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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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明-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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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只听见香儿“啊”的一声,但见从窗户外爬进来两具燃着磷光的骨架,那骨架忽闪忽闪着走向他们两人。

香儿正要惊叫第二声,寻影用一支鸡腿堵住了她的嘴:“别出声儿,不要让他们发现咱们。”

香儿从牙缝里挤出一些支离破碎的词:“我……我……我……害……害……害……怕……怕……怕……啊!”

两具骨架在他们面前跳来跳去,他们闭着眼睛不敢看。

沈妙春拿着一支火折子在藏经阁内一通乱找,可怎么也找不到,有些心焦了,一阵乱踢乱打,把书架弄得横七竖八,藏经阁内一片混乱。当他看到拥在一起寻影和香儿,在心里骂道:“金屋藏娇,原来是一个花和尚。”收了法术,两骷髅倒在他们身上。他纵身飞走。

第二天,天大亮。寻影睁开眼,看见一个骷髅头顶着他的嘴巴,大惊,迅速跳起来。香儿跟着醒了,发现一具骨架趴在她身上,吓得她“啊呀啊呀”地直叫唤,想着站起来,却被网子裹着,撑了几下才撑起来。却不知,骨架钩住了网子,仍然贴在身上。她哭嚷着要寻影帮她把骨架弄走。寻影看着香儿那副窘相,觉得甚是好玩,哪里肯去帮忙,倒是在一旁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寻影看到了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藏经阁,目瞪口呆。香儿瞧见寻影那副吃惊的衰样,也觉得过瘾,报复式地哈哈大笑。

寻影一个人整理着藏经阁,还一个劲儿地骂:“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硬跟我过不去,要是我知道他是谁,我一定剥下他一层皮。”

香儿幸灾乐祸:“你捡书的样子还是蛮帅的。”

寻影朝他吼:“臭八婆,你给我闭嘴!”过了一阵子,搬书搬累了,又讨好香儿:“好香儿,我把你放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整理一下书籍?”

香儿哼着腔调:“你就不怕我偷书?”

寻影问:“偷什么书?”

“当然是《乾坤秘笈》呗!整个世界都在找它。”

寻影苦笑:“你们装神弄鬼翻墙越户偷鸡摸狗都是为了这东西啊?你们这群蠢人,都被我们给骗了,那么贵重的东西,我们当然不会摆在显眼的地方呵。”

香儿问:“那放在什么地方?”

寻影道:“天机不可泄露!我说你打听它作什么?”

香儿明目张胆:“得来练呗,我要成为天下第一女人,成为第二个武则天。”

寻影讥笑:“大言不惭,就凭你,扔给狗就不要,还当皇帝,做你的白日梦吧!”

香儿朝寻影大骂:“你怎么这么损人,还是不是个人哪?坏和尚,你非人之列,你跟猪狗同宗,你变态,祝你永远变态,祝你一辈子都当和尚。”

寻影气上加气。

缘遇红颜(29)

 (六十五)

麓山寺客房内。

沈妙春无功而返,禀告白莲教教主韩燕儿:“禀教主,属下无能,藏经阁内并未发现《乾坤秘笈》。”

韩燕儿道:“辛苦沈长老了,《乾坤秘笈》乃人间【炫|书|网】,想来他们绝对不会把它轻意乱放的,你说会放在哪里呢?”

沈妙春道:“寻影那小子施展过‘乾坤秘笈’,我想一定在他那里。”

韩燕儿担忧:“既然在他那里,就难办了。”

沈妙春很有杷握:“教主尽管放心,我已经抓住了他的把柄。”

韩燕儿面露笑容:“真的?那就再辛苦沈长老一趟了。”

朱空打那里经过,窥听到了这一席谈话。

夜晚,寻影放了香儿,两人整理着书籍。

香儿懒洋洋地拾掇着书本,觉得无聊,于是没话找话说:“坏和尚,不要弄了,等一下再来两具骷髅又把这里弄乱了,我们不是白整理了吗?”

寻影也被这些书弄得焦头烂额,听香儿这么一说就来气,朝她训:“我说你少说几句行不行?跟一个骂街婆似的。”

香儿却被他逗乐了:“你发脾气的样子真好看。”

沈妙春不知何时就立在了一旁:“孤男寡女的在打情骂俏啊?”

寻影看见是沈妙春,也丝毫无忌:“怎么了,你忌妒啊?”

沈妙春说反语:“寻影兄弟,我真佩服你泡妞的本事,前一次抢了别人的新娘,这一次又把一个黄花闺女弄得不清不白不干不净。”

香儿低头藏羞。

寻影脾气好强,看不惯别人把他踩在脚下,于是也不客气地对他说:“你也可以一样的嘛!你看你们教主那么大一把年纪,还跟一朵花似的。”

沈妙春大怒,骂道:“光头小子,乳臭未干。教主乃金枝玉叶,岂容你亵du!”

他逼近寻影掐脉门、击要害,出手行云流水,出足嗖嗖生风,果然是江湖老手。寻影经过这么多的历练,早已不在乎这些雕虫小技,各种武艺样样精通,各路套数乱熟于心。沈妙春所发招数被他一一化解。得心应手、运用自如、游刃有余,不多时,寻影找出破绽,从天倒降,把沈妙春给锁住了。沈妙春惊叫“锁骨功”,急忙用内力撑脱,闪到书架一旁,举起一个书架。

寻影大喊:“沈妙春,你可以打我,但不能碰书架,我可整理了一天哪!”

沈妙春哪管那么多,只管扔向寻影。寻影一个“流星步”,快比流星,只见影不见身,稳稳当当接住了书架。书架完好无损。沈妙春又去踢第二个。寻影仍然接住。沈妙春不罢休,打人不成,就出书架的气,或踢或推,或扔或摔。寻影盛怒之下,厉声断喝:“你到底有完没完哪?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运功施掌,或虎或猴,或狼或豹,上下翻飞,左右出拳。沈妙春哪里晓得这是应能和尚自创的“捕影功”,都花了眼,还没醒过来,就被寻影后面包抄,击中百会,倒于地上。

寻影反押着他:“你砸啊,你扔啊,我看你现在怎么扔?”

沈妙春道:“小子,论武功,我的确不是你对手;万一我把你在藏经阁里面金屋藏娇的事儿抖出去,恐怕你和尚就做不成了吧?”

寻影根本丝毫不在乎,将他的胳膊用力一撇。沈妙春痛得“啊”的一声。寻影警告他:“你说啊?小心我把你这只胳膊卸下来。”

沈妙春不屈服:“你有本事,就尽管来吧!”

寻影见他这般不识趣,又用力一撇:“我就不信这个邪治不服你,你去告发我啊,我就不相信大师傅二师傅大师伯不信我而任由你妖言惑众。”

香儿跑过来求情道:“放了他吧!万一他说出去,我以后可怎么做人哪?”

寻影瞅见香儿求人的样子甚是可爱,也就不自觉地放了沈妙春:“我今天暂且饶了你,你赶快跟你那个狐狸精变的老不死的教主下山,免得我见着心烦。”

谁知,给放了的沈妙春不但不走,还放下话来:“想赶我们走,没那么偏宜。我们白莲教养精蓄锐这么多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寻影打断他的话:“东风是什么?《乾坤秘笈》吗?如果你是打它的主意,那我们就免谈。”

沈妙春道:“小和尚,果然聪明,我一点就懂。”

寻影反驳:“你错了,这叫无师自通。”

外面传来应能的声音:“寻影,徒弟,香儿是不是在你那里?”

应能推开门,发现了寻影、沈妙春及香儿:“这里还挺热闹的!”

同时,寻影、沈妙春及香儿也发现了应能和顾艺。

原来,顾艺今天趁夜来麓山寺,当头就撞上了应能和尚,他们一僧一道,天生就是一对冤家。

应能不好意思地问:“你到寺里来做什么啊?”

顾艺迎头一句:“反正不是找你,快把我的香儿还给我。”

应能迷惑不解:“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香儿不是在你那里吗?怎么找我要呢?”

顾艺仿佛专找应能出气:“好啊,你专门跟我装蒜是不是?”

应能真的一无所知:“我真的不知道啊!”

顾艺不依不饶:“叫你的宝贝徒儿出来对质,那天,香儿跟我……我的一个徒弟来寺里烧香拜佛,结果被你那徒儿劫走香儿,只有那徒弟逃走,算上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

应能还是不相信:“真是寻影干的?我们去找他。”

两人朝藏经阁走去,边走边谈。

应能和尚搔首抓腮道:“小艺,我问你一个问题?”

顾艺道姑不客气地回答:“你说!”

和尚:“香儿是不是你亲生的?”

道姑:“是又怎么样?不是又能怎么样?”

和尚:“你讲实话好不好?”

道姑:“是我的!”

和尚:“真的吗?”

道姑:“我说是,你还要我说几遍啊?”

和尚沉默。

应能推开门,便看到眼前那一幕:“香儿果然在这儿啊,香儿,你娘来找你,你那么多天了也不回家,快跟你娘回去。”

香儿见着她娘,泪水滴嗒嗒地流:“娘……”早跑到她娘的怀抱去了。

顾艺用手梳理着她那零乱的头发,忙问:“那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香儿摇摇头。

两人转身就走了。

寻影不服气:“大师傅,太便宜她们了,就这样白白让她们走了?你不知道,那天晚上……”

应能打断话头:“好了好了,对女人用不着这么认真。”又突然想起外面乌漆麻黑的,叫寻影:“外面那么黑,你快去给她们送一个火把。”

寻影不去,应能抡起拳头:“你到底去不去?”

寻影迫于无奈,只好去了。

沈妙春插嘴:“大师啊,你那个徒弟也是该教训他几顿了,你看,当和尚就当和尚,干嘛非要喝酒吃肉还玩女人?真没个德性。”

沈妙春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番话撞到了枪头上,应能也不给面子:“你说什么?你说我教的徒弟是酒肉和尚。那我问你,你私自闯进藏经阁就是小偷喏?”

沈妙春无言以对,红着脸说:“我……我是不小心误走进来的,还望大师海涵!”

应能望也不望他一眼地就走了,沈妙春也跟着离开。

七日之后,白莲教一无所获,不得不怏然回去。

(六十六)

仍然是黑夜。一根细竹管破纸窗而进,插进应文的卧房,然后一股白浓烟从管内涌出,弥漫到房内。应文咳嗽了几声,就没了声音。一个黑衣蒙面人从窗户跳进来,然后一通乱找,找来找去,还是没有找到,情急之下,失手打落茶几上的茶杯。那茶杯砸于地板上,茶水泼到一旁,全部流进地板的夹缝中。他打开旁边的那块地板,发现了藏在里面的《乾坤秘笈》,忙取出,把地板原样盖上,迅速离开。

廿日过后,寺院里有人大嚷大叫:“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被杀了。”

全院的人都出去瞧看,只见几个和尚抬着两具血迹斑斑地尸体,一具是和尚,另一具则是客房里的武林人士。

那些武林人士瞧见有武林人士被杀,就起哄:“一定要麓山寺给个说法,否则我们不会善罢甘休。”

麓山寺的和尚也说:“那我们也有人被害,那请问找谁讨说法?”

方丈大师去检查尸体,发现他们的血液被吸干,脑髓被吸尽,颇为一惊,急忙到应文处商议。此时,应文还是因为上次跟郑和比武元气大伤致病,不但没恢复,反而病情加重,只能卧于床榻之上。应文听完应贤说的情况,顿生一种大难将至的预感,忙叫应贤扶他起床。应贤扶着他下了床。他挪着脚步走到茶几旁,取出地板砖,发现《乾坤秘笈》上沾有几缕血丝,喟然长叹:“不好了,有人动过秘笈!”

应贤究问祸患:“那又会怎么样呢?”

应文道:“《乾坤秘笈》因人因时因地而变,先祖为君,所以练就而入君道;寻影为民,所以练就而入人道;偷书之人,信念邪恶,所以练就必定走火入魔道。”

贤道:“偷书之人会是谁呢?”

应文道:“朱空。”

应贤不解:“怎么断定是朱空呢?”

应文肯定地回答:“迄今为止,除了寻影之外,能够看出《乾坤秘笈》上面文字的只能是皇族血统。”

应贤大惊:“这可怎么办哪?”

应文叫了一个小沙弥去喊朱空。沙弥回报朱空已经二十多天不曾露面。

翌日,又有一个和尚死于非命。同时,一和尚惊慌失措地告诉应文:“应文大师,朱空疯了,我昨晚在后山看到他正在练什么奇功,他混身青光,任脉粗大可见,从印堂开始,一直延伸到整个头部的青色经脉成青色莲花状分布,真的挺恐怖。”

应文听罢,叹道:“孽畜急于求成,先练任督主脉,却忽视支脉,以致力不从心,供血不足,只好采人血以作补充。还好他只练到青层,还不是寻影的对手,尚可以制伏。”应文又叫来寻影吩咐道:“今晚朱空必定再次潜入盗书练功,你事先埋伏好,等他进来,将他一掌击毙,以绝后患。”

寻影有些犹豫:“二师傅,他可是你儿子啊,我要是杀了他,你以后要是埋怨我怎么办哪?”

应文坚定地说:“我儿子是人,他是一个魔,你出掉的是魔,我怎么会怪罪你呢?”

寻影欣然答应。

是夜,朱空用同样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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