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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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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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擦嘴边流出的口水,听见有人喊着:“教主,那是总舵的飞鸽密函,筒子、筒子要留下来,啊啊啊,不能吞下去!”

外头的惨叫是一声过一声地,施佰春心情本就不好,被这么一吵,往外吼了声:“奶奶的都什么时辰,一堆人不睡,在那浪叫个什么劲,惹火了老娘我,送包‘一睡就不醒’给你们尝尝!”

这一吼,声音果然立刻停歇。世月带头的那几个血衣人退了几步,立即散去,皆如萧见着施佰春踏出药房,嘴里那只半死不活的鸽子也扔了,一个箭步朝她冲了上来。

“小月你病没有好,不能出来。”皆如萧本一个劲要把施佰春推回药房里去,结果弄得施佰春身上满是鸽子血。

施佰春有气无力地道:“你病得比我重都能跑来跑去了,还跳来跳去,怎么我就不能?”

虽然自己的医术占了大部分功劳,但这功力半废,双手折碎的人还能一直如此精神,施佰春也觉得她家大师兄挺是厉害。

施佰春低声问道:“蛤蟆,问你个问题。”

听到施佰春的称呼皆如萧皱眉,一拳砸在施佰春头上。“该叫什么?”

“哥哥。”施佰春忍着痛,一张脸都扭了。

“小月乖,问吧!”皆如萧冷哼了声。

“那个哥哥以为左护法为人怎样?”施佰春开口问道。皆如萧此时虽然神智不清,可照以前的例子,有些事情还是会记得。

“左护法?小月是问孜非吗。”皆如萧瞄了施佰春一眼,又露出那血淋淋的笑容说:“孜非已经死了哦~”

施佰春心里突然觉得不安起来,皆如萧这番话应答得太过流利,让她听得胆惊。她小心翼翼地问着:“哥哥真的相信他死了?血衣教不是讲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吗?”

皆如萧凤目一挑,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孜非的秘密不能说的。”

“告诉我,”施佰春深吸了几口气,那娇滴滴的声音从口中脱出,多了几分哀求的味道。“哥哥会告诉小月的对不对?”

施佰春伸手摇晃着皆如萧,皆如萧被施佰春摇得东倒西歪,却是一脸高兴的模样。

他东想想西想想,最后故作勉强地将双手伸出来,露出那节染上血渍而乌黑斑褐的绷带说道:“如果你帮我换药,我说不定会告诉你。”

不知为何,施佰春心里涌出了不好的预感。

这皆如萧从来不是如此好说话之人。

除非他有求于人,或对人有所求。

施佰春手指颤颤地搭在皆如萧脉门之上,过好一阵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当然会帮你换药。”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

皆如萧脉相平稳,气血虽虚却了无大碍,那走火入魔的浑浊现象稍稍消退,眼前之人如今意识介于正常与混沌之中,然而偏那边多一些,从皆如萧逐渐清明的双眼里,可窥探一二。

“左护法很久以前就死了。”皆如萧说:“他很久以前就身受重伤的。”

“……”施佰春张了张嘴,试了几次才说出话来。“师哥早就知道,血衣教的韩孜非其实……”她的声音有些虚弱。

“不知道啊。”皆如萧突然笑了,他妖娆的笑脸中少一份邪佞之气,多着一分天真妩媚。“有一次我看见孜非用小红传信才知道他原来早就不是以前的孜非了,不过她既然肯假扮孜非在身边帮我那么就是不恨我咯,不过她既然想离开,我也不应该挡住她的……”

皆如萧伸着手在施佰春眼前晃来晃去,像个讨糖吃的孩子,笑得真切。

“换药、换药。”

一瞬间,施佰春茫然了。

原来师哥早就知道了,她知道韩孜非是六师姐假扮的,也知道六师姐想离开血衣教,三年前师姐跳崖更是早有准备的,她早就想离开血衣教,恢复自由了。

她到底是累了,带着面具扮演着别人的人生,活着的并不是她自己,师姐肯定并不快活,师姐同她一样都是喜欢无拘无束的人,可惜总是被束缚。

师哥也知道她的心思,并且没有挡她,师哥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伸出手来,是为了让她把脉,让她知道自己逐渐恢复,不再是痴痴呆呆的模样。

缓缓地,皆如萧又笑了。像迷惑人心的曼陀罗花,绽放出带着剧毒的美丽笑颜。

☆、第一百八十一章:放手

“小月月真乖。+”皆如萧抬起施佰春的下巴,往那两片柔软的唇一咬,痛得施佰春缩起脖子。

施佰春尝到嘴里的咸味,被咬破的嘴唇流下鲜血,沿着下颚低落地面。

鲜红的血滴落在地面,犹如绽放的曼珠沙华一般,美丽妖娆,又伤感。

可最怕疼的她只是恨恨瞪着皆如萧,举起手臂用袖子狠狠地抹去那些鲜血。平常她虽然爱喊疼,但真遇着了事,偏又拧得不肯多叫一声,示弱与人。

为什么这大师兄总是爱欺负她?施佰春百思不得其解。

屋外旭日艳艳,阳光洒在斜倚着木门的红衣少女身上,少女有着一头与年纪不符的雪白发色,白发中掺着几缕黑玉几缕红,还有那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面,那枯槁的色泽令得欧意如呼吸一窒。

黑白交杂血红的几丝异常显眼,似乎只是稍微以手指扒过梳理,一直都是散乱得不像话。明明就是这模样,少女浑身却像是生着一层光似地,在艳阳下闪耀着。她的表情柔和而坚定,并不为那头早生的白发而哀伤,天下间仿佛没有事情可以难得倒她,即便是叹气时也是笑着。

她一直都是这般过来的,一直都是……

“施佰春……”房里弥漫着独特的清淡药香,欧意如只看少女歪七扭八倚着门的姿势,便能知道她是谁。

施佰春听见房里的人清醒,门也不倚了,整个人跳了起来,笔直往他这边走来。

欧意如盯着施佰春一络垂到他眼前的白发,怒气上扬,伸出手便用力扯下,直把施佰春的脸扯到快贴上自己。

“诶诶诶,白白,会疼啦!”施佰春拉着自己的头发往回扯,几番来往却发现欧意如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

“怎么会几乎全白啦?”欧意如皱眉问道。

“最近几乎没怎么睡啊,气血不足以后抽时间补补就好。”施佰春满不在乎的回答,轻松的语气好像并不是再说她自己,

欧意如注视着眼前的少女,或说女子。

此人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对剑眉跋扈飞扬,一双星目亮如点星,瓜子脸长得端正却多了一分不羁,五官细致温和却有着一份洒脱。

然而,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对宛若盈盈春水的桃花眼,和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灿烂笑靥,一看一望,便令人心魂荡摇不能自己。

但是看着她为了他人而拼命,欧意如心里伤心又气愤,却不能去阻止她。

毕竟这药是阻止瘟疫的,南方瘟疫无法抑制,能解救百姓的人只有施佰春一人了……

可是欧意如知道,头发变白并不是那么简单,药人受到重创药离反噬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他想让施佰春不要为那些人制药了,可是互道嘴边却说不出口。因为欧意如知道施佰春喜欢救人,见不得别人在她面前死去,可是欧意如不想看见施佰春在他面前死去啊,她施佰春为什么不为他欧意如着想呢?

欧意如最终是松手了,爱她不能困她,得给她自由……

天才刚亮,施佰春背着包袱腰间系起破风鞭,走到晚香楼前院招来小二,点了碗阳春面又叫两斤卤牛肉,大口大口狼吞虎咽起来。

这阵子关在药房里也没吃饱过,这回听说又是饥荒又是瘟疫的,临行前得吃得饱些,免得到时候饿肚子。

原本她是不想去的,可是前不久在皇宫她哥哥跟嫂子对她叮咛嘱咐,之后六师姐又来找她拿药,她六师姐已经去了,施佰春不能让师姐一个人孤身涉险。

连吃两碗面还觉得不太够,正举起手来要招小二再上一碗面时,突然一个白影在他身旁空位坐下,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一笼素包子。”

“咳!”施佰春看见来人,嘴里那口面直往上呛,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欧意如没提包袱,那柄银锋剑碰地往桌上放,端起施佰春手边的茶盏就着他喝过的痕迹缓缓啜了几口。

“白白……怎么这么早?”施佰春扯起笑脸道。

“不早,再晚一些就找不着你人了。”欧意如冷哼了声,他说今早怎么看不到人呢,原来施佰春又想独自离开。

瓷盏冒着热气,但温热的茶水并不能除去自己体内阴寒的恶气,欧意如手指冻得都僵了,房里虽有火盆,可他却是一夜未眠。也托这一夜未眠的福,隔壁厢房晨间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当这人推开房门蹑手蹑脚踏上长廊时,他立刻就跟着出来了。

原来这施佰春打定了的主意不会更改,这两日的按兵不动只是为了今日无声无息偷离春波楼做的准备。

这人笃定前程茫茫,不想他有意外,宁愿偷偷溜走,也无意稍上他。

哼,幸而他早有准备。

“素包子来哩!”小二端上一笼白呼呼热腾腾的的包子,欧意如拿了一颗先捂热了冰冷的手指,而后吃了几口。

施佰春见欧意如冰着张脸静静地吃着她的包子,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自己本想不告而别赶紧找师姐,谁知春波楼大堂门口都没迈出便被白白给当场抓着,早知道就别贪嘴叫面吃,早点爬出城去就不会这么尴尬。

施佰春连忙说:“我没跟你说就想走是我不对。此行凶险,我绝对不是故意要将你抛下。”这事施佰春已经解释过许多次,可欧意如似乎都没听进去,还是坐着不动。

施佰春又说:“我真的只是出去几天罢了,找到人便会立刻回来,去去就回,很快的,欧意如,你就留下来等我吧!”

欧意如静静地啜了一口茶,道:“我要再信你一个字,就跟你姓施。”

施佰春噎了一下,跟谁姓这话她以前常在讲,欧意如这会儿分明是拿话来讽刺她。

算了,施佰春肩膀垂了下来,边吃面边说:“你想一起去就一起去吧,不过自己得注意点,我一会儿拿些药给你防身。”

这下欧意如脸色稍微好看了些,点下了头。

“小二,五十年竹叶青!”砰地一声左边黑影一个屁股坐了下来,吓的施佰春心肝又是一颤,筷子都掉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疯了又疯了

皆如萧取了双筷子夹起施佰春稍早叫上的卤牛肉,咂巴咂巴地吃了起来。

施佰春弯下腰想拾回地上沾了灰尘的筷子,欧意如却止住施佰春的动作,从桌上的筷桶里拿了对新的出来,取了块白帕子擦拭一遍,交给施佰春。

“那脏了,用这对。”欧意如说。

皆如萧眼也不眨地看着欧意如,自己的手突然也抖了一下,而后筷子“不小心”同样掉到地上,他眸内光芒闪啊闪地,手都搭在桌上等着欧意如拿新筷子给他了,可欧意如压根没看他。

皆如萧拍桌站起来,还没有任何动作,施佰春立刻将手中那对被欧意如仔细擦过的筷子交到皆如萧手中,趁着皆如萧张手握箸的同时,为这人把了一下脉。

嗯……幸好……是真疯……

脉相弹浊,施佰春确认了皆如萧此时尚未清明后松了口气,拉着皆如萧坐下。

“你也别拍桌子,看这桌子都被你拍裂一块了。”施佰春说。

皆如萧有了筷子便高高兴兴地吃起他的牛肉来,压根没理会施佰春说些什么。

皆如萧接着又倒了杯陈年美酒给施佰春,施佰春皱着眉说不喝酒,可皆如萧哪容得她说不,那杯子举着对着施佰春的嘴便送去。

施佰春躲,他便追,结果两个人像小孩似地闪躲追逐,到最后皆如萧干脆捏着施佰春的下巴,把酒往她嘴里一倒。可皆如萧倒得太用力,那酒水洒了出来往鼻子里头呛去,施佰春推开皆如萧整个人跳了起来,咳得鼻涕眼泪直流。

这时皆如萧脸色瞬间阴了下来。“谁让你敬酒不喝喝罚酒!”

喝!皆大教主的杀气当场上来,施佰春在迷糊中听得这人又道:“你把我手弄断、还把我送给白白吃的猪埋了,又躲在房里不出来,你让我很生气!”

施佰春现在可没再怕这人的,她只见皆如萧一拳呼过来,施佰春迅速闪开,随即一拳还回去,两个人最后实在是闹累了,才重新坐回原位。

“等会儿帮你换药。”施佰春说。

其实皆如萧的伤在她众多珍贵药膏伺候下早好得差不多了,不过每回拆绷带换药这人都乐得像什么似的,施佰春想让他开心开心倒也无妨。

“喝酒。”皆如萧笑着斟了杯酒给施佰春。

施佰春刚好渴了,举杯便往嘴里倒,酒水落喉后他才想起自已酒量不好喝不得酒,但想了想也就算了,随后又拿出药来,替皆如萧敷药。

被泠落在一旁无人闻问的欧意如见施佰春和皆如萧打了一架后反而更加亲密无间,心里不痛快,放在桌沿的手一掐,便掐碎了桌子一角。

碎木之声令施佰春一惊,她连问了好几声:“怎么了?”

欧意如淡淡地说:“没什么,只是突然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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