意参与这一类地下工作的。这次也不例外,诚然这次所谓地准备武装夺权着一群脑子发热的人到底有些谁现在富歇和波曼都还没有搞明白,不过不明白并不代表这件事情还要等等,再调查调查,再研究,研究。我们那位奥尔良公爵在获得这个消息之后便想到了自己原本手下的手下的手下……也不清楚原本波曼到底属于奥尔良公爵的第几级属下,不过这次老上司直接给老下司布置任务了:“你把这是捅给国王吧。”

于是波曼把这件事情报告给路易十六,路易十六在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可真吃了一惊,当然我不清楚那一位是不是想我现在被这消息搞的一愣一愣的。但显然是惊愕了许久。根据富歇的介绍,当时路易十六最紧张地是因为他最信任地我居然参与了武装叛乱。

路易十六当时可真有点信了我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毕竟最近我的锋头太盛了,作为国王是不能不防地,如果当时波曼再踹我一脚,说一句类似,“伯爵杨有着出色的军事指挥才能”类似的话,或者其它我和谁谁过从甚密等,那我很可能刚到马赛就要被招待了。

“波曼说了什么?”我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虽然我这人在政治漩涡的混得不算太长,顶多也就是穿越到这个时代这一年多的时间,但对于历朝历代所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可还是心有余悸的,一句话说错要老命的事情可不在少数。

“大人,波曼先生很直白的告诉陛下,这件事情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现在他这样向陛下汇报是奥尔良公爵的安排。”

“喔?”我长舒一口气,虽然波曼这句话没有给我解释什么,但路易十六却放信了不少。

“大人,接下来您怎么安排?”

富歇再次这样问着,其实他这样询问并不是想知道我的决定,因为处理这样的处境没有太多其它的办法,首先去见路易十六,原本打算办的聚会还有竞选师长的事宜现在看起来都必须放弃,低调,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低调。

“奥尔良公爵这老小子得逞了。”我咬了咬牙轻哼了一声,虽然现在被他这样踹了一脚,但显然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毫无反击能力的吴下阿蒙了,就冲着波曼在路易十六那一番话,奥尔良公爵这原本算是一石多鸟的计划,现在算是砸了自己的脚了。

富歇一声不吭地站在我一边听着我的交代,他那双灰白的严重虽然并不是顺从,但显然这个也该划到阴谋家行列的职业选手也从波曼那里闻到什么味了。的确对于波曼的安排就是我准备以后用来制衡富歇的,对于秘密调查这一类的工作必须分权,否则后果很难想象。

“大人,您回凡尔赛之前最好不要再见任何人。我采纳了富歇的建议,的确我尽管还算保持着冷静,但我对于去凡尔赛宫之前还要不要见人作了些许犹豫,然而富歇说的很对,我是不能再见到国王之前再见任何人了。

8月17日夜晚,坐在摇晃的马车里,我思绪纷乱,坐在我面前的露西没有打扰我的思考,静静眺望着黑幕中的一切,或许此时的她和我都意识到法兰西将迎来最汹涌的巨浪。

第七卷 276 帝国公爵 (五)

8月22日,我到达巴黎之后一直停留在枫林别墅,尽管我已经向凡尔赛工作了通报,路易十六依然没有召见。

3天过去了,我注视着窗外开始变红的枫叶已经三天了,在这三天我谢绝了会客,除了少数我必须见的人,我基本没有见任何人。

其实我此时的处境还算不错,至少此时的我已经不是谁想处置就能随意处置的。正如蒙日与塔列郎所说,我在民间有了不小的声望。对于我这个声望当然在带了了不少好处的同时也会带了不少麻烦。

首先18世纪末期是资本主义制度开始茁壮发展的开端,随着整个19世纪的工业革命,世界将进入一个高生产量,与疯狂寻找市场的时代。我在这里暂且先不评论高生产对于人类社会究竟是有利还有有害,然而在十八世纪末期工业企业正在处于高速兼并发展的开端,为了谋取生存,生产家对于追求高利润,贬低工人的报酬基本成为一种惯性,所以当我在法国推行高福利的时候资本家中很多人不理解,甚至抵制也是难免的。

对于这一方面的压力,卡尔诺基本可以应付,并且对于提高福利以便增加工人购买力也受到了不少开明企业家的认可与仿效,当然能获得类似呢绒大老板哈尔曼先生、麻织厂布伦尔先生等的率先支持除了我在此次土耳其之行为他们开拓了新市场外,还不能忽视科隆比埃夫人在背后所做的工作。

当然在解决这个问题的同时也会带了新的问题,别忘了我还挂着外贸大臣的头衔,为法兰西国内企业家争取海外市场是我要公平处理地事情,如果我偏袒一类企业必将导致有人质疑我的人品。针对这一点蒙日作了安排,那就是企业优先获得贸易优待需要考核企业工人福利的状况。

通过以上两个措施我基本获得了法兰西国内企业家的支持,同时也为我在民间获得了不少的好名声。当然在老百姓那里获得好名声有时也不一定是好事,一般在封建主义国家,无论是东方或者西方,大臣在民间获得太好的名声一般会让国王感到很难受。不过还好,路易十六不是那种对于权利十分敏感的国王,而且在我之前还有一位一直在民间想法设法拉拢人心的仁兄,那就是奥尔良公爵。

说起来对于奥尔良与我的矛盾我并不是很在意,现在他老人家对于我的威胁已经不是很大了。。。经过一年多地经营,我已经不是那种他老人家可以弹指间就灰飞烟灭的小人物,而且说实在这位老前辈的自己的麻烦也挺大。

奥尔良公爵在法兰西一直扮演着不光彩地角色,在摄政时期这位老先生的拙劣世人皆知。而且这位老先生尽管从政水平实在不咋地外,还喜欢瞎掺合。无论路易十五时代还是十六时代什么时候开会,这位老师傅总会跳出来站在大多数人面前不分清红皂白的反对一通。最近一次表现就是可怜地前任财务大臣卡隆在提出税收改革计划时候。奥尔良公爵义无反顾地再次站出来大声喊:“不!”

尽管奥尔良公爵这人水平尔尔,然而我们不能忽视在他身后法兰西传统贵族们的力量,尤其这股力量与国外的皇族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凭借着这个关系,虽然做事不咋地。但是很会地下搞名堂的奥尔良公爵依然是一个不小地威胁。

“陛下对于大人这次上缴国库的金币很高兴,加上大人所准备地礼物也很顺利的送到了指定的人手中。我想大人至今还没有受到召见并不是被冷落,而是王后又要临产了,宫里都在忙这个。”

蒙日在一旁说这些话应该出于好心,对此我很领情,毕竟蒙日在拿破仑王朝中有着不错的口碑。至于我现在龟缩在别墅里主要原因是我本身不很着急见路易十六,按道理我其实有权利不等国王召见就直接去凡尔赛宫,毕竟那里有我专门的办公地点。然而现在我要低调,我要进一步观察所有人的态度,另外要留意奥地利人和普鲁士人此时的态度。毕竟这时欧洲王室正统在依然保持强大的影响力。

“玛丽王后的礼物送到了么?”如果要解决奥地利方向地问题首先要摸清玛丽王后地态度。对于奥地利可能为难我这在我参与巴尔干战事就早在预料之中,对于普鲁士方向可以暂时缓缓。毕竟法国宫廷对于普鲁士人更加不感冒,七年战争普鲁士人让法国人没少吃苦头。

“殿下很喜欢那几头大象,不过王后说了,大人您这礼物可又让殿下倍受百姓的议论,殿下说这可要大人负责澄清。”从塔列朗转述地话我可以看出玛丽王后对我没有什么看法,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同时我对于露西耶露撒冷所作的判断深表佩服,当日露西让我放心去帮助奥地利,露西显然是摸准了甘泉宫的想法。

接下来理查男爵,也就是我们的里娜爱多芬小姐在英国方面的消息似乎不容乐观,现在虽然还不清楚细节,不过就像露西所说的那样,保守的英国人除了女王以外,基本对于女性提出的建议都嗤之以鼻,更不用说是针对于英法百年大策的这一方面建议。

对于艾琳达方向我与罗马之间的关系,似乎进展还算顺利,先进的罗马教廷对于老世仇穆斯林的态度早就在转换,当然还没有接到罗马进一步消息之前,我在巴黎暂且不用担心这个方向。

1787年,8月22日,我在法兰西整体形势还不坏,现在就等国王召见我的命令,事实证明我的运气还不错,还没到中午我就接到凡尔赛召见的消息。

“大人!大人!”匆匆闯起来的迪德罗终于为我的苦等画上一个句号,当迪德罗这个我安排在凡尔赛的外交办事员告诉我路易十六召见我的理由,我却吃了一惊。

“大人,王后殿下就要生了,陛下请您快进宫!”

王后生产了让我进宫?难道我是接生公么?我听着迪德罗的传话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不管路易十六以怎样的借口召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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