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两位老人家现在如何？”赵楠好奇问，既然当年搞出那么大的事情，按道理这两位吊炸天的圣人不会拍拍屁股就走了去吧？
“两位圣人已经仙游了。”
“擦，死了？”
赵楠没想到答案是这个。
“不是死了。”幸好龙晨没好气的瞪了赵楠一眼，解释道：“圣人的仙游是指你们近几千年来对仙人描述的羽化差不多，两位圣人在制造了天道玉蝶后，便羽化登仙，成就更加高的境界踏空而去。”
“圣人之上还有别的东西？”赵楠惊讶道。
“当然有。”说到这个，连龙晨这位无欲无求的修仙者都一脸向往，“宇宙无穷无尽，三千小世界，三千中世界，三千大世界，这不是你们现在的历史都有说吗？如果按照这里分类，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为三千中世界的一个，你们被天道玉蝶传送过去的世界，为三千小世界的一个，至于圣人们要去的世界，自然是三千大世界……”
“等等，这信息量太大了，我有点晕。”赵楠的确有点晕，如果按照龙晨的说话，地球的次元岂不是比艾德拉斯大陆那边还高，不过想想也对，不然冥王和神王两个老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要跑来这里干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是不是来错时间了，估计他们要找的应该是二十万年前拥有大量圣人的地球吧？还有，他们俩是如何知道地球的存在？
赵楠心中各种的疑问纠结，难以理顺，想了想最终放弃了，转而问龙晨，“你刚才说当年地球都被圣人们的战争砸得乱七八糟了，圣人们还可以飞升？”
“原本不可以的，但事实上战争结束后，因为圣人们陨落得差不多，所以原本稀缺的修炼资源反而变得丰富起来……所以剩下的圣人才修炼到足够飞升的地步……”龙晨表情尴尬道。
“搞半天，战争还是有好处的，怎么当时圣人们不自己搞死自己，不然肯定没有以后的事了。”赵楠心里一阵腹诽道。
“话不能这么说。”龙晨仿佛看出赵楠的心思，摸着下巴道：“圣人虽然有错，不过没有圣人，你们这些后人可不能出现今天的成就。当年的地球没错是千仓百孔，但圣人们也不是什么措施都没有做就飞升。”
“所以就造了天道玉蝶？”赵楠接话道。
“是的。”龙晨点点头又道：“不止天道玉蝶，就连其他地区的圣人也做出了类似的东西，那是一种夺天造化，参合了天道的圣物，有了这种圣物，后人就可以通过它去到比地球低次元的小千世界历练，从而获得巨大的力量。当实力去到一定程度，天道玉蝶又会把人召回来进行最后的筛选，当选出可以继承天道的试炼者后，这些人试炼者就会成为准圣并获得进入各个秘境挑战我们这些守护者的权利。”
“那打倒你们之后会怎么样？”赵楠问道。
“打倒我们后，你们自然可以得到圣人的遗迹，也有希望成为新的圣人。”龙晨肃穆道。
“擦，你们守着这么大的宝藏，难道自己不会用吗？”赵楠听到这有点不明白了，既然龙晨他们这些守护者都看着圣人的遗迹了，以他们修炼了十几万年的水平，直接吸收遗迹进阶圣人不就可以。
“这个你不懂。”龙晨却摇摇头淡淡说道：“我们这是圣人的仆人，没资格获得圣人的遗迹。”
“前辈，你究竟有多忠心？”赵楠无语的同时心里想，上古人都这么单纯的吗？把宝藏交给你要你看着，这十几万年还真这样看到现在？
“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龙晨似乎真的看穿赵楠心思，也可能是赵楠没有掩饰，龙晨微笑道：“事实上不是圣人偏心，不愿意把进阶圣人的机会交给我们，而是那些圣人遗迹，必须圣人的后代才可以使用。”
“什么，圣人后代？”
“自然是炎黄一脉的子孙。”龙晨说到这里，忽然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笑道：“虽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但老夫还是可以感觉得到，这欧亚大陆上炎黄的血脉还是占大多数的。”
这不是废话吗？整个C国在欧亚大陆的版图上单人口就占一大半了……
“前辈，照你这样说，你不是炎黄血脉？”赵楠奇怪问。
“老夫是炎黄血脉，不过不是圣人后代。”龙晨先是摇摇头，接着解释道。
“哦。”
赵楠听了想了一下，似懂非懂。估计龙晨的意思是，要继承圣人遗迹，必须是炎黄血脉，并且是圣人的后代。
满足这两个条件，才有资格继续圣人的遗迹，并有机会进阶成新的圣人。当然，前提的条件是，你必须活着通过天道玉蝶的测试，并得到天道传承，不然以现在一般玩家的实力，要打倒龙晨这种级别的怪物，估计都是茅房里挑灯——找屎。
龙晨是圣人的那个时代的，自然不是圣人的后代，所以不可能继续圣人的遗迹。
看来哪些些什么圣人还真小气，有什么好东西都留给后代，对于别人可管不了那么多，赵楠心里又一阵无语。
“这样做法的，在其他大陆地区的圣人也是如此做，你不用觉得奇怪。”龙晨的声音又响起，好像在解答赵楠的疑问。
既然如此，赵楠也不再纠结这个了，只是他心里对于继承圣人遗迹什么的实在没什么好感。
试想一下，当年的圣人也够缺德了，地球没资源就跑去打架，打完架留下一个烂摊子就直接飞升了。后来虽然想补救，不过补救的手法也太缺乏人性，根本不顾后代人的感受，还弄个天道玉蝶的东西，把后代的世界都弄成这样。
“龙晨前辈。”想到这里，赵楠立刻问道：“既然上古圣人是想后代里有人能够成为新的圣人，那么我们这里推选一个人去继续圣人遗迹不就行？何必这么麻烦？”
“推选一个？”龙晨闻言立刻就反对，“这当然不行，你以为圣人是那么好当，实力，运气，品行都缺一不可，不然圣人们不会费如此大的功夫做出天道玉蝶。”
“就不能变通点吗？为了你们所谓的筛选，我们国家的人都快死光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赵楠扶额道，心想圣人们都太古板了。
“快死光？”听到赵楠这样说，龙晨却露出一个迷茫的表情，“什么意思？什么快死光？”
“擦，别装模作样，那个黑之月也就是天道玉蝶，它把地球上很多人都拉进游戏，不，应该是拉进别的世界里，现在活着回来的人都很少了，如今还把整个地球游戏化，这里都快成修罗场啦，这样的筛选，估计新的圣人还没诞生，地球的人就先嗝屁了……”
“这不可能。”龙晨大袖一挥，却辩解道：“天道玉蝶每次只能够吸收十人左右进去试炼，怎可能会出现多人进去的状况，除非……”
龙晨说到一半却突然打住，转移想到什么，又再次闭上眼睛。
备注：讲解一下，“真理”这种东西，在不同地方不同国家甚至不同空间都有不同称呼。就好比艾德拉斯大陆的诸神把“真理”称为“真理”，而这里的修仙者龙晨却称为“天道”，但在M国那边则叫做“因果律”。虽然名称不同，但其实是指同一样东西。此外，“真理”的形态千变万化，黑泥，黑线，黑光，黑炎都是其中一种而已，大家不要拘泥这种单一的形态，因为今后还会出现更多形态的“真理”。
至于“天道玉蝶”，也就是黑之月，它在这里是巨龙online的服务器，在别的世界可能叫“主神空间”也说不定，所以大家也不要奇怪哦。
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叶损再现
赵楠不知道龙晨搞什么，不过看见他的表情好像很凝重的样子，于是很识趣的闭上嘴不再说话，直到龙晨再度睁开眼睛。
“之前果然没有感觉错，天道玉蝶的力量确实渗透到这里。”龙晨睁开眼睛后就喃喃自语道，同时脸色变得有点阴沉。
“前辈，你没事吧？”赵楠询问道。
“小鬼，你如果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老夫还真要好好调查一下，毕竟当年圣人们，也就是老夫的主上，在飞升前可是把天道玉蝶交给天一族的人去管理的，时隔这么多年，出了点意外也说不定。”
“老子说的当然是真。”赵楠拍拍胸口道。
事实上现在地球这个状况，龙晨这位修仙者随便到处走走就可以发现不妥了，根本不用赵楠多费唇舌解释。
“对了老前辈，最后我想问多你一个问题。”看见龙晨一副准备要踏剑飞走的样子，赵楠犹豫了一下又问道。
“说吧。”
“我想知道，如果成为圣人的话，可以复活死去的人吗？”赵楠正色道。
这问题，是赵楠刚一开始就最想问的一个问题。现在赵楠的系统背包里面，还放着波茨妮雅的灵魂命匣，可是就算这样，赵楠依旧想不出复活波茨妮雅的办法。
真理是法则之力，它可以改变一些事物的形态，质量甚至是规则，但却无法让死去人复活，所以赵楠一直很沮丧自己空有如此庞大的力量，却无法把波茨妮雅复活回来。
听到赵楠的问题，龙晨微微错愕了一下，接着也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郑重的点头道：“老夫虽然没见过圣人复活他人，但至少在老夫的印象中，圣人是无所不能，起死回生这种逆天之事，虽然老夫不敢打包票，但老夫相信，只要达到圣人的高度，就一定有机会掌握起死回生的力量。”
“我明白了。”赵楠听完龙晨的说话，眼睛明显亮起来，他仿佛找到自己将来要走的路。
……
半小时后。
赵楠还坐在原地，他的身边，赛罗斯蒂娅已经解除元素合体并恢复精灵姿态坐在哪里。之前一连串的战斗，她的确消耗了不少魔力，为了报答，赵楠也不吝啬，把龙晨送给他的木灵丹交给了她服用。
赵楠之所以没有走，一方面自然是等赛罗斯蒂娅吸收木灵丹的药力，另一方面则是在整理从龙晨口中得知的信息。
说起这次也算因祸得福，不但与龙晨这个强敌化敌为友，而且还从他口中得知巨龙online的真正起源。
“圣人吗？或许是我唯一的选择。”赵楠看着手里的命匣，喃喃道。
……
此时，BJ市中央军部的地下基地，李建国在半小时前已经离开了，临走前叮嘱李司令必须尽快统计好冰灾的受损程度和伤亡人数，并弄清楚引起冰灾的原因。
李司令自然是连连应是，可是现在手里的工作实在太多了，根本忙不过来，尤其今天还是新的循环赛要进去了。
国战循环赛是每2天举行一次的，自从上次的循环赛后，C国的全球排名已经提升到第51名，离安全线的32名也没差多少。只要让排名进入32强，那么李司令也算立下大功，毕竟出赛的那几名高科技武装的军部玩家，可都是李司令提议组建的。
“比起冰灾的原因，还是国战重要一些。”李司令如此自言自语一会儿，最终决定先去看看国战战队的准备情况，只是把调查冰灾的工作事项交给自己的手下去完成。
这两天，商乐博士和秦海朝等几名军部玩家一直躲在实验室里进去实战训练，所以李司令七转八拐才找到他们。
当训练室的门打开后，李司令很快看见商乐博士正隔着防护栏观看训练室里的秦海朝等人实战训练。
“怎么样，最近海朝他们的状态如何？”李司令来到商乐（W/U）博士的身边问道。
“非常好，尤其在使用我配置的科技武器熟练度上，越来越纯熟了，估计现在他们的实力，比两天前提升了起码半成。”商乐博士笑嘿嘿道。
半成？
听到这话，李司令眼前一亮，这半成看上去不是很大，但实则已经是非常惊人的进步，毕竟才区区两天不到的时间，可见高科技的辅助对玩家的提升效果比想象中好很多。
“对了，听说战队里的秦海朝向那个叫赵楠的天选者下战书，这样没问题吗？”李司令突然又问了一句。
这消息也只是部队里一些士兵传出来的，李司令本身不知道，而商乐博士作为负责人，同样没有告知他，所以李司令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是有这样一回事。”商乐博士看出李司令有些介意，于是侃笑道：“我是怕司令你担心，所以才没告知你。”
“哼。”李司令冷哼一声，接着道：“商乐，不要忘记你和我现在都是同坐一条船，没有我的支持，军部和政委那边不可能给你投放那么大的资金做研究，所以一些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分一下轻重。”
听得出李司令是在警告自己，商乐博士连声说不敢，不过心里实则是冷笑不已，显然并不放在心上。
“司令，其实刚才我是想去找你商谈这件事的，不过去过你办公室见不着你。”为了怕李司令追究，所以商乐博士还是主动解释道。
李司令闻言，脸色缓和了一些，冷声道：“我当时在指挥室，处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要司令你亲自指挥？”商乐博士笑道。
“也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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