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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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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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曼向元首祝贺,李德可高兴不起来,在鲍曼耳边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没什么值得高兴的。斯大林格勒拖拉机厂生产的T34坦克是简化版,是伪劣产品,钢板缺锰,装甲防护差,发动机只有几百摩托小时,铁轮子上连橡胶都没有。用这种坦克吓唬人可以,打仗不行。”

    丽达一脸幸灾乐祸,对鲍曼说:“拍到蹄子上了吧?不懂少开口,还是等着看《泰坦尼克号》吧。”鲍曼举起拳头,拳头碰到探头倾听的克鲁格额头上。

    克鲁格摸了下额头,由衷地感叹:“元首成坦克专家了。”突然他想起什么,向元首陪着笑脸说:“干脆把这些中看不中用的坦克调给我们。赫特的第3坦克军团只有100辆坦克,甚至还有几辆雷诺老古董凑数。”

    “看电影看电影。”元首往前指着,接着传来一声喊叫和责备:黑暗中他一指头戳到冉妮亚眼窝上了。

    银幕上几个村妇在河边洗衣服,一个小孩子往河里尿尿。施蒙特解说着:“哈尔德总长与南方集团军群的将帅们正在研究下一阶段作战方案。”听到满堂哄笑,在银幕上探望了一眼后急忙改口。

    纪录片放完了,元首对大家大吹大擂了一阵子,心满意足地欣赏正片——《泰坦尼克号》。

    1938年,德国作者RobertPrechtl出版了《泰坦尼克号》一书,这是第一本记叙泰坦尼克事件的小说,书中虚构与纪实交织,开创了此后此类书籍的范例。

    泰坦尼克号还沦为纳粹德国打击英国人的法宝。大战爆发前,戈培尔认定,这艘“上帝也沉不了”的轮船,是“日不落帝国”没落的绝妙象征。于是下令拍摄德国版《泰坦尼克号》。

    影片讲述英国船主伊斯麦图谋在首航中让巨轮沉没,然后向保险公司套赔巨额保险金,为此不惜以贿赂的手段让船长改变航线,往冰山区海域行进。船撞上冰山后,船上最镇静、最有绅士风度的是德国人,不择手段逃生的是英国人。那位著名的大副也摇身一变,成了德国人,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组织救援。

    1912年4月12日,准备首航的泰坦尼克号停泊在港口,码头上人山人海,争相目睹人类有史以来最庞大、最豪华的轮船。

    泰坦尼克号启航了,早春的大西洋上风和日丽,碧波万里,德国大副警惕地望着前方,不时向驾驶员发出指令。

    头等舱里,英国资本家和美国财阀们一边喝着红酒、玩弄着珠宝,一边谋划着奴役和剥削其他民族的罪恶计划。他们享有无数的宴会、舞会、游艇赛、马球赛,但都是些思想狭隘、有口无心的寄生虫。而在三等舱里,以德国人为代表的正义民族尽情唱歌跳舞,生活得比他们充实。

    小鼓敲起,歌声唱起,吉普赛女郎开始舞蹈了。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她变幻着多姿的旋舞,充满活力的苗条灵动的身形发出巨大的诱惑,让李德不由地揽紧了冉妮亚的腰肢。

    冉妮亚也心荡神迷,轻轻在他耳边诉说:“我俩好几天没办事了,今晚你来吗?”

    “冰山——”一声歇斯底里的喊叫,打断了元首与冉妮亚的卿卿我我。了望台发现正前方的冰山后立刻通知了驾驶舱和大副,可是惯性极大的轮船已来不及躲避,撞上了丑陋的冰山。

    不沉之船进水了,海水淹没了行李舱,水密门关闭,一些海员被海水吞噬。其实这些先死的人是幸运儿,而对船上的大部分人来说,等待不可避免的死亡比死亡本身更加可怕。

    危难时刻见人心。海员正在给三等舱的乘客发救生衣。几个犹太人乘机出来捣乱,哄抢救生衣,结果导致秩序大乱,乘客们争先恐后,一哄而上。德国大副临危不惧,弹压了带头闹事的犹太人,控制了局势。

    在闹哄哄的奔逃中,一对德国夫妇非常冷静,德意志民族守纪律、讲秩序,临危不惧、乐于助人的高贵品质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这对夫妇最后一个离开大厅,他们前脚离开,后脚水涌进来了。

    有几个小流氓被囚禁在船底。德国大副让一个海员下去解救,可是海员没带钥匙。冰冷的海水漫到腰际,情急之下,海员找了把消防斧把门咂开。

    甲板上狼奔豕突,以德国人为主的小乐队仍在演奏悠扬的乐曲。在小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中船员放飞了信鸽,好多人羡慕地望着展翅飞翔的鸽子,只后悔爹妈没有生于一副翅膀。

    “梦幻之船”泰坦尼克号开始缓缓下沉,一幕幕悲剧正在加紧上演。漆黑的海洋和天空连成一片,无情的吞噬着绝望的乘客,也见证着截然不同的人性。一个英国资本家为了上救生艇,和别人扭打起来。结果两人一起掉了下去,把一艘救生艇砸翻。与此相对照,德国大副冲到舱里救出了一位小女孩子,充分体现了德国人的高尚品质和英国资本家的丑陋德行。

    泰坦尼克号的船尾高高地翘了起来,指向天空,随后一点一点地下沉,缓缓地没入了水中。一直坚持在舷旁演奏着一些欢快的华尔兹乐曲以安抚大家情绪。他们并非船员的一部分,然而他们选择自愿留下了,选择用自己的音乐在这最后时刻陪伴那些即将面对不可避免的死亡的人们,让人们能够多一些平静和勇气。

    还有一位乘客约翰.侯伯牧师,应邀到美国芝加哥慕迪教会布道。他眼见这紧急情况,就呼吁全船的基督徒到甲板集合。大家手拉手围成一圈,侯伯牧师庄严的宣告说:“兄弟姊妹们,我们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我们已相信了耶稣,有了永生的盼望。我们要把救生衣让给那些不信教的人。”

    而最让人心灵震撼、潸然泪下的,不是乘客坠落时惊恐的尖叫,不是庞大船体的倾覆,不是生离死别,而是人们在面临死亡时的那份从容,是男人将生存的希望让给妇女和儿童,自己承受命运终结的勇气;是床头相濡以沫的老夫妇最后的热泪拥吻;是甲板上三位音乐家停止徒劳的逃生,架好提琴,演奏他们最后、最动人的三重奏——《更近我主》:

    “愿与我主相亲,与主相近,虽然境遇困难,十架苦辛,我仍将诗唱吟,愿与我主相亲,愿与我主相亲,与主更近……”

    在这圣洁的乐曲里,年轻妈妈对幼儿讲述童话故事;船长宁静地等待死亡,设计工程师把时间定格。“超人”德国大副抱着小女孩,游过冰冷的海水,游到救生艇上。

第09节 冉妮亚当少校了

    灯亮了,银幕上——确切地说,那面白墙上再也没有冰海沉船和海水里挣扎呼叫的人,只是空荡荡的、普普通通的一面墙。但屋里的人们还眼睁睁地望着那里,像雕像一样。

    半晌后雕像动起来了。丽达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拖着哈欠的尾音说:“我以为真是谈情说爱的呢,原来就是往海里下饺子呀?真没劲。”

    冉妮亚若有所思地对李德说:“我发现一个问题。这部电影里反犹情绪很浓。里面的犹太人都是头上长疮、脚底下流浓,坏透了。”

    丽达不以为然:“那个德国大副也太神了,在船上忙碌了几个小时,还能抱着孩子跳到海里游那么远。”

    “少说两句会把你俩当哑巴卖了啊?”李德瞅了她俩一眼,半认真半调侃地说,“这部影片的主旋律是宣扬德意志民族的无私无畏精神,象征英帝国主义日薄西山、气息奄奄,预示着国家社会主义的旗帜将照亮整个欧洲。”

    “嗯,我们今晚受到党史教育了。”冉妮亚伸手打了个懒战,歪头瞥了元首一眼,把一支胳膊挡在他脸前,遮挡了他的视线。他拨开,她又挡住,如此几番,直到李德愤怒地抓住她的手扭到背后。

    大家懒洋洋地回到房间。李德回屋后关上门,走到窗户前双手叉腰向远处眺望。

    这里距离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首都莫斯科188公里。去年十月底,德军攻到离莫斯科40公里的地方,然后陷在无边无际的烂泥潭里,任凭秋雨的淋浇,俄罗斯的严冬也初显峥嵘。

    当时,虽然一些将领主张退回到十月防线掘壕据守,但决策人物哈尔德与中央集团军群总司令包克力主进攻。正是他——李德,力挽狂澜,把他们继续进攻的计划扔进火炉子里,避免了德国历史上的一场大灾难。

    已到午夜,整个城市都已入眠,隐约可见到坦克修理厂亮着灯。白天,李德曾到那里视察,好像进入了巨大的铁匠铺里,上千人在那里叮当着,在歪歪扭扭、缺胳膊少腿的坦克旁边忙碌着。

    李德深信,如果去年按陆军的意见,在冰天雪地里执意进攻,对德军将会是一场灾难。德军的4支坦克集团军会损失殆尽。德军的步兵受到很大削弱。就算今年恢复进攻,也只有依靠编入大量步兵的所谓装甲师进攻,极大地降低部队的机动性。

    同时,由于德国露骨的种族政策,在后方制造了死敌。德军别说进攻高加索,连斯大林格勒能不能打下还是问题。届时苏军发动冬季反攻,德军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甚至想走都走不脱。苏军就会反败为胜。

    李德为自己的英明决策陶醉了一阵子,心里升腾起一丝不安:已经是8月初了。由于哈尔科夫战役拖得过长,德军失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进度滞后。按他最初的时间表,现在应该越过高加索山脉了。

    不行,德军的行动速度还得加快,不然,今年打败苏联又是空话。假如美国参战,德国将会遇到真正的两线作战了。

    有人敲门。冉妮亚进来了,坐在床上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的背影。李德缓缓转过身来,她迷离的目光仿佛在对焦,定睛瞪眼:“怎么了阿道夫,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李德直勾勾地盯着她,盯得冉妮亚心里发毛,身子不由地往后退了退。李德一个箭步上前去握她的手,冉妮亚猛然从床上站起,李德扑倒在床上。

    冉妮亚奔到窗前往外张望。她以为元首看到什么东西受到刺激。李德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时已在冉妮亚的后面,他从背后抱住她。

    冉妮亚急促地回望了他一眼,幽幽地说:“刚才你怎么啦?眼睛直勾勾的,怪吓人的。”

    “不行,我们要加大力度,抓紧时间,把一天当做两天用,一人当成两人使。”李德没头没脑地话让冉妮亚迷茫。她歪头想到半天,总算找到了答案:“是的,一人当成两人使。我去把丽达叫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出门了,很快丽达也来到了这里。

    李德叹息:“我说的一人当成两人使,不是玩双飞的意思,而是让我们有紧迫感。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后面的话被迫咽回肚子里。他被两位情人按压到床上,丽达的嘴唇压在他的嘴巴上。

    他们人均大战了一百会合。汗水湿透了床单,一暖瓶开水十分钟内喝完,然后喘着粗气躺倒在床上。元首快乐,丽达兴奋,冉妮亚幸福,似乎那一杯杯带着甜味的水把他们融化,在三人的舌尖上将味蕾炸开。

    “又是一个下弦月。”冉妮亚喃喃道。李德往窗外一看,弯月嬉云,散发着清冷的微光。一股久违的激情涌上心头,李德翻身把她俩左拥右抱,用全身心拥抱这两个挚爱。

    东方微亮。冉妮亚和丽达熟睡着。李德踌躇再三,最终硬下心把两人叫醒。

    冉妮亚支起身子,长发还留在床上。丽达翻了个身,咕嘟了一句转身接着睡。

    李德把冉妮亚拉起来。“干什么呀,讨嫌。”冉妮亚娇滴滴地哼哼,不过还是听话地坐起来并摇醒丽达。

    李德对每人亲了一口,神秘而毅然决然地宣布:从今天开始,他要以全新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冉妮亚与丽达面面相觑,又一齐打量着他,丽达咕噜:“你还是你呀?没发现你年轻十岁呀?”

    李德瞅了丽达一眼,双手交替握紧拳头,把关节捏得嘎嘎响,然后毫无征兆地驱赶她俩:“回去,等会我叫你们。别瞪着我,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两人迷惑不解、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李德背着手在屋子里踱步,口中念念有词。约莫过了十分钟,他走到施蒙特的房间敲门。

    连敲了半天,里面才传来动静,有人咕嘟着:“这么早就敲门,神经病。”

    门开了一条缝隙,露出海军副官睡脸,他微睁着眼睛不耐烦地问道:“谁呀?干什么呀?”

    “通知大家十分钟后到我房里开会。”李德硬邦邦地扔下一句后转身走了,身后传来因意外而颤抖的声音:“元首?你真是元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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