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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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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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传来摩托车吃力的爬坡声,哈罗德寻找他们来了。这位帝国第一夫人的大公子也被眼前美丽的画卷所吸引,站在高坡上如痴如醉地望着,以致于元首连问了三声才回过神来。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走。一小群人簇拥着元首离开修道院,登上了等候在下面的大轿车。

    李德示意哈罗德坐在身边。小伙子拘谨地坐在坐椅边上,车猛然起动,他从座位上滑落下来,一屁股跌落在地板上。

    鲍曼掏出酒,扬起脖子喝了一大口伏特加,然后把瓶子伸向哈罗德。哈罗德推辞了一阵,接过来美美地喝了一大口。十分钟后一瓶子酒两人喝干了。

    李德与鲍曼你一句、我一句地对哈罗德开起了玩笑。鲍曼让他老实坦白离开大家后到霍尔姆干什么去了,哈罗德认真地回答:“我奉命到沼泽上勘探去了呀,不过,在沼泽上架桥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奉命?奉谁的命?”鲍曼明知故问,神秘地望了眼元首,“只有晚上睡觉没盖好被子、风吹到屁股眼里的人才想到在沼泽里架桥。”

    哈罗德看了元首一眼,李德正色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听说你在霍尔姆跟舍雷尔司令部的女接线员打得火热。”

    哈罗德的脸腾地红了,嗫嗫道:“我……我跟她只是朋友……她对我挺好的,可我看不上她。”

    李德得意洋洋地望着他,一副“你当我不知道”的神情。局促不安过后,哈罗德奇怪地问道:“阿道夫叔叔,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鲍曼深不可测地窥视着他,李德拍打他的肩膀:“臭小子,让你留在那里,不是让你当傻瓜,而是创造条件让你接近那个姑娘。怎么样,进展如何?”

    哈罗德“噢”了一声,实话实说:“没感觉,我觉得她俗不可耐。你们猜,她对我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李德与鲍曼面面相觑,静等下文。哈罗德一脸鄙薄地说:“她对我的第一句话是:你真是总理的大公子?”

    “这很一般呀?”李德道。接下来哈罗德是一百二十个有理加十八个不忿:“我刚点头承认,她闭上眼睛双手握紧拳头放在胸前惊呼:哇噻,你真伟大!这下我调到国内有希望了。”

    “她还说了些什么?”鲍曼脸上已经布满了乌云。元首知道,如果哈罗德话里带出一点火花,就会在鲍曼脸上变成闪电,继而电闪雷鸣,马上下起倾盆大雨。

    果然,这个楞头青继续出口伤人:“这个姑娘,命比纸薄,心比天高,而且反复无常,毛病挺多,吃饭咂巴嘴,牙齿也不整齐。人常说看女看母。我猜想她的母亲也不怎么样。”

    鲍曼的脸变成了猪肝子。李德继续撩拨哈罗德:“我听说你与那个姑娘吵了一架,为什么呢?”

    哈罗德振振有词:“我刚说了她句势利眼,她便骂我故作清高,还说我虚伪。我狠狠地骂了她一顿。”

    李德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鲍曼,戏谑道:“听说你骂人家是灰姑娘,你把你自己比作白马王子?”

    哈罗德扬起头:“想高攀我?没门。我的生父是大老板,继父是帝国总理。我猜想她的老爸最多是个工厂的车间主任。我要求我的岳父至少得是个部长级以上的领导干部。不然,亲家们见面都无法交谈了。”

    “去你的部长吧。年纪轻轻如此趋炎附势,你忘记你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吗?”鲍曼爆发了,怒气冲冲地拍打着车坐椅背,引得满车厢的人都向这边看。

    哈罗德担心地望了望鲍曼,不明白平时一团和气的主任为何生气。

    李德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心里暗暗叫苦:傻小子,你如此张扬,以后有你吃亏的地方。

    他只得揭开谜底:“哈罗德,你父母对你的婚事很关心,我也想成人之美,让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可你太浮躁,太清高。你知道那姑娘是谁吗?”

    哈罗德轻轻摇头。李德回答:“那位姑娘是鲍曼主任的大女儿,柏林通讯学校毕业后在霍尔姆实习呢。她是个好姑娘,最讨厌纨绔子弟的作风。她在考验你呢,你上当了。”

    哈罗德翻了一个白眼,直挺挺地往后一倒,戏台子上不折不扣的大栽碑,头倒吊在椅背上。

    机场里,由于跑道太短,元首的专机滑进跑道外的菜地里。鲍尔从机头跳下来骂道:“这他妈谁修的这个破机场?”

    大家都望向布施。将军面无表情地指挥一个连的士兵把专机拉出菜地。

    “元首——”爱得莱德张开双膊扑向元首,快到元首跟前时脚下被拉专机的绳子绊倒,起来时嘴里塞满了白菜,白色的制服上染上了草绿色。

    爱得莱德噘起小嘴,两只拳头象征性地捶打着元首,一口气想把所有的话说完:“亲爱的。你把我忘记了吗?你记得吗?今年寒冷的冬天,你带我到拉多加湖,你说要给我卖房子呢。在克里木,我替你拿杯子,我们吃了鱼子酱。在科泽利斯克的四十五师司令部,我把初恋、我把第一次奉献给了您……”

    她猛然收住口,因为看到了哈罗德。她与元首的这点破事就是在那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一股柔情涌上李德心头。是啊,她把姑娘宝贵的贞操送给了他。那晚,她躺倒在床上,月光映照在她脸上,那么温柔,那么恬淡,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窗外北风呼号,窗内她在呼唤。李德颤动着解开她的钮扣。她嫌动作太慢,起身自己脱掉裤子。方才照映在她脸上的月光照到雪白的屁股上,反射着温柔的寒光。

    李德忘情地俯下身子,亲吻月光中的阴影部位,她也忘情地“哦”了一声赶紧控制住了,就像斧头砍在湿木头上的声音。她努力探起头望了望下面的元首,又把头重重地摔在床上,身子扭动着。

    高悬在天上的下玄月放出冷冷的光辉,照得哨兵的刺刀越发寒冷,照得战场像一块巨大的幕布,照得积雪的田野分外银白,照着汗流浃背的他俩闪闪发亮,如闪烁着灿灿银辉的万点繁星……

    “元首。”爱得莱德深情地呼唤他,把李德从往事中唤醒。她猛然从他胸前抬起头四处张望。

    “找什么呢?”李德爱抚地摸着她的金发。

    “她呢?”爱得莱德担心地问道,同时抱紧元首。

    李德知道她担心什么:“你找冉妮亚吧?她出差了。”

    她宽慰地笑了,继而对他唠叨:“她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学会了几套擒拿格斗术而已。”

    爱得莱德推开他认真地炫耀道:“亲爱的,这段时间我报名参加了中国武术,以后我再也不怕她了。我给你表演一下。”

    李德想阻止,她已经拉了个气宇轩昂的架子,一边提腰拉跨一边卖弄:“童子拜佛”“开门揖盗”“白鹤亮翅”“金鸡独立”。

    “你给我演中国的皮影戏呢?”李德笑又笑不出来。恰值此时专机发动了,一阵风把爱得莱德吹翻,她的“金鸡独立”变成四脚着地了。

    刚把飞机拉出菜地的一连士兵从后面拽住飞机,等到飞机引擎转速达到一定的程度后,他们在一声统一的口令下猛然放手。专机在简陋的跑道上加速滑跑,震动轰鸣,飞行员鲍尔咂着他的座舱,起劲地骂道:“起飞,给我起飞,你这个丑陋的老太婆。”

    舷窗外的绿树飞快地往后退,树梢突然不见了。老太婆在跑道尽头顺利升空。

    世界陡然倾斜,还未坐稳的人互相撕扯着,在舱板上像土豆一样滚了一地。狗蛋朝前面喊:“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呀?”

    鲍尔驾驶着“秃鹰”专机穿行在白茫茫的天空,专机周围有六架梅塞希密特战斗机护航。李德坐在自己舱室的沙发上,惬意极了,比亨特尔111和图2舒服多了,何况还有爱得莱德无微不至的关怀。

    飞机突然驶入茫茫云海,气流让飞机剧烈颠簸起来。

    李德突然一阵眩晕,与爱得莱德拥抱在一起,好像泰坦尼克号上的那一对老夫妻一样。所幸雷雨区并不长,专机只用两分钟就跃出了气流,也响跃升出了云层。

    云层上面的阳光照耀在专机的屁股上,舷窗外碧空如洗,飞机下面乌云翻滚,左前方还有闪电划过,如果不是它闪耀得厉害,分不清那是闪电、那是阳光照射的镀金层。

    李德重新拿起那份卡廷惨案的材料读起来。他的思绪如同专机下面的浮云……

第08节 天文学家被吓死了

    就如蜜月刚过的夫妻常常要吵架、要离婚一样,苏德两国虽然一度如胶似漆,德苏友好互助条约签订才两年,这一对盟友就开始干戈相见了。

    在波兰人被纳粹德国和苏联强盗奴役了2年后的1941年6月22日,苏德战争爆发。7月,德军占领了斯摩棱斯克。

    德国进攻苏联后,设在伦敦的波兰流亡政府想当然地认为,苏联既然也受到德国的入侵,这个先前侵略波兰的敌人现在变成盟友了,何况德军进攻苏联的第二天,英国首相丘吉尔在下院宣布无条件地支持苏联:“如果希特勒进攻地狱,那我也发表支持撒旦的声明。”

    流亡政府决定以波兰当年的战俘为基础,建立一支波兰军队,与苏军并肩抗击德军,因此,他们请求苏联将拘禁在科泽利斯克、旧别利斯克和奥什塔什科夫三个战俘营的1——1。5万名波兰战俘移交给波方。

    出乎意料的是苏联拿不出人来。苏方答复说想法很好,他们非常支持波方的这个计划,只是这些战俘大部已逃往中国东北。

    波方当然不相信:苏联有着史无前例的苏动营,苏联的火车一半的货物是囚犯,战俘营遍布从北极到中亚的广大地区,特别是有着全世界最严密的组织——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处在看押状态下的波兰战俘怎么可能跑到中国东北呢?照这么说来,普通苏联老百姓也应该有一半跑到国外去了。

    最后,在波兰的再三要求下,苏联只交出了448名波兰军官应付差事。

    卡廷惨案的万人坑刚开始是1942年7月底,由几个抽调到斯摩托棱斯克工务段的波兰铁路工人发现的。他们上报了当时的波兰秘密政府,但是没有理睬。

    8月初,看到自己的政府不相信,一名波兰工人报告了德国铁路当局。当时,工务段职员也没有把这个消息放在心上,以为这个工人为了骗取面包满口胡柴。但引起了与他闲聊的朋友、德国宣传部下级职员的重视,于是又报告了他朋友的朋友——正在修筑铁路的德国工兵一个营长。

    这个营正在修建一条连接斯摩托棱克到北面勒热夫铁路的支线,确切地说,营长把强行招募来的罗、捷、匈、波、荷、法等国的劳工,驱赶到卡廷森林里干活。获悉离自己工地不远的地方有这么个尸坑,营长首先想到的是捞一把,说不定死者身上有许多金银首饰呢。

    说干就干。几名劳工在掘地的时候,挖到一座埋着许多军官和士兵的大坟。德军发现这些官兵身上的军服既不是苏军制服,又不是德军制服,而是波兰军队的制服。

    情况通过秘密渠道层层上报,一直到戈培尔那里,他当即下令组织军队、宣传、文物、外交、监狱等几个部分组成联合工作组着手调查。

    验尸确定,这些穿着波兰军服的官兵死于1940年春,是被苏联人杀害的。事关重大,他没有匆忙把消息透露出去,一方面广泛搜集证人证词,另一方面等待元首来定夺。

    →→→→→→→→→飞机平稳地飞行,李德的思绪伴随着轰鸣声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驰骋。他理解斯大林的作法,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残酷无情。要想灭亡一个民族,只能同时灭亡她的文化。不觉醒的人容易统治,平庸的人不会反抗。如果把精英杀光了,这个民族就会群龙无首,不会闹事,闹了也不会成功。同时,杀了精英,降低了基因库的质量,后代智商不高,只能乖乖地服服贴贴地服从斯大林同志的国际主义的领导。

    李德感叹道,在这方面,斯大林高瞻远瞩,他自叹不如啊。他不费一枪一弹占领了半个波兰,领土占了,战俘降了,斯大林的伟大战略步骤实现了,本来已经算是伟大胜利了。

    但是,他却没有停步。他老人家站得高、看得远。1940年3月,斯大林、贝利亚等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决定,将战俘营中所有优秀的波兰军官、作家、诗人、贵族、教授、社会活动家等全部枪杀,一个不留。换言之,要将这些波兰的精英人物杀个精光。

    其实,他们占领波罗的海三国后也是如此办理的。冉妮亚的父亲就是牺牲品。

    苏联政治局委员斯大林、米高扬、加里宁、贝里亚、伏罗希洛夫等都在屠杀令上签了字。这些苏联的党和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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