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术之三神鬼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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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之三神鬼宗-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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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看出,酒吧老板是个顽主,家里有些钱。

“兄弟,今晚的酒我请了,敞开喝。”

老板坐在我旁边,调酒师给他调了一杯酒,他笑呵呵的冲我和刘芸举了下杯。

通过这句话,看得出酒吧老板很精明,毕竟像我这么能喝的人全国也没有几个,如果拉拢住了我,那么以后他酒吧的生意就不用发愁了。

当然,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挂着让人无法拒绝的真诚,给人一种敞亮的感觉。

“谢了。”我和他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听口音,兄弟不是本地人。”酒吧老板喝我攀谈了起来。

我心中暗笑,他能主动和我聊天我求之不得,于是我笑着说:“老家湖南的,不知道哥哥是哪里人?”

“我啊?老家东北的,结婚前一直在北京生活,这不,讨的老婆是上海人,就跟着媳妇来这边发展了。”

“能讨到上海女人幸福啊。”我说。

酒吧老板左右看了看,小声对我说:“幸福个屁,管得特别严,而且特别娇气,哪有俺们东北女人豪放。哎,早知道就不娶上海女人了。”

他说着,颇为惆怅的喝了一杯。

接着,我俩天南地北的侃了起来,这哥们很健谈,也可能是压抑的太久了,什么话都和我说。

其实男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即便遇到不认识的人也能聊得非常愉快,特别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

我和他说自己是个风水先生,主要是替别人看风水为生,他立马眼睛一亮,崇拜的说:“兄弟啊,你们这行可不简单啊。”

“哦?哥哥也知道我们这行的深奥?”我问。

“可不嘛,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随便嘚瑟两句就能把钱骗、不对,不是骗,是……”酒吧老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准确的词,最后和我一碰杯:“反正不管怎么说,就是有本事。”

我一脸的黑线,敢情他把我当成神棍了。

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装成醉眼迷离的问:“对了,大哥,你这酒吧平时也这么多人吗?”

“我这里的都是回头客,平时维持在十多个人,周末还行,能有个三十来人吧。主要这房子是我婆娘家的,没有租金,赚点钱就行,我也没指着它发大财。”

“这么说,大哥和他们每个人都熟?”

“当然,我们都成朋友了,姓什么叫什么,在哪上班,我都门清。”

“大哥认识一个叫赵刚的吗?”我不动声色的问道,希望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赵刚?”酒吧老板闻言,眼睛陡然一亮。

第611章命悬一线的赵刚

看样子,这酒吧老板准是知道,就在我要追问的时候,他偏了偏下巴,指向了旁边的一个人:“喏,那就是赵警官。”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侧脸,斑白的鬓角,无神的眼睛,嘴角向下咧着,正一杯接着一杯的往嘴巴里灌酒,显然,他有烦心事。

“那货能是警察?如今的警察,哪个不是意气风发的?”我故意撇了撇嘴,想要继续从酒吧老板的嘴中套话。

酒吧老板扒着我的肩膀,将嘴巴凑到了我的耳边:“老弟,实话告诉你,听说老赵遇到了挺邪门的一件案子,上面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再破不了案,就调他去交警队。”

“开玩笑的吧,这又不是拍电影,怎么可能说调离岗位就调离呢?”我和他喝了一杯酒,随意的问道。

“听说是人命案子,而且听说在调查案子的过程中又死了人,这可不是小事啊,上面能不动怒吗?”酒吧老板也喝了不少酒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行了兄弟,哥喝多了,得回去睡了,你喝着啊,这顿算我的。”

他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我端着酒杯坐到了赵刚的身边。

哪知,我刚一坐下,赵刚便扔在吧台上几百块钱,拿着衣服离开了。

我赶忙也扔下两千块,跟了出去。可是,等我到了门口才发现,长长的弄堂里,并没有赵刚的身影。

“真是奇了怪了!”我嘟囔了一句,猛然感觉有一个人从竹子里钻了出来,速度极快的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不许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在了我的后腰上,冰冷的声音从我后面传来:“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说!”

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酒气,不用说,准是赵刚那货。

我无语苦笑,不愧是干刑警的,这警觉度,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大哥,别开玩笑,我就是看到你帽子落下了,出来给你送帽子的。”我举起手,手里捏着的正是他的帽子。

他确实把帽子落在吧台上了。

“哼。”赵刚冷哼一声,一把夺过帽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我看的分明,他的手里哪有手枪,刚刚顶住我后腰的分明是他的手指,特么的。

“老大,我们不跟着他了?”刘芸走了出来,站在我旁边问。

我嘴角一勾:“我在他的帽子里放了一张跟踪符,只要他的帽子不沾水,我们就能找到他。走吧,陪我看看上海的夜景。”

我说着,拿出罗盘,搂住刘芸的肩膀,装成情人的样子沿着弄堂跟了上去……

一个小时后,我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一个老旧小区的门口。

这小区不仅老旧,而且有些偏僻,害我走了足足四五公里。刘芸穿着高跟鞋,脚跟都被磨破了,这一路她几乎是光脚跟我走过来的。

好在这是晚上,若是白天让行人看到,一定谴责我不心疼女生。

站在小区外的街道上,我拿着罗盘确定了一下具体的方位,根据罗盘的显示,赵刚就住在我前面的这栋临街楼里,不是住在三层就是四层,毕竟罗盘不是现代的仪器,不可能精确到厘米。

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将手机调整成了静音模式,把罗盘交给了刘芸,让她在外面等我,她穿着裙子和高跟鞋,翻墙什么的也不方便。

“头儿,小心点。”刘芸嘱咐了我一句。

我点点头,张望了一下,老旧的小区并没有安装摄像头,这倒是免去了我的一些麻烦。

我窜上墙头,然后轻手轻脚的跳了下去,几个闪身到了楼下面,双手扒着下水管与参差交错的空调室外机,不一会儿便爬到了三层,我掐诀施展跟踪符,确定到底是哪里,却感觉一股非常隐晦的怨气从四层传了出来,我赶忙爬到了四层,贴着玻璃往卧室看了一眼,只一眼,吓得我魂都飞了。

屋子里,赵刚上吊了。

当然,看样子不是他自愿的,而是被人拴在了上面,黑色的绳子勒得他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眼睛也有些凸出,眼看着就要挂掉了。

我来不及多想,一脚踹碎了玻璃,一闪身钻了进去。

我托住赵刚乱蹬的双腿,他费力的解了半天的绳子,才把自己解脱出来。

他落到地上后,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浑身都是汗水,缓了足足五分钟,才跟我伸出两根手指。

我赶忙给他点上一根烟,他抽了一口才说:“谢了。”

“没事。”我说。

他又抽了一口烟,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子,审视的打量着我。

“我是一个道士,在酒吧里看到你身上有些不同寻常的气息,这才跟了过来。”我自己点上一根烟,说道:“你能和我说说,是谁将你弄上去的吗?”

我指了指房顶,那里有一盏吊灯,刚刚赵刚正是掉在了那个上面,但我相信,绝对有外力作用在了吊灯上,否则就算一个吊灯再怎么结实,也不可能禁得住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的,特别是在挣扎中的重量。

赵刚知道我是道士后,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你是好人,我谢谢你了,不过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吧,那个东西,不是你能对付的。”

他说着,站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显然,刚刚的惊吓让他有些脱水。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说。

“在你之前,已经有一个老道士死了,我不希望你年纪轻轻,步了他的后尘。”赵刚没有回头,但我却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一丝来自心灵上的绝望。

“你还是说说吧,我师父是中国最厉害的道士,他给了我一件宝贝,无论什么样的脏东西都能收服。”我随便编了个谎话。

“好吧,那我就和你说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刚,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在警局工作将近二十年了,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案子。”青烟缭绕中的赵刚,给我讲述了一个离奇的案子。

第612章离奇的案件

大概一个月前,赵刚接到了一个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刑事案件,一个男人在杀死了另外一个男人后,逃之夭夭。

身为老刑警的赵刚接到案子后,立马对案情进行了分析,并调取了附近的监控摄像,在基本确定嫌疑人以及掌握了其基本资料后,赵刚对犯罪嫌疑人可能出现的地方以及交通枢纽进行了严密布控,想要一举擒住嫌疑人。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五天后,犯罪嫌疑人在老家落网。

只不过让赵刚没想到的是,原本看似能够成功交差的案子,却只是噩梦的开始。

犯罪嫌疑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不过他不认为那是犯罪,他自称奉了上天的旨意解脱那些人,还说,之后的几天中,还会陆续杀死六个人,而六个人中的第一个,就是他自己。

赵刚当时觉得这个人一定是精神病,找来了精神方面的专家为其鉴定,鉴定结果出人意料,他的精神很正常,没有一点精神疾病的特征。

然而,就在做完鉴定的当晚,嫌犯死了。

他一头撞死在了警局的临时关押室,鲜血在墙壁上诡异的形成了四个大字:田尚智慧。

赵刚的第一反应便是,这四个字是罪犯死前故弄玄虚写上去的,只是为了制造恐怖气氛。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调取了监控室的监控,看完监控以后,他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因为那几个字就是鲜血自动飞溅而成,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做过手脚。

不过嫌犯已经死了,也没必要深究了,这个案子草草的了结了。

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报警中心接到一个电话,报警人声称自己将要死亡,然后把死亡时间与地点告诉了警察。接电话的警员觉得这就是个恶作剧,并没有理会,但让人震惊的是,报警人真的死了,就死在了自家的浴室里,是割腕自杀的。

第三天,依然有人报警说自己会死。

如果说,昨天死亡的人员还有些许轻声动机的话,那这个死者没有任何轻声的可能,他家庭和睦工作顺利。据说,他刚当上了一个上市公司的ceo,迎娶的更是这家上市公司老总的女儿,正应了那句网络热词:当上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按理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死了。

死亡的情形更是不能让人接受——自己把自己淹死在了洗手池里。

噩梦还在继续,第四天,当接到报警电话后,警察提前控制了报警人,可是,那个家伙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咬断了自己的手腕,送到医院抢救的时候,由于失血过多,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说到这,赵刚抬起了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全是无奈,他问我:“兄弟,你知道那三个家伙都叫什么名字吗?”

我摇了摇头。

“第一个人姓田,叫田青;第二个人叫徐尚;第三个人叫蔡智恒。”赵刚平静的说道。

我低头想了一下,猛的抬起头,惊讶的说:“这不正是血字中的前三个字吗?”

“不错。所以接下来的一个人,我一定不会再让他死,这是我对上级的保证,对我自己的保证!可是——”赵刚顺着墙壁滑坐在了地上,低着头,把头埋在膝盖里,用双手使劲的拉扯着头发说:“我无能,明知道她会死却救不了她,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他的情绪很激动,说着说着,猛的拉住了我的手,声泪俱下的对我说:“你知道吗,最后一个叫村上由慧美,是日本警方过来交流的一个年轻警官,而且、而且我俩陷入了爱河,我就那么看着她在我面前死去,却没有能力阻止,你知道那种感受吗?”

“我知道。”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当初韩晓琳死在我面前的那一幕,那种痛彻心扉的疼,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赵刚对我咆哮道。

他瘫坐在墙角,眼泪汩汩流下,流过他那张沧桑而坚毅的脸……

黑暗中,他无声的哭泣,而我就坐在他的对面,我没有安慰他,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我就坐在他的对面抽烟,看到他伤心哭泣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也莫名的难受。

我想,天下间最让人无奈的事情,或许就是明明知道会发生悲剧,却无法阻止了吧。

赵刚埋头哭了一会儿,他抹了一把眼泪,继续抽噎着对我诉说:“村上由慧美死的很凄惨,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的头颅在滚筒洗衣机里转动,而她的身体,则躺在阳台的摇椅上,整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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