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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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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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讲到此处,我心中一动,想起刚才小黄狗砍‘巫尸’的动作,难度系数虽然很大,但以鬼魂陈的身手,应该可以将‘巫尸’解决掉才对,为什么鬼魂陈却没有干掉它?

  我心中冒出一个猜测,但却需要人证明,于是我询问瘦子:“你们当时和我哥被巫尸纠缠,具体过程是怎么样的,又是怎么脱困的?”

  瘦子估计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但我大伯刚才那一番理论,已然是透露出渊博强识,霸气侧漏,让他产生了崇敬心理,因此对我也另眼相看,很老实的回道:“这到没有印象,一是环境狭小,二是灯光不好,陈兄弟让我们先跑,他垫后,我们逃了一段时间,他才追上来。”

  我想了想,问道:“逃了多久?”

  瘦子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的那么仔细,他回忆了一下,道:“大约二十分钟。”

  我没在问下去,但心里那个猜测却更加明显起来。

  二十分钟,也就是说,在那二十分钟里,鬼魂陈一直在和巫尸搏斗?这显然不太可能,就算是因为水洞狭窄的原因,以鬼魂陈的身手,也不至于要二十分钟才解决巫尸,况且,后来我遇到鬼魂陈三人时,他们虽然衣着破烂,身上有一些擦伤,却并没有大的损失,甚至鬼魂陈除了衣服以为,几乎是完好无损。

  也就是说,这具巫尸,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对他造成威胁。

  但那小子,他居然假装很棘手,将我们所有人都支开,在那二十分钟里,他究竟做了什么?

  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在挖药丹!

  为了证明这个想法,我提出将巫尸的尸体打捞上来,由于这些话不方便当着巴达和瘦子的面说,于是我道:“看来,所谓的不老石应该就是尸体里的药丹,咱们三个现在都绝症了,已经走到这一步,咱们不如试一试。”

  瘦子道:“你是说?”他显然跟我想的一样,在知道巫尸体内的药丸就是所谓的不老石后,显然也动了心。我点了点头,瘦子道:“那好!”他也不顾自己腿上的伤,冲巴达打了个手势,示意下水捞尸。

  他俩都是在水边长大,水性比我们都好,因此捞尸这件事情,我们到不用争着去干,况且,我也不想去捞,因为如果我的猜测成立,那么那个药丹,很可能已经被鬼魂陈挖走了。

  大伯吩咐了一句,说药丹如果真有,那么肯定在尸体胃里,形状应该是如同牛黄一样的东西。

  两人点了点头,便扎进了水里。

  这二人一走,我和大伯几乎同时开口说话。

  顿了顿,我道:“大伯,你先说。”

  第八十三章尸泡子

  大伯神情有些严峻,道:“时间紧急,长话短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我道:“大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德行,我是精神科医生,不是皮肤科。”

  大伯眼一瞪,又在我脑袋上拍了一把,我发现自从在这个水洞里相遇后,大伯打我的次数,比以往一年都要多。

  打完,他道:“这是尸泡子。这病你知道最近一次爆发,是在什么时候吗?”

  我苦着脸,抱着头躲,道:“大伯,您别问我,直接说吧,我啥都不知道。”大伯伸出来准备打我的手,见我捂着脑袋,便哼了一声,道:“小天,你告诉他,这不成器的崽子,孙家传到他手上,算是完了。”

  小黄狗一脸幸灾乐祸看我被大伯揍,闻言,立刻正了正脸色,用新闻联播主持人的语调,说道:“最近一次爆发,是在抗日战争初期的一个小村落里,起因是日本人屠村,将尸体扔到井里,井水连接地下河,腐尸水顺着地下河流到附近村落里,造成大面积传染病,当时,那一带已经全部被日本人占据,由于当地医生少,治疗难度大,得病的又都是中国村民,因此日本人对那片地方进行了清理。”

  我愣了愣,道:“怎么清理?”

  小黄狗看了我一眼,道:“火烧。”

  我道:“是活烧还是?”

  小黄狗反问道:“难不成你还指望皇军冒着被传染的危险,先将人杀了再烧?”

  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小鬼子,我以后再也不看日本床上动作片了,我看中国的,我要支持国货!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之后,我突然觉得不对劲,由此看来,这种病,应该是尸体污染的一种,但我们怎么会染上这种病?确切的说,桑泽一家人,怎么会遗传这种病?

  顿时,我想到了拦尸地数量庞大的尸体,难不成是因为桑泽家的井水,刚好离拦尸地最近?

  虽然这里的地下水比较充裕,水源经过了极大的稀释,基本不会有尸泡子传播的几率,但如果桑泽家的井水离拦尸地太近,那么长年累月喝那口井的井水,毒素积聚下来,就是不想得病也难。

  我顿时明白了,为了桑泽家的病都是三十岁左右爆发,看来这是一种毒素的累积。

  不过,大伯既然知道尸泡子的来源,想必应该有救治的办法,我悬着的心顿时落回了肚子里,问大伯道:“那怎么治?”

  大伯没吭声,显然是我对于传统医学的专业技能太差,大伯在生我的气。小黄狗比较有眼力劲儿,立刻接过话茬,道:“两个方法,一是药丹,二是药浴,你很幸运,除了师父,知道这个秘方的已经很少了。”

  我大喜,搓着手道:“那敢情好,大伯,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你的医术,为咱们孙家名扬国医界出力。”这话说的够好了吧?谁知我说完,又被大伯揍了一下。

  有没有搞错,我说错什么了!

  大伯看了我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学医不是为了扬名,如果要扬名,当明星不是更方便?你要记住,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能为人类造福,能解苍生苦痛的,就是好医生。”

  我没吭声,点了点头,大伯平日里虽然任由我胡来,但牵扯到医德医术,从来不会允许我嬉皮笑脸。以前,我很难理解大伯为什么要窝在小山村里,去考个证,去城里的大医院多好。

  以大伯的医术,再怎么不济,也是个正高主任吧?一周坐诊两天,没事收收红包,隔三岔五公布一个失传秘方,套上自己的名字,再发表几篇论文,名利双收,哪个不比在山村里强?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大伯的想法,真医者,是不为名利所动的。

  我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是挡不住金钱的诱惑,不禁有些心虚,看来,我果然不是个能成为名医的人,孙邈这名字,我老爸真给我起错了,孙思邈祖师爷要是知道了,非得被气活不可。

  大伯说完,看了看水面,估计是在估算时间,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的人生还长,以后就会明白的,刚才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正为自己的人品值低下而自我唾弃,大伯的话把我拉了回来,让我想起了正经事,连忙将之前不能明说的事情做了补充,重点是在鬼魂陈身上。

  他现在究竟去了哪里?

  以我的身手和头脑,最后都能脱困,我不相信鬼魂陈会像蝶彩一样遇难。其次,他这次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挖药丹难道只是顺手牵羊的事情?

  大伯和鬼魂陈之间,显然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之前我不敢问,现在我却是憋不住了。

  我噼里啪啦一阵说完,便眼巴巴的看着大伯。他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我生怕巴达和瘦子这时候冒出来,急的抓耳捞腮。

  大伯没让我等太久,道:“我们将地方带到,任务也就算完成了,他的事情,你不用管。”顿了顿,他又道:“至于你说的隐瞒你的事情,这都是上一辈的事了,他和你同辈,不过是传个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这说了不等于没说?我看出来,大伯这是在跟我打太极,摆明了不想告诉我。

  但我也不是个很纠结的人,我只知道大伯不管怎么做,总不至于害我,只要是这样,那便没有什么可想的了,我决定将鬼魂陈的事情抛于脑后,那小子比我牛逼多了,我不该担心他,我该担心的,是我自己。

  就在这时,水里冒起了一阵水泡,紧接着,巴达和瘦子两人从水里窜出来,脸色都不太好。

  巴达直接骂娘,道:“***,那东西肚子上有个洞,已经被人掏过了。”

  果然,我心里默默同情起长舌头巫尸,都死了还要被鬼魂陈开膛破肚。

  两人上岸后,一个劲儿骂掏药丹的人,他们多次被鬼魂陈救过,再加上巫尸是死物,被剖开的地方,也无法从伤口上辨别时间,因此这二人都没有怀疑到鬼魂陈的头上,只以为是什么人捷足先登。

  我们开始重新撑槁往外走,这时,瘦子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东西,我以为他是在为疾病担心,便上去劝道:“我刚才问过大伯了,这病他能治,泡泡药澡就能好,别担心。”

  瘦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看了看盘腿而坐的大伯,声音也有些动容,道:“真的?”

  “靠。”我道:“当然是真的,我才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咱们三个也算是共患难的好兄弟,我骗你做什么。”瘦子松了口气,朝我笑了一下。

  紧接着,他道:“除了这个,我还在想一件事,桑泽当初会突然离开,会不会是因为他知道了药丹的秘密?”

  我心里原本已经认定是鬼魂陈弄了药丹,瘦子这一说,再一联想桑泽突然放弃进入石室的举动,不由有些迟疑,难不成真是我想错了?

  我和瘦子对望一眼,显然心里都没底,我本来就不是个爱动脑子的人,想来想去想不清楚,便道:“管他的,反正咱们俩有救就行了,桑泽要是得到药丹,那是他运气好,就算没得到,他只要能从这个洞里出去,我大伯也不会见死不救,就看个人造化了。“

  瘦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接下来一路没有什么变故,只是划过一个弯道时,小黄狗提醒道:“当时就是在这儿看到尸体的。”我知道他说的是蝶彩,但此刻,水面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或许是被卷入了水底,或许被水流推入了某一个水洞中,或许会跟那些尸体一样,在水流回旋的时候,搁浅在拦尸地……生与死的界限,已经不是我能去干预的了。

  在经过那个弯道时,我们没人说话,只瘦子和巴达突然做了一个动作,手放在额头,微微弯腰。

  我记得,这是纳衣寨里表示欢迎和尊敬的意思,同时,也有另一个含义,那就是送别。

  第八十四章出卖

  大约四个小时左右,弯弯曲曲的水洞尽头,突然出现了一丝天光。

  看到这光芒,我们所有人都一阵激动。

  出来了,总算是出来了!夜半三更盼天明,寒冬腊月盼春风,我总算是把出洞的机会给判来了。

  我们出了洞口,一时还有些难以适应,众人都下意识的眯了一下眼,等完全张开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湖水,湖的两岸是茂密的水生丛林,尽头处有木制的小码头,束缚着十多只竹筏,码头上密密麻麻全是黑漆漆的人头。我惊了一下,道:“大家都来迎接我们了,这多不好意思。”

  瘦子和巴达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巴达看了看码头上的人群,又看了看我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小黄狗脸色一沉,低声道:“欢迎个屁,有全部举着弓箭欢迎的吗?”

  我噎了一下,没吭声,不错,岸上聚集了至少百来人,我甚至怀疑,是不是纳衣寨所有人都到齐了,领头的是我认识的满达,眼神冷冷的看着我们,一众人都神色冷漠,弓箭直直比着我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们的身份穿帮了?我用眼神询问大伯,大伯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站在船头看着远处那帮人。

  竹筏渐渐向着码头而去,一上岸,便有人用长竹刀顶着我们的背,示意我们往前走。

  那刀几乎就在我背上,冰冰凉凉的,刺激的我浑身都紧绷起来,这要是一不小心捅进去……我想了想,对应的内脏好像是肺。

  那岂不是要将我的肺穿个骷髅?

  我一动不敢动,举着双手,就跟罪犯一样。

  好歹是共患难的兄弟,巴达急切的问纳衣寨的头头:“满达,这是做什么,难道他们犯了什么事吗?”

  我也竖着耳朵听,不错,我没犯什么事儿啊,虽然我们到这儿来目的不纯,是想弄石崖禁地的地图,但天知道,我们压根都还没下手啊,就算是要判死刑,也要在犯罪之后吧?

  我现在,充其量只有犯罪动机,完全没有犯罪行为,就这样拿刀架着我们,太不给面子了?

  巴达问完,满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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