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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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有毒-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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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昨晚高烧不退,管事让大夫来给你把了脉抓了药。”

    难怪她会忽冷忽热,温暖总算明了了那梦境中的感觉为何会如此真实。她见青青将药碗又往她身前递了递,顺手接过不动声色的搁一旁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她记得她昏过去前好像抓住了谁的衣袍。

    “王爷抱你回来的。”青青端起药碗递给她,“喝了吧,再不喝就凉了。”

    “……”温暖接过捏着鼻子将药灌了下去,药虽苦,心头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是喜?是怒?是怨?她看着空空的碗有些发怔,其实是遗憾吧,遗憾没能在清醒时再好好感受他怀里的温暖。

    “现在是什么时辰?”她望着窗未略显黯沉的天色问。

    “午时。”

    竟午时了?午时天色还这么黯,今日多半又是个大雪的天。

    她动作略急的掀被下床,周身的痛霎时传入每根神经,疼的她倒抽口冷气。

    “你才刚退烧,大夫吩咐你要卧床多休息。”青青伸手轻拽着她胳膊。

    “烧退了就没事了,我还得去给王爷熬药膳。”

    “陈管事说了让你身体先把身体养好。”

    “你看,我真没事。”温暖强撑着站起身,笑着对青青道。

    “那我陪你去吧,给你当个帮手。”

    “你不是还要去洗衣服?”

    “陈管事让我这两天先照顾你不用洗衣服。”

    “那就麻烦你了。”温暖点头应道,正好她现在身子的确虚,若有个人在旁边帮个忙也是好的。

    将所需食材全都配好后,温暖强撑的身子实在有些脱力,青青找来一个凳子放在小灶旁扶她坐下,道:“剩下的活就交由我吧,你在一旁指挥,我按照你说的来做,这样你既可以休息也不会耽误熬药膳。”

    温暖觉得这个法子不错,遂也就应了。坐在一旁仔细的叮嘱,每个步骤该如何做,青青也一一的按照她说的来,不多时药膳的香味便弥漫整个小厨房。

    “那边经过的好像是王爷。”青青抬头似不经意间从窗口瞧见说道。

    温暖坐的位置靠近门边窗较远,听她如此说,她微侧首朝那方向看去,笑着道:“那不是王爷,是白护卫。”而在她侧首的瞬间,青青甲缝中极细的粉末洒进药膳里。

    ------题外话------

    今儿眼睛有些疼,本章未仔细修,若哪里有错处,还请亲们提下哈 



第八章 这个流氓

    “是么?我也是昨日王爷送你回房时偷偷看了他一眼,难怪将白护卫当成了王爷。”青青总是低垂的眸中一丝阴翳划过,她将熬好的药膳盛进碗里对温暖道:“幽昙,药膳熬好了,你快给王爷送去吧。我这等粗鄙之貌恐会污了王爷的眼,就不代你去送了。”

    “青青……”

    “你不用安慰我了,快去吧。”

    “谢谢。”温暖强忍着腰间的痛楚向君熠寒的房间行去。

    青青眼敛微抬,瞧着她的背影眸色阴毒至极,她抬手轻抚自己的脸,唇畔的笑狰狞可怖。她曾有闭月羞花之貌宠冠后宫,可如今,这张脸变得自己都不忍直视,她恨不得亲手毁去。而这一切,都拜那个贱人所赐。她既寻不着她,她便杀了她爱的人,她倒要看看她会不会出现。前方的身影已转过廊角,她悄然跟了上去。

    不知是否错觉,温暖自出了小厨房后便觉一股阴冷之气紧随着她如芒刺在背,她不动声色的四下瞧去,却未发现任何异常,可心底却总觉不踏实。

    来到君熠寒房前,她抬指轻扣了扣门,等了片刻里面却未传来他的声音,以为他不在她正打算稍后再来,里面却传来他略带沙哑的轻咳,须臾后他的声音传来:“进”。

    他的嗓子沙哑应是久咳的缘故,等下回去后得再给他做碗润喉止咳的汤送来。思衬着的同时人已来到书案前,她将药膳递给他,瞧着他似比前两日又苍白了几分的面色微微皱了皱眉,若是寻常风寒,她配的药膳吃了这几日之后应是气色转好才是,怎的他的气色却日益变差,难道他不止受了风寒?不行,她得寻个时机为他把把脉看看具体情况才行。

    “本王不是吩咐了这两日你不用再做药膳?”他接过药膳,抬眼淡淡看着她。

    “奴婢身子已好些了,与其闲着与是闲着,倒不如找些事做心里踏实。毕竟,奴婢只是个下人。”温暖睑眸答道。

    她虽自称奴婢,语声却不卑不亢,静立的身姿竟透着几分闲散淡雅。碗中的药膳散发着淡淡热气,似渐渐模糊了她的面容晕染了他的视线,她在他眼中竟渐渐幻化成了她的模样,勾唇对他轻浅一笑,温软的嗓音对他轻唤:“王爷。”

    “王爷?”温暖瞧他端着药膳神思不知游向了何处,出声轻唤。

    “小暖。”他呢喃出声。

    语落,她与他俱是一怔,温暖袖中双拳紧握克制着自己露出不该有的情绪,眼睑微垂掩住眸中涌动的情潮,而君熠寒却是抚了抚额眉峰紧锁,他竟又把她误以为是她了。那两个字珍藏在心中时,是一道烙印,唤出时,却是一种渴求,渴求着有人能予以回应。

    可是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或许也没有。他唇畔泛起抹怅然酸楚的笑,执勺将药膳送入口中,现下想要一点属于她的气息来宽慰自己的心,怕是只有自欺欺人的从这药膳中尝到那些微的与她相似的气息了罢。

    一碗药膳在他满腹翻涌缅怀的思绪间见底,他将空碗递还给她,语声是与面上柔情截然不同的冷淡,“本王不喜爱乱嚼舌根的下人。”

    “奴婢明白。”她抑住心头苦涩接过碗,垂首道:“奴婢告退。”

    君熠寒抬眸瞧着她连行路都愈发相似的背影,心头暗道自己真是想她想得走火入魔了。他拿起公文正欲借助公事转移注意力,却蓦然神色大变,只觉胸间五脏六腑如被刀剑狠狠绞碎般剧痛不已,喉头一股腥甜急涌而上,纵是他咬紧牙关血亦从他的唇齿间溢出,如断线的珠子般滴落绽开在桌面洁白的宣纸上,如雪中盛开的红梅,妖艳的刺目。

    温暖正行至房门口,听见身后异动声响回首瞧去。这一瞧让她心跳骤停,她失声道:“王爷……”腰间的疼痛似瞬间消失,她急掠至他身前正欲扶住他指尖探上他的脉,他却狠狠一掌击中她的胸口。“噗”,温暖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出,一口血喷洒在胸前衣襟上,身子撞在墙柱上再跌落回地面,人几欲昏死过去。

    “说,是谁派你来谋害本王的?”他扶案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厉声喝问。

    “王爷。”白鹰破门而入,看着里面的场景立时明了了是如何回事。他急步奔上前扶住君熠寒,高声唤道:“来人呐,快请大夫。将这个女人押下去严加看管,稍后审问。”

    “是。”府内下人急速奔走,墙角暗处青青唇畔露出个森冷满意的笑。

    护卫上前将温暖拽起刚欲拖走,白鹰又道:“慢。”,他扶君熠寒坐下,大步来到温暖身前掌间运足内力扣住她的肩胛骨,厉声道:“交出解药,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肩胛骨欲被捏碎的痛此时较之温暖全身的痛楚不分伯仲并未突出多少,她本应昏撅过去,但因心系中毒的君熠寒遂死咬下唇强使自己留了几分清明,喉头猛然一阵咳嗽,堵在其间的血沫被咳了出来,终算是喘上了两口气。她费力的睁开眼看着白鹰道:“我、我是温、温暖,我能救王爷,快扶、扶我过去。”

    “王妃?”白鹰诧异,随即怒声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王妃,你定是想冒充王妃再对王爷不利,快交出解药。”眼见君熠寒毒发已快支撑不住,他掌下内力骤增,温暖似能隐隐听见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

    纵是此时揭开面皮,他也定会认为她是早有准备易容,再者药水她并未带在身上,也无法将面皮拿下。她咳了咳,脑中蓦然想到大婚那日与白鹰对峙的场景,当下勉力祭出炎鼎,在白鹰瞬息万变的神色中,吃力道:“现在可信了,还不快扶我过去。我是明月阁阁主,擅毒,现在只有我能救他。”

    现下正是危机时刻,分秒不得拖延,白鹰已无力去想这毒是否是她因爱生恨所下,亦顾不得男女有别立即将她打横抱起,三两步来到君熠寒身旁。

    王妃?她竟然是温暖?她上天入地的找她未能找到,没想到她竟在她卧榻之侧。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青青双拳紧握,眸底恨意滔天。不过,她“亲手”毒死了自己深爱的男人,想必这剖心之痛的滋味也够她受的,今日已没机会再杀她,不过瞧她那模样能不能有命活还是个未知数,她且等着。她唇角的弧度诡异而森然,如来时般悄无声息的离开。

    君熠寒在白鹰审问温暖时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她慌乱的将指搭上他的腕脉,一探之下却是浑身如坠冰窟,从头到脚刺骨的寒。

    “王妃,王爷如何?”白鹰瞧她神色大变,赶紧问道。

    “他,他中的毒竟有炎鼎的气息……”温暖依靠白鹰搀扶站立不稳的身子险些倒了下去。他中的毒霸道而凶猛,且透着炎鼎气息却绝非炎鼎所炼,再加之他本就有内伤未加调理,长期劳累风寒入侵,他身子如中门大开,这些毒在他体内毫无阻碍的横冲直撞,不消半个时辰,便会侵入他的心脉。

    “王妃,镇定,现在只有你能救王爷。”白鹰沉声道。

    “对,只有我能救他。”温暖喃喃出声。恍然回神般立即抽出几支银针扎向自己身体各大穴位,将感识封闭,再强调体内潜能,待到恢复五六分气力。这才对白鹰道:“将王爷扶到床上去。”

    “王妃,你……”白鹰看她如此快速的恢复,双唇却血色褪尽,语中不免有些担忧。

    “我没事。”温暖强咽下涌至喉头的腥甜,催促道:“快扶王爷过去。”

    “好。”白鹰知此时不是担忧之时,现在主要是保住王爷的性命。他将君熠寒放在床上,问道:“还有哪些属下帮得上忙的,王妃请尽管吩咐。”

    “你去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另外再通知洛绯带套男人的服饰立刻赶来,再准备辆外形朴实但内里舒适的马车,稍后我们要出府一趟。”温暖坐在床边指尖急速下针,语声却有条不率的吩咐。

    “是。”白鹰看了看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的君熠寒,再看了看床边衣袍染血的温暖,心头只觉难受的紧,这两人相爱至深,却受尽分离苦楚,但愿他们在历经波折后,老天能给他们一个成全。

    银针越往后扎难度越高,初始的快速下针到得后来举针难下,温暖本就强孥之末的身子如此耗神耗力之下胸间翻腾的血气终是压制不住,“哇”的声吐在了地上,偌大的一滩,看人的触目惊心。

    “不要勉强自己,小暖。”冰凉的指尖拭去她唇角殷红的血渍,他极其微弱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他此前虽陷入半昏状态,但他的头脑却很清醒,她与白鹰之间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中。

    “你醒了?”温暖喜极而泣,紧握住他的手,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摇头道:“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

    “对不起,我竟没认出你,刚刚那一掌……”纵是千般怀疑她是她,却只觉是自己太过于思念她的错觉。主观的认为她之换颜必用控颜丹,谁知她此次竟用她以往最不屑的方法来到他身边—以人面皮具换颜。是对她还不够了解,是他对自己的判断太没信心害怕希望之后的失望,才导致他再次伤害她。

    “这不怪你。”温暖抬手将眼泪抹去,努力笑着道:“你再睡会,还有几针扎完后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很快就能好起来。”

    “好。”他知劝她无用,遂不再多言听话的闭上眼。温暖微凉的唇和着泪水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印在他的唇上,他唇角似有低低的带着满足的叹息溢出。

    一百支银针扎遍君熠寒的全身,将毒阻在他心脉之外,总共耗时近三个时辰。

    温暖将洛绯及白鹰唤入室内,接过洛绯面色紧绷递来的锦袍去内室匆匆换上,出来后吩咐道:“将王爷扶上马车,另调集百名精锐暗中跟着以防万一,王爷出府的消息一定要保密,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整个院子在白鹰的安排下并无他人,马车从侧门驶离府邸,百名精锐在暗中护卫。

    “王妃,我们究竟要去何处?”驾车的白鹰问道。

    “喜善堂。”君熠寒所中之毒虽非纯炎鼎炼制但却有炎鼎的气息,这毒她虽能找出破解之法,但至少得十天半个月,君熠寒等不了那么久。而去喜善掌解毒是最快速直接的办法。她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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