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嫁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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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嫁值千金-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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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狠绝在商场上不足为奇,适者生存的道理亘古都没有改变过。
    过了片刻,他突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靳子琦忙扶住他:“做什么?”
    宋其衍顺势搂住她,指指浴室,她知道他是想梳洗,就讪讪地放开了他,他却没有离开她的身子,“我头晕,你扶我过去吧。”
    扶他进了浴室,要替他往浴缸里放水,他却执意要用花洒站着洗,拗不过他只好帮他铺好防滑的垫子,拿好换洗的衣物才退出来。
    坐在床边,吃了两块红豆糕,便觉得甜腻,浴室里便传来他的声音,混杂着哗哗的水声,听不太清晰,她便走过去门口站着。
    “下午青乔给你打电话那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青乔说她好像听到车子开过的声音和人喊声……”
    靳子琦沉吟了几秒,还是老实交代:“我从妈那里出来,路过医院就想去检查一下,后来临时改变主意就去婴儿房看了一会儿孩子。”
    里面的水声潺潺不断地流着,没有停止,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在妇产科看到了秦远,他……好像是陪方晴云来做产检的。”
    她自动省略了自己差点发生车祸的事,因为不想让他担心,尤其在他本就喝醉酒难受的前提下,所以就避重就轻地解释了一番。
    对遇到秦远的事,她并不觉得该隐瞒他,与其以后被别人捏住话柄告诉他来离间他们夫妻关系,倒不如由她自己亲口告诉他。
    结果,她的话音刚落,浴室里就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靳子琦心头一惊,顾不得其他,立刻推门而入,同时喊了一声“阿衍”,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也弥漫得里面视线模糊。
    她挥了挥眼前的白汽,就看到宋其衍跌坐在地上,他的手指捂着太阳穴,这一跤摔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立刻走过去:“怎么回事?”
    “不小心滑的,没事。”他的黑发湿漉漉的,另一只手往后撑着地面。
    靳子琦蹲下身去看他有没有撞到哪里,却赫然意识到他的身上不着一缕,一具麦色的精壮的男性裸体就那么大喇喇地映入了她的视野里。
    强烈的视觉冲突,外加浴室里闷热的温度,她的脸霍地一下就烧起来。
    并不是没有彼此坦诚相对过,像这样不做别的事只是注意力集中地看着却是第一次,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难受。
    薰衣草的味道在氤氲的雾气里变得浓郁起来,她的手抚上他的脸,“有没有撞到哪里?”忍不住在他的脸上细细地摩挲起来,想知道哪里受伤了。
    刚才那剧烈地一声撞击,让她依然心有余悸,甚至忘了花洒还没关,就这样穿着衣服直接闯了进来。
    此刻她的睡衣贴在身上,滴着水,头发软下来,还有几缕贴在脸上。
    宋其衍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手撑着墙壁想起来,却站了几次都没成功。
    她不免更加担心起来,“是不是伤到哪里的骨头了?”
    他却低低地笑出声,按住她胡乱摩挲的手:“再乱摸,就要出事了。”
    靳子琦一愣,却在眼角瞟到他身体的变化时,一阵窘然,迅速地撤了自己的手,也许是考虑到她怀孕了,他没有如以往直接扑上来压倒她。
    “眼睛里好像进了一些洗发露,睁不开。”说着就要伸手去揉。
    “别碰!”靳子琦忙扯过一块干净的毛巾,一手捧着他的下颌,一手拿着毛巾探头过去,小心地替他擦拭,又吹了几下:“现在好点了吗?”
    他点点头,半睁开眼,潋滟翻动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
    被他看得有些窘迫,靳子琦捏着毛巾的手下意识地收紧:“看什么?”
    他好笑地看着她:“你不出去吗?还是说,要一直看着我洗?”
    靳子琦这才发现,他的身上还有一些白色的泡沫,可是看他站都站不住,她怎么能放心出去,留他一个人在里面,要是再摔倒怎么办?
    无声息地,她就拿下淋浴的喷头,调准好水温替他冲洗那些泡沫。
    他却突然伸手轻轻拥住她,靠过来,把头枕在她的肩上:“都湿了。”
    她的脸一红,低头扫了眼自己的睡衣,勾勒出身体的曲线,在朦胧的雾气里更显得妖娆妩媚,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腰际来回摩挲。
    “别乱动。”她拍开他不安分的手,冲洗完泡沫就关上了花洒。
    “起来把身子擦一擦,穿个衣服出来吧。”
    靳子琦说完,就要出去去换衣服,他却突然拉住了她。
    “他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脚上的步子微微有些迟疑,她自然之道他说的“他”是谁,只是有些适应不了他话题转移得这么快,她以为他不在意她在门口所说的。
    既然他问了,靳子琦便据实回答:“没有,就点头问候了一下。”
    他却咧着嘴大方地说:“怎么才点个头,朋友一场,怎么也该聊几句。”
    她看着他故作潇洒的样子,顺着话往下说:“方晴云不是在本市工作吗?多得是机会遇到,下一次我就请他一起吃饭叙叙旧。”
    宋其衍的嘴角一抽,沉默了片刻才说:“其实也没必要请吃饭,大家不熟。”
    听着他前后矛盾的话语,靳子琦勾了勾嘴角,没有再揪他的小辫子,取了睡衣给他,自己开门出去了,徒留他一个人在那里郁闷。
    两个人(www。kanshuba。org)看书吧好躺在床上,宋其衍习惯性地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手臂代替枕头让她靠着,两条长腿更是紧紧地夹住她的。
    靳子琦无奈地叹息,也由最初的难以入眠到现在的习以为常。
    果然,习惯是最可怕的东西。
    ……
    翌日一顿早餐也是吃得风生水起。
    靳子琦送宋其衍出门上班,准备上楼却发现宋之任在二楼走廊上看自己。
    很显然是在特意等她送完宋其衍回来。
    在宋之任转身进书房的同时,靳子琦便配合地跟了进去。
    宋之任坐在沙发上,拄着拐杖,一脸的若有所思。
    尔后他抬头看着垂着眼睫安静地坐在一旁的靳子琦,思忖了会儿才开口:“关于阿琴母亲的事,其衍应该多少跟你提过吧?”
    难道是那个私生子有消息了吗?
    靳子琦黛眉一挑,面上却是一派谦和,“是说过一点点,不过并不清楚。”
    宋之任叹了口气:“当初都是我一时糊涂犯下的错,才造就了今天的结果。”
    靳子琦没有接话,她心里也清楚,宋之任也不过是感慨一句引出话题。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静等他把话说到重点上。
    书房里很安静,宋之任的声音苍老却有力:“子琦啊……”
    “是。”
    “如果……我要是再婚的话,你怎么看?”
    即便已经猜到了结果,但真真切切从他口中听到,还是难免感到震惊。
    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扫向那一鱼缸的罗汉鱼,回想起了那一晚宋之任提醒她的言语,一家和睦,他说自己时日无多,只想享受天伦之乐。
    靳子琦迎上宋之任的眼,微微一笑:“爸,您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作为后辈,我们当然是乐见其成,人活着,毕竟也就那么几十年。”
    宋之任点点头,眼底也泛开了笑意,对她的答案很满意。
    靳子琦把他的情绪看在眼里,顿了顿,却又再开口,话说得婉转却又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只是,一些例子摆在跟前,我不得不担心地提醒爸一句,自古后妈与继子甚少有相处融洽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两年前,就有腾跃集团的少董将继母从盛世豪庭的顶楼推下来的丑闻。”
    宋之任的面色一变,靳子琦却笑得从容:“当然,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阿衍身上,可是,继子和继母的关系处理不好,连带着父亲和儿子的关系也会闹僵。您要是对哪家的阿姨有意思,可是能保证她跟阿衍,乃至她的孩子能和睦相处?”
    “如果还是一个让阿衍记恨的女人,怕是到最后,宋家之人各自成家,想要幸福的愿望也会变成奢望,血缘也要成为陌路了。”
    宋之任神情一黯,幽幽地一叹,语带苍凉:“奢望吗?他可曾体谅年老孤寂之心?”
    “那是,爸爸,您也可曾体谅年幼丧母之情?”
    看着宋之任越加难看的脸色,靳子琦没有心软,低垂着眼道:“爸爸,您已愈古稀之年,这一生也是功成名就,若还想将那能缓解您寂寞之人捧上这宋家女主人的位置,不管年轻还是年老,都恐怕难掩悠悠众口。”
    宋之任彻底地沉默了,许久之后,突然长长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吐出,他苦笑的声音沉稳又隐约透着老态,一声一声,落在靳子琦的心口。
    她低敛着美眸,不让他看到自己眼底闪逝的笑意,或者该说幸灾乐祸。
    在他们这样家族长大的孩子,又岂会有单纯无害之说?
    平日流露在外面给人看的也不过是矜持美好的一面罢了!
    “只是这样安排,对为我含辛茹苦生育孩子的人来说,有失公平!”
    靳子琦含笑:“爸爸,我也是别人的子女,能体会到一点,只是,这个公平也是相对的,您这一生总得有取舍。”
    晚节不保四个字就绕在舌尖,差点就把持不住说出口。
    宋之任似乎也发现自己找她谈话是个大大的错误,不但没说服她去劝宋其衍,反倒被她一句一句逼得灰头土脸,再一步就要掉进悬崖了!
    无声地重叹一下,宋之任冲她摆手:“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从书房出来,靳子琦就直奔卧室,关了门就拨通了宋其衍的电话。
    那头刚接起她就直奔主题:“你父亲是不是找到那对母子了?”
    “他跟你说了什么吗?”他不回答反问。
    靳子琦嗯了一声,“他想让我劝说你接受那对母子,他真的找着了?”
    宋其衍那头安静了会儿,他幽然开口:“听说有点消息了,还在寻找中。”
    这也是宋其衍急着在宋氏安插自己势力的原因吧?
    靳子琦心中有了数,就和宋其衍挂了电话,她换了一身宽松的衣物和一双板鞋出门,至于私生子的事,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多担心也无济于事。
    青乔已经出门上班,靳子琦一人无所事事,就又去了苏凝雪那里。
    这一次,她倒是没有在楼下看到乔楠的车,带着困惑上楼,一进屋就看到了客厅里那一大束的桔梗花,很新鲜,还带着露水。
    而她捣鼓出来插花的纯净水瓶子也换成了一个精致的玻璃花瓶。
    毫无疑问,花也不是昨天那一束,是今天刚换上的。
    “妈!”靳子琦唤了一声,四下看了看,却发现卫生间的灯也修好了。
    她本能地就又看向那束桔梗花,心生一种可能——
    乔叔来过了?
    很诧异,母亲竟然没有把桔梗花丢出去。
    正想着,书房的门打开,苏凝雪从里面出来,走路有些慢,大脚趾的肿痛看来还没消下去,此刻她戴着一副金边框眼镜,俨然知性女金领的形象。
    “你来了啊。”苏凝雪招呼了她一声,又转身回书房但很快就出来了。
    靳子琦把话题就引到了桔梗花上:“这束花……”
    正在倒茶的苏凝雪一记淡漠的眼扫来,靳子琦抿了抿嘴,没有再说下去。
    不过这对于乔楠来说,算不算是往前迈了一步?
    按她对母亲的了解,如果真的没有机会,她绝对会把花认出去,苏凝雪其人,最不屑的就是跟男人暧昧不清。
    苏凝雪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打扫公寓,靳子琦想帮忙,却以怀孕的理由被拒绝,闲得无聊,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期间苏凝雪的手机响起了几次。
    苏凝雪都会拿着手机去远一点的地方接,或阳台,或书房,低低地说着什么,听不太真切,一次,靳子琦刚好去倒水,碰巧听到。
    “文件在办公室书柜第三个抽屉里,已经写好了,你拿出来就能用。”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苏凝雪顿了顿,才接话:“会习惯的,我刚成为总经理的时候,他也适应了好一阵子。”
    话里的“他”,靳子琦睫毛一扑闪,自然是她的父亲,靳昭东。
    “我已经辞职了,就没有再回去的打算。”
    隔着一扇虚掩的门,靳子琦都能听到那一头急切地劝说声,但苏凝雪并未表现出动摇,她果断地打断了对方:“就这样吧,以后不用再打电话给我了。”
    苏凝雪挂了电话回头,就看到了门口的靳子琦。
    靳子琦举举手里的空杯:“水喝光了,我去倒水,碰巧路过。”
    很多的巧合,都可以用路过两字解释。
    苏凝雪未跟她多计较,淡淡地点头,搁下手机就继续去拖地。
    靳子琦却未立刻离开书房,她被打印机上的几张纸吸引了注意力,过去一看,发现竟然是一式两份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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