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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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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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就是这样,哈尔德显得非常通情达理:“我的元首,其实我们不是放不下面子。与国家与民族的前途相比,面子值几个钱?主要是考虑到国内稳定。这些个军工企业是国内经济的重要支柱,他们与各行各业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哈尔德望了望若有所思的元首,见他没有反感的表情,继续娓娓动听地谈着。

    李德要求大家统一口径,在大的方面听他的。哈尔德抢先点头。

    雨停了,彩虹挂在明净的天空。李德率领大家步入会场。会议气氛也像天气一样,发生了剧烈变化,没有争吵,没有反唇相讥,剑拔弩张的会场掌声雷动,让李德怀疑是否到了党代会。

    李德扫视了一眼会场,大家都低头跑茶,有意避开他的目光。他在说了一通感谢加勉励的场面话后,一字一句地发布决定:

    “总的原则不变:对现有坦克进行改装,这样可以大量节省时间和资源,充分利用现有的生产线进行量产,可以立竿见影。等今后有时间也有能力以后,开始研发自己新式坦克发动机。”

    大家一阵骚动,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失望。有人向旁边人嘀咕道:“我让你给副元首打电话,你打没打呀?”也有人担心将来:到那时候仗也打完了,战争胜利了,研发新发动机有屁用呀。

    李德久久盯着那人,正色回答:“看看你对国际政治七窍里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呀。你记住我的话:只要人类还在延续,战争永远不会停止。你还年轻,你有机会论证我的话的。”

    李德喝了一口水,谈笑风生,嬉笑怒骂:“虎式坦克让我想起卡尔大炮。我曾经对克虏伯泼冷水:你的这个超级大炮要由4000人伺候它,需要60节火车皮拉它,还得专门修建双轨铁路,排头比国王还大。”

    大家发出轻轻的、苦涩的笑。脸上感受到元首挥动胳膊的风动,耳朵里承受着元首的王婆卖瓜:

    “所以我把它毫不可惜地炸毁了。没有它,我照样攻占了塞瓦斯托波尔。没了它,我腾出了十个炮兵营,增产了100辆坦克。它的存在只起到了一个作用:瞧,这么重的大炮都能造出来,德国厉害吧?日尔曼人优秀吧。”

    有人皮笑肉不笑,更多的人连皮都不愿意动弹,把脸绷成锡皮鼓。

    外面雷雨过去,艳阳高照,里面元首无情地对他们洒水:“其实只要有人愿意,谁都能造出那种劳民伤财的面子货的。虎式坦克和豹式坦克火力和防护力第一,同步齿合齿轮箱、减震臂上的扭力杆、交错轮都是好东西,但你们研制的是武器,是武器。武器是什么?是易耗品,而不是向别人炫耀的艺术品。在战场上,一辆坦克的平均寿命只有300个小时,你造得坚固有屁用。就是100吨的坦克,也抵不住来自空中的一颗500公斤航空炸弹。我宁愿选择性能一般但容易制造和维护的坦克,也不选择性能良好但造价昂贵且很费时奢侈品。”

    企业家们默默无言,陆军军官们默默不语。平时说话尖刻的哈尔德被元首套上了笼头,试图从茶水里找出金子来。军械署负责人深有体会,向元首不易察觉地以微笑表示支持。

    李德恨铁不成钢地叫喊:“英国飞机在我们头顶上肆虐,我不奢望你们超过英国人,只求能像他们一样研制出10CM波长磁探管的雷达,让防空部队早点发现敌人的飞机。”

    李德意识到自己跑题了,因为大家都一头雾水地向他瞪眼。他从高高在上的主席台上走下来,深入到听众中间,像拉家长一般谈起来:

    “克虏伯,干嘛苦个冬瓜脸?炸炮可是你同意的,何况我也给你补偿了。”克虏伯揉着眼睛打哈哈,然后强扮笑脸——你想象刚被夺去玩具熊的孩子被迫强作笑颜的表情。

    “你们都知道苏联的T34坦克,它还有个哥哥你们知道吗?对,菲利?保时捷说的对,T35坦克。它有五个炮塔,猛一看把我吓坏了。你说说吧。”他对提着倒茶的丽达说。

    丽达到窗台上放下暖瓶,冲大家妩媚地一笑,在成功地制造了一阵轻微的骚动后讲起她曾听过的故事:

    1940年苏联五一阅兵式上,八辆五个炮塔的庞然大物从红场经过。斯大林扭头对铁木辛哥说,怎么把百货商店也搬来了。于是,苏联在制造了60辆这种中看不中用的T35坦克,向世人展示了苏联强大的制造能力后,转而生产更实用的T34坦克。

    元首挺羡慕斯大林的,人家一句话就摆平的事他得苦口婆心解释一整天,换言之,斯大林是一句顶一万句,希特勒是一万句顶一句,这就是封建zhuanzhi与**zhuanzhi的区别。当然,这些念想他只能意会,不敢言传。

    李德一声咳嗽,大家直眉楞眼地盯着元首一撮胡子下的薄嘴唇:元首斩钉截铁地宣布:虎式坦克就是T35坦克,只能炫耀,不能当作镇山之宝。

    “不,虎式坦克能扭转战局。”亨舍尔不顾一切地喊出来。他实在不甘心花费一年心血的新式坦克被太监。

    李德盯着他冷冷地问道:“你一年能生产出多少辆虎式?”

    看到对方吱吱唔唔,他转向支着下巴看热闹的冉妮亚,迫使她做出一副奋笔疾书的样子:“你发什么楞?博士的话你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对照。”

    亨舍尔只得认真对待。颇为认真地算计了一番后,挺胸高声回答:“我能保证一年内交付1500辆虎式坦克。”

    正在喝水的李德扑哧一声喷出水,继而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丽达给他捶背被他挡开,等待气喘均匀他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带棍夹棒、嘲笑加讥讽地吼叫:“什么?1500辆?了不起,太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们,美国和英国每年生产多少辆坦克?25000辆坦克,苏联每年把20000辆坦克开上前线,这样加起来就是45000辆,你生产的坦克还不够人家的零头,只相当于……”

    “只相当于敌人产量的3%”。鲍曼这次反应很快,嘴也很利索。只要是涉及到看军队和企业家的笑话,他的反应会非常敏捷。

    元首

第17节 元首的心病

    李德从狼穴小餐厅里出来,独自在树林中漫步。晚风拂面,沁人心脾。嫩绿的杨柳、碧青的梧桐、更有那苍翠的松柏。

    多么丰富的绿色啊。有浓有淡、有深有浅,柔和、恬静、又充满了生命力。怪不得画家把它称为冷色。因为绿色象征着生命,使人感到宁静和凉爽。

    在这诗一般的绿色境界里,他试图让紧张的神经得到松弛,让积累的疲劳得到消除。

    小餐厅里喧嚷声不绝,企业家、德军军官们轮流向他敬酒,尽管每次都象征性地抿了一点,但一个通关下来,他还是感到头昏脑涨,于是借故溜出来透透风。

    门开了,冉妮亚推开门站在门口四处张望。李德注意到她身后的餐厅里,鲍曼与哈尔德为一件顼事争执不下,施蒙特扮演调停者的角色。真难为他了:一边是直接上级,一边是党的高级干部兼酒友,谁也不好得罪。

    大众公司老总费迪南德?保时捷咕噜着给丽达劝酒:“丽达小姐,刚才你一杯加一杯地替元首代酒,我不让你代酒,我代表大众公司敬你一杯。”

    有人起哄:“你叫小姐她肯定不喝,叫首长一定干个底朝天的。”“哪有公公给儿媳妇敬酒的?”“未来的,哈哈哈。”保时捷厚着脸皮纠正道。

    冉妮亚还在找寻元首,李德咳嗽了一声,她终于发现了目标,摇摇晃晃地追过来了。

    “怎么了?你不舒服?”她关切地问道。

    一股混合着酒气的香味扑鼻而来,李德浑身发热,把她拉入林间小道,往前走了十几米,扳过她的脸狂吻起来,手也不安份地伸进她的胸前,握住那个高耸而浑圆的半边肉馒头摩挲着。

    旁边一阵轻微的喘气声。夜色中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一间木板房,一个黑影立在房前,猝然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

    “狗蛋,值班呀?”冉妮亚反应很快,装作一本正经地没话找话:“发现什么情况了吗?”

    狗蛋挺直了身子大声回答:“发现了……没发现……我不敢说。”

    “轻点,你们中国人就爱嚷嚷。”冉妮亚踢了他一脚,然后与元首往林子深处漫步。

    元首不停叹息,冉妮亚知道他还在为白天的事烦恼。

    她把手伸进李德的胸口,故意惊叫道:“呀,我发现里面有好几颗心呢。”

    “放狗屁。一个心就够累得了。如果真有那么多心,那不要了我的命?”李德把她拉过来如法炮制,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让我看看你有几个心?啊呀,我摸到了两颗心,一颗属于我的,另一个已经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冉妮亚格格笑着挣脱,从地上拾起几个木棍,边扔边说:“我刚才摸到你有5颗心。一颗是忧国忧民的公心。这一颗是胆大妄为的雄心。第三颗是胡做非为的祸心,第四颗是包胆包天的yin心,第五颗是……”

    “第五颗是我对你的爱心。”李德上前把她手里仅剩的一根木棍扔到地上,一把抱住她。

    她边挣扎边连笑带说:“不对,我少算了三颗心。一颗是丽达的,一颗是你的原配爱娃的,还有一颗是你的专机上那个大屁股服务员的……”

    李德抱紧她,把雨点般的吻洒落到她的脸和脖子上。然后喘着气,扳转冉妮亚的身子,让她脸朝外一手抓着一棵树干,弯腰把屁股对准她的下身。森林里充斥着yin。糜的气息……

    黑暗隐匿了两人的欢娱,夜风掩盖了两人的喘息,一个小时后两人平息下来,手拉手往外走去,冉妮亚还不知羞耻地说着傻话:“阿道夫,这里洒下了你的汗水,留下了你的种子,一年后,这里会长出好多阿道夫的。”

    楼上灯火通明,喧闹声不断。有几个满楼道寻找元首。冉妮亚拉他坐在林荫掩蔽下的长条椅子上,把头倚靠在李德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回味着。

    半晌后李德挪动了一下,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着她柔软的冰肌玉骨。冉妮亚望着满天的星星,星光给她的脸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简直像天使下凡。两人就这样默默不语,只听到彼此的心跳。

    过了好大一会儿,冉妮亚凝视着他,含情脉脉地说:“亲爱的,我对你是毫无保留的。有件事你能原谅我吗?”

    李德笑答:“尽管我有8颗心,我还是不会多心的。你说吧。”

    今晚星光灿烂,勾勒起她的无尽情思,她仿佛回到了克里木的那个冬夜:莺话燕呢喃,花开满院间……想起克里特岛的那个不眠之夜:今夜我感觉与你很近,你打动我心房,照亮了天际……

    冉妮亚深情地望着元首,真想把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他。自从与那个印度短命鬼发生一日情后,冉妮亚心里总有一种愧疚感。爱是纯洁的,也是包容一切的,我要把一切告诉他,请求他的谅解。

    冉妮亚正欲张口,上面传来李德的声音:“给我老实坦白,你是不是也接受了企业家的礼物?说吧,没关系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冉妮亚涌到嗓子眼的话被咽下去了,临时置换成另外的四个字:“俗不可耐。”

    楼上的喧嚣慢慢平息了,灯光也一个个熄灭。她坐起来,用手摸平衣服上的皱纹。

    元首的心思完全在另一个地方,并希望冉妮亚分担他的精神负担:“冉妮亚,我今天的决定是不是太匆忙了,我还没听你评价过一个字呢。”

    冉妮亚白了他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恢复了日常的果敢形象,拉起他向楼房奔去。

    楼道里酒气熏天,一些房间里酣声震天,另一些房间仍然传出醉话。冉妮亚用钥匙打开房间,一股酒气和醉臭扑面而来。

    丽达横卧在床上,地上一大滩呕吐物。冉妮亚麻利地收拾掉污物,李德皱着眉头骂道:“每次都这样,见酒不要命,像什么样子?”

    冉妮亚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丽达拼命给你代酒,她肚子里八两酒是你的,你好意思骂她呀。”

    李德拿起手帕给她擦拭嘴角的唾沫。丽达“忽”地坐起来,双手吊在元首的脖子上,先乐后嗔:“哈哈,我装的。你个没良心的,人家给你代酒代醉了,你还骂人家。嗯——”

    李德被她的嘴味熏得昏眩,忙陪笑脸央求放了他。丽达双手一张放开他,伸出一根歪斜的手指,让他倒一杯水给她。

    李德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那里是卫生间,从里面的确传来水声——冉妮亚正在小便。他又气又好笑地一把打掉她的手:“开水在那边。你往那指。”

    冉妮亚从卫生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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