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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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举高高-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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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叶子睿回来了,雨荷挣脱了采莲的手,直接冲着叶子睿过去了,那叫一个乳燕投林,叶子睿条件反射一脚踹过去,结果把雨荷踹出去几米远。

“噗通!”这是雨荷落地的声音。

采莲吓呆了,赶紧跑过去去扶雨荷,雨荷剧烈的咳嗽起来,不可置信的看向叶子睿,他背着光,身影是那么的高大,然而胸口的疼痛又让她觉得好痛。

采莲把雨荷扶起来,又开始替她请罪,跪求宽恕,叶子睿看了她一眼,“没有下次。”

说完就进了王帐,采莲拉住雨荷,“姐姐你有没有怎么样?胸口疼不疼?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不要打扰他们一家三口了。”

雨荷姣好的面容满是痛苦之色,“为什么啊?我就是想做只小猫儿小狗儿呆在恩人身边我就满足了,为什么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心愿,我都实现不了?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采莲面露难色,劝说道:“姐姐你怎么能在公主面前说出那样大胆的话来呢?公主没有立即生气就是气度好了,还没计较你失言了。咱们还是回去再说吧,还要考虑公主说的事情呢。”采莲就这样半拉半哄的把胸口好痛好痛的雨荷往回去。

巴格现在也觉得胸口好痛,他刚才就在外面守着啊,完全把雨荷的真情流露,呸,是胡言乱语给听得一宇不差,然后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当时的感受,突然想到,当时郡王貌似没下马吧?去救她们俩的不是郡王啊?这怎么就恩人转移了是怎么的?搞不懂这个世界到底是肿么了!

第166章 五年之痒(四)

雨荷和采莲两姐妹不打算回老家,稍微一提回家的事,雨荷就哭成了泪人,逮着谁就磕头,弄得大家十分无奈,最后只得答应她们可以暂时督下来。

“谢谢大家,大家真是好人。”雨荷啜泣着说道,巴格现在不知道第几次后悔接下来这件差事了,拂柳过来帮忙,见到雨荷哭泣,连忙过来劝,“雨荷难道不高兴么?怎么又哭了?能督下来不是你们姐妹俩希望的吗?应该笑才是。”

采莲疑惑道:“这位姐姐,你不是蒙古人吧?怎么会?”

拂柳笑道:“我是公主的陪嫁,后来就在这里安家了,刚才的巴格就是我丈夫。”

雨荷拉着拂柳的手:“姐姐,你很辛苦吧?”

拂柳假装不懂雨荷的意思,心里很快就对她们俩个评价一番,“你们俩都会些什么?”

雨荷和采莲都不明白拂柳为什么会这么问。

拂柳很有耐心的解释道:“虽然让你们督下来了,但你们也不能坐享其成,什么都不做吧。所以我才问间你们会些什么,也好给你们安排活儿,放心,也不会给你们安排什么脏活累活,你们可会刺绣之类的?若是会的话,倒是正好,可以用来养活自己。”

雨荷显然没想到她竟然还要做这些,一脸的震惊,拂柳假装不明白的看过去,“怎么了?是不会吗?要是不会的,那可就麻烦了”

“是公主要我们这么做的吗?”雨荷冒出这么一句来。

拂柳皱眉:“公主哪有闲心操心这等小事儿,难不成你是不愿意做活来养活自己,想让你妹妹来养活你们姐妹俩吗?”瞧这一句话就把雨荷的话给扭曲成什么样子,采莲眼神闪了闪,连忙把雨荷拉到后面去:“我姐姐不是那个意思,我们都会一点刺绣的,只要能让我们安生的呆在这里,出力是应该的。”

拂柳对采莲脸色缓和了些,“你就是采莲吧?我听公主提起过你,说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你们放心不会累着你们的。”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瞧了一眼雨荷的反应,看她的神色,心里稍微有了谱,又给她们说了些要懂得的规矩,并安抚了两句,就走了。

她们的活动范围也只比最开始那几天好一点,况且她们又不会说蒙语,想找会说汉语的,可她们根本就不能走远了,再说了刺绣可不得静静得呆在一个地方。说实在的,拂柳给她们说的活儿还真是不多,可雨荷依旧泪水涟涟的,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可就是这样,也不见她眼睛红肿,鼻涕横流,这不科学!

当天晚上,等万籁俱寂,部落里就传来美妙的歌声,是这么唱的:“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梦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调不成调,风雨潇潇愁多少,愁多少。”

明秀坐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雨荷唱了紫薇的歌。“这雨荷不会是穿越的吧?怎么这么奇葩?”

然后她就把叶子睿拉起来,给他讲了一只鸟和一朵紫薇圣母花还有一只叉烧五,大量子尔康的故事,当然着重将雨荷提了出来,当时不是有首诗是这么写的: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

越说明秀越是兴致盎然,可苦了叶子睿了,等实在受不了了,一翻身把明秀压到身下,“秀秀既然想要,直接说就是了,何必绕那么大圈子,为夫这就来满足你。”

明秀大囧,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就在此时,那飘飘渺渺的歌声又变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细听;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笙歌敌后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静!”

明秀摸了摸下巴,“这首歌也莫名觉得耳熟啊。”

叶子睿挺怕媳妇儿再说出什么鸡皮疙瘩起满身的故事来,赶紧堵住她的嘴儿,让她没心思再想些有的没的。

“到底在哪儿听过呢?”

叶子睿已经把她的里衣剥了,听了这话,直接覆上峰顶揉捏。

“嗯,你能不能让我想起来啊?别。”

“别?难道老婆你不想要?这儿可是都已经湿了。”叶子睿在滑腻的腿根处摸了一把,还无耻的把手举到明秀跟前,让她看个清楚。

“你可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我就对你没下限。”

“哈哈,这句话和“我就对你流氓”又异曲同工之妙啊。”

“!”叶子睿额头上青筋跳的欢快,这妞儿就是能勾起他的怒火的同时想浇灭他的欲、火,把她给抱起来。

“你想干嘛?”

“再闹,我就抱你到外面去,来一发。”

明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道:“请记得把我的脸蒙上,谢谢。”

叶子睿沉默了,还真就抱着明秀下了床,真的往外走,明秀这下可真是慌神了,试图掰住桌角,“你真来啊?”

叶子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明秀眨巴眨巴眼睛,“不要这么重口味吧?”

叶子睿坐到椅子上,沉默的拍拍自己的腿,明秀就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扭捏的走过去,侧着身子坐在他腿上。

叶子睿骨节分明的手从里衣下摆钻进去,往上一路探索,摸到柔软就在外头肆意的揉捏两下,伏在她耳边儿直吹气,“刚才的勇气去哪儿了?”

“被狗吃了。”明秀答得很快。

叶子睿挑眉,大手依旧游走在她身上继续作祟,一手拉着明秀的手去解他的衣裳,“你不是说要主动一回的吗?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她什么时候说的,她怎么都不知道?

“快点。”

明秀撇撇嘴,因为是侧着身子,不怎么方便,推了推某个男人,被放了下来,就这么站在叶子睿面前脱他的衣服,想了想,上面不脱有什么关系,所以就直接拉他的裤子,可偏偏叶子睿是坐着的,明秀手一滑,就被硌到了。

明秀触电似的想把手缩回来。

叶子睿包住她的手,不容许她挪开,咬着她的耳朵低笑:“来握个手培养一下感情。”

明秀满头黑线,嘟囔道:“又不是没见过,相处都五年多了,还培养个什么啊。”

叶子睿含住她的耳垂嘬了下,“原来秀秀是想无隔阂接触,没问题。”然后明秀手上灼热感更强烈了,那种直面而来的观感让明秀扭过头去不想去直视,叶子睿黑眸沉淀,嘴角抿着,见状笑道:“不是说和它很熟吗?怎么现在反而害羞了?”

明秀感觉手烫的要命,听他还在说这种话,忍住要爆发的情绪:“我说,咱们就不能正常的来么?”

叶子睿把明秀的脸扳回来,“难道我们在做什么不正常的事?比起秀秀以前对我做的,这些都很普通吧?”

啊喂你说这些的时候,为什么盯着我的嘴?明秀脸更红了,似乎想起了以前的某些出乎正常范围的事来,自己干嘛那么矫情,又不是头一次了,然后,再然后她就落入了叶子睿的陷阱,还不是让某人得偿所愿。

叶子睿依旧坐在椅子上,明秀背靠在他胸膛上,他扶着她的腰肢轻轻往下,两人都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为了这炙热的结合而微徽颤抖。

“秀秀,自己也动动腰。”

里面是一室春光,外面缠缠绵绵的歌声还在继续,被吵醒的可不止明秀和叶子睿,一些族人还跑出来听,等到一段歌声停了之后,大声起哄说再来一曲儿。

夜晚的部落还是挺冷的,雨荷抖索着,眼底是闪闪的泪光,在这种氛围下,就如同狼群里的小白兔,可仍旧坚持不懈得唱着歌,她又换了一首:“月儿昏昏,

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春去冬来,千山落木,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那叫一个缠绵悱恻,那叫一个凄凉绝美。

大多数族人们都听不懂她在唱什么,但是听这咿咿呀呀的听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了,更何况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唱的跟哭的似的,搞什么啊!

能听懂歌词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拂柳披着外衣过来,“行了,别唱了,大家都在睡觉,你这是什么意思?”

雨荷怯怯道:“我只是,只是睡不着,想要抒发下我现在的情怀而已,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拂柳道:“既然雨荷姑娘是那么善良美好的姑娘,就不能为了要抒发自己的情怀,而耽搁别人休息是吧?我想雨荷姑娘一定是一时没有想到这点,绝对不是故意在三更半夜唱小曲儿扰人清梦的,对吧?”

雨荷不由得点头。

拂柳松了一口气:“我就说,雨荷姑娘那么善良,那么美好,怎么能做出这样只为一己之私就不顾他人感受的事呢。”

第167章 五年之痒(五)

拂柳松了一口气:“我就说,雨荷姑娘那么善良,那么美好,怎么能做出这样只为一己之私就不顾他人感受的事呢。”

雨荷打了个哆嗦,连忙摇手,“我没有,没有。”

拂柳道:“我知道你没有,你没有做这样只为一己之私就不顾他人感受的事来,你只是情不自禁,只是身不由己,对不对?”作为跟在明秀身边最久的拂柳,拂柳可是跟着明秀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有外表白莲花内心黑化的沈明嫣,有外表牡丹花实际想学白莲花的魏芷兰,有外表柔弱内心多愁善感的林雪菲,有外表艳丽内则有些二缺的娜仁郡主,有外表纯良内心则想太多的乌日娜等等,这些争奇斗妍的女人,但是从来还没有一个像雨荷这种类型的女人,眼泪流不干,奇葩事不断。

看看她做得都是些什么事,听听她唱的都是些什么歌,想当初沈明嫣也就是做了一首《鹊桥仙》就被禁足被呵斥,那哪里是大家闺秀能显露在外的词。再听雨荷唱的是什么歌,“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愿化杨花,随郎黏住!”这些可是春楼里的歌女才会唱得吧?

再说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时候发、春的对象是谁?再看她做的那些奇葩事,说的脑残话,就知道她想做什么!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如今看来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姑娘。

对待她这样的,拂柳多少还是有些经验的,想当初明秀可大力支持拂柳和绣凤开发这种琼瑶句式来对付沈明嫣,每次都能把沈明嫣噎得一愣一愣的。

雨荷捂着胸口,芊芊一指,看着拂柳就像是看到了知己,“对,你不知道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是那么的崇高,那么的尊贵!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在我心中有他这样的地位!我尊敬他,仰慕他,想念他,弄得自己已经快要四分五裂了,快要崩溃了!我不得不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吗?这种折磨,已经让我千疮百孔,遍体鳞伤!我只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知道我的痛苦,我的感情,我心底的声音!我是情不自禁,我只是想让他知道而已,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想压抑住的,我不想给他带来困扰的,对不起,一千一万个对不起!”

拂柳吞了吞口水,主子这妞太凶残,我对付不了啊!“这么说,雨荷在家破之前是有相公的啊?我们还以为你是个未婚姑娘呢。”

然后对一旁的采莲道:“虽然你姐姐很痛苦很难受,都已经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了!但是还是将这份痛苦这份难受压抑在心里才是,虽说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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