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东风一梦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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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东风一梦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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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我还来不及想自己“婚姻”的正当性,就被他的“职业”震撼了。

他要杀我还不是小菜一碟、理所应当、顺理成章、天经地义!就像狮子吃羊,不吃才奇怪。

电光火石的瞬间,我已经做出了决定:嫁谁都是嫁,关了灯男人那里都一样。

嫁不嫁?嫁!

方在此时,我终于以自问自答的形式,第一次主动决定了自己的婚事。虽然情势逼人,但是我始终清醒的意识到我是自愿的!

婚姻的触发并不是只有一个原因。爱是最美好的,但是并不排除权势、财富、要挟、贪婪、自私、子嗣等问题。

我自愿嫁给洛玉箫,也放弃了利用“要挟”作为自己的抗辩。即使面对杨不愁,我也只能说:“对,我是自愿嫁给他的。”

即使这样,我还是叹口气,自由恋爱多美丽啊!打碎泡泡,我问出关键问题:“你有几个老婆?”万一又来一个上官飞花呢?

洛玉箫惊愕了一下,随即(炫)恍(书)然(网)大悟,继而气急败坏:“你一个还不够吗?我警告你啊,别自作贤惠给我塞女人。我每天忙的很,没空应付你们!”

怪物,还有不稀罕三妻四妾的,是不是他的教育有问题?

没容我分辨,他已经不耐烦的打开房门:“你先洗洗,我出去买些东西。”

似乎他认为我一定会听他的,任何防备都没有就走了。

事实上,我的确想过落跑,但是我身无长处,与其被强盗轮奸或者做压寨夫人,还不如跟着他四处转转。人嘛,最重要的是随遇而安!

这里比不了将军府,没有沐浴的地方。跟买东西回来的大哥一说,他摸摸头奇怪的说:“沐浴在屋里吗?附近的山里有泉水,明天我带你去!”

他的生活还真“自然”!我祈祷那是温泉。

夜幕降临,我们似乎都有些紧张。我又想起一个问题:“你、你真的确定只娶我一个?”

“瞎想什么呢!等我有一天退出江湖,自然会多娶几个,延续香火。到时候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是哦,老母猪的生活还是有个尽头的!

又想起一个问题:“你是做什么的?”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他似乎不耐烦,重重的坐在我身边,一股热乎乎的味道扑面而来。杨不愁身上总是淡淡的冰寒,两人截然不同。

“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天!他能不能给点铺垫。

可能对方等了等,见我没动静,一伸手,把我推到在床上。烛火高照,一张大脸压了过来。我赶紧拦住:“我们、我们还没拜堂!”

“放屁!拜堂的时候你不是和我面对面吗?不是我挑开你的盖头吗?今天圆房还晚了呢!”洛玉箫急得骂粗口。我吓得哆嗦一下。他已经脸红脖子粗的埋头乱啃,但是显而易见,动作毫无章法,还涂了我一脸口水。我怀疑这是不是他第一次。

“你怎么不叫?”他惊异抬起头,气息明显不稳。

“要叫吗?”

“别的女人都叫的!”

就——就这种技术,还叫?难度未免大了点。这个时代的女人真不容易!

“唉!”叹口气,他这种二把刀,真是不好伺候——叫就叫吧!

啃了两下,身下已经有东西硬邦邦的顶住,他的反应这么不加节制吗?这家伙是不是想速战速决?

正怀疑,他已经脱去衣衫,精壮的身子映在烛火里,只能看个大概。紧绷的肌肉,结实的腰身,鼓鼓的双臂,还有双股间的火热……

我的脑海映出一些画面,仿佛曾经有个这样的人在我身上缠绵。口中不禁逸出一丝呻吟,身上的他越发的兴奋。

渐渐的,我感觉出一些不对劲。啃咬之间固然粗鲁,但是生疏兴奋的样子的确像是第一次!

直到他生顶硬撞却不得门而入,终于郁闷的趴在我身上时,我心情复杂的确定——这是一只超级菜鸟!

自己的身体早就在他粗鲁的抚摸下起了反应,下身更是被他顶的生疼。可是,为了今后的生计,眼前这个男人不能因此变态。忍着疼痛,我放低声音安抚他:“相公,慢点,慢点。让妾身帮您!”

“不需要!”闷闷的声音从肩处传来,好像一个赌气吃不到糖的孩子。

一种奇怪的温暖弥漫在心头。忍不住张口咬住他肩头的肌肉。灵活有力的软组织在我的口中微微颤抖,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气。放开牙齿,舌尖在他的肌肤上打着转,寻找着凹凸之间的快感。一只手慢慢抚着他光洁的后背,感受着紧绷的肌肉在我手下一寸寸的放松,又一寸寸的收缩。不知道是我引导着他,还是他控制着我,我们紧贴在一起,按照同一个节奏摇动着……

“嗯——”这次是他在呻吟:“红锦,你、你在做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也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在欢好时喊我,就像盖戳一样,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从此后两人真的再也不可分隔。

“爱你……”尽量放低声音,听在耳朵里仿似呻吟,我为我的淫荡羞红了脸。

“红锦……,你真好看!”他的眼神傻傻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缠缠绵绵,如波涛拍岸,拍打着我的神经。每一个毛孔仿佛都绽开,闭上眼就是鲜花盛开的世界,扭动间,濡湿的两股提醒我是时候了。

男人也像开了窍,开始不轻不重的咬着我的脖子,前胸……

“红锦,我喜欢你。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你……”他无意识的重复着。我闭上眼享受着这份宠爱。女人,谁不想要宠爱呢?

身下的攻击愈发的猛烈,当我握住他的尘柄时,他惊诧的直起身子:“你、你要做什么!”

“阿洛,”随便找了一个名字,我也半撑起来,“我要你爱我。”

单臂环住他,勾着他躺倒在自己身上,腹部抬起,凭感觉找到花谷入口。湿润的蜜液早已暴露了处所,所等的无非是叩关人。

“阿洛,这里!”松开尘柄,摸索着捉住男人的手,闭上眼,引导着他。不敢睁眼看他的表情,却从轻轻重重的抚摸中感觉到他的好奇。突然,他的手指平直的伸了进去,只露了一个头便僵在那里,好像一个孩子突然打开一扇隐形的门,然后——撒腿就跑!他又猛地撤了出去。

“嗯!”我几乎喊出“不要”。

睁开眼睛,正看见一丝惶惑从他的眼中闪过。见我睁眼,眨巴两下眼睛,来不及给我任何表情暗示,便突然俯下身不顾一切的亲吻起来。

一切变得天旋地转,黑暗、窒息、喘气,疼痛,我好象放出了黑暗魔王,把自己送入悲惨世界。混乱中,不知道是他自己进去的,还是我也助力了,当破瓜的疼痛传来的时候,痛苦的喊叫声此起彼伏,咦咦啊啊,不觉于耳!

挣扎中,几下简单的摩擦,他便发泄完毕。一半在体内,一半在体外,湿漉漉粘嗒嗒的挂着。

我睁开泪水模糊的眼睛,透过蒙蒙雾气,这个莽小子还在龇牙咧嘴。

这绝对是他的第一次!

痛的不仅是我一人!

大概是真的很痛。一夜无话。黎明时分,乳头上传来轻微的触感。抬头就着晨光,正看见他一脸认真的躺在我的身侧,单手支额,微光勾勒出完美的雄性轮廓。但是——另一只手正拨弄着我的乳头。

“你这里原来是平的,怎么现在皱在一起?老也回不去了!不是有病吧?”

他是真的困惑,我是真的无语。

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翻个身继续睡。

一个热乎乎的胸膛贴上来,大手蜿蜒过来:“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吧。把它弄平了,嗯?我想……嗯!”

堵上他的嘴,我也想、想把悲惨的第一次抹去!

国旗早就升起来了。这一次他进步很快,竟然学会控制节奏,并且顺利的攻城拔寨。只要找到大门,剩下的按本能就好了。就着晨光,他开始不紧不慢的研究我的身体,眉头时而紧蹙时而松开,不时的咂吧一下嘴。目光在乳头停留的时间最长,手轻轻的划着红色的乳晕,嘴唇慢慢的噘了起来。我被他的耐心几乎逼疯了,扭动着便要贴过去,他却用力的摁住,只管自己看的开心。

“啊~~~阿洛!”那翘着的嘴唇已经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贴在椒乳上,代替了手指,做更亲密的按摩。我难受的哼哼着,真想把他摁在身下做了!

可是,我只能紧紧盘在他的腰上。等到他按照标准教程一路走下来时,我已经大汗淋漓,不知死了几回!

如此折磨缠绵着,竟然到了鸡叫三声,他才一泻千里!

于此同时,我也晕了过去。

啊!年轻就是好,纵然没有技巧,还有体力!

他的体力明显比我好。醒来的时候,人家已经衣冠楚楚,正准备下楼吃饭。

“你醒啦?”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就是他真的很温柔。

腰疼的好像要断了,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诶,你再歇歇吧。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送上来。”

“粥吧。最好有红糖。”不仅腰酸,而且腹胀。该死的月事这回是真的来了。

看着他匆匆离去,我也翻出常用的物品。幸好昨天让他买了些。古代比现代好的地方就是一般人看不出来大男人是在女人的物品,比如棉花什么的。

下面自然是一片殷红,先垫上再说吧。忍着腰痛办完事,他还没有上来。

靠在床头,细细的回想自己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

想了半天,就记得杨不愁走后,自己睡着了。醒来就在车上,难道是他下迷药了?

大侠,或者自诩武艺高强的人会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

第 4 章

洛玉箫真的很忙,小二端上饭菜,告诉我说,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就好,公子出门办事要晚上才能回来。

这里果然不一样,连蜜月都没有。

验证自己终于是癸水来了之后,我裹着被子睡了一天,肚子才没有那么胀。天刚刚擦黑,他就回来。

手是热呼的,呼吸是沉重的,眼神是疲惫的,身上——是臭臭的。这一整天他干什么去了?拉大车了?

“你去哪了?”我捂着鼻子躲在一边。

“女人家问那么多干嘛?”他不耐烦的脱掉外罩。看我的样子,又放的远些才说道:“办点事儿。”

说着小二送上来洗脚水。我应该帮他洗吧?可是——唉……

我在那里犹犹豫豫,他已经自己动手开始洗了。还不时的发出舒服的呵呵声,动动腰,伸伸胳膊什么的。看来是以前养成的习惯,而且还不太清楚老婆和佣人之间的关系——那我也没必要提醒他了!

但是,看他颇为享受的样子,我想起方才的问题:“怎么?很累吗?”

出于麻痹“敌人”和创造友好气氛的考虑,我还是搭上自己的爪子,像模像样的捏着。他的肌肉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动动肩胛骨的位置:“这里,多用点力!”

这是自己按不到的地方,看来平日他也是独身生活。这个男人独自一人带着把剑四海漂泊,听起来怪浪漫的,可是看着他晚上疲惫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些同情。

若是自己的丈夫,就更不想他如此辛苦。

头一次,我竟有了和这个男人定下来种地的想法——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捏了一会儿,大概疲乏劲过去了些,他睁开眼睛,正看见我身上的被子:“你怎么了啦?裹这么严实干嘛?”

“没事,肚子有点疼,怕凉着。”

湿答答刚搓完脚的手立刻搭在我的脉上,我张张嘴巴,想提醒他注意卫生,可看他凶巴巴的脸又缩了回去。尤其是那条伤疤,让我有直接吹熄蜡烛的冲动。

“嗯,你的脉象是比较虚弱。明天找大夫看看吧。来,先泡泡脚吧,水还热着呢,很舒服!”他抬起自己的脚,充满热情的邀请我共享盛宴。

我装傻道:“小二没送来,天这么黑了,不要麻烦人家了。”

他还在坚持:“不用!这不是现成的吗?就用我的吧。”

啊?我悄悄一探头,水到没那么黑,他的脚也很白,可是毕竟是老大您用过的啊!仔细看,还漂着些白色的沫沫,我宁愿着凉啊!下意识的往床里缩了缩,“嗯,我今天不舒服,不能着水。”凉水和水有一字之差,但是,也不算撒谎吧?

“这是什么毛病?连水也不能喝吗?”他皱着眉头,好似一个粗心的大男孩,根本没注意别人的反应,一径的自说自话。我怀疑他是不是一个成功的杀手!

“哎呀,女人的麻烦啦。过两天就好了。”我打着哈哈妄图蒙混过去。

他却认真的问:“真的吗?大夫说的?”

“真的真的!”我指天发誓,“不用大夫讲。每个月都会这样的,就几天。是个女人都有的!”指手画脚之余,被子有些下滑,他的眼神有些发飘。我讪讪的拉好,又缩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明白这个了,还是明白那个了,反正他的脸有点红,那道伤疤还突突的跳了两下。我奇怪自己怎么会觉得他“很清秀可爱”?

甩甩脚丫子,一缩身钻进被窝。伸手一拉,便把我的被子扯到他的被子上,大被同眠了。

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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