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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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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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刻,两道黑sè的身影露出在山野雪地上,最前面的是一个中年的男子,急急地奔袭过来。后面稍微落后,是一个年轻的随从,右手握着一口环首直刀。
二人奔近,前面那个面目yīn冷的中年男子见了覃钰和戏芝兰提前预备的架势,先是一怔,接着看清楚二人的面目,顿时喜意上涌,现于神sè。
“原来是你!砚首山被你漏网而去,没想到在这里逮到你,小子,你的好运到头啦!”
一翻手,两根赤sè铜锏亮了出来。
他身后的黑衣刀客谄媚地恭维道:“大首领你真是鸿运当头,吉星高照,没想到随手打个野食,居然也能捡到这么大的宝贝。”
双锏男子呵呵大笑:“老子立了这个功劳,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黑衣刀客奉承的马屁不要钱地流淌出来,道:“小的想要那个女娃子耍耍,首领你要不先来?”
中年男子磕了磕双锏:“老子不喜欢小孩子,你自己乐。”
黑衣刀客目中yín光乱闪,扑过来就要去抓戏芝兰。
覃钰冷笑不语。戏芝兰勃然大怒,小腰身微微一晃,迎上前去,喝道:“尔等是什么人?”
黑衣刀客yín笑道:“是你今夜的良人呀!小妹妹,来啦……”
话音未落,一抹绿光刷的一闪,颈血喷洒,刀客的人头已经向地上落去。
无头的尸体向前又跑了两步,向前直倒过去。
戏芝兰一闪身,躲开尸体倒过去的方位。
双锏中年男子大吃一惊:“剑芒?”看看戏芝兰,这么小小年纪的女娃子,举手间就将自己的随从杀死,功力不弱啊!实在看不出来,她如何修出暗劲的?
“这家伙是鬼锏将岸。”覃钰提醒戏芝兰。
戏芝兰吃了一惊:“他就是士将双凶的鬼锏?”抬头四下看看,却不见妖鞭何士的身影。
“他的搭档被我舅舅夹死了,后面那人不是他。”覃钰意外遭遇灭门仇敌,心头火焰滚滚,脸上却平静得可怕。
他们都听到,冲过来的动静显示有三个人,如今却只有鬼锏将岸和死去的刀客二人,另一人显是躲了起来。
“要我帮你么?”戏芝兰低声问道。
“不用。”覃钰注目着将岸的动作,两手轻轻一合,两截黑sè短棍拼接起来,成为一根七尺长的齐下颚长棍,一瞥间,见戏芝兰露出失望神sè,不由笑了一笑,“帮我盯着另外一个就行。”
“好!”戏芝兰也不多言,牵着坐骑退开几步。
覃钰问:“是谁派你来我家的?”
将岸瞥了戏芝兰一眼,眼光一转,已落到覃钰头上,先抓住了他,一切都好办。
戏芝兰冷哼一声,正要转身拦截。覃钰冷冷道:“你不必管了!杀害我一家的凶手,为首有他一个,我今rì要为舅父一家报仇!”
鬼锏将岸大笑道:“死到临头,还要问这些做什么?你的小命,值得一千贯铜钱呢!哈哈哈哈,今rì,全归我鬼锏了。”脚下使力,猛地向覃钰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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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们脚下使力,猛地向作者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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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历史和武侠,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东西,许多历史大事的布局,也在展开中,不要过于xìng急。


 二十八、鬼锏的末日(上)

“钰哥哥小心!”戏芝兰见将岸凶恶,大为担心,急忙提醒道。
覃钰一愣,戏芝兰关心之下,把心里对覃钰的称呼无意中叫了出来,令他心神一颤。
太好听了!
戏芝兰脸sè大红,暗暗自责,怎么能这么随便就叫人家……哥哥呢?可是已经叫了,也收不回去了……
“小兰,你看着,哥哥我怎么打得他吃狗屎!”覃钰哈哈一笑,自信满满,左手yīn,右把阳,长棍猛然一抖,一朵斗大的棍花勃然而起。
戏芝兰见了这一朵棍花,心里暗想:“这一枪的力量,比那晚增加了十倍不止。似乎……还有五六个枪头的虚影?钰哥哥的武道,进步得好快啊!”
虽然知道覃钰正式进阶暗境层次,但原本想总归是凭了史璜的金针秘术,是否会有些强行晋级之后功力虚弱的状态。但就这一枪,戏芝兰已经看出来,覃钰不仅是境界提升了,力量、枪法都同时急速提高,丝毫没有境界不稳当的样子。
“真是武道中的天才啊!”
她能看出来,鬼锏将岸也是老牌暗境高手,如何不知?大吃一惊之下,脚步急停,双锏齐出,大喝一声,格挡开去。
嗵的一声想,将岸站立不稳,连续倒退三四步。
他功力丝毫不弱于覃钰,但因为蔑视对手,掉以轻心,没能完全使出全力。
覃钰得势不饶人,抖擞jīng神,连刺带扫,枪棍合一,连续抢攻。
将岸没想到,只因一招失误,压力数倍往上增加,再要翻身,就不由自主了。
他奋力格挡,一双铜锏上下翻飞,挑、砸、撩、压,点、剁、削、带,覃钰是以棍当枪,他却是忽锏忽剑,招式迅快轻急,变化如意,当真不愧鬼锏之称。
覃钰见他如此沉着,防守起来毫无破绽,倒也大为头疼。
强攻了二十余招,jīng熟的枪法已然尽数施展,而且看情况,鬼锏也快摸清了他的路数,若不尽快使出新招,恐有不测之变。
将岸忽然yīn**:“小子,没招了,拿命来!”
覃钰冷笑一声:“就怕你有命拿,没命花啊!”这一瞬间,心念急速闪动,他识海中闪电般已经有了变化。
他除了jīng通百花门的基础枪法,还新修了两门枪法。
莲藕丝丝枪在和金威一战中领悟出不少诀窍,可是莲藕丝丝枪以防守见长,攻击起来就显得拖泥带水,难以达到枪式压迫气魄威逼的双重效果。
至于那套十绝无生枪,施展时太耗气劲儿,他现在的功力,根本不足以完全驾驭,最多使出前面四五路,就要内力耗尽,气血沸腾而倒了。
在这实战的急速思虑中,他的脑海之内,忽然莫名其妙地跳出几个大字:**枪法。
转瞬之间,一门枪法已自动成型,一个小小的人儿在他脑子里跳来跳去,手中的细小长枪,正使出一趟威猛而迅捷的枪法。
似乎早就存刻在覃钰深处的记忆中,此刻一旦记起,顿时熟极而流,在识海中源源流淌。
长棍倏然变化节奏,漫天蔽野地开出**朵棍花来。
“八街九陌!”覃钰不自觉地念出一个名字来,仿佛早就知道,这一招的来龙去脉,而仔细想想,这一招的各种变招,他也的确已经jīng熟。
标准的硬派枪法!
将岸大叫一声:“啊!”
戏芝兰也忍不住喝声彩:“好!”心想,“武诀里说:刚不可久,柔不可守。覃钰哥哥却在强攻难以为继、即将露出破绽的当口,忽然变化出另一路更强的枪式镇压局面,真是高明之极的战术。”
将岸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出其不意的变化,双锏连续招架,一个遮护不及,被最后意外开出的第九朵黑花蹭了一下,后腰顿时一痛。
这是枪法,蹭上就是一枪,虽然暂时没了枪头,但是却有枪神在其中。
当然,也是因为覃钰的黑枪没有枪头,所以将岸虽然知道他使的是枪法,也一直没真觉得,挨上一枪有什么大问题。
不过,百花枪秘笈的jīng髓就是一旦沾染,再也无法洗脱。覃钰察觉棍势有异的同时,思路尚未转过来,手上的后招已自动跟了上去。
“八面来风!”
典型的招风、跟风、听风、顺风型的枪式,风力直吹入骨。
将岸顿时就一个感受。
痛入骨髓。
一个地方连续被钢棍大力捅上**下,就算是厚重的岩石,也要变成柔嫩的雏菊。
最严重的是,这九“枪”全都捅在左后腰肋上,最后一棍枪,已经快捅进皮肉里去。
皮还没破,但是,里面的骨头先已经断折了两根。
将岸大叫一声,双锏疯狂一磕,砸开黑棍,身子借力迅猛后退。接着他肩头一耸,纵身跃起,双锏指天画地,竟原地拔起了两三丈之高。
覃钰抬头看了一眼,姿势挺拔,造型优美,心里倒是有些惊讶,这人兵器上的造诣略显一般,但是轻身功夫,真个独树一帜,飘然若仙。
他嘿嘿一笑,左手伸进怀里。
戏芝兰忽然口唇一闭一合,发出一声不知频率是多少赫兹的低低轻鸣。
空中蓦地一声长唳,一道流线型的黑影,自小渐大,疾风般俯冲下来,方向正是正在冉冉上升的将岸。
覃钰眼尖,认得那正是戏芝兰豢养的大黑雕,禁不住以手捂眼,不忍目睹。
人要自寻死路,真是没招。
哇!将岸惨叫一声。
他两眼一直紧紧盯着覃钰的黑棍,对头顶上的空袭毫无准备,被黑雕利口一下啄中后脑,大小脑顿时全部混乱。
接着,身子一歪,就这么直挺挺地从天上摔了下来。
噗通!
重物坠地声。
雪花四溅,红浪拍岸。
然后是痛苦的呻吟,还很大声。
“坠楼都摔不死你!”覃钰嘀咕两声。粗略估计一下,这一摔,至少相当于从三层楼上坠落下来。搁一般人,59%的直接死亡,39%的骨断筋折,从此严重残疾,最幸运的2%,也必然是皮开肉绽,腕踝关节肿胀。
将岸身怀绝技,底蕴深沉,结果看起来堪比那2%的天生幸运儿啊!
歪歪倒倒,翻身跪起一个人,拔出深入雪地里的双锏,摇摆舞动,满脸是血地怒视覃钰。
“天堂有路你不走!”覃钰冷笑一声,“倒,倒,倒也!”
左手一动,叮的一声清脆奇响。
身后的戏芝兰双耳猛觉嗡的一声,两眼一阵发花,急忙调运内息功力,护住耳目,心想:“钰哥哥这是什么功夫?好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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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鬼锏的末日(下,第二更)

本来就摔得七昏八素的将岸更是不堪,还没弯腰撑起的身体突然一僵,停顿数秒钟,松手扔了铜锏,翻身又摔到地上。
没等他再度清醒过来,咽喉上一凉,已经被一根黑sè长棍死死顶住。
“你应该很明白,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了!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折磨你。”覃钰言简意赅,直达本意。
“谁派你去砚首山行凶杀人的?”
将岸睁开被几乎血糊住的双眼,死鱼般瞪着覃钰。
啪!
覃钰毫不犹豫一棍插下某处,随即又转回来顶住他的喉咙。
啊!将岸嘶声惨叫,他的左手小指,被覃钰一棍给“踏”碎了第一指节。
极其jīng确控制的一棍。
“不回答我的问题,你想死都死不了。”覃钰冷冷说道,“说,还是不说?”
十指连心,将岸痛得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不说。
啪!
又是一声骨折声。
这次是右手拇指,第一指节。
“说不说?”覃钰作势又要抬起黑棍。
“慢……慢点……好疼!”将岸实在顶不住这种痛苦,急忙开口。
“是吗?你残杀无辜的时候,他们疼不疼?”覃钰想起惨死的舅父一家,心头的怒火无法遏制,长棍陡然又是一顿。
“啊……”这一次的惨叫声,几乎冲破了青天。
一棍下去,几乎把将岸左手的拇指全部捣成了骨粉酱。
“是蔡……蔡……”将岸疼得全身大汗,脸sè狰狞,身体不住地各种大范围扭曲,只想赶紧交代完好去死。
“蔡?蔡什么?”覃钰心头已经升起一个念头。
“蔡……蔡氏下令,我……我们……是蔡氏……门客,不得不……去啊!”
蔡氏?
蔡夫人?蔡瑁?
覃钰心头浪涛翻滚,汹涌激荡,背后的黑手,竟然是他们?
“蔡氏为什么让你们来砚首山杀人?”覃钰咬着牙问道。
“因为……因为刘……刘荆州说过,要找到你……请你回……回襄阳去。”
回襄阳?
“回襄阳做什么?”戏芝兰见覃钰面sè铁青,显然处于盛怒之中,急忙开口代他发问。
“要……要……辅佐……大公子……二公子……”将岸额头上全是汗滴,身颤如筛糠,几乎难以自持。
“下令的是谁,蔡瑁,还是蔡夫人?”覃钰忽然清醒过来,向戏芝兰点点头,示意无事,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是……是老……老……老家……啊!”
猛然间,将岸一声大叫,身子骤然一挺,然后全身一松。
覃钰追问道:“老什么?”
只见将岸一对眼珠凸起老高,七窍同时流出血来,然后脑袋一歪,再无声息。
覃钰眼瞳一张,这人死了?
伸手一摸,果然脖颈脉断,气息全无。
仔细看看,将岸的右太阳穴上鼓起一个小小血,上面一点红sè痕迹。
似乎是被什么暗器突然shè入脑内,一下震破了内颅,因此死亡来得特别快。
覃钰猛一抬头,向将岸来的方向看去,只有一道黑影远远闪烁,那是身边的戏芝兰,已经追了过去。
“小心!”覃钰大喊一声,急忙衔尾急追过去。他的九州顺流步也已颇有火候,配合暗境的强大气血流动,速度大增,几个闪耀,已迈出数十米去。
南方山地不平,连续过了两个小山坡,在一条小小的河边,覃钰看到不远处戏芝兰的身影。
覃钰几步流淌过去,问道:“怎么样?”
“被他给逃了,速度太快,只看到一个背影,似乎不像是男子。”戏芝兰呼了一口气,脸sè红灿灿的,显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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