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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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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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首恶狠狠地向他瞪眼,屈希勒尔猛然意识到酒后忘记了礼仪,一把推开搀扶的副官,夸张地敬了个二合一礼——先敬纳粹抬手礼,回收时变成军礼,不过他的礼拉的架式太大,敬抬手礼时半截身子窜起来,露出了肚腩,随着他宏亮的报告声,肚皮像青蛙一样一鼓一鼓的:

    “我的元首,德意志联邦陆军国内补充集团军群司令屈希勒尔元帅奉命来到。”就这么一小段报告词,他喘了五口气才说完。

    “去去去,到五号车厢睡觉去”李德不耐烦地摆手,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前线告急,他倒有心思喝酒。”

    “不是……那个什么……他不知元首会召见他……”施蒙特刚解释了一句,元首骂上了:“你猪脑花呀?我召见他还得调查一下是不是喝酒呀?就算他不知道我召见他,他不知道上班不能喝酒?”

    “我打电话时才八点,还不到上班时间。”施蒙特咕嘟了一声,心里非常纠结:屈希勒尔骂他不说人话,元首骂他猪脑花子,今晨他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副官扶着屈希勒尔到五号车厢,老元帅一边踉踉跄跄一边嘟嘟哝哝:瓶子倒了我没倒,墙走了我没走。

    元首背着手冷冷地望着元帅的后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鲍曼决不放过奚落军官的机会,指着老元帅的背影给元首上眼药水:“一大早喝酒,这是酒精中毒的典型症状。你指望一个酒囊饭袋陪你上前线吗?”

    “不,他是昨晚喝的酒,凌晨才睡而已。”施蒙特红着脸替陆军元帅辩解,换来鲍曼一顿抢白:“喝到凌晨才睡?凌晨是几点?难道是晚上吗?”

    “施蒙特,别吵了,你怎么老是替这个醉鬼辩护?是不是人家给了你什么好处?”元首对陆军副官施蒙特毫不客气地痛斥,对鲍曼轻笑了一声,玩世不恭地说,他只不过是惦记着这个老醉鬼的后备军支援前线而已。

    受到元首痛责的施蒙特的红脸变成白脸,嘴里咕哝着离开了。

    装甲专列在变成浓雾的细雨中向东疾驶,领袖卫队头目京舍在摆弄录音机,按戈培尔总理的请求,元首要发表对德国国内和各占领区的讲话。

    元首正站在麦克风向着话筒吹气,发出刺耳的嚣音。身后爱娃端着一杯咖啡过来给他,他头也没回地抱怨起来:“我说冉妮亚,你怎么搞的?连个录音机都没整好,整天就知道与我缠绵悱恻。”

    热气腾腾的咖啡从他眼前消失,急扭头看到一脸愠色的爱娃,李德尴尬地笑了笑,眼巴巴望着爱娃把咖啡泼到水池子里,扭着屁股走了。

    空军副官贝洛贴到他身边耳语,他一本正经地嚷嚷起来:“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吗?让人一看就是搞阴谋诡计的样子。”

    空军副官瞅着警觉地向这边张望的爱娃,实话实说:“报告元首,东方外军处军官冉妮亚中校、丽达少校、薇拉中尉正在5号车厢待命,请求元首指示。”

    李德默默不语,他相信有人会比他更急。果然,几分钟后鲍曼吃不住劲了,向空军副官叫嚣起来:“前线形势逼人,她们有什么好请示的,这里又没有老虎,让她们过来履行职责。还有,把那个醉鬼也拉过来。”鲍曼意味深长地睇了眼元首,又扫了眼逗小狗玩的爱娃,假愤懑又真义愤:“如果有谁置于国家和民族利益而不顾,为一私之利而废大公,干扰公务,不管是何人,都要受到党纪国法的制裁。”

    元首心里像吃了蜜蜂屎一样舒服,同时又为爱娃心有不忍。他看到爱娃抱着小狗进屋了,“砰”地一声关了铁门,鲍曼咆哮不停的嘴也关闭了。

    冉妮亚、丽达和薇拉穿着灰绿色国防军制服,腰里别着手枪,脚蹬马靴,迈着骄健的步伐来到了四号车厢,冉妮亚显然刚洗了头,瀑布一样的酒红色披肩发泻满双肩,散发着高级洗发水特有的芬芳;丽达金色的卷发上沾着雨珠,薇拉小鸟依人进鲍曼的怀抱,后者深情地抚弄她棕色的秀发,好一个新婚久别的卿卿我我。

    同往常一样,两位美女站到身边,元首马上变成了伟岸哥,咄咄逼人,思维敏捷,气宇轩昂,气势磅礴。

    冉妮亚很快调整好麦克风,丽达递给他演讲稿,元首很快进入了角色,仿佛面前有无数的观众:

    “今天,我们沿着这块我们祖先用鲜血和尊严浇灌的土地上,向着一望无际的东方行进,那里有我们新的土地,德国人民已荡舟在北普鲁士的拉多加湖面上;德国的渔民们正在中普鲁士的黑海海面上捕鱼;德国的石油工人挥汗奋战在南普鲁士的油田上;德意志士兵正在东普鲁士的伏尔加河下游浴血奋战。”

    尽管面前只有一只麦克风,元首仍然大幅度地挥着胳膊,狠狠地咂着面前的空气:

    “今天的胜利来之不易。回想第一次大战结束之后,协约国强迫我们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凡尔赛和约,从此,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就没有了!那些战胜者们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们随意践踏我们的尊严,一个欧洲大陆上最高贵的民族地尊严……”

    元首双手握紧拳头,猝然咂向自己的胸脯,发出空荡荡的声音。爱娃与冉妮亚不约而同地冲到他身边对他表示关心,到他跟前后却没有检查他的胸脯是否被咂坏,而是像斗鸡一般四目相对,任元首继续在自己胸膛上擂鼓表示义愤填膺:

    “在维玛共和国时期,别人欺辱我们,哪怕是最弱小的民族也来践踏我们,我们只会叫着:我们表示强烈的愤慨和抗议,这样的人。是没有骨头的!这样的人,是低贱的!我们应该用大炮地震耳欲聋声让敌人颤抖!我们应该碾压他们的尊严、生命,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一群只知道抗议的懦夫!”

第14节 踏上征程

    伴随着铁轨的“哐铛”声,元首振聋发聩的怒吼在列车里回荡:

    “德意志联邦的同志们,德意志东欧联盟各国的公民们,你们要永远记住,一个只懂得抗议的国家,是一个没有骨头的国家!一个只懂得抗议的政府,是一个没有骨头的政府!当我们地尊严、领土、生存地空间都遭受践踏的时候,还不知羞耻地抗议地政府,这是不要脸的行为!德意志万岁。”

    元首讲演结束时满头大汗,冉妮亚第一时间冲上去给他擦汗,遇到爱娃冷冰冰的目光,擦了一半后知趣地退到一边,让元首的“正宫娘娘”先擦。

    爱娃拿出一条洁白的新毛巾,把冉妮亚擦拭过的地方重新擦一遍,嘴里不停地淳淳教导:“给你说过多少遍了,毛巾不能乱用,尤其是女人的毛巾,女人下面是很脏的,谁知道她的毛巾擦没擦过不干不净的地方。外国女人的毛巾更不能用,我听说俄国人做饭、洗脸、洗脚共用一个盆子……”

    冉妮亚气不过,鼻孔里“哼”了一声走了。爱娃的话有些伤众,如今连丽达和薇拉也不高兴,惹了丽达并没有什么,薇拉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她不高兴,鲍曼就不高兴,鲍曼不高兴,就要替自己的小情人打抱不平,于是帝国办公厅主任阴阳怪气地埋怨开了:“我说嫂子,可不能一概而论,据我了解,俄国人不全是肮脏的,德国人也不全是一尘不染的,比如南德和奥地利西部的人就不那么干净……”

    “马丁,你胡说什么呢。”元首不高兴了,鲍曼醒悟到希特勒正是他说的‘南德和奥地利西部的人’,懊悔地在自己脸上轻拍了一巴掌,讪笑着拉着薇拉走开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子。”“闭嘴”。爱娃嘴不饶人,元首更不示弱,他一声断喝,爱娃怔忡了片刻,把手帕往元首怀里一塞,走到车厢另一头气呼呼地坐下来,扭头望着窗外。

    雨早就停了,列车正钻进一轮高悬的彩虹之中,雨后波兰东部的田野像一幅水墨画,黑的森林,绿的草地,黄的麦田,白的羊群,棕的小屋,灰的炊烟,还有对着她微笑的向日葵,让爱娃心里涌动一股情愫。感觉一个人在旁边坐下,一只手轻柔地搭在她肩膀上,以为是元首,她余怒未消地把那只手甩开,熟悉的男中音在耳边呢喃:“你现在看到的是波兰共和国的土地,尽管波兰人挑起了二次世界大战,元首还是准予他们建国,当然,领土是战前的一半。”

    她转回头,上下打量着惊叫起来:“施佩尔,你怎么在这里?”

    车里的人齐刷刷向这边望过来,妹妹与傻大个京舍打情骂俏,要在平日,爱娃肯定会干涉,但这会她无暇顾及了,因为她的两眼含情脉脉地盯着施佩尔。

    “受到元首召见,在卢布林上的车。”施佩尔眼睛里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当然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不远处元首时不时向这边张望。他与爱娃很早就认识,是无话不谈的挚友,异性朋友,当然两人是纯洁的友谊,决不是政敌们攻击的那种龌琐的关系。他们竟然散布说,元首之所以把施佩尔拉进政治局,是由于爱娃吹枕头风的结果。

    施佩尔对她无话不说,比如现在,他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她执意跟随元首到前线也许是一个错误。

    爱娃笑了笑,伸开手指玩弄着戒指,向她的挚友唠叨了一阵子她的苦闷和抱怨,施佩尔警惕地瞥了眼元首,爱娃也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看到冉妮亚与元首热烈地谈着什么。

    爱娃正要站起来,被施佩尔有力的大手按坐在座位上,他大摇其头,劝导她元首工作期间不要打扰。

    爱娃向那边瞅瞅,对施佩尔耸耸肩膀,双手一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回答:“工作?我有权利听他俩谈情说爱。”

    “我再说一遍,不要干扰元首的军国大事。”施佩尔叮嘱道。爱娃不耐烦了,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吹着热风:“我是德国第一夫人,你太小瞧我了。”说完在他脸上轻拍了一下,扭动腰枝走了。

    施佩尔苦笑了一下,干脆由她去吧,他从随时随地带在身边的黑色背包里掏出纸笔忙碌起来。

    爱娃背着手扭着身子向那边踱过去,眼睛故意望着窗外,耳朵细心捕捉着元首与冉妮亚的谈话:

    “按照你的指示:第一、第60军已经到达指定位置;第二、安德里的装甲军已经从北高加索北上,前锋到达斯大林格勒以北的别雷;第三、屈希勒尔将要坐飞机到前线,在卢布林下的车,他让我转告你……”

    元首一听喊叫起来:“他怎么没告辞就走了?我有话要对他说呢。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他怕你骂他呢。”冉妮亚解释,不料元首把气撒在她身上,毫不留情地训斥起来,直骂得冉妮亚灰头土脸、直骂得爱娃笑逐颜开。

    “整个战局都让你搞乱了。”李德越说越气,对围拢过来的鲍曼等一帮子人发牢骚:“她竟然让那个老家伙没有领受任务就下车了。”

    同往常一样,鲍曼打圆场,一边扶着元首坐下来,一边示意冉妮亚到一边去,偏偏冉妮亚的犟病犯了,硬着脖子回敬道:“我又没犯错误,凭什么让我像狗一样夹着尾巴走开?不就是当着别人的面耍威风吗?”

    “你——”李德又要站起来,被鲍曼和“别人”爱娃强按下去了。鲍曼又对丽达使眼色,丽达瞅了他一眼,阴沉着脸把冉妮亚拉走了,传来她俩忿忿不平的对话:“丽达,古话说的好: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东线战争就要结束了,你我都没有用途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命运等着我们呢”。“我比窦娥还怨,至少你怀上了他的骨血,我有什么?”

    “孩子?!”元首心里一动,感觉到自己刚才有点过份了。不过也没什么,俩口子没有隔夜的仇,等会说说好话、两人在床上“沟通沟通”也就过去了。

    看到元首把冉妮亚骂哭了,爱娃乐坏了,一只胳膊肘儿搭在他肩膀上献殷勤:“亲爱的,口干了吧?喝口水。看你满头大汗,我给你扇风。”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本书扇起来。

    元首闭眼享受着爱娃由于妒嫉燃烧起来的过分殷勤,这样的温馨场面只持续了几分钟,然后被空军副官贝洛上校一声惊叫打破:“夫人,你怎么拿元首的光辉著作当风扇呢?”李德定睛一看,没声好气地向她瞪眼。

    爱娃一惊,迟疑不决地望着手里的厚书,这是本俄文版的《我的奋斗》,难怪她肉眼凡胎,拍马屁反被马踢了。

    第二天一早,装甲列车停靠在中普鲁士一个岔道上加水,李德拉开窗帘,映入眼帘的是一群德军伤兵,在正对着他的车窗几米远的地方,一个胡子拉碴的国防军上士满面诧异,睁大眼睛盯着他。冉妮亚过来拉上窗帘,李德心有不忍,再次拉开窗帘,裂开大嘴冲伤员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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