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外史之朱长龄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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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外史之朱长龄回忆录-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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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要……老爷子……你饶了我……求求你了……我来世给你做牛做马……要不我去给你找其他人……”何太冲又转而苦苦哀求。

何太冲虽年纪不大,但行走江湖数年,经历的风浪着实不少。这几个时辰之内,遇到多少变故,都还处变不惊,岂料最后竟被福伯这老妖怪抱在怀里亵玩,凭他多少心计毅力却全无半点用处。无论是屈膝求饶也好,破口大骂也好,言语相激也好,福伯一概不理,只是加紧动作,将他衣衫除去,但听福伯柔声劝慰道:“别怕,一开始虽有些疼痛,可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你若尝到一次,以后包你做梦都想……”

“老狗……你放什么屁……哎呀!”

随着一声何太冲尖叫,二人的声音都戛然而止。我大着胆子抬头看去,只见他两具赤条条的肉体已经纠缠在一起,何太冲趴在地上,福伯伏在他身上,将后背对着我,过得片刻,福伯身子慢慢耸动,喘息声也粗重了起来,何太冲终于像女人一般哭了出来,嚎啕道:“老畜生……呜呜……我非杀了你……我……”

福伯一边动作,一边哼哼道:“冲哥儿……你不是……会……念诗么……这时……念上一首……助助兴罢……”

我看得目瞪口呆,才知道男人之间原来真的可以做那事。我虽对何太冲满怀愤恨鄙夷,此时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情。但想到现下福伯正心无旁骛,魂飞天外,是搭救青眉的大好时机,心下盘算,若是飞扑在福伯背后,给他一指,制住他的把握能有多大?一时跃跃欲试,心下狂跳,手心都要渗出汗来。

我几度想要出手,但想到昨天在暗室之中,几次偷袭也奈何不得福伯,心下一沉。那时内力充沛,招数敏捷,又有黑暗中的优势,尚没什么便宜可占,何况是眼下内力大失?对付一个耳目聪明、反应敏锐的一流高手,靠着三流武功的背后偷袭,能有几成胜算?

虽说福伯现在正行那无耻之事,未必有昨日般警觉,但想到万一偷袭不成,反被福伯制住,和何太冲一起被他压到身下……我大感不寒而栗,说什么也不敢动手。转念一想,也未必要冒险擒住福伯,悄悄把青眉救走就是。福伯和何太冲在山洞深处,我在外间救了青眉,悄悄溜走,他一时半会也未必察觉。想到这里,我便悄然爬向青眉所在之处。此时福伯和何太冲二人都背对着我,更兼何太冲哭号怒骂不已,将我的些许声音尽皆掩盖。

好不容易到了青眉身边,我刚要将青眉抱起,忽听福伯道:“小乖乖,这么玩像死人一样,可不太带劲,咱们换个花样。”

我吓了一跳,不知他是否要转过身来,忙缩成一团,躲在麻袋后面,不敢动弹。又听福伯道:“给你解了腿上的穴罢,这大腿动不起来,终究不够滋味。”接着在何太冲身上拍了两下,为他解了穴。何太冲嘶吼一声,似乎从地上跃起,随即便传来噼噼啪啪的肉搏之声,过不了数招,便又听到福伯淫猥的笑声,显是何太冲又被福伯制住。福伯不知怎么摆弄着他身体,气喘吁吁地道:“对啦,还是刚烈一点的好,这样玩才有意思哪!”

但听何太冲如野兽一般叫道:“老狗,你不是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一声惨嚎,怒吼又变为嚎哭。

我听得胆战心惊,悄悄探头,见福伯又在行乐,背对着我,心无旁骛,更兼何太冲的哭叫声震耳欲聋,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何师兄,多谢你牺牲色相帮了我们大忙啦!”也不及给青眉解穴,心想此等丑恶之事还是不要让她见到为好,轻轻把她抱起,便悄然无息地向洞外走去。

我猫着身子,一步三回头,留神看洞内情形,幸好尚未被福伯发觉。好不容易挪到洞口,心下一喜,最后转头向内望去,却看到福伯弄到酣处,竟将何太冲抱了起来,何太冲神情恍惚,呆呆地看向了我。

我一下吓得魂飞魄散,不知如何是好,竟一下子呆住了。何太冲楞得片刻,大叫起来:“朱长龄!是你!你……你都看到了?”

我听他大叫出来,知道大事不好,也不及查看福伯反应,一个箭步便向外窜出。顿时眼前一亮,又回到白雪皑皑的山野之间,但刚奔得一两步,肩头骤然一痛,已被一只铁般的大手抓住,随即如腾云驾雾一般,转眼又被拉回到阴暗的洞内,接着背上肩上数处穴道一痛,已被人点中,仰面而倒。我手上一松,青眉的身子掉下,早被福伯一双手抄住,却见到福伯的一张丑脸朝我俯下来:“朱长龄?真是你这小畜生?当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妙极妙极。这回老头儿要好好泡制你一番,哈哈。”

我本来已吓得三魂掉了七魄,听他这么一说,不知怎么,反而平静下来,知道怒骂也好,求饶也好,全然无用,只道:“福伯,今日你要杀就杀,要怎样也随你。我也不求你,只问你一件事,你说你受人之托藏身在三圣坳中十多年,那是何人 ?'…'你今日又何以干冒奇险,要掳走沈青眉?那人与沈青眉有何关系?”

福伯笑道:“朱长龄,你倒也是个多情种子,可惜犯下了极大的罪孽……嘿嘿,那就非死不可。也罢,你放心,死前我自会让你做个明白鬼。”说着便拎着我,往洞内走去,走不了几步,便将我扔到何太冲身边。

何太冲赤着身子躺在地上,双手无力垂在身边,痴痴呆呆地,似乎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志。见到福伯抓了我过来,略回过神来,目光中流露出恐惧之色,颤声道:“你……你别过来……你去弄他好不好……我求求你……”

福伯在他面颊上摸了一把,道:“冲哥儿,别急,咱们第一轮还没完哪!你先给朱少爷做个示范,然后你们两个一起伺候老头儿,那可妙得紧哪!”将何太冲轻轻推倒,便又伏到他身上,拍了拍他屁股,将他大腿高高抬起,扶着那话儿,便要入港。我看着又不禁胆战心惊,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忽然变生不测,何太冲顺福伯之势,身躯微抬,手臂一晃,从身下摸出一把匕首,银光一闪,猛然捅进福伯下身。福伯正在色欲大炽之时,怎料到身下明明被点了穴道的猎物会忽然动手进攻,而手上还多了一把匕首?当即惊天动地般惨叫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说时迟,那时快。何太冲双足一蹬,猛踹在福伯胸口,顺势向后翻去,跃开七八尺的距离。几乎同时,福伯双掌发力,向前扑去,他受袭出掌,威势极是惊人,我在边上,也觉得一阵狂风扑面,何太冲虽及时后跃,仍被隔空掌力波及,当即重重撞在洞壁之上,滚倒在地。

但他未受重创,随即跃起,手中握着匕首,满面狞色。福伯一扑之后,便倒在地上,身子翻滚,不住呻吟惨呼。他下体血淋淋,鲜血还在汩汩不绝地涌出,那是何等紧要的所在,以福伯的武功修为,纵是断手断足,也必咬牙隐忍,但下身被匕首重创,却忍不住叫出声来。

何太冲见偷袭得手,狂笑几声,又咬牙切齿地道:“老杂种,老乌龟,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像条死狗一样,让你爷爷割了你奶奶的臭卵蛋?”他狂怒之下,骂出话来,不但绝无文雅,而且不通之至。

福伯在地上呻吟道:“你……你怎么解开……穴道……”我也感奇怪,明明见何太冲肩上穴道被点,怎么转眼就能解开?又何来一把匕首?

何太冲抬起左脚,搭在右肩上一碰。这动作极是古怪,纵是寻常武者也未必能做到:“老狗,你自己托大,解了你爷爷腿上的穴,爷爷练过柔云功,难道不能用脚尖去解肩上的穴位么?你转身去抓朱长龄时,爷爷趁机不但暗中解了穴,还从靴子里摸出防身匕首,压在身下,就等你上钩哪!怎么样,卵蛋被割的滋味不错罢?”

福伯点头道:“好,好,冲哥儿,我就说你是个狠角——”一语未毕,忽然身子飞起,拳掌齐出,又向何太冲扑去,何太冲没想到福伯如此勇悍,还能跃起,慌忙斜身避开,向洞外逃窜,福伯一掌击在洞壁上,激得石屑飞溅。见何太冲逃走,又转身扑去,脚下一个趔趄,却又险些倒下。他下体受到重创,行动艰难,哪里能捉住何太冲?只是靠在洞壁上,呼呼喘气,下身的血还在汩汩而出。

何太冲逃了几步,见福伯追不上来,又转过身来,狞笑道:“福老狗,你下面被捅成了血窟窿,胸口还中了你爷爷的夺魄脚,还能撑得多久?放心,老子可不会急着杀你,一会儿抓住你,要把你身上肉一片片切下来,喂给你自己吃,不,先让你吃了自己的卵蛋……”

福伯缓缓坐倒在地上,勉强笑了笑,断断续续道:“冲哥儿……又何必……赶尽杀绝……这古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何太冲怒不可遏,气得浑身发抖,道:“住口!”冲将过来,欲待一脚往福伯身上踢去,却忽然收回了腿,向后一退,福伯便抓不到他。何太冲道:“呸,老狗,我会上你的当?你多撑一刻是一刻罢,一会儿小爷自会慢慢泡制你!”用脚在地上钩起条破烂的亵裤,胡乱套上了。

福伯见赚不到何太冲过来,便不理他,伸手在小腹和大腿上点了几个穴道,血流顿时减了几分,随后支起身来,盘膝而坐,摆了个运功的姿势,不一会儿,头上腾腾冒出白气。看样子就算不能痊愈,一时半会也不会倒下。

何太冲见状不妙,要冲过来和福伯拼命,终是不敢,可要转身逃走,却又绝不甘心,只是怒目瞪视着他。福伯对他的侮辱,可谓不下杀父之仇,胜于夺妻之恨,绝非天下任何男人所能忍受,眼下福伯受伤倒地,是复仇大好机会,又岂能轻易放过?

此时我躺在地上,浑身穴道被点,只能勉强转动头部,看到眼前情形,心中也是暗暗盘算。何太冲与我虽然新仇旧怨不少,但此刻总是同仇敌忾,我有心要叫何太冲过来帮我解开穴道,一起对付福伯,可福伯盘膝坐在我们之间,何太冲绝无可能越过他到我身边来。而我被福伯堵在山洞内侧,福伯就算不能抓住何太冲,要拉我陪葬却是轻而易举的事。

此时我们似乎都忘了,地下还有一个人躺着。不过也难怪,以青眉的微薄武功,在这场生死较量中似乎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何太冲死盯着福伯,见他头顶白气越来越浓,显是伤势逐渐好转之象,眼看拖下去,对自己渐渐不利。他眼珠一转,转身奔出洞外。我只道他逃走了,可过得片刻,又窜了回来,手上抓着十多块石头,大喝一声:“着!”以“漫天花雨”的手法纷纷掷向福伯。

福伯的武功造诣,到现在方全显出来。他闭目运功,恍若未见,但石子飞到面前,却双手齐出,上下挥舞,如千手观音一般,手臂化为千千万万条,竟将打向他身上各处的石子一一接去。可何太冲尚有杀着,他乘福伯双手忙碌之时,左手又飞掷出两枚石子,一先一后,直袭福伯面门,呼啸而至。他时机把握得极巧,福伯双手无暇应对,侧头避过一枚,第二枚便无法躲避。

好福伯,猛然伸颈张口,铁齿咬下,竟将那石子咬在口中,随即身子一仰,消去石子来势,同时将手中石子反掷向何太冲,风声凌厉,内劲惊人。何太冲忙一个“铁板桥”,总算堪堪避过,那几块石子碰到洞壁上,劲力未消,又四处反弹,溅起一片石火。

何太冲刚刚直起身,却一时没想到福伯口中还叼着一枚石子。福伯张口一喷,那石子凌厉有声,直冲何太冲而去,何太冲慌忙闪身,却只避过胸腹要害,胁下仍被打中,“哎哟”一声,摔倒在地,正滚在青眉身边。

便在此时,地上传来一个女子“嘤咛”的声音,我心头一惊,抬眼看去,青眉悠悠醒转,螓首转动,正缓缓睁开眼来。看到何太冲在她身边赤着身子,顿时惊得瞪圆了眼睛。

青眉怎会忽然醒来?我后来推测,大概是福伯用内力掷出的一枚石子撞在石壁上,反弹到青眉身上,巧合之下,竟撞击她被封的睡穴,一痛之下,当即令她醒转。可她身上其他穴道未解,却站不起身,也说不出话。我三人哪料到她骤然醒转,一时也都呆住。

何太冲上身精赤,衣服大都被福伯扯烂了扔在地上,只有一条破了的亵裤遮羞。被青眉看到这般狼狈情形,自不免有几分羞惭,身子一缩,一时不知所措。

但他随即回过神来,眼看现下生死攸关,竟一把拽着青眉头发,将她架在自己身前。他刚才被福伯打中,受了些轻伤,生怕福伯趁机施展辣手,便拿青眉作盾牌,福伯若向他进招,势必非先打到青眉不可。

我和福伯几乎同时叫了出来:“干什么?”“姓何的,快放手!”

何太冲躲在青眉身后,对福伯道:“福老狗,你潜伏在本派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沈青眉么?这是什么缘故?”

福伯道:“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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