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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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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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天晚上,他与那个妖精海伦小姐发生了一。夜。情,他期待着再来一次二夜情、三夜情,一直到N夜情。没承想,这是海伦与她的老情人雷德尔共同策划的美人计,因为第二天,雷德尔代表海军,把准备提拔海伦为西方外军处副处长的推荐信送来了,他才恍然大悟。

    为了这件事,他气得一天没吃饭,连摔了三个杯子,最要命的是明明心里有气还不能往外说,吃了哑巴亏还不能找对方算账:你玩了人家的女朋友,逼急了,人家把这件事抖落出来,让大家知道他们的元首像中国三国时的曹阿瞒一样,专搞下属的女人,那多丢面子呀。

    希特勒恨得牙痒痒:好你个雷德尔,你倒是算得挺精明的,明明想提拔情人,在海军怕大家议论,就假借海军之手推荐到最高统帅部。又怕我不同意,便让海伦小姐搞性贿赂。事情办完后又尘归尘、土归土,回到了雷德尔的怀抱,而我还以为又得了个像冉妮亚与丽达那样的绝色女近侍呢。

    他觉得遭到算计。不过,别急,反正我也没吃亏。我要等待时机,好好整顿一下这个老顽固。

    “快到了,我的元首。”邓尼茨打断了他的暇想与愤懑。抬头望去,深秋的法兰西大地,枫叶鲜红,松柏苍翠。成百上千的法国劳工们唱着歌曲,在加固名为“大西洋堡垒”的海防工事。

    邓尼茨试图做最后的努力:“我的元首,我再一次劝你还是不要去了。潜水艇水手们在出征前夜,总是彻夜狂欢,纪律荡然无存,你去了会不高兴的。”

    “我理解。我理解!这话我已经说累了。”希特勒不耐烦地说。

    邓尼茨固执地说:“我是怕你去以后水兵们会吃惊的。”

    希特勒不高兴了,吼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是德国三军最高统帅,我慰问自己的战士都不行?要不是看在潜水艇部队的丰功伟绩,我才懒得到这里来呢。今天,我偏要看望我的水兵们,你不想去可以走!”

    “不,不是,我……”邓尼茨苦笑着不轻不重地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再也不敢阻拦了。

    海军总参谋长海耶晃荡着小脑袋,出了个说坏不坏、说好不好的主意:“我的元首,何不轻车简从,来个微服私访?”

    希特勒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这个主意我早就想到了,就这么办。”

    “哎哟——”海耶惨叫,邓尼茨使劲在他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一阵乔装打扮后,大家互相望着哄堂大笑:元首变成了海军上尉,为了掩饰那撮著名的小胡子,专门在上面粘连上了英国式的大胡子;海耶是随军记者,只有U124艇的莫赫尔少校本色表演。

    “那我呢?”没有安排角色的邓尼茨着急地问道。

    “你去以后水兵们会吃惊的。”希特勒回敬道。

    一辆奔驰轿车在蜿蜒小路上斗折蛇行,一个左手提着酒瓶、喝得醉酗酗的水兵踉踉跄跄地挡在路中间。开车的海耶摁喇叭,醉鬼不仅不躲避,反正骂骂咧咧地爬到引擎盖子上,在上面咂了一拳头。

    车辆后退,醉鬼一个趔趄后退避到路边,看来他一半是装醉。

    老远就听到乱哄哄的歌声,他们又遇到麻烦事:一帮子水兵在路两边“夹道欢迎”:掏出阴。茎朝汽车撒尿。莫赫尔少校讪笑着说:“他们管这叫消防灭火演习”。

    海军俱乐部里弥漫着酒气与靡靡靡之音,几十个水兵与十几个法国女招待纠缠在一起。在三人小乐队的伴奏下,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郎妞妮作态地唱着法国酒吧情歌:《LaChansonIdé;ale》。

    她歌唱的不咋地,打扮得分外诱惑妖娆,那件四面透风的裙子,露光程序随着屁股扭动而定:屁股小扭一下,大腿若隐若现,引来一阵嘘唏;屁股中扭一下,大腿便显示出来,引来一阵尖叫;屁股大扭一下,伴随着转身动作,大腿根都纤毫毕现,引来满堂疯癫。

第03节 元首为我们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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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赫尔少校在希特勒耳边说:“这些水手明天一早出发  他们害怕回不來  只有女人和烈酒才能让他们得到安慰  ”

    的确  这些水手们好像是一个师傅带出來的  一个个左手拿着酒杯  右手揽着女人的腰枝  东摇西摆着狂呼乱叫  左边传來巨大的破碎声  一个海军中尉摔倒在地  将桌布也拉扯下來  酒瓶、酒杯、水果盘、烟灰缸“哗啦啦”咂到地上  被别人拉起來时  肇事者嘴上仍叼着香烟  顺势在拉他起來的女招待裙子下面抓了一把

    莫赫尔少校与一个满脸胡子的上尉打招呼  对方直眉瞪眼地望着希特勒问道:“他……他是谁  长得怎么像个英国海盗  ”

    经过一个愁眉苦脸坐在吧台上的水手时  莫赫尔少校小声解释说  这位正在等待电话  他妻子今晚分娩  而他却要远航

    一个还算保持着一点军人风度的军官跳上舞台大声喊叫:“安静了  请大家安静  下面请最近获奖的英雄汤姆森上尉讲话  ”

    在大家恶作剧一样的鼓掌和尖利的口哨声中  两位水手搀扶着一位叼着烟卷的大胡子闯进门  他打着饱咯眼睛发直腿子打弯一路打劫着走上台:先是从旁人嘴里夺取雪茄烟  然后从盘子里顺走一瓶酒  他还想与女招待接吻  发现自己嘴里叼着烟卷

    在话筒的尖啸声中  他咕噜着举起酒瓶:“为我们伟大的、不喝酒的、不吃肉的、不结婚的、不沾女人的元首干杯  他从一个街头艺人成长为战略家……”

    一半人愕然  一半人莫明其妙  希特勒再也按捺不住了  天知道他还要说出些什么杂碎來让他难堪  最好是在勃然大怒前把火熄灭  他一把摘掉帽子  取下墨镜  撕下假胡子一跃而上  在舞台上來了个亮相

    一下变得很安静  海军水兵们惊得托住下巴  或狂乱地揉着眼睛  法国女招待们吓得不敢出声  或迷惑不解地望着这些一分钟前群魔乱舞的水兵  有一个中尉双手正按在红衣歌手乳。房上  就这样可笑地定了格  而汤姆森上尉翻了一个白眼  直挺挺往后一倒  “扑嗵”一声  戏台子上不折不扣的大栽碑

    希特勒并不会心地会心一笑  汤姆森是粗俗的  可现在他的粗俗成了只有伟大的元首才能领会到的高级玩笑

    “好  生來死去  嬉笑怒骂对之  这是军人本色  ”元首赞道  海军官兵们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在整整五分钟的惊愕后  他们一拥而上  把元首举起來扔到空中……

    加盖了钢铁混凝土顶棚的潜水艇码头里  电焊火花飞溅  乒乓声震天  仿佛进入巨大的铁匠铺

    最后一枚鱼雷吊进了潜艇  最后一捆面包也由厨师塞进潜艇  昨晚狂呼乱叫、醉生梦死的水兵们仿佛换了一个人  穿着整洁的白制服在甲板上接受元首的检阅  初升的阳光为一尘不染的军装镀上了一层金光  元首确信  他们出征的道路绝不会是金光大道  而是充满危险与困苦的未知路

    元首忽然有一点伤感  对汤姆森说:“等你回來  我一定提拔你为少校  ”

    “我本來应该是少校  只因为这张嘴不好  得罪了太多的人  所以到现在还是个上尉  ”汤姆森若无其事地说

    “敬礼  ”汤姆森率领水兵们向元首致敬  希特勒一脸凝重地还礼  随行者也敬礼  所有的礼义在这抬手之间都尽了

    《u艇之歌》响彻云霄  潜水艇徐徐驶出船坞  岸上的人群向潜艇挥手告别  间或有一个法国姑娘拼命摇动双手含泪呼喊:“格兰特  活着回來  我肚子里的孩子需要父亲”  风吹來汤姆森的声音:“把这条写入航海日志:942年0月29日  元首为我们送行  ”

    潜水艇已经变成了芝麻绿豆大的点  希特勒还在码头上伫立着  褐色的风衣随风飘逸  他的思潮伴随着海浪翻腾:潜艇扬起了风帆  也展开了生命的磨砺  接下來的日子里  潜水艇一连几十天将在海上航行  年轻的水手们将忍受柴油机产生的烟气、腐烂变质的食物产生的气味、厕所里的臭味和艇员身上的汗臭  以及寂寞  痛苦  恐惧和绝望  头顶上敌方驱逐舰轻微的螺旋桨声  探寻你位置声纳的滴答声  陡然在你身旁响起的深水炸弹的爆炸声  一切都让你深深体会到那种只要伸手去抓就可能抓到死亡的臂膀的感觉

    他设身处地想像着他的勇敢水手们待在一片黑暗的舱里  听着驱逐舰在水里传來的螺旋浆打水声时  把恐惧无限的放大着  当驱逐舰停在头顶时  那声声钻心入肺的隆隆声  更是让人魂飞魄散  仿佛这就是绝境了  深水炸弹在头顶爆炸时  潜艇里的人都会歇斯底里的大吼  或者祈祷上帝  而每次躲过死亡后的泪水与欢呼  都是在等待着下一个死亡危机的到來

    为了躲避追踪  潜水艇往往会强行下潜到二百米  耳边充斥着钢板变形发出的嗡嗡声以及刺耳的吱吱声  不堪重负的舰体开始崩溃  一个接一个螺栓如子弹般在舱内弹出  发出一声声的尖啸  而水手们则一动也不敢动  突出的眼球  苍白的额头  遍布身体的汗水  水手们扬起头望着头顶上的钢板  无奈地试图看穿自己的命运

    在战争机器面前  生命是如此渺小和脆弱  人的意义和价值轻易就被炮弹轰成碎片  对潜艇兵來说  能死在水面上  是极大的幸运  因为大多数情况下  他们只能默默无闻地沉入黑暗无边的海底  让上帝拯救灵魂都不方便

    太阳落山了  余辉将白云映成血色  将青山染成酒红  将城市镀上金光

    希特勒一行來到设在巴黎斯瓦拉斯大街的德国潜水艇指挥部  在灰色的三层楼外面的大门上  两名海军哨兵目视前方直挺挺地站着  成群的妓女在他们周围旁若无人地做着皮肉生意  顺便挑逗一下目不斜视的哨兵

    进入三楼会客室  屋子里一阵桌椅挪动声  面前出现一堵人墙  站在前面的约德尔、哈尔德、雷德尔向他伸出了手

    元首的目光首先越过恭候多时的人墙  以及林立的手臂  盯在正中的那幅大油画上:一位袒胸露怀的女子  长着希腊雕塑般的轮廓  穿着朴素古典的衣着  振臂呼喊着后方的人民  她的右方是一个持着双枪的青少年  手持武器  踏着血迹和尸体奋勇前进  一名受了重伤的青年工人正抬头仰望自由女神的三色旗  左侧躺着一位为自由而献身的起义者  在他们前面  两名政府军士兵倒毙在地上

    希特勒心里豁然开朗  惊喜地问道:“这是法国著名画家德拉克罗瓦的《自由引导人民》  你们从哪找到的  ”

    邓尼茨的回答把他噎得说不出话來:“这是戈林副元首暂时存放在这里的  可能他太忙忘记了  好长时间洠砣  ∥颐蔷凸业角缴狭恕  

    希特勒苦笑着说:“物以稀为贵  本來是很普通的画  但戈培尔总理认为这幅画寓意反抗德国占领  在全法国搜集后全部销毁  倒让这幅漏网之鱼成了名画了  ”

    邓尼茨拍起了马屁:“如果元首喜欢的话  我马上让人取下來打包……”

    希特勒摇头:“不  这是戈林的东西  我不能夺人所爱”  他发现雷德尔元帅脸上一副嘲弄

    一个粗壮的身躯立在他面前  希特勒定睛一看  像打了激素一样为之一振  当即在胸前擂了一拳头:“施佩尔  你个狗日的  你怎么來了  ”

    施佩尔大大咧咧地说:“我向你汇报十月份的坦克产量來了  ”

    “汇报个屁  我以为你在黑海疗养胜地索契安家了呢  怎么样  那些乌克兰女服务员服侍着舒服吧  成天呆在温柔乡里都不知道回來了  ”希特勒又擂了一拳头

    施佩尔一脸委曲:“我在那里只呆了三天  东线德军突飞猛进  我整天忙着接收中亚的军工厂  半个月的假期算是白忙活了  哎  元首  今天我怎么洠Ъ侥愕呐o谘健  

    元首笑而不答  一年來  他出门从洠в邢裾獯吻岢导虼庸 ”礁鲈麓蟮暮⒆硬×恕 「嵌锝袅讼聛怼 ∪侥菅堑哪盖撞×恕 』乩盐强赐夏锶チ恕 ±龃锏故菦'有病人  可她让那两个党卫军拉去协助破案去了  连三个副官都临时有事  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

    “这个月的坦克产量是……”“不忙  坐下说  ”元首拉他在沙发上坐下來  施佩尔一脸茫然:元首怎么了  以往汇报时迫不及待地一把抢过产量统计表  今天却不急不躁的

    空军司令米尔契元帅像河鳗一样游到前面來  希特勒一见就洠в泻没埃骸暗酃酱υ獾胶湔ā ∧阏飧鏊玖钍窃趺吹钡摹  

    米尔契元帅指着雷德尔一本正经地说:“这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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