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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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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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城硬着头皮:“你看,我给你这个数怎么样?五块怎么样?”

我下巴都要掉了,五块钱你想要买我家的狗,那小贱岂不是太贱,这是侮辱人,五块钱就要买我百鬼克星狗小贱,太扯淡了。若不是看着戒色的面子,我转身就离开。

“呵呵。”我笑了两声。

花满城不解地看着我,估计是诧异我觉得少。还是锤爷明白其中的缘故笑道:“萧老弟,你可能听错了。我们老爷一般说的一块就是一万块钱。五块就是五万块,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建国叔手一抖,烟蒂的灰烬落在地上,看来他们家不是一般有钱的,一万都是讲块的,土豪啊。

我半响也没有回应过来:“所谓千金难买贴心狗,更何况这只小狗几次救了我的性命。是我拜把子的兄弟,我会为了五块钱买了一只狗吗?你觉得我是缺钱的吗?”

花满城有些为难,锤爷脸色也是不高兴,遇到了一个没眼力劲的愣头青。

沙发上从清朝穿越过来的老怪物有点不高兴:“哎呀,一条狗东西还当宝贝一样。”

我他妈更不高兴:“看来今天晚上打搅了,咱们走吧。”

建国叔使劲给我眼色,五万块钱还嫌少啊,五万块钱可以弄几百只这样的狗。

戒色颤颤说道:“太爷爷。感情这个东西不能用价钱来衡量的。正好家里死了几条狗,正好给太爷爷炖火锅。”

老怪物从沙发站起来,走起来动作有点呆板,身上哐当当地作响,一个东西从身后一摆晃到了眼前:“你不怕我吗?”

老怪物走了两步,谢小玉敌意地看着老人。

“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反问道。眼睛看的却是老人腰间挂的东西,银光闪闪,晃动了两声,还是哗哗液体的声音。其实我很怕眼前的老人,只不过眼前的老人腰间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老怪物哈哈大笑道:“算了。反正有狗肉吃一样,老夫也无所谓。孙子,多放点香菜,弄点辣椒,要是又那种老火锅的锅底,最后是那种反复使用的锅底,大家的口水都在里面,炖出来的火锅才有滋味。”

花满城如释重负,连忙点头道:“有有。”连忙让锤爷派人去找锅底,不过这个点,火锅店基本上都关门了,而且那种大家反反复复吃的锅底,还真不好早。最后锤爷在一家小巷子的火锅店,一群西装男子敲开门,老板瑟瑟发抖,以为是要拆拆还是要干什么。锤爷看着厨房最角落的锅底,上前一问,果然有一股奇异的味道,临出门丢了五百块钱,要了几颗罂粟果,端着锅底就跑。老板发呆了半个小时,难道黑社会召开了半夜抢火锅底料大赛。

老怪物见我看了许久:“小子。你看什么看?你就是再看,老夫一身黄马褂也不会借给你穿的。”

我摇摇头道:“你身上的罐子,我也有一个,只是颜色不一样。”

我指着清朝老人腰间吊着的罐子,上面的图案我也见过,和我那个铜罐子几乎一模一样。形状,给人的质感,很有可能是出自一个工匠之手。

很可能就是花家的稀世珍宝,难怪花满城说不用担心有人声东击西。原来这玩意就挂在老怪物的身上。

“老夫花重阳,黄马褂加身三等男爵花爵爷。”老怪物见我说见过罐子,倒开始认真介绍自己。中国的爵位一般是:公、侯、伯、子、男,一般有显赫战功才能封侯,所以自古以来封侯是很多人的愿望,如果能够被“公”,说明一辈子功绩惊人,看成世人的榜样,比如曾国藩死后谥号“文正公”,韦小宝就被封了鹿鼎公。

男爵的品级不高,也是爵位。

花重阳应该是满清的爵爷,这种老古董实在是难见。

爱吃狗肉火锅的爵爷更是少见。

花重阳接着问道:“你的罐子是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

我摇摇头道:“你的罐子叫什么?我的叫做铜罐子,我见过一个极为厉害的灵媒,它告诉我,说铜罐子里面装的是眼泪。”

“铜罐子。有点意思。老夫这个跟你那个不一样,姓银,全名叫做银罐子。”花重阳干瘦的手将银罐子拿起来,在手上开始把玩。

第8章 奇怪的人

罐子外面经过多年的氧化反应,已经有点变黑。花重阳这么一说,我才看出是银的。

“你的罐子要贵一点。”我说话的时候,感觉到身子忍不住地一抖,花重阳似乎有点古怪。

花重阳走进后,我才更仔细看着他的面孔。

花重阳脸上的肌肉干黑,密致紧凑,眼珠子深深地陷下去,眉毛和胡子一类都掉得干干净净的,整张脸上面干干净净,产生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他摸着铜罐子的手,也是干瘦,却给人力量内敛的感觉。我看了他有十分钟以上,我都没办法看清楚他是一只什么怪物。

说是银僵吧,世界上哪有会吃狗肉火锅的僵尸。

再说了,银僵至少需要千年之久才能自然形成,比之铜甲尸和地养尸一类,还要厉害,几乎就是僵尸之中最王道的雄者。

花重阳满打满算也是一百岁。

现在新闻,经常会出现一百二十岁的老人,最长的长寿记录纷纷被打破,莫非是一个长寿老人。

但,要说是人,我也觉得奇怪,首先人总要呼吸,其次,即便是凶再恶的人,都会发出一种人独有的磁场。人与人之中相处,对于磁场相安无事,觉得很习惯,但一旦觉得身边站了一个异类,比如一条蛇,都会觉得不对劲,就算是再笨再没感觉的人,要是身边站了一个鬼,都会觉得不自在。

因为鬼的磁场和人的磁场不一样,一只鬼出现,会干扰自己的磁场,那么人就会觉得别扭,即便不知道有鬼,身体也会做出反应。

曾经有个故事,说有个十三楼公司加班很晚,都快凌晨两点了,有个主管幽幽地过来说道,今晚大家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一行人坐电梯下来,总觉得主管不对劲,好像特别阴森,一个个躲开,不让主管靠近。下到一楼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一个同事的手机是狗叫声,汪汪地叫个不停。大家出来的时候,发现主管不见了。第二天,发现主管已经在办公室自杀身亡。

才回忆起来原来电梯里面的主管可能是一只鬼。

眼前的花重阳就给我这样一个感觉,虽然不是僵尸,但是我觉得好像也不是人。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基本不在出气。给我的气场,也很奇怪。

花重阳走过来,我就不由自主地往后面退,身边的玉尸也是发抖。

花重阳也跟进了一步;“你的罐子在哪里?告诉我。”

我眼前一黑,只看到了花重阳的眼珠子,嘴巴好像自己要打开:“我……我的铜罐子。被河东郭家偷走。不在我这里。听说里面装的是一个人的眼泪。”

膝盖瑟瑟发软,差点就要跪下去。

建国叔从椅子上面跳起来,用脚尖一勾,把我给拦了。然后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萧大师。你丫别说了。”

我眼前又一亮,发现额头和后背全部是汗水,自己的身子完全,差点给花重阳跪下去。

急忙把眼睛给移开,生气道:“花爵爷果然,好手段。我帮你们赶走了银甲尸,花家就这样对付恩人吗?”

建国叔冷哼道:“我早就不想呆下去了,早年把东西收拾了,早点离开。去找谢姑娘要紧。”

戒色急了:“萧棋,建国叔。你们不要走,我太爷爷只是试一试你们,没别的意思。我爸爸肚子里面的虫子还要靠你,驱除出来的。”

花重阳把玩着银罐子:“见了爵爷让你下跪,是你的福气。好多贱民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个爵爷。你莫不识好歹,莫非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扫了一眼,只见锤爷又把青龙偃月刀拿在手上面,甩了一番,估计不让我们出门的意思。

其实花重阳是戒色的爷爷,从辈分上面讲,我和戒色是同辈,给一个百岁的老人磕头祝福,是情理之中。

但是花重阳这样说。【wWw。3UWW。cOm】

我越发生气,花家难道把所有人看出贱民:“花爵爷。现在是共和国,你就算是宣统皇帝,也要接受人民的改造。少拿你的帝王梦来压我。我不尿你这一壶,你们一起上,将我打趴下,我也不会给你跪”

我其实体力消耗已经很大,打了几十张六丁六甲符,加上用了虫术,要真是打起来,能不能把每个人肚子里面的三尸虫驱动,我是没有把握的。

而且,眼前的花重阳实在是太危险了,看着眼睛我迷失了心智,加上他腰上的银罐子,我更是后悔。

如果铜罐子和银罐子一样是宝贝的话,花重阳肯定不会介意在自己的腰上再挂上一个铜罐子。我刚才说的铜罐子被郭家抢走了,花重阳很可能不会相信,以为是我说的假话。

他硬要把我留在这里,用上他的满清十大酷刑,来一个弹琵琶(用尖刀在肋骨反复弹拨),或者整个剥肠子一类的,谁他妈受得了。

建国叔扭动脖子,自己好歹是军中大比武的第二名,寻常顶着中情局或者雇佣兵名号的安保,也还是可以对付的。

“萧棋。我想起来了,是你请我做事的。咱把工资说一下吧。”建国叔戏谑地问道。

“五块钱吧。”

戒色没料到变成这个样子,上前要挡住花重阳,被花满楼一把死死地卡住,不让戒色靠前。

戒色大声喊道:“太爷爷。萧棋,你们不要争吵了。有事情坐下来谈。冤家宜解不宜结。彼此退一步,那就好了。”

花重阳恨铁不成钢:“你还是我花家的子孙吗?居然帮外人说话。岂有之理,不孝子孙,无用之徒。简直就是大废物。当个屁的和尚,明天就回来,跟我好好练练。”花重阳几句话骂得很。

花重阳骂完戒色,接着看着我:“萧棋是吧。老夫今天不止要把你留下来,还要把你的狗杀了,今天就吃贱狗的火锅。”

“对不起。世界上除了我可以骂小贱喂贱狗,别的人都不行。就算你活了一千岁,就算你是天王老子,都不行。你现在就给它道歉。”我拼着仅存的体力,反正要跟花重阳翻脸,何不来得干脆一点。

花重阳眼角一跳,指着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小贱:“滑天下之大稽。堂堂大清黄马褂在身男爵,要给一只狗道歉。自古以来就没有这样的例子。我大清见过两百年也没有这样的事情。我花甲千年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手上面已经的银罐子已经放下了,全身的似乎有什么在爬动一样,看着样子似乎是肌肉在动。原本干黑的右手好像在肿大。

到底是一只什么样的怪物?

非人非僵尸?

锤爷喊道:“老太爷不用出手,让我来收拾他?”锤爷精神矍铄,动作灵敏,手里面的一把大刀虎虎声威。而且刀是开过锋的,经过大师锻造而出,吹毛断发。

锤爷当然不能用刀锋劈来,而是刀背。我和建国叔见锤爷一抡,在地面一跳,躲过了一扫的刀法。建国叔骂道:“你妈干架用大刀,你妈以为你是关公啊。”锤爷一刀拍在我胸口,只感觉胸口一闷,退后了两步。

建国叔躲过劈来的一刀,一拳头打在锤爷的胸前。锤爷收了刀在胸前一挡,也是胸口发闷。建国叔喊道:“老人家,一把年纪了,别玩大刀了,刚才那一下要不是我收了几分力气,你现在就得躺下了。”

锤爷似乎没料到建国叔的拳头有那么硬。我学了两招向军哥学习过格斗术,但还是站在一边观战比较好。

花重阳脸上很冷看着我,我更是发麻。这老怪物难带是动了杀心,关键玉尸对于花重阳怕得很,只敢站着观战。锤爷是官家,他动手时候,刚才被银甲尸吓得躲在屋里面的保安,其中有一个就是前中情局退休的外勤特工,赶了过来,是为了给自己挣面子。

“我……来。Sonofabitch。”外勤特工上了年纪,过来挣点养老费。

建国叔一脚踢开锤爷,问道:“萧大师,他说什么?”

“婊子养的。他骂你婊子样的。”我喊道。建国叔嗷嗷叫:“老外,咱们比一下。”

老特工当年在阿富汗叙利亚出个外勤,枪械格斗样样精通,见建国叔的身边,摇摇头:“太瘦弱了。”建国叔也不多说,追上前,就是一拳。老特工往左一闪,建国叔后拳又来。

外勤特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建国叔放倒在地上。

花重阳笑道:“有点意思。有点味道。”

我毛骨悚然,花重阳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建国叔重新被八个人被围住了,没过两分钟,放倒了四个,自己的屁股上和胸口也挨了一腿和一拳。

“妈呀,就这样收拾人啊。”我忍无可忍,嘴里念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四个安保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在哭个不停。

“原来你是郭家的人。”花重阳脸色骤变,“还在本爵爷面前撒谎。”花重阳右手更加恐怖。

我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脖子就被花重阳扣住脖子:“说,你千方百计接近我的重孙,是为了什么?”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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