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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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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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的德军士兵发表激动人心的讲话:

    “士兵们,自普法战争起,德意志士兵便是一腔赴死之心。蹈血肉杀场,看魂魄激荡。今天,这个一往无前的精神就要在你们身上传承了。仗打到这个份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而要主动出击。”

    李德转向黑格:“敌人在后方,只要你一个冲击,定然能把他们打垮。去吧,打好你上任后的第一仗。”

    “也许是最后一仗。”黑格略显迟缓地向元首敬礼,然后退后几步,郑重其事地向车厢尽头悬挂的德国国旗敬礼,猝然回身,挥手带领几个士兵冲出车厢。

    “你们也去。”李德对眼巴巴望着黑格背影的卡尔梅克人说。

    “什么?啊,对,好。”卡尔梅克人激动得语无伦次,转身向跃跃欲试的手下振臂一呼,那些人像狼一样嗷嗷叫着冲向车厢尽头。

    李德看到脸色苍白的格鲁勃斯,骂道:“你不是有劲没处使吗?给我把力气全用在俄国人身上。”

    “是。我要操。烂他们的屁股。”他永远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临行把那个装填手也拉上了,表示他特有的关照:“怎么样兄弟?昨晚我的动作是不是太粗鲁了?没事,我正缺少个副射手呢。我保证比你送炮弹轻松得多。”

    冉妮亚和丽达也要跟去,被李德一手一个把她俩拉住。冉妮亚垂头丧气,丽达不死心,反手拉着李德的手央求道:“我的元首,好元首,让我去吧,开坦克、开装甲车,那怕驾驶摩托车都行的。”

    “不行!”李德生硬地拒绝。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联想到刚才掉过眼泪,他好言相劝,伸手擦拭她脸上的泪痕:“亲爱的,我不愿意你冒险。等到了奥廖尔,你还要大会发言呢。”

    丽达还想争辩,冉妮亚喝令她:“别任性,听元首的。人家为你担心呢,别不知好歹。”说完酸溜溜地瞟了眼元首。

    丽达噘嘴找了一把苏制M1891莫辛…纳甘狙击步枪,从阵亡者身上撕下不同颜色的布条缠到枪身上,打开射击孔向外瞄准。

    “他裹布干什么?现在又不是冬天。”鲍曼问道。李德离开后他呆在四号车厢无事可干,便来到了这里。

    冉妮亚心不在焉地解释:“便于伪装。保护枪支。防止反射。”

    李德白了鲍曼一眼,补充道:“最重要的是枪管很容易变热。变热的枪管,通过瞄准镜看的时候,光会发生折射,影响精度。所以要裹一层布。”

    “你……你也知道?”冉妮亚猛然回头,敬佩地倚靠在他身上。片刻后她拿起一把德国的K98也像丽达一样缠布条,准备与丽达比个高低。

    李德在领袖卫队的簇拥下来到车厢接合部。外面弹雨横飞,枪声震天。黑格驾驶着三号坦克驶离平板,通过车上自带的折叠式跳板,小心翼翼地来到地面上。卡尔梅克人神气活现地开着装甲车,鞑靼与鸡奸犯争夺突击炮。历尽枪林弹雨,这些战车安然无恙,真是奇迹。

    几辆宝马摩托车却没有这么幸运。此刻宝马已被打成了死马,斜三横四地倒在车上。在这节平板车的尾部还有一座旋转炮塔,李德沮丧地发现炮塔已经不翼而飞,显然是炮塔内炮弹殉爆所致。

    远处的游击队发现了动静,向坦克和装甲车开枪开炮,炮弹离他不远处爆炸,尘土溅了一身。他前面的士兵一声不响地栽下去,脑袋狠狠摔到两节车厢挂钩处,发出老鼠般“吱”的一声惨叫,然后滑落到铁轨上。

    李德退回到六号车厢,通过炮弹击穿的破洞观察外面的战场。只见密密麻麻的苏军正规军和游击队已经到了离车很近的地方,躲藏在装甲车后面向列车猛烈射击。稍远处,越来越多装甲汽车,还有几辆T…26正往这边开来。

    要不是两门50毫米反坦克炮拼命阻击,要不是这些坦克的装甲太薄,这些T…26只消几分钟就可以冲到跟前,就会改写历史。

    躲避在坦克残骸后面的重迫击炮炮口火光一闪,接着升腾起浓烟,半秒钟后传来沉闷的炮声。一发120毫米重迫击炮炮弹砸到车体上,列车剧烈颤动,红光一闪,30毫米装甲像马口铁皮罐头一样卷开了个大洞,弹片挟着钢片的铁流像飓风一般冲进车里,人的肢体夹杂着浓烟、弹片和满地的弹壳在车厢内飞舞。

    一发炮弹直射到车厢尽头的钢门上,门被巨大无朋的力量冲开,一股铺天盖地的浓烟把大家吞没。紧接着左边破洞里扔进来了一束手榴弹,为了保护首长,领袖卫队的一个科隆籍士兵毫不犹豫地扑到手榴弹上面,转眼被炸得四分五裂。

    领袖卫队的士兵在李德身边接二连三地倒下,热呼呼的鲜血飞溅到他身上。看到鲍曼满脸都是血。李德的手无意中触到他的裤裆,发现那里湿漉漉的。此后好长时间,李德的那只手上散发着尿臊味道。

    这样的全无间隙真是快要让人发疯了。为了转移到新阵地,德军机枪手一步跨过炮弹炸开的破洞,他想乘外面的人来不及反应打时间差,结果从外面削过来的一梭子枪弹通过破洞全打在他右腿根部。那可是12。7毫米重机枪弹,证据是他的右腿一瞬间从身子上分离。

    又一次地动山摇。实在是过于疯狂了,这样的重复爆炸让人产生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一个士兵听天由命地站到洞口,用捷克式轻机枪向外扫射。又一次爆炸,鲍曼被冲击得与元首抱了个满怀。丽达被冲得就地打了一个滚,翻起后换了个地方向外瞄准。

    几个苏军连滚带爬到车厢下面,对着破口扔手榴弹。德军喷火兵哇啦啦叫着把火焰喷射器架在破口上,他莽得都没招呼一声,从极低的角度对着洞外做了一个危险的发射,连人都被后座力推出了几步远。

    李德从另一个破口看到的情景让他心花怒放——烈焰和浓烟从洞口翻卷出去,把那几个苏军吞噬,连惨叫声都没有,安静了。那火连苏军脚下的土地都烧着了,仿佛是粘到了地上。

    挟燃烧之威,仅存的两门50毫米反坦克炮开火了。李德看到一辆苏联早期的双炮塔T…26坦克被轰成零件,其他坦克见状,边开火边开足马力向后倒退。

    丽达和冉妮亚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冷静地射杀了几名重迫击炮手。冉妮亚还得同时与自己的武器作对:“他妈的,德国人把武器造这么精密干什么?”

    “我比你多打死了6个。”丽达给她火上浇油。在她俩精确打击下,剩下的苏军再也不敢到迫击炮跟前,拿起枪胡乱射击。

    一名德军装甲兵中尉满脸是血从地上爬起来,把炸成两截的话筒扔到地上,扯住一名士兵命令道:“上士,你迅速到一号炮台,告诉汉格尔,他的大炮不是打蚊子的。让他放过机枪,狠揍这几辆坦克。至少有一辆坦克的炮是四十五毫米、四十六口径的坦克炮。”

    好象在印证他的话,又一发炮弹击穿了装甲,留下了一堆残肢烂肉,车厢顿时成了屠宰场。李德也被气流推倒,右脸颊又热又粘。爬起来时看见中尉双目圆睁,嘴里突突冒着鲜血。那名上士的半截身子不翼而飞了,五脏六腑散落在了一地,像刚扒下来的下水,五彩纷呈——红色的鲜血、紫色的内脏、绿色的胆汁、白色的肠子,还有黄色的大便。

    冉妮亚客串起传令兵的角色。人们看到她满脸是血、披头散发地跑来时纷纷让开路。

    她从第六号车厢一口气来到第三节车厢,前面是火车头,再也过不去了:爬上车顶会成为现成的靶子,还得冒被蒸气烫伤的危险。从车下穿过去吧,一看子弹打在钢轨和碎石上火星直溅。最后她象壁虎一样,面朝上抓住车厢底部的铁管和铁钩子,贴着车厢底部穿过车头,跃入炮塔。

    中尉说得没错,冉妮亚看见炮塔正对着前面一处机枪阵地开炮。由于列车停在拐弯处,炮口一直对着前方,他们压根儿没有回头,自然也没发现苏联坦克。在冉妮亚的指引下,七十六毫米炮慢慢左转,费力地瞄准了坦克,“轰——”,带着框型天线的炮塔飞到半空,又划着弧形掉下来,恰好把一个苏联四联马克沁机枪及其枪手咂入地下。

    “告诉元首,这里只剩下十发炮弹了。”戴眼镜的炮兵中尉朝冉妮亚傻笑,情不自禁地补充道:“你真美。阿罗多姿的身段,妙曼的身材,洁白如玉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少女的芳香。美丽的上尉,也许我们都活不过今天,刚才我甚至想自杀,但一见到你,我改变主意了,现在盘算着如何活下去。”

    “往前看,射击。”冉妮亚伸手指向前方。乘中尉向前望时冉妮亚冲过去在他脸颊轻吻了一下,离开了炮塔。她心生感慨:是呀,生活是多么美好?但现在连活着都成了奢望。

    冉妮亚重新回到四号车厢,惊心动魄的巨响把她震倒在地,一个人惨叫着倒在她的身上。接着又一发炮弹炸开,感到一股滚烫而稠粘的液体流到她脖子里。吊灯啪地掉下,碎片满房子乱飞。她耳朵嗡嗡直响。

    半晌,冉妮亚从军官身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五号车厢。她回头临别一瞥,这节指挥车厢一片狼藉,会议桌底朝天,收发报机成为废铜烂铁。挂在墙上的地图在地上变成了一堆堆废纸,在最大的废纸下面发现了口鼻出血的女厨师。两腿间也淌着血,并非是战伤。

    冉妮亚老远听见元首的咆哮声:“包克在哪里?援军为什么还不到,这是格鲁克的防区,他在干什么?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Triumphhoch!Triumphhoch!”六号车厢里士兵们在欢呼胜利,与元首的气急败坏形成鲜明的对比。黑格率领残兵败将发动最后的、勇猛的,也是孤注一掷的反扑,带领仅剩的两辆坦克和装甲车冲进敌阵,荡平战壕,碾平机枪巢,撞击装甲车,最后与敌人坦克同归于尽。苏军被德军视死如归的气势所震慑,丢弃武器和阵地向东逃窜。

第07节 看魂魄激荡

    苏军万万没想到对手会来个绝地反击。世上事软的怕硬的,硬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面对亡命之徒,他们习惯地往后躲避,等到军官们挥舞着手枪,稳住阵脚时,雨点般的手榴弹从天而降。

    硝烟散尽后,苏军胸前举着明晃晃的刺刀,脚下却一步步倒退。“开枪,放跑敌人军法从事。”苏军指挥员开枪了,是对后退士兵的脚后跟开的。苏军政治指导员嘶哑着嗓子呼喊着:

    “梁赞的勇士们,你们来自那个英雄的城市,不要给她丢脸。你们的祖先曾经打败过蒙古人,现在狠狠打击德国法西斯野兽,狠狠打击那些卑鄙无耻的叛徒……”苏军很快稳住脚步准备反击。

    “梁赞?这些苏军来自梁赞?”李德与丽达浑身一震。李德向丽达望过去,丽达此时也把目光投向李德。俩人的眼光里电石火花一闪,意味深长地彼此点点头。

    李德的潜意识里浮现出这个城市,丽达更熟悉这座苏联空降兵的摇篮。位于莫斯科东南180公里的梁赞市卡里亚耶夫大街20号院,是个让俄罗斯许多有志成为空降兵的年轻人魂牵梦萦的地方,梁赞空降兵学院就坐落在这里,城市的大街小巷到处都能见到空降兵学员的身影。

    也就是说,这些部队很可能是空降兵。苏军指导员无意中成了泄密者,暴露出这些身着普通苏军服装的“游击队”的真实身份。一早上李德在纳闷。他们训练有素,每人都能操持各种武器,不论动作上还是战斗力上,都不像是打了就跑、暗杀绑架的乌合之众。

    谜团让李德与丽达解开了,俩人心照不宣,其他人包括冉妮亚都不知道这个奥秘。

    车厢外面的战斗如火如荼。丽达以目光征询意见,李德微微点头,丽达会意,拿起信号枪向卡尔梅克人发射出三发命令撤退的绿色的信号弹。

    此时,卡尔梅克人的装甲车抛锚了,格鲁勃斯的突击炮履带脱落了,他们从车底安全门钻出来。“呀——呀——”卡尔梅克人变戏法一般抱着捷克式轻机枪一边点射一边弯腰冲锋,大家猫腰跟在他后面,有的端着冲锋枪,有的举着手榴弹,像决堤的水流冲向苏军。

    突击队员们打完了子弹,扔完了手榴弹,枪上刺刀。对面苏军也持枪以待,双方准备拼个鱼死网破。狗蛋最先看到撤退的信号弹,扯开喉咙向卡尔梅克人喊叫:“拉倒吧,周银哩(走人)。”

    卡尔梅克人怔忡了一秒后扯开嗓门儿怪叫:“全体都有,给我仔细听着,奈何桥上今天挤塌了,我们不凑那个热闹。听我命令。冲啊冲,冲他娘,啊呀呀——”他往前紧跑几步猝然转身:“跑球子呀——”

    这些身经百战的突击队骨干们配合默契到了天衣无缝的程度,他们的冲锋与后退恰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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