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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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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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海上战场中,意大利海军几乎不值一提,对英国海军是惹不起也躲不起,每次路遇都受到一顿暴打。但是怂人自有怂办法,兔子急了要咬人,狗急了会上墙。意大利海军里有一支特种部队——第十快艇支队,他们决定用独门“暗器”——名叫“猪猡”的人操鱼雷来报复英国。

    早在战前,意大利海军就开始设计和研制一种特种装备,“猪猡”是一种人操鱼雷,长6。7米,直径为O。64米,由电动机推进,航速23节,航程为10海里,前端载有可分离的660磅爆炸物。使用时,先由母舰拉到作战水域,放出鱼雷,由两个人骑在上面开到敌人军舰附近,把带有磁性的爆炸物安置在敌舰舰体上,然后再设法逃脱。

    使用由人操纵的鱼雷,不但要身体强壮、技术精湛,而且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由于队员们生还的机会十分渺茫,因此在执行任务前,他们通常都留下遗嘱,而且不准结婚——除非暗渡陈仓。

    1942年4月3日,也就是德军三军军官在狼穴开会的那天晚上,天上明月高悬,6人突击小组登上停在亚历山大港外的“斯基尔号”潜艇。晚上6时许,各小组成员穿上紧身的橡皮潜水衣,骑在“猪猡”的身上,仅把头露出水面,朝港口的灯塔缓慢地驶去。

    在银色的月光下,海面上波光遴遴,港口被钢丝网包围着,突击小组们只有等待。一个小时后,灯塔和港口突然都亮起了灯光——有船要进港了。军港入口处的网门徐徐打开,3艘驱逐舰从黑暗中出现了,探照灯的光柱划破海面,幸好没有发现他们。

    3只“猪猡”紧随在驱逐舰后面进港,驱逐舰的尾流把一条鱼雷掀了个底朝天,两名队员掉到水里,橡皮衣被铁网划破,海水灌注进潜水衣里,队员们像石头一样沉入海底。其余两枚鱼雷摇晃着进入港内,开始寻找各自的目标。第一组驶近“勇士号”,把炸药安放在一号炮塔的下面。第二组瞄准了巨型油轮。

    当他们浮出水面时,溅起的水花惊动了“勇士号”甲板上的英军值班员,立即有一束探照灯光对准了他们,英国水兵把他们提溜到“勇士号”的甲板上,“勇士号”的舰长审问他们,他们除了报出自己的军衔和编号外,没有泄露任何情报。

    等到离炸药爆炸只有十五分钟时,这些勇敢的意大利人才对英国人说:“军舰过10分钟就要爆炸了,我不想杀死无辜的人,我建议你们把所有的船员都集中到甲板上。”

    英国舰长气急败坏地撕住他们的胸脯:“说,炸药在哪里?不然就把你们扔到海里喂鱼。”意大利鱼雷手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冷笑着抬头望月。

    这四名意大利鱼雷手炸沉了英国巨型油轮并重创驱逐舰,然后从容地走向英国的战俘营。

    元首放下卷宗,对海军副官下令:“告诉雷德尔元帅,马上成立这样的海上特种突击队,还有蛙人部队。不论规模还是人员素质,都要超过意大利。”

    4月8日这天,元首的情绪大起大落,一天三变。早上为意大利人操鱼雷的个人英雄主义而感到高兴,中午就气得哇哇叫开了:德国北海的库克斯港受到英国海军重创。

    这都是月亮惹的祸:4月7日仍是大半个下弦月,英国人在“坎贝尔顿”号驱逐舰里面装满炸药,并把这艘军舰改装德国海军的一艘驱逐舰,然后开着这颗超级定时炸弹向港口驶来。

    担任巡逻的德海军巡逻炮舰起初没有注意,后来一个眼尖的德国水兵发现了破绽,鸣炮阻截,英国驱逐舰一不做二不休,以20节的速度直向港内冲来,刀斧般的舰艏把德军炮艇切成两半并一头撞上船坞,撞上了停泊的德国军舰“提尔皮茨”号。英国水兵迅速放下快艇试图逃离,被闻声而来的德军驱逐舰炸成了碎片。

    英国驱逐舰爆炸了,德国军舰“提尔皮茨”号被炸离水面,又侧翻着咂向水面,据目击者称,溅起的Lang花足有四层楼房那么高。大爆炸波及岸边,半个基地被炸毁,共有380多名德国人丧生。

    英国广播电台的播音员发出甜蜜的声音:“库克斯港是德国指挥海军闯进英吉利海峡的大本营,皇家海军此举,充分显示了这一点:谁如果藐视大英帝国的海权,谁就会受到惩罚。”

    整整一下午,李德拍着大腿,喋喋不休地向来访的每个人抱怨:“德国海军是吃干饭的,在自己的家门口挨揍,简直是前所未闻。你看看人家英国海军,你们再看看人家意大利海军?一个改装鱼雷,另一个马上改装驱逐舰,干得多带劲?而我们海军的老爷们在舞场上潇洒,或者在家里数老母鸡下了多少只鸡蛋。”

    晚上,“在家数老母鸡下蛋”的雷德尔海军元帅拜访来了,元首笑

第09节 利比亚石油问题

    阳光明媚的早春,上萨尔茨堡山区沐浴在晨光中。戈培尔夹着皮包从别墅里出来,玛格达领着海蒂送到门前,她先吻别老公后,让小女儿向爸爸挥手再见。别墅到办公大楼只有500米,她坚持每天举行送行仪式,风雨无阻。

    一辆军车急驶在贝希特斯加登并不宽阔的街道上,扬起的尘土漫过戈培尔的裤角,他一脸愠色地望着那辆米色的越野车停在办公大楼前,隆美尔从车上跳下来,从副官手里接过皮包,抬头往上看了一眼,大踏步走进二楼会议室。

    元首正与施佩尔低声谈论着,一声响亮的“报告”声中,隆美尔雄赳赳地走到前面,向元首和政治局委员们敬礼,然后这家伙就半点客套和情绪也没有,直奔主题:“我的元首,各位政治局委员们,请下达进攻命令吧,不然……”

    “不然怎么样?”元首不满地向他瞪眼。隆美尔咽了一口唾沫,挺直身子吼道:“不然前线将士们由于长时间无事可干,会丧失斗志的。”

    “是啊,我听说,非洲军团的士兵们整天忙着两件事:脱光衣服先在海边沙滩上拉屎,然后冲进海水里。”约德尔眯缝着眼睛讲道。

    一个声音从隆美尔背后传来:“我看你把这当成非洲了。这里是上萨尔茨堡的贝希特斯加登别墅区,是国家领导人的家属区,不是利比亚沙漠。”

    隆美尔转过身子,向戈培尔歉意地弯腰说了声对不起。此举说明他知道自己冒犯了总理大人的裤子。帝国总理弯腰拍打着裤脚,余怒未消地咕嘟道:“这个冒失鬼,差点把车开到我身上。这可是今早刚换的裤子。”

    希姆莱阴阳怪气地对隆美尔说:“对呀,应该让他赔偿呀。隆美尔,下次你从非洲给戈培尔博士捎件阿拉伯人的长袍来,让他穿着长袍给德国人民演讲。”说完他自己先乐了,是那种尖酸刻薄的笑。

    “头上还得有一顶白顶帽。”里宾特洛甫见缝插针,戈培尔马上让他闭嘴:“那不成了推销香槟酒的小贩子了?”

    几句玩笑,让挺成衣架的隆美尔放松下来。他绕过党和国家领导人们,独自坐到靠近窗户的一张单人沙发上。李德环视四周,等待大家都各就各位,正襟危坐后宣布开会:

    “今天两个议题,一是非洲战事,二是由施佩尔汇报下秘密工作。非洲战事本来由隆美尔全权负责,但是,现在情况发生变化,德军的任务也不限于支撑局面,而是要有大动作,因此在大政方针上应该由政治局把把关。”

    在一阵浓烈的香气中,戈林一阵风般吹进来,他又迟到了。他穿着长裤子,黑色漆皮的跳舞皮鞋,脸蛋上涂抹着胭脂,手指头上带满了沉重的戒指,上面镶的都是他所心爱的红宝石,腰上还挂着一把金光闪闪的短剑。

    元首瞅了戈林一眼,继续谈道:帝国花了那么大代价发起马尔他战役,把最好的坦克军,即第1军调给了非洲,囤积了10万吨物资,不是为了与英国人踢沙滩足球,今天你打过来,明天我再打过去。而是为了在非洲取得决定性战果。

    戈林插言:“幸亏我们占领了马尔他,现在,从意大利那不勒斯开出的船不必躲避英国军舰,径直开到班加西,真畅快。”

    李德亦有同感:“这下地中海真变成意大利的池塘了,正如墨索里尼两年前吹牛的那样。”

    元首有点歉意地望着隆美尔说:“为了让你安心准备,我只得暂时把你留下来,不让你回非洲,省得你到处闯祸。”

    隆美尔不愿意了,当众顶撞元首:“我不喜欢这个评价。我带领非洲军团纵横捭阖,把英国人像赶苍蝇一般挥来赶去,怎么成了闯祸了?”

    元首正色道:“以前你怎么打我不管,今年不能再那样干了。你要吸取教训。去年,你把托布鲁克围了半年,还不是让人家解围了?这次我们不打则已,要打就一定要打在七寸上。”

    隆美尔还想争辩,元首一句话正说到二级上将的痛处了,把他的嘴堵得死死的,让他像打嗝的公鸡一样。这句话是:“等你攻下了托布鲁克,我们给你摆酒宴,让你一醉方休。”

    一阵沉静后,李德向施佩尔一挥手,他打开了厚厚的卷宗,迎着大家咄咄逼人的目光,侃侃而谈:“下面请允许我向大家汇报一下新能源开发方面的事情。早在去年底,元首委托我组织人员,前往利比亚寻找石油……”

    利比亚是个北非国家,北临地中海,东邻埃及,西邻突尼斯和阿尔及利亚,处于撒哈拉大沙漠北端,全境95%以上都是沙漠和半沙漠,穷得叮当响,是意大利的殖民地。

    波斯湾发现大油田后,资源匮乏的意大利人把目光投向利比亚,1937年,意大利阿迪托?代西教授考察了利比亚,采集了一批油样,认定锡德拉地区有丰富的油气资源。第二年,意大利石油天然气总公司派来四支钻井队,用装备比较简陋的冲击钻机,3年中钻了9口探井,有1口钻达1500米,曾经有油气显示。后来,由于意大利参战,1941年停止了勘探。

    施佩尔受命后,专程到意大利拜访了代西教授,教授本来对半途而废很不满,看到德国人这么热心,一扫沮丧,自愿担当技术顾问。

    施佩尔花了十分钟时间说服了教授,却花了十天说服墨索里尼,首相的意思很明确:利比亚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自然由我作主。现在,德国人在利比亚是客人的身份,到别人家作客,你只要享受人家的款待就行了,你要是翻箱倒柜,那就不受欢迎了。

    最后只得元首出面搞定,不外乎软硬兼施:先来软的,答应找到石油后每人一半;如果不配合的话,那好吧,意大利目前用的油,包括你墨索里尼汽车里加的油都是德国援助的,对不起,这个月炼油厂停了几次电,油还末炼出来,等等吧,有油再给你打电话。

    元旦刚过,就在元首到沃尔霍夫铝厂视察的同一天,施佩尔带着帝国石油专家和意大利教授出发了。勘探设备从德国装上火车拉到意大利,再用船横渡地中海到达的黎波里,沿着海滨公路拉到苏尔特,然后靠人力和骡马驮着,向东南穿过荒无人烟的戈壁滩,在那里安营扎寨。

    施佩尔在勘探队里呆了两天,把勘探队交给哈雷诺斯队长全权负责,交待完任务后乘坐一架鹳式小飞机回国了。

    勘探队俨然是个小欧盟:除队长、四名工程师和一个班的警卫是德国人、教授是意大利人外,雇用了6名来自波兰的钻工,从战俘营提溜出来几名俄国机械技工和两名波罗的海锻工,几名来自巴库的技工,一名丹麦面包师、一个法国医生,一名乌克兰测量员,还有7名来自白俄罗斯军人服务部的女服务员。之所以组成这么大的一个队伍,是因为当地十分偏僻和落后,一切都要自己解决。

    在这里钻探,第一大困难是交通问题,只得自己动手,在半沙漠地区开出一条公路来。眼看快建成了,一架迷了路的英国飞机投下了几颗炸弹,把一大段路基炸垮了,只得从头再来。

    勘探队员们很快学会了用阿拉伯语和当地人交谈,加上一百多公里外驻扎着德军,因此,同当地人相处得不错,避免了不少干扰。那个地方水很污浊,蚊蝇乱飞,疾病丛生,天气恶劣,白天像蒸笼,晚上像冰窖,工作环境很恶劣。

    经过三个月的奋战,井深已近600多米,还是看不到出油的迹象。施佩尔大约每半个月来一次,在3月下旬他带来了罗马尼亚油田的几个工程师,人家一口咬定,这里没有产油的希望。

    ……

    上萨尔茨堡的会议室里,大家听完施佩尔的汇报,要么闭目养神,要么低头望着面前的笔记本,谁都不说话,谁也不表态。

    元首长出了一口气,对施佩尔说:“先谈谈你的意见吧。”

    施佩尔没有正面回答,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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