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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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自在行- 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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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方便当着中土人的面大肆谈论侵略,却通过言语隐晦表达出突厥民族的特性及个人的决心,丝毫不受元越泽的声势影响。

元越泽眯起双目,悠然自得地道:“所以孔子所说的‘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我绝不赞成。出手吧,莫要错过任何一次机会!”

孔子的意思是说:远方的人还不归服,便扬文治教化招致他们。他们来了,就得使他们安心。元越泽却不同意,因为孔子的观点明显脱离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原则,对于突厥这种狼性文化盛行的民族,必须以雷霆铁血手段才能解决民族间的矛盾,讲礼教或许也可,但恐怕要花费数倍的时间。

毕玄出畅快的笑声,一阵热至使人窒息的气流弥漫在整个大殿内,使人生出处身干酷荒漠的可怕感觉。接着,灼热骤消,代之而起是不觉有半滴空气、干涸翳闷至令人难以忍受的虚无感觉。毕玄仿佛一座不动的大山,却突然现身半空中,双目杀机大盛,全身衣服和长分别往前后两方向狂舞乱拂,情景诡异绝伦。

同时,他双手化出连串无数精奇奥妙的掌法,但不论如何变化,总是掌心相对,仿似宇宙所有乾坤玄虚,尽于掌心之间;而万变不离其宗,一切玄虚变化,均是针对元越泽而来。

元越泽神情越凝重,那日他还以为毕玄修为远比祝玉妍和宁道奇差,现在才明白原来是毕玄刻意隐藏实力。他这第一招已显示出其大宗师级的修为,威力惊人的“炎阳大法”以他为核心生出的气场,可模拟出种种影响战场变化的气流,比如眼下,气场就在强烈拉扯着元越泽,仿佛要他自己送上门中招似的。

元越泽心如止水,衣衫没有丝毫舞动迹象,反是长开始逆向飞舞,可见他自身所出的气场完全不受对手影响。接着长剑无声无息出鞘,高高举起,手腕翻转间,连续划出一个又一个优美的气环,一环接一环,十几个气环连成一个优美的圆形。

观战者无一例外的目瞪口呆。

连其中修为只能算一般的尹德妃都可以清楚地看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可就在他完成了整部浩大的“工程”后,毕玄那似缓实快、疾若奔雷的一招竟还没轰到他身上。

“轰!”

人影乍合倏分。

众人再度陷身“炎阳大法”那干涸、炎热、沙漠般没有任何生气的气场内,可见毕玄气势收放自如。待到看清楚时,似风暴中永远屹立不倒的崇山峻岳般的毕玄已在元越泽刚刚所站位置前五尺,双拳前轰。

元越泽好似消失掉,天地间再无他物,只余一对带着可煮铁焚金热浪的铁拳。

蓦地,虚空中刺出一剑。

这一剑没有带起任何风声,但即使是观战者都感觉到这一剑无人可挡。

元越泽的真气全蓄藏于剑内,包括他全心全灵的力量,天地人三界结合后的精、神、气。

“砰!”

劲气交击,出闷雷般爆破使人胆颤心寒的激响。

望向战圈中心,绝大部分人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第一百一十章 才女之夜

太极夜宴已结束。

时近戌时末。

御书房。

唐皇李渊正襟危坐,三子一女坐在他对面。

房内气氛稍显沉闷,不知过了多久,李渊方长叹了口气,仿佛对子女门诉说,有好象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元越泽此人到底是怎么个来头?大明圣尊、四大圣僧、毕玄都不是其对手,朕的知交颜兄和保护了朕几十年的神秘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朕真的怀疑他是否可挡得住千军万马?”

本已彻底哑火的李元吉惊讶最道:“父皇的神秘高手都……”

席风很久以前就暗中投靠李渊,除了李渊外,没人见过他在宫内的真面目,连与他合作的李元吉被蒙在鼓里还浑然不觉。

想到毕玄被元越泽打到躺在地上起不来时脸色煞白的恐怖情景,李建成打了个冷颤,口中却道:“父皇太过担忧了,要知人力有尽时,只要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就不可能挡得住大批军队。”

李世民苦笑一声,叹道:“谁能想到元越泽的口才恁的了得?王大儒、师古叔等人两句话不出就被他说到张口结舌。”

文武比试过后,李唐溃不成军,不但如此,还使得元越泽借机在太极殿上大肆表个人政见,后面更是先后大败高丽大酋盖苏文和草原的精神象征“武尊”毕玄,为中原人争了一口气,声势飞涨至极点。

这一切与始作俑者李渊的本意完全相反,他此刻亦只能徒叹人算不如天算,莫非元越泽是上天派来与我大唐作对的?

李元吉恨声道:“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吗?这样危险的人,多留一天都是个祸害!”

他这话引起李渊几父子的共鸣,以元越泽的本事,若想暗杀李唐高层,甚至李渊,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这如何教李渊能放心得下去?

李建成面色阴冷,道:“如今杨公宝库已空,我猜应该是装入他手上那古怪的手镯里了。若不把他请来长安,宝库一定会被孩儿查到。”

他又开始针对李世民,李世民只有无奈苦笑,不敢答话李渊断然道:“宝库的事休要再提,我们探子说元越泽已为洛阳投入几百万两黄金,足抵数个宝库,我大唐既得富饶的巴蜀支持,小小宝库还不放在眼里,争天下岂是仅靠财力便可做到的?是了,裴卿之事,元吉有什么消息?”

李元吉摇头道:“孩儿宴会后又去了趟寂叔的府邸,他家里人说昨日晚间他独自外出,没人敢多过问,又以为他是公务在身,之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顿了一顿,他失声道:“会否被元越泽给暗中害死了?”

眼看父兄几人对元越泽越忌惮,已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微垂螓,一言不,数日从未出过闺房,连新年夜宴都未参加的李秀宁苍白的玉容上露出一丝枯涩的笑意,头垂得更深。

李渊沉吟道:“此事确有可能,但可能性极低,裴卿与元越泽没有任何仇怨,元越泽虽是嚣张,行事风格却不下作,好了,秀宁留下,你们出去吧,定要仔细备战,不要再理元越泽了。”

他实是怕自己的儿子再犯蠢,间接去为元越泽造势。

李建成三兄弟起身施礼告退,李元吉与李渊交换了一个彼此心领神会的眼神,才转身去了。

房内只剩父女二人时,李渊油然道:“秀宁的心是否已属元越泽?”

李秀宁轻轻摇头,低声道:“秀宁从未做过对不起家族之事,每次做事都是从家族利益去考虑的。”

她的话都属事实,话语里却偏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李渊是过来人,加上知女莫若父,他苦笑道:“秀宁心思,为父岂会不知,朕知道秀宁很矛盾,可你也该明白我们和元越泽,只有一方能够存活,活着的一方可得天下,另一方却只能以家破人亡收场,长痛不如短痛,秀宁做个选择吧,无论你选哪一方,朕都以一个父亲的身份理解你,支持你。”

大唐公主娇躯剧颤,两串在灯火下反射晶莹光芒的泪珠滑落到她苍白的玉手上。

以她的过人智慧,岂会听不出李渊的意思?她喜欢元越泽一事千真万确,但也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家族的事,可见她在爱情与家族中,还是选择偏向后者。这一点,李渊几父子是看得出来的,那他为何又要迫李秀宁表态?

李秀宁芳心恐惧莫名,她隐约感觉到李渊要她亲自去对付元越泽,方法当然不会是正面的,因为整个天下,敢正面与元越泽对撼的人恐怕不出三个。那也就是说李渊准备在元越泽离开前再用阴谋算计他一回,李秀宁就是执行者。

这左右为难的公主心中一阵酸楚,她虽已拒绝元越泽,可感情怎可能那么轻易就甩去?若元越泽是那种阴险狡诈、万事只求利益的政客还好,偏偏元越泽是最理解她的人。

李渊也是左右为难,老实说,他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这计就算成功,李秀宁生存的几率也极渺茫,因为元越泽有情中带无情的印象早已深入人心,若李秀宁惹到他的底线,他可以眼睛不眨一下的辣手摧花。

这是拿亲生女儿的命去换大唐国的未来!

人生就是这么多无奈,他或她别无选择。

良久,李秀宁缓缓抬头,望向李渊,神情平静至令人心碎,眼中的坚定神色已告诉李渊她的选择。

李渊老泪纵横。

※※※※※雄鹰折翼,苍狼断齿。

草原的不败神话在中原被打破。

只两招,元越泽当廷废掉毕玄大半功力。从前人们只是听传闻,今晚则是亲眼目睹了他的可怕实力,无人敢再怀疑。

是役,为元越泽在长安建立起为汉室争光、文武双全、无人能敌的良好形象。

经过与刘昱、四大圣僧、石之轩连场恶战,他本就深不见底的修为再度提升,毕玄确实不凡,但比起四大圣僧全力联手的威力,要差上许多。

除夕不眠之夜,许多人从太极殿归来的人都在纷纷传诵着他的事迹,这汉室英雄却欲行龌龊事。

到上林苑与才艺双绝的天下第一名妓尚秀芳偷…情。

对人声鼎沸、张灯结彩、处处喜庆的氛围视若无睹,元越泽如鬼魅一样溜进尚秀芳居住的小院。

蹑手蹑脚地窜入尚秀芳灯火未熄的香闺,悄悄望向洁白轻纱幔帐笼罩着的秀榻,透过纱帐,隐约可见已经入睡的尚秀芳如群山峻岭般连绵起伏的美好身段。

元越泽目瞪口呆,海棠春睡的玉人还不知她裸…露在锦被与单薄纱帐外的一小截欺霜赛雪、光洁的小腿是何等的诱…人。

一个愣神后,元越泽暗道不是说了等我吗?怎么自己先睡了?以便轻手轻脚地钻入纱帐。

一看之下,口水差点流出来,锦被已她踢掉大半,如柳纤腰以上全曝…露在空气中,玲珑傲人的曲线引人犯罪,连元越泽都生出一种要掀开被子,饱览其全身的冲动。

她只着一层轻纱睡衣,柔薄纱衣根本掩不住她玲珑美妙、勾魂荡魄的身材。丰…满的胸…脯随呼吸而上下起伏着,浑身散着淡淡的天然幽香。乌黑柔顺的如云秀蓬松披散,将她修…长的玉颈衬托得异乎寻常的白炫*|*书^|^网,五官精致、清丽至乎完美的俏脸白里透红,娇艳无双。

呆半晌,元越泽为她盖好被子,轻轻躺在一旁。

连番与几大高手对绝,使他根本没有太多时间静下心来总结经验,这种颠峰对绝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可盼不可求,元越泽虽不以武者自居,但他坚持认为刘昱未死,若日后这狡猾如狐的家伙练成神秘莫测的“战神图录”对付起来将会更难,所以他必须提升自己的实力,理由非常简单,“战神图录”非同寻常。

对战的画面一幅幅划过脑海,他的精神开始聚焦,仔细回味每一个细节。

渐渐的,天地间的万事万物的动静仿佛都开始在他无限延伸的灵觉所掌握,感觉舒畅美妙至极点。

尚秀芳微微转急的呼吸,自然也逃不过他的注意。

元越泽睁开双眼,探过胳膊,将依旧在强自装睡、秀面飞红的尚秀芳螓手放在自己臂弯上,轻声笑道:“秀…芳,我来啦!”

尚秀芳猛地睁开那双惺忪美目,面露喜色,红润小嘴却微微翘起,嗔道:“人家都睡着了,公子来做什么呢?”

元越泽见她耍起小性子时的娇艳模样,不禁失笑道:“嘎多兄明日就要回西域了,所以我陪他去喝了顿酒。”

尚秀芳微微点头,没再开口,只将螓贴在他的臂弯里。亲密接触下,元越泽可以清楚感受到她灼热又富有活力的娇躯,柔软又不乏弹性的酥…胸,冲动上脑,转身一把将她抱住,咬着她晶莹如玉,已染红霞的小耳,道:“明日即将分开,秀芳勿要怪我急色。”

娇躯开始颤抖的尚秀芳玉手紧按在他胸口,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微微点了一下。

元越泽的大嘴仿佛带着引人沉沦的妖邪魅力,沿着佳人的玉颈来到红得仿佛能滴出血一样的玉颊上时,尚秀芳受不了窜如体内那股又痒又麻的感觉,娇躯轻扭,不自觉地仰起满布红霞的俏脸,秀眸半合,口中出一声似有还无,如天籁般优美动听的轻吟,显是春…情勃的先兆。

元越泽微笑道:“秀芳歌喉乃天下第一,刚刚这一声更是带着让人魂销魄散的魅力,元某人骨头都软了。”

尚秀芳被他挑起处子春…情,闻言微微清醒,还未来得及白他一眼,娇嗔几句时,脑中“轰”的一声,魂魄好似离体,再也分不清虚实。

原来是元越泽的大嘴找上了她柔软光润的红艳檀口,趁她不备,舌头已经探了过来。魔手更是开始攻占后方“高地”尚秀芳哪能受得了他的手段,原本就娇羞红润的脸蛋渐转艳红,配上剧烈扭动的娇躯和越急促的呼吸,可知她情难自禁,欲…火已被全面挑起。

迷迷糊糊间,全身包装已被褪尽,一具不带任何的瑕疵的完美身体就这样呈现在眼前,元越泽正失魂落魄地盯着她粉…嫩光洁、皓白莹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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