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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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 第6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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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已经是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随着郭业屁股一撅下身狠狠一耸动——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让宇文倩停止了呻吟,好像很是痛苦一般,多年未曾耕耘的水田,终于被铁犁翻动,看得云裳不仅头皮一阵发麻,有些不适应地默默退出了房间,悄然将房门带上,守在了门口。

很快,里头的两人在药性的刺激下,在情欲旖旎的漩涡中慢慢找到了久违的感觉,好似渐入了佳境一般。

郭业卖力地在身边耕耘蠕动着,吭哧吭哧发出急促的呼吸之声。

而宇文倩也又开始发出酥麻入骨的呻吟之声,好似已经从蓬门数年未用今始才为君开的不适应中走出,慢慢享受了起来。

云裳守在门口,听着屋中两人的渐入佳境和彼此享受,脸上紧张惶恐的神色从徐徐褪去,嘀咕了一声:“这死人,还真是卖力,就不知道动作轻一点,少让夫人受点罪才是哩。”

嘟囔完之后,听着里头宇文倩此起彼伏极为受用的呻吟声,云裳的心脏也不禁突突狂跳,格外凌乱起来,不知不觉中,她的双腿也稍稍并拢,情不自禁地摩挲起来……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云裳倚在门口从面红耳赤地大汗淋漓中得到了释放和舒爽,而此时屋中,她竖起耳朵听了听,貌似已经没了动静。

“这个死人,足足弄了一个时辰,真是够厉害的!”

云裳又是嗔怨了一声,然后扭过头隔着门缝妄图窥视一下里头的情况。就在这时,突然——

“啊!!!”

又是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从屋内响起,发声之人正是宇文倩。

云裳暗骇,心道,怎么回事?

正要推开们,又听夫人喊了一句:“郭业,郭业,你这个无耻之尤的畜生,你这个趁人之危的禽兽!!”

“呃……喔……”

貌似郭业悠然醒转一般打了个哈欠,却不理宇文倩,而是冲着屋外喊道:“云裳,你个浪蹄子,给老子滚进来!”

吱呀~

宇文倩神色慌张地低着头,心虚地走到房中。

此时,她发现浑身赤裸的宇文倩已经将床上的那条破毯子裹在了身上,秀发凌乱地蜷缩在了床头角落里,不过面泛红潮,汗水淋漓依旧挂在鬓角两边儿,看得出来,这是床第欢愉之后的表征。

而郭业呢,则依旧是光着身子浑身连件衣服都没遮掩,就这么赤条条地看着云裳,胯下的小郭业迎风耷拉着脑袋,好似很疲累。

云裳见罢脸上一羞,暗暗叱了一声,这个臭不要脸的死人!

不过她并未理会郭业,而是弱弱地看着宇文倩,低声说道:“夫人,您……您没事儿吧?”

宇文倩还未答话,却听郭业径直问了一句:“云裳,老子之前虽然整个人跟疯魔了一般,但清楚是你暗中做的手脚,你娘的,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云裳仍旧是低着头,不过弱弱回道:“没错,是我干得。我给你和夫人的汤里都下了药,是我们东厂番子惯用的‘催情粉’!”

催情粉?

尼玛,郭业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这就是春药中的一种,而且是药性格外猛烈的一种。

奶奶的,阴沟里翻船,居然被这娘们下了春药!

他又要张嘴发问,却被宇文倩抢先了一步。只见宇文倩将充满仇恨的目光移动了云裳脸上,然后怨恨地问道:

“为什么?云裳,你告诉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第972章舍生替死

云裳感觉到了宇文倩盯着自己的双眼充满了怨恨,那种怨恨不仅强烈,更有一抹淡淡的死意,好像永远也无法化解一般,哪怕泰山倒黄河干,也无济于事。

对,这种感觉就像是,哀大莫过于心死!

难道我这么做,真的错了吗?

噗通~

云裳心慌意乱之余猛地双膝一软,伏地恸哭,哽咽喊道:“夫人,夫人,请听云裳解释!”

宇文倩裹着毯子一动不动,好像静坐的玉观音一般,双眼一眨不眨地怔怔望着云裳,眼神尽是怨恨,而神情却是落寞死灰,好像这一刻,她已经停住了呼吸成了一尊泥塑。

倒是郭业,一见云裳这番作派便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果然是这个浪蹄子暗地里搞得鬼,妈蛋的,居然给老子下催情粉强上了宇文倩,这下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了。关键是当时整个人完全不在清醒意识下,占了便宜也浑然不知,到现在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去回味当时的感觉,可是脑袋空空如也,空白一片。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上了宇文倩已经成为事实。

扪心自问,这个驻颜有术的美少妇他真的想上,连做梦都想把她上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这个女人他不能上,也不该上啊。

因为,一旦跟她发生了关系,那返回大唐之后,又如何向下手为傻虎等近百位兄弟报仇雪恨?难道这边刚跟人家发生关系,那边就对人家下手取她性命?

这种事情,即便占了大义,他郭业也做不出来啊!

果然——

云裳止住了啜泣后,缓缓抬起满是泪痕的面颊,看着宇文倩说道:“夫人,事已至此,也无需藏着掖着了。你之所以一直托病不起迟迟不肯返回大唐,不就是担心益州侯会在回到大唐那天取你性命?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于是云裳就想,如果夫人成了益州侯的女人,那他是不是就不会狠心绝情,向夫人下手了呢?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于是,云裳就想到了给夫人和益州侯的汤中下药的主意,想尽办法促成夫人与益州侯……”

“荒唐!”

宇文倩突然嘴角频频抖动,一下子从假死中活过来一般,气得直打哆嗦骂道:“云裳,你糊涂啊!你这般做便是毁了本夫人的清白,你让这等无耻之徒染指了本夫人的身子,这比杀了我还要来得难受啊!云裳,云裳,你,你……咳咳……”

气急之下,宇文倩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地阵阵咳嗽起来。

郭业同样是被云裳的说词给气得够呛,首先是气自己犯二,被宇文倩托病不起的把戏给蒙骗了,竟然还真的在卡麦城外的这座小庙一呆就是半个月。其二,是自己阴沟里翻了船,被云裳这小娘皮算计,竟然喝了下药的汤水,与宇文倩发生了苟且之事。

在两个女人手上栽了两个跟头,没把他气死已经是郭家列祖列宗庇佑了。

于是,他眼疾手快地捡起地上的衣衫披了起来,将自己暴露的身子先遮掩住,然后破口大骂道:“云裳,你这个小浪蹄子,你这是要陷老子于不义啊。好,既然今天把话说到这儿了,那我郭业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没错,老子的确打算回到大唐之后便要结果了宇文倩的性命,祭奠我死去的手足弟兄。呵呵,云裳,算你狠。我本想着回到大唐之后给你一个安置,毕竟你我曾经有过一段宿缘,可是你却暗地里阴了我一把,好好好,看来留你不得了!”

说罢,他的手伸向腰间,准备拿刀来着,谁知一摸之下空空如也,原来之前在大殿之上睡觉时将佩刀解了下来。

“益州侯!”

云裳突然匍匐上前一把抱住郭业的大腿,又是啜泣起来,不断乞求道:“益州侯,求求你,放我家夫人一条生路吧。我保证,她回到大唐之后,一定安安心心过日子,不再图谋什么了。”

“哼!我还能信你吗?云裳!”

郭业摇头狠声骂道:“宇文倩篡我东厂,杀我亲信,更是在吐蕃王陵让我手足弟兄无辜丧命,今天你又陷我于不义,呵呵,云裳,你自身难保,还替她求命?”

云裳继续抱着郭业大腿,连连央求道:“益州侯,只要你不杀夫人,云裳愿意为奴为婢,终身侍奉你左右。若是你不解恨,云裳愿替我家夫人一死,只求你放夫人一条生路。”

“云裳!!!”

又是一道尖叫,不过并非郭业喊出,而是源于宇文倩。

此时的宇文倩已经是泪流满面,早已打湿了裹在胸前的破毯子,也不知是悔恨惜死,还是因为云裳的舍生替死而感动。至少,她现在明白了云裳的用意之后,对她早没了恨意。

不过她好像也无心求生,冲着云裳连连摇头叫道:“云裳,不用求他。这一切与你无关,何须你替我一死?我咎由自取也好,我血债血偿也罢,此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给我站起来,不用求他!”

“夫人……”

云裳泪眼婆娑地回望了宇文倩一眼,苦笑一声,哽咽道:“夫人,若没你,哪里会有今日的云裳?夫人若死,云裳又岂会独活在这世上?”

郭业看着两人间的彼此对话,再见着宇文倩那张令他讨厌的嚣张嘴脸,即便最是艳丽可在他看来仍旧无法化解当日傻虎之死的仇恨,于是他狰狞笑道:“宇文倩,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要杀便杀,何须那么多废话?”

宇文倩亦是眉头不皱一下,冷冷回应道:“被你这无耻之徒脏了身子,本夫人活着都嫌恶心。姓郭的,今日你也别守什么承诺,也无需返回大唐再取我性命,你就在这儿杀了我吧。这种惶惶不可终日,担惊受怕的日子,本夫人也受够了。来,你来取我性命吧,正好成全本夫人与夫君在地下团聚。”

说着,宇文倩竟然床脚摸到一把匕首,应该是平日用来防身的。

只见她将匕首随手一抛,恰巧扔在郭业的脚前,话中透着死意道:“来,拿起匕首来,一刀结果了我的性命,今日我宇文倩若眉头皱上一下,便让我此生下阿鼻地狱,受挖眼拔舌之难,永世不得超生!”

宇文倩言语间透着无尽怨毒,求死之心已然决绝,看来,今天真是不愿活着离开这里。

“不要,不要啊,夫人!”

云裳再次抱紧了郭业的大腿,生怕郭业会俯身弯腰去捡地上的匕首,然后继续求着郭业道:“益州侯,念在夫人与你在天竺有过夫妻之名,帮你甚多的份儿上;念在夫人与你今天在这儿破庙中有过夫妻之实的份儿上,我求求你,放我家夫人一条生路吧!”

叮~

话音刚落,只见云裳突然抄起地上的匕首,反手抵住自己的胸口,一脸决绝地喊道:“益州侯,只要你肯我家夫人一条生路,云裳原替她一死,祭奠你死在吐蕃王陵的那些弟兄。夫人——”

云裳一边用匕首抵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扭头看着宇文倩,泪珠断然坠下如雨线,惨然一笑,道:“夫人,你要保重,你要好好地活着。下辈子,云裳还要跟着夫人!”

言罢,握着刀柄的右手猛地举高,刀尖对准着自己的胸口,双眼痛苦闭起,一气呵成就要引刀自戮……

说时迟,那时快!

郭业猛地抬脚一横扫,咣当~

一脚便将云裳手中的匕首踢飞开来,丢弃在了屋中的一个角落里。

幸甚,阻止了云裳以身殉死的惨剧发生。

郭业看着云裳皱眉摇头叹息道:“云裳,为这种人赴死,不值啊!”

云裳摇头执拗道:“夫人生,我便生。夫人死,我自相随!”

宇文倩虽然被郭业侵犯了身子一心求死,但她与云裳是有感情的,所以她并不希望云裳白白丢了大好性命。

见着云裳竟然为自己赴死,她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郭业看着这主仆二人,一个一心求死不愿苟且,一个为主殉死不愿独活,要说心里没有一点揪动,那是骗人的。

偏偏这主仆二人都先后跟自己发生过关系。这种滋味当真是不好受。

可是宇文倩不死,又如何向为掩护自己撤退,舍生战死在吐蕃王陵的傻虎等弟兄们交代呢?

尽管真正杀死他们的凶手是薛延陀人,是薛延陀部的骑兵,但若不是宇文倩惹是生非,又怎么会被薛延陀人算计呢?

所以,宇文倩罪责难逃。

但是真的要杀她吗?杀一个曾经为自己效力,刚刚又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吗?

他现在真的下不了手,于心不忍啊!

而且现在这种局面,一死则双双殒命,云裳这娘们虽然不怎么地,但是何其无辜?

无论是妇人之仁也好,还是恻隐之心也罢,郭业现在愣是无法弯下腰来去捡起那把被踢飞在房间角落里的匕首。

呼~

郭业猛地深呼一口气,突然一言不发地穿戴起衣衫,待得穿好之后,他悠悠转身缓缓走至门口处,推开房门微微驻足了一下。

随后,他很是犹豫地站那儿一小会儿。倏地,他回头盯着宇文倩,后街蠕动却久久无话出口。

直至最后,他才艰难地说道:

“宇文倩,我不杀你,但我也不愿意看到你。离这座破庙五十里外有一个港口,那儿经常有天竺商人的船只前往海外。云裳会讲天竺话,我那门口的四个士卒可以贴身保护你,你带着他们从那坐船,去你兄长宇文交趾的大陈国吧。到了大陈国,好好善待云裳和他们四个人。”

说完之后,郭业再次抬起脚步走到了院里,留下目瞪口呆的宇文倩和劫后余生喜极而泣的云裳居于屋中。

紧接着,又听郭业在院中喊道:“宇文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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