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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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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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克又转向鲍曼发问,鲍曼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气咻咻地喊叫:“怎么啦?去问你的参谋长。”

    包克怔忡了一下就要出去,被李德喝止:“从现在起,谁也不准离开司令部大楼,也不许对外联络。否则,以通敌论处。”

    格鲁克告诉他:“元首遇到暗杀!”“啊,哎。”包克随着一声惊叫,嘴里的假牙掉到地上了。接下来连他的真牙都要掉下来了——他听到他的参谋长卷入了反叛行动。

    这是德国元首的第15次未遂暗杀。连他自己都信以为真,他为了某种使命而受到“上天的庇护”。这天晚上,他对鲍曼和格鲁克元帅说,经过白天的死里逃生,他越发相信有个冥冥之神在天上保佑他,让他领导德国人民完成历史使命。

    李德在层层警卫保护下,与鲍曼住在第4集团军司令部地下室里。鲍曼头刚落在枕头上就酣声大作,放屁、磨牙、打呼噜、说梦话一样不差地都来了,扰得他无法入睡。

    其实,经过白天的惊心动魄之后,就算鲍曼不打酣,他注定还是无法入眠。就要今晚,特雷斯考上校的副官交待了一件让他后怕得双腿发软的事:就是这个特雷斯考上校,几个月前差点让他在空中消失。

    1942年1月,李德到斯摩棱斯克慰问他的军队,给包括特雷斯考上校在内的官兵们颁发勋章。这个特雷斯考上校却盘算着干掉这个把一枚骑士勋章别到他胸前的人。

    特雷斯考上校将从英国特工处收缴来的塑胶炸药和引信制成了一个外表看起来像两个白酒瓶子的炸弹,他得知希特勒将乘飞机返回狼穴,于是他托陆军副官施蒙特将这“两瓶酒”带给他的一个朋友。

    特雷斯考上校看着施蒙特提着酒与希特勒一起登上飞机,飞上天空。此后两个小时里他兴奋与焦急地等待希特勒出事的新闻,然而却什么也没发生。

    原来,炸弹引信因寒冷冻住了,炸弹并没有爆炸。这个特雷斯考上校脸皮实在是厚,第二天他找了个借口专门到狼穴,向施蒙特要回了那枚失灵的炸弹。当时施蒙特说了一句话差点把他吓瘫:“昨晚我没事干,差点把它打开喝掉。”

    李德眼前浮现出熊熊燃烧的装甲列车,自己置身在烈火中的梦魇让他出了一身冷汗。希特勒经历的几次大难不死,像电影镜头一样在眼前浮现……

    ←←←←←←←←1938年11月9日,纳粹元首希特勒来到德国慕尼黑,纪念他在15年前发起的“啤酒馆**”事件。大街上人山人海,士兵们互相拉扯着皮带组成人墙,后面是潮水般的人群。在人群中有个名叫毛里斯?巴瓦乌德的瑞士男子。他的外套口袋中藏着一把6。5毫米口径的手枪,他确信希特勒是魔鬼的化身,所以计划在这一天将这个纳粹狂魔杀死,替上帝出气。

    然而,当希特勒从巴瓦乌德面前经过时,他身边的人群刷刷地伸出右手向希特勒行纳粹礼,口中高呼着“嗨,希特勒”,巴瓦乌德压根儿就看不见他的目标,更不用说朝他射击了。

    暗杀计划失败后,沮丧的巴瓦乌德决定回家,可是抱定“壮士一去不复返”念头的他根本没有带足回家的路费,于是他决定爬火车去巴黎,可他却在火车上被一名检票员逮住了,并交给了盖世太保。盖世太保在他的手提箱中发现了那把手枪,以及希特勒的行进路线图。巴瓦乌德被纳粹党卫军砍头了。

    埃尔瑟是一名勤杂工,他要暗杀希特勒,好将德国从希特勒的残暴统治中解脱出来。

    埃尔瑟来到慕尼黑,在希特勒将要发表演讲的啤酒馆用过晚餐,随后,他藏在啤酒馆大厅一个商店的橱柜中,等啤酒馆关门后,他再悄悄溜出来,用锤子将希特勒演讲台后面的一个柱子慢慢凿出一个洞。

    他小心翼翼地将炸弹放了进去。炸弹定在1939年11月8日晚上9:20爆炸,按预定时间表,希特勒当时正在啤酒馆进行演讲。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希特勒这天显得心神不宁,状态不佳,便匆匆结束演讲驱车前往飞机场。炸弹丝毫无误地在9:20爆炸,此时他已经离开13分钟了。

    埃尔瑟被盖世太保逮住,一直关押在慕尼黑,目前与舒尔兄妹关押在一个地方。

    英国“特别行动处”是英国首相丘吉尔创建的秘密特工部门,目的是为了“让欧洲燃烧起来”,英国特别行动处也发起了自己的暗杀希特勒行动——“狐狸牧地计划”。

    计划内容非常广泛。其中一个方法就是像今天的苏联人一样袭击专列;另一个主意是在他的饮用水源上下毒。还有一个匪夷所思的计划竟是将到英国谈判被捕的纳粹二号人物鲁道夫?赫斯进行催眠,再将他送回德国去暗杀希特勒。

    在所有这些计划中,最可行的计划就是在希特勒的伯格霍夫别墅附近隐藏一个神枪狙击手,等希特勒到别墅附近一个茶室喝茶时,一举将其击毙。

    然而,英国人的暗杀计划始终没有正式实施。一个主要原因是今年以来希特勒大部分时间在东线,海德里希遇刺后德国要员加强了防范,有消息说,元首周围有两个武艺十分高强的美女保镖日夜护卫着,外人根本到不了跟前。他们便把希望寄托在德国军方的反抗上。

第14节 报仇雪恨

    李德“忽”地站起来,由于动静太大,把鲍曼吵醒了。酣声马上转换成了语言:“发生什么事了?”

    见元首默默不言,鲍曼睡意全无,光着膀子跳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元首跟前,听见元首嗫嗫着冉妮亚和丽达的名字。

    鲍曼试探道:“要不我搬出去?让她俩中的一个来陪你……说说话?”

    李德大为光火:“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龌龊?现在是什么时候?哪有那种心思?”

    鲍曼自讨没趣,被闹了个大红脸,讪讪着走开了。半晌,李德走到鲍曼床前,忧心忡忡地说:“马丁,我想了一晚上,我经历了好多次暗杀,这次最让我感到窝心。你想啊,这个特雷斯考简直是狼崽子,上次我们把他提升为上校,我还亲自把一枚勋章别到他胸上。转过身他就下毒手,竟然把炸弹伪装成酒……”

    “什么?”鲍曼因震惊而错愕,“是不是那次施蒙特带上飞机的酒?我和他打算偷偷喝了它呢。”

    鲍曼气得在屋子里转圈,他心里有话但说不好说出来:这个挨千刀的上校,就算你暗杀元首,也不能伤及无辜呀?难道飞机上的漂亮空姐也与你有仇?想到这里,他牙齿恨得格吱格吱响。

    李德担心的是包克坚持要由军事法庭审判特雷斯考。也许参谋长的死对他有所触动:他的参谋长起初不知去向,傍晚得到消息说因事情败露,用手榴弹炸掉了脑袋。

    陆军军法处的军法官明天就要抵达这里,按照以往的经验,调查、取证、会审、起诉直到审判,最快也得二十天,而李德从内心来讲,恨不得特雷斯考马上在地球上消失。

    李德对团团转的鲍曼无名火起:“别转了,转得人晕晕糊糊。”

    鲍曼气呼呼地坐到床上,两双愤怒的眼睛在对焦。李德咬牙切齿地自说自话:“这个特雷斯考太可气了,我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寝其皮!”

    鲍曼怔忡了一会,穿上衣服就要出门。揣测领导意图是秘书的基本功,他顿时明白了元首睡不着的原因:只要这个特雷斯考一天不死,元首一天不能入眠。如果明天军法官抵达后按部就班地开展工作,元首岂不是二十天睡不着觉?

    李德目送着鲍曼出门,意味深长地向他点点头,还嘱咐他尽量按法律办事。换言之就是要做得滴水不漏。

    鲍曼从地下室来到地面上,夜风吹拂着他的脸,半个月亮躲藏在林立的烟囱背后。黑暗中一道手电筒光柱在他脸上划过,在他发作之前熄灭,他重新隐没在黑暗中。

    一路上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个岗哨,他穿越花园,经过几幢大楼,来到最后面的一排平房中。这里是特雷斯考及其同党的临时关押地,第四集团军军事警察守卫在这里,集团军军法官和代表外军处的冉妮亚、丽达还在通宵达旦地审问嫌犯。

    鲍曼在门口遇到了麻烦,有眼无珠的军事警察不认识他,军法官们认定眼前这个把白衬衫扎进背带裤里的粗短中年人最多是个市长一类的小角色,把他挡在门外。

    鲍曼浑身摸索着寻找工作证,始发现皮夹子拉在床上了。望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对方越相信自己的判断,竟然把他推了一把:“还要给你说几遍?这是军事重地,任何外人不得入内。”

    鲍曼看来不亮出身份不行了,便低声说:“我是帝国……”不料对方吼叫起来:“有话大声说不行吗?啊?”说着又推了他一把。

    鲍曼下意识地用手拨开军事警察的手,那知这些军事警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他一把打掉鲍曼的手,手指着他的鼻子:“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闹事的话我把你抓起来你信不信?没见过这么粘粘呼呼的人。赶快走开,听见没有,走开——”最后一句话是怒吼出来的。

    鲍曼气得脑里里嗡嗡直响,他那里受过这等闲气?但一想到元首在等着他,便陪着笑脸对这个楞头青军警说,他是帝国办公厅主任鲍曼,有要事进去。

    鲍曼如果横眉冷对还好点。他一陪笑脸,对方越发骄矜:那有国家领导人央求他办事的?肯定是假冒的,要么是脑子有问题。他冷冷地奚落道:“如果你是帝国办公厅主任,那我就是帝国办公厅主任他爹。”

    鲍曼浑身的血直往上涌,他破口大骂起来,并低头看他胸前的警号。而军事警察也准备动手。恰值此关健时刻,海军副官走出门外,听到他的声音吓子一大跳,疾步上前为他解了围。

    “狗眼看人低。”鲍曼啐了军事警察一口,往门里走去。军事警察鹦鹦学舌:“对不起首长,我是狗眼看人低。”

    鲍曼跟在海军副官后面穿过一扇铁门,在昏暗的走廊里走着,每隔几米便有一个哨兵,他们的脚步声空荡荡的。走廊尽头又是一个铁门,打开门,一股夹杂着血腥的凉风扑面而来。

    顺着台阶下去,“舞台”映入眼帘:一个人坐在特制的铁椅子上,双手和双脚被铁环固定着,腹前挡着横铁杠蜷缩在聚光灯光柱里。黑暗中几个身影站起来:“主任,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元首干什么?”冉妮亚首先想到的是元首。

    鲍曼吩咐打开灯。看到她们,他刚才的不快烟消云散了。海军副官讲起刚才在门口的难堪,丽达的呵欠变成笑声:“啊哈哈,等会我要见识一下鲍曼主任的爹是什么样子。”

    鲍曼望了一眼弑君者,对方也挣扎着抬头回望子他一眼,鲍曼看到他满脸是血,红色的口水挂在嘴角上。

    鲍曼把冉妮亚和丽达叫到旁边的观察室里窃窃私语。丽达不以为然地嘟哝:“这事根本算不上什么。在苏联审讯犯人可以动刑,这是明文规定的。就是打死了也没关系,最多说是心脏病发作,那怕说是喝凉水呛死的也没有追究。”

    “不行,这是德国。1934年罗姆事件中我们误杀了两位将军,军官团差点集体辞职。今天贝克之所以死心塌地与我们作对,就是那个时候播种下的仇恨种子。”

    又商量了一阵子,鲍曼心满意足地先告辞了。他来到外面时那个军事警察追着他作检讨:“报告首长,以后我再也不狗眼看人低了。”

    丽达走向特雷斯考,前上校躲避她,看来他没少挨她揍。丽达示意士兵打开手铐脚镣,把他拉到一只木椅子上坐定。特雷斯考不知是计,还感激地向她道谢。

    冉妮亚示意其他人退下。第4集团军军法官好像预感到什么,不愿意离开。冉妮亚只好让他呆着。有个证人也好。

    丽达冷笑着站在特雷斯考面前,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咕嘟着什么。特雷斯考起先洗耳恭听,后来像烫伤的猫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矢口否认,继而用最大音量吼叫起来。

    “别激动,可爱的上校。”冉妮亚也加入了对他的精神折磨:“你不仅是个背叛祖国的猪,还是个变。态色。情狂。每次你作。爱前都要tian女人的那个地方……”

    两人用女人所能想到的最下流、最龌龊、最晦气、最肮脏的语言和故事情节向他轮番攻击。这样无休止的催眠,让特雷斯考终于失去了理智,野兽般大吼一声,抡起椅子向她们咂去。

    “砰——”枪响了,来自黑暗处的那几个人——海军副官、空军副官、卡尔梅克人中的某个人。与此同时,鞑靼相机的镁光灯亮个不停。军法官则瞠目结舌地望着,看起来还没反应过来。

    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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