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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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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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说!”十几颗脑袋一齐转向他。

    里宾特洛甫心有余悸地掏出手帕擦汗:“如果是手摸一下,立马死掉。”

    “啊——”几个自作聪明者绻缩进沙发里。少顷,又异口同声地瞄准哈尔德炮轰:“身为陆军参谋总长,不好好指挥打仗,搞歪门邪道开铀矿,闯祸了吧,我们谁都不要这个要命的矿藏,自己拉屎自己擦屁股吧”。

    “我也没请你们擦。”哈尔德低声咕囔。

    “停,严重跑题。”元首烦躁地猛拍桌子,爱娃从外面风风火火跑进来:“你轻点,这是自己家的桌子,你以为是总理府的大理石办公桌呀,拍坏了怎么办?”。

    元首冷冰冰地指了指哈尔德:“还有什么破事赶紧说吧,海军还要汇报丰功伟绩呢。”

    哈尔德兴冲冲赶来报喜,元首不给他好脸色不说,反而左一个破事右一个破事,还唆使手下连撕带咬,他又气又羞,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反唇相讥:“噢,陆军的事是破事,海军的事是丰功伟绩?刚离开东线几天,就移情别恋啦”。

    哈尔德急不择言,希特勒又气又好笑,索性对他不理不睬。山庄的侍者都是狗眼看人,希特勒不高兴,他们连水都不给人家倒。

    陆军总参谋长眼睛转向别人求助,众人像商量好了一般,有的望着窗外,有的盯着自己的裤裆,有的一遍又一遍看表,有的装作打瞌睡、却偷偷用眼角向他察视,连分管陆军事宜的约德尔都与鲍曼的小情人窃窃私语,谈着与陆海军风牛马不相及的口红牌子问题。他一声叹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哈尔德蓦然明白了:随着东线胜利在望,帝国的军事重心已经西移,元首的注意力业已集中到英美身上了。也就是说,为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的陆军在他心中地位下降了。

    希特勒东征西讨,南征北战,依靠的是陆军。他以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的英雄气概,指挥陆军攻城掠地,身先士卒,盘马弯弓,纵横驰骋,力挽狂澜。熊心豹胆的元首在半个月前还在前线督战,运筹帷幄,取得了梅德韦季察河战役的全胜。想到这里,哈尔德恍如隔世,失落万分。

    罢了,谁不知道我们的元首是有名的势利眼,用人时球朝天,用不着时球朝地,要让他正眼看你,除非你能抓住他的心病,搔到他的痒痒处。

    哈尔德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故意漫不经心地说,有一条关于俄国海军的消息,不知道元首是不是愿意听。

    希特勒紧绷着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海军要员们一下子打了激素一般,挺直身子眼巴巴地望着陆军总参谋长。

    哈尔德摇头晃脑地卖弄道,驻扎在北冰洋港口阿姆杰尔马的苏联北方区舰队在司令斯捷潘诺夫海军中将的率领下,带着1艘驱逐舰、三艘护卫舰、4艘布雷舰、1个扫雷支队,还有四艘破冰船的舰队,千里航行,于昨天停靠在阿尔汉格尔斯克港。

    雷德尔元帅坐不住了,身为海军总司令,他一点都不知道这个消息。他气急败坏地瞪着副总司令,后者若无其事地解释说,这意味着这支小舰队从北冰洋的尤戈尔海峡出发,经喀拉海峡、波莫尔斯基海峡、绕过卡宁诺斯角、进入白海。

    “在布满浮冰,狂风肆虐的北冰洋上航行了九百多海里,这可是伟大的壮举啊。”海军副总司令由衷地赞叹。

    “我要问的是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雷德尔元帅气急败坏地吼叫。

    副总司令古泽上将摇头,海军参谋长海耶中将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实在躲避不过,嗫嗫道,帝国海军北冰洋舰队都驻扎在摩尔曼斯克,阿尔汉格尔斯克港是给陆军送给养的,由陆军管辖,海军不知道这个消息。

    雷德尔气得团团转,因为这样的一件大好事让陆军抢了先,他很没面子。

    希特勒笑眯眯地向哈尔德伸出手:“好了哈尔德,这件事我知道了,我给你记一功。再没事了吧?”

    哈尔德简直有点受宠若惊,连忙点头又接着摇头,说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耿直的希特勒最烦这种屁话:明明想说还要假装客气一番,便转过身子把屁股亮给他,眼睛盯着窗外。

    深秋的天,湛蓝似海,白云淡淡;秋风瑟瑟。秋天就在这美丽和成熟中散发着馥郁的芬芳。

    刚涌起的秋思被哈尔德打断,他正在元首背后眉飞手舞地汇报说,在哈萨克斯坦北部,布兰登贝格尔上将的第1军经过十天的艰苦战斗,于昨天全部占领了车里雅宾斯克州,进占了车里雅宾斯克坦克制造厂和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冶金联合工厂,还……

    约德尔马上抗议:“哈尔德将军,隆美尔的中亚军团一直属于最高统帅部直接指挥,谁让你插手的?”

    希特勒不满地瞪了随意插话的约德尔一眼,面对哈尔德时已然怒气冲冲:“还,还个屁。听说工厂都让人家破坏屁的了,连一辆完整的坦克都没缴获,你以为我不知道?戚!你以为我这个元首是……”

    希特勒正打算滔滔不绝,被大家你一句我一言地打断。

    里宾特洛甫笑着说,苏联的四大坦克制造厂列宁格勒厂,斯大林格勒厂,哈尔科夫厂,车里雅宾斯克厂全部落入帝国手里了。

    戈林眼里射着贪婪的光芒涎笑着:“听说车里雅宾斯克有金矿啊。”

    戈培尔猛然拍着双手:“太好了,那里有镁矿,这正是德国缺少的”。

    希姆莱马上奚落道:“德国缺煤?总理大人昨晚喝多了吧?要不被子没盖严?”

    恰好玛格达从前面经过,希姆莱拍了下她的屁股,戏谑她没给总理大人盖好被子。玛格达拽过希姆莱的手打了一巴掌,不满地瞥了丈夫一眼,酸溜溜地说:“给他盖被子的人多着呐,也就不劳你主席大人费心啦。”

    戈培尔随后反击:“副主席先生,你这是瘸子的屁股——错了扇了。我说的是镁,你偏往煤上面扯,一个是金子,一个是生铁,差远了。被子没盖严、屁股里进风的恰恰是主席大人,要不就是耳朵里塞驴毛了。”

    在众人的哄笑中,希姆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下了头。

    希特勒本想对哈尔德教训一番,看到气氛不对,也就悻悻地下了逐客令:“好了哈尔德,天色已晚,你回去吧。海军继续汇报”。

    哈尔德望了眼外面,太阳仍然悬挂在遥远的西天,他站着没动。

    雷德尔从沙发上跳起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精致的铝梳子,梳理了一下本来就一丝不乱的头发,轻薄地瞄了哈尔德一眼,趾高气扬地走向讲台。

    “等等。”哈尔德唐突地拦住雷德尔,把人家碰了个趔趄。他陪着笑低三下四地央求:“元帅先生,请给我几分钟时间,我的事还没完”。

    “你的屁事怎么那么多?有完没完?”元首真生气了。哈尔德倔犟地说,没完。

    希特勒眼睛瞪得像印度耍蛇人,想用目光阻止哈尔德,可是,他的总参谋长也毫不畏惧地也瞪着他,僵持了片刻,元首将胳膊肘儿搭在沙发靠背上,素然寡味地望着天花板,拖长声音反问:“不就是在莫斯科以东封闭包围圈的这点破……小事吗?”

    希特勒猝然坐直身子,手指头敲打着桌面痛斥说,如果陆军早听他的话,曼施坦因和东南集团军群与赫普纳的第四坦克军团应该在半个月前就会师啦,能等到现在?

    哈尔德愕然,头发一甩,双脚跟一碰,大声喊冤:“我的元首,话不能这么说,半个月前曼施坦因在您的亲自指挥下浴血奋战,再说,当时他的职务是60军军长,何谈与赫普纳会师?”

第11节 陆军总参谋长搅局

    希特勒脸“腾”地红了,盯着他高声争辩道:“你不要咬文嚼字,我指的是十天前。”

    一根筋哈尔德不依不饶地梗着脖子,指着丽达说:“十天前曼施坦因跟在你后面屁颠屁颠地捞人呢,呶,救这个姑娘……”

    “别说了!”元首爆发了,急速往女宾席上睇了一眼,冲到哈尔德面前抡起胳膊,“你总是打乱我的英明计划。我让你把莫斯科交给俄罗斯解放军慢慢去占领,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压倒一切的任务是向东扩张。反正近期内进不了莫斯科,就让这只熟透了的果子瓜熟蒂落……”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他换了一口气,继续咆哮:“可你不听,非要留下霍特的第三坦克军团迂回莫斯科,削弱了向东扩张的力量”。

    哈尔德气得脸发白,揉了揉肚子,像受气的童养媳一样尽力平息恶婆婆的恶气:“我的元首啊,两支坦克军团无法越过伏尔加河啊,船不够,只能通过萨拉托夫铁路桥那一条路。我们总不能绕道里海南部,经波斯进入中亚吧?”

    “借口,这完全是借口。你的总参谋部总是抗命不从。”希特勒被将了一军,恼羞成怒,手指头差点戳到陆军总参谋长的眼窝里。哈尔德挺直腰杆两眼目视着前方,让人马上想起被打得鼻血长流依然“嗨伊”的日本新兵。

    希姆莱双手抱在胸前阴阳怪气地问:“怎么回事?如果有谁敢抗命不从,我马上处理,是党籍的开除党籍,构成刑事犯罪的,将追究责任。”

    元首只好不情愿地解释:“也不算是抗命不从,是这么一回事,我把古德里安的第二坦克军团与赫特的第三坦克军团合并组成东南集团军群,由曼施坦因统领越过伏尔加河,与克莱斯特的第一坦克军团、隆美尔的中亚集团军汇合,并伺机与北面赫普纳的第四坦克军团会师,组成强大的突击兵团直往东插,把苏联的残余力量赶往鄂毕河。可是陆军的这些老爷们又犯了去年沽名钓誉的**病,尽想着进莫斯科,而不愿意向东跟踪追击”。

    希姆莱一下子没了兴趣。这并没有什么呀,但他不能驳元首的面子,只好摘下眼镜专心致志地擦起来。

    元首仍然喋喋不休地骂个不停,说陆军从来都自行其是,搞独立王国。哈尔德耐着性子忍受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了,不顾一切地争辩道:“我抗议!你污辱我可以,但不能污辱施利芬伯爵、毛奇大将、兴登堡元帅、鲁登道夫步兵上将的……后人”。

    约德尔把哈尔德按压在坐位上当和事佬:“稍安勿躁,元首没有看不起总参谋部的意思,再说你也不是他们的后人,是继承人,噢,也不,是继任者。”

    元首并不领情,硬邦邦地说:“在总参谋部当参谋长的也不一定是好人,布洛姆贝格是骗子,与一个妓女结婚,还让我和戈林来做他的证婚人,对吧,戈林”。

    “对对对!”戈林把那颗硕大的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一样,还随口吐出一个敏感词:贝克。

    像一根火柴点着了汽油,希特勒“轰”地爆发了,全身气得筛子般发抖,一声比一声高:“贝克,贝克,贝克,我不愿意听到这个肮脏的名字你非要提。这个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叛徒、卖国贼、老流氓、老无赖、老色鬼、老嫖客、老内奸、老棺材瓤子……”

    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荣誉称号,呛得他咳嗽不止,爱娃、冉妮亚、丽达六只手争先恐后给他抹胸,待气喘均匀些后将剩下的话喊完:“竟然伙同苏联搞政变,在前线谋杀我,要推翻我,我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而不足解其恨呀我!”

    爱娃劝慰他,他仍然气得像破风箱一样呼呼喘粗气,丽达劝阻他,他依然肚子像青蛙一样急促起伏,冉妮亚细声慢语地哄他:“亲爱的,那个老东西不是已经被绞死了吗?再为他生气划不来啊。我说的不是单立人的他,而是宝盖头的它。消消气,听话。”

    “哎——”他一拳头咂在桌子上,烟灰缸、茶杯等物件跳起来了,冉妮亚的钢笔骨碌碌滚到地上,薇拉的口红震落到地上后,随即让一只靴子踩扁了。

    “闻所未闻,不堪忍受。”哈尔德也一掌拍在桌子上,这一次把雷德尔的梳子和丽达的小镜子震落了。

    汇报会已经变得像是吊丧,哈尔德眼泪汪汪地望了众人一眼,一甩头发冲出会议室。

    副官从会客室冲出来,一边系武装带一边莫明其妙地问,不是请元首出席11月7号的红场阅兵吗?怎么吵起架来了?

    哈尔德余怒未消地哼了一声,回头怨恨地望了一眼,背起手蹬蹬地迈开大步。

    “红场阅兵?”屋子内元首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实实在在,他马上喊叫拦住他。

    陆军副官施蒙特就要出门,被他拦住:“让京舍追,他跑得比你快。你赶快去泡一杯上好的茶,我要犒劳我的陆军总参谋长”。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弥漫着一种让大家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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