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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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美人恩-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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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兴冲冲地道:“你是鬼仙吧?!”
仙气飘飘的胡须很不安地颤了一下:“好像是吧!”
安儿愣了愣,被人敷衍的很是恼怒:“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好像是吧?!你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啊?!”看了看白露为难无奈的表情,安儿轻咳一声,很客气地问:“先生,小的无理了,还望先生海涵。”然后示意白露说话。
白露看了看那人长长的白色眉毛,上前一步,抱拳作揖:“先生,我家主人有要事相求!”
鬼仙很不上心地嗯了一声:“何人何事?!”
“随遇宫宫主!男子待产!”白露简单明了,眼皮也不跳一下地道。
鬼仙摸了摸自己的药酒葫芦,转向安儿:“你是什么人?!”
安儿眨眨眼,很天真地道:“我就是随遇宫宫主啊!”
“噗——”鬼仙很庆幸自己今天没钱打好酒:“你是随遇宫宫主?!你是随遇宫宫主那么昶旭瑢鸠是什么啊?!”
安儿“无辜”地道:“是我夫人娜……”
鬼仙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安儿和他互瞪。
白露打破僵局:“鬼仙大人,这葫芦还是我们爷送您地!王爷本也不想叨扰您的清静,只是遇到医学上无法解决的难题,也许鬼仙大人略知一二……”
鬼仙一翻白眼:“我不管你是小白几号,你也不用带着张面具在我面前用激将法!菜!你们这些被他带大的小屁孩,说话变来变去,也脱不了那个调调地,我好像白痴么?!”
白露的礼貌很不幸地僵在眼角。
安儿大喜:“鬼仙,听您的口气,您以前也认识我们家瑢瑢?”
鬼仙叹气:“好像是的。”
我靠!安儿险些又怒起来——什么东西都加个好像!
鬼仙想了想,疑惑地问:“听说你们好像把天下第一神医骗到随遇宫去了吧?!还有什么事需要来找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老糊涂?!”
白露冷哼:“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才敢自称什么天下第一!时间都被他经营名声去了,医术仁德谁知道他还剩几分?!”
鬼仙撇撇嘴,竖了竖大拇指:“拽!你们随遇宫的人,出来都那么拽,还用得着求人么?!听说你们随遇宫里的大夫好像也是一等一的厉害,何必找我这个糟老头子?!”
安儿惊奇:“可是生孩子这种事,大夫帮不了忙!”
鬼仙差点厥过去,很不可思议地问:“难道我不是大夫?!我长得很像接生婆?!”
安儿摇摇头:“您长得倒不像!”
鬼仙怒,指着安儿的鼻子颤抖地道:“我何止长得不像!我也不是接生婆!你找错人了!”
白露鞠躬:“先生,主要是男人生孩子,很有困难。王爷担心到时侯会要剖腹产,所以才来惊扰先生。先生也知道这个剖腹产不好做!而且,我们爷的水平……恐怕会坏了先生的名头……”
鬼仙很是恐惧地问:“你是说,如果我不去,那小子就自己动手?!!”
白露点头:“爷有这个打算。”
鬼仙愣了半晌,不信任地挑眉毛:“你们说你们是随遇宫的人,你们就是随遇宫的人了?!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安儿针锋相对:“你说你是鬼仙,你就是鬼仙了?!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白露无奈地看看安儿——这人这点性格,恐怕是改不了了……
鬼仙想了想,道:“我记得瑢鸠小时候的愿望,咱们都写在纸上,然后拿出来比对!”
“好!”
安儿和鬼仙互瞪半晌,各拿纸笔偷偷溜到一边鬼鬼祟祟地写起来。
两张纸递到白露手里时,白露很无奈地举着:我要做天下第一的美人成群的富贵风流好色花心大萝卜!
》_。《
猴猴……^o^
“第五次,他把猪肚子开开,又缝上了之后,忘了止血就把猪仔子给松开了,结果猪仔子痛得发了狂,到处乱撞,最后英勇而又悲惨地撞死在石屋前……”》_《
…………
…………
…………
安儿给鬼仙递了一杯茶水,心里下着决定:星明,我绝对绝对绝对……一万万个绝对地不让瑢鸠动你的肚子……
第四十一章 错开一点
早晨醒来,看见惊蛰闪亮的眼,瑢鸠十分的不满意——好歹我才是那个做攻的!
惊蛰赧然笑着:“你醒了。”
瑢鸠心中一动,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直愣愣地盯着惊蛰发怔。
惊蛰刚开始没注意,片刻不见瑢鸠有丝毫动静,心里开始发慌,眼光烁闪,有逃跑的冲动——只是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刺激到瑢鸠。
瑢鸠哑然失笑,把惊蛰搂在怀里抱了抱,柔声安慰道:“没事。”
没事。
只是果然的,感觉不太一样。
以前霜降在与不在,虽然嘴里心里不曾承认过,但是总会感到身后有人支撑,觉得自己背后有二十四使、有庞大的随遇宫,总会安心——就算不是完全的安心,至少也有可以依靠的感觉!
可是现在,突然有一种赤裸裸、独身于世的感觉!
瑢鸠重新闭了眼,心中惶恐不安的感觉随着苏醒缓慢地扩散着,又被同时清醒过来的理智压制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当初蓦地失去一切时,不是发誓再也不信任何人,再也不依靠任何人了么?!怎么会?!竟然会被霜降影响到这种程度!!从来没有发现,懵懂了这么久,竟然一直把自己当成随遇宫整体的一分子!随遇宫、二十四使、霜降,你们在我的生命里,究竟担当一种什么样的角色?!
霜降如果不说那些话,如果只是自我放逐的到其他地方去散心,那么,自己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吧?!可是现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别扭的感受呢?!仅只因为霜降说:我要离开你!……
瑢鸠猛地睁开眼睛,并且瞪得很大——这再次吓了惊蛰一跳。
瑢鸠下意识地搂紧惊蛰轻晃着安抚,脑子里却想着完全不同的人完全不同的事情。
对!就是因为那句话!就是霜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早已忽略很久的事情!让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个个体!
随遇宫、二十四使、霜降,原来就是我这个个体的碉堡啊!
瑢鸠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惊蛰,龇着牙笑了笑——这个笑太古怪,惊蛰很难不被吓到!
身边无论何时都有人,或者说,自己无论何时都呆在人群里!所以渐渐安心渐渐习惯,渐渐地忘了自己一个人时的不安!这些年,自己软弱时、慌乱时、发疯时、任性时……都有霜降在身后,妥妥帖帖地维护着偏袒着收拾着!然后呢?!当年那么刻骨的怨恨仇视,那么锋利的棱角,伤了别人,却没有伤到被精心保护着的自己!再回头,才发现过往曾经的那些愤世嫉俗,早不知散到哪里去了……
不安?!瑢鸠亲了亲惊蛰,柔柔地笑着——那些不安与拒绝信任,究竟是什么东西?!自己一直以为自己今生再也无法信人,可是,却又是如何在这人的床上睡得如此安稳?!若非突然想起霜降离开了,是否依然意识不到自己的改变?!依然意识不到一切都不同了?!
记忆里储存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全他妈的过期货!
“惊蛰!无痕!”瑢鸠笑起来,好笑不已地笑着。
惊蛰很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然后僵硬地问:“爷……”
瑢鸠一手扣住惊蛰的后脑,一手拦腰抱起,狠狠地吻着。惊蛰愣了愣,回抱着瑢鸠的腰,虽然不明所以,依然老实的回应着。瑢鸠撬开他的牙齿,舌头长驱直入,搅着惊蛰的舌头疯狂翻滚起来——惊蛰瞪着惊奇的大眼睛,再一次傻了!他没办法回应——因为从未被这样吻过!
瑢鸠大喘气,然后笑得恣意:“小子,我信你!让我们好好相爱吧!”
“啊?!”惊蛰觉得今天的瑢鸠很不同,只是不知道哪里不同为什么不同。
瑢鸠仰天大笑:“什么伤痕累累,全他妈见鬼去吧!老子要得是以后的幸福!”
霜降,说的对——错开一点点,我们就可以看见真相!错开一点点,我们才能看见现在!
瑢鸠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雨水和四立面前时,众人齐齐为他今日的反常而倒吸一口冷气!——莫非爷,真的已经达到他曾经所要努力的境界:越是生气,笑得越甜!
“东淙终于坐不住了?!”瑢鸠慵懒地打着呵欠,问道。
雨水胆战心惊地站出来,道:“西莘南臻,接连退出同盟,而我们又退避暗处,东淙那边已经内讧了。”
瑢鸠点头:“八大行宫,也该有点反应了吧?!”
雨水硬着头皮道:“秀衡的确是投石问路的一颗棋!八大行宫看随遇宫接待了秀衡,所以接二连三造访徽黄宫,投了名帖想要见您!”
瑢鸠笑笑:“你们看着办吧!当年的事的确是我太任性太自私,他们跟我绝交也是理所当然的!没什么好计较的!只是现在,如果他们想要依附各国对咱们做什么,”瑢鸠笑得很冰冷很决断:“刑岭的十万左翼军就是他们的下场!”
“是!”
听到战笠烨妥协求助的消息,瑢鸠冷冷一笑;听到安儿找到鬼仙的消息,瑢鸠兴奋地高呼万岁。
瑢鸠心情很畅快地来找帝星明现殷勤。
帝星明雍容华贵地笑:“瑢鸠,你今天心情不错。”
瑢鸠咧着嘴笑道:“我来向你表白!”
帝星明白了他一眼,看看旁边不自在的凉飔,蹙了蹙眉,温柔地道:“凉飔,你先去休息吧,我和瑢鸠有点事情要谈。”
凉飔看了看帝星明,帝星明点点头,凉飔慢吞吞地收拾好棋盘,静静地走了。
瑢鸠揽着帝星明的腰,趴在他肚子上听了听,不满意地道:“星明,你对他未免太温柔了吧?!我会吃醋哦!”
帝星明靠在软榻上扇着扇子,优雅地道:“他这人,水晶心肝儿,脆的很,我从小就当宝贝呵护着的。留着看也舒心,又干净又清爽。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人还开明,只要是个理啊,他都能体谅都能领会……”
瑢鸠的脸黑了,嘴里嘀咕:“难怪明明讨厌,却不拒绝我呢……”
帝星明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瑢鸠连忙改换话题:“我回来到现在,凉飔都还没有跟我说过话呢。”
帝星明淡然优雅地撇撇眉毛,不以为然地问道:“你得手了没?!”
瑢鸠想了想,蹙眉,不是很确定:“应该得手了吧?!”
帝星明瞪了他一眼,风情万种:“你是白痴啊?!得没得手自己都不清楚!”
瑢鸠挠挠头,有点委屈:“我有照你说的去做,不过中途出了点状况,然后我有点着急地要了他,他当时挺伤心地,不过我没有什么心思哄他……”
帝星明手一顿,推开瑢鸠的脑袋,冷笑道:“昶旭小王爷,您不喜欢可以直说,不必这么勉强!”
瑢鸠很屈:“星明我……”
帝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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