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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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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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只得点头,为了维护他的权威,以免让戈林喧宾夺主,他高声对陆军副官施蒙特与最高统帅部长官凯特尔的副官冯?阿姆斯堡上校命令道:“传达我的命令,今后对战俘营严加管理,不许出现大规模非正常死亡的情况。战时劳工全权总代表绍克尔有权到战俘营征用战俘。”

    绍克尔脸上一下子多云转睛了,精神抖擞地敬了个纳粹礼后退下了。戈林眼珠子一转,对李德说:“我的元首,我们空军有一些富余人员,为了执行好您刚才的命令,我建议让我们空军接管部分战俘营。”

    李德点头同意,戈林喜出望外,对元首大献殷勤,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元首的伤势这么严重,这一切都是陆军保护不力的结果。

    李德警惕地瞅了眼戈林,他仍然婆婆妈妈地说个不停:“空军是用国家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出来的人,也具有骑士精神,而陆军代表着保守势力,比如说,陆军里还有牧师……”

    李德不想听他的唠叨,也不想成为部下们利用的对象,便提醒他面前就有两名陆军代表,戈林大脑袋一歪,两手分别按在施蒙特与阿姆斯堡上校的肩膀上,厚着脸皮说:“二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们俩不会介意的。改天我打两只兔子送给你们,好吗?”

    施蒙特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你许诺给我的第五只兔子。”房间里轻松起来,李德刚刚送给戈林一个糖果,把战俘营的管理大权交给他,这会又在糖果上抹给了一层奶油:“说到打猎,我准备几天后召开国会,通过你的狩猎法,以你的名字名命,我相信这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保护动物的法律,你为人类作出了贡献,亲爱的戈林。”

    戈林高兴得不能自持,结结巴巴地向元首表示感谢。

    目前陆军兵力紧张,但是长期以来,戈林以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优越地位,大量扩充空军,只有三千多架飞机的空军却有一百九十万官兵,待遇上也高于陆军和海军,按李德的想法,空军裁员一半都不为过。

    愚蠢而自以为是的戈林提出接管战俘营,正中李德的下怀,不过这种小打小闹不过瘾,他要大刀阔斧地分流人员,继续甜蜜地对戈林说:“我亲爱的赫尔曼,我想从海空军中分流一部分多余的人充实到陆军,你是副元首,你先带个头吧。”

    笑容在戈林脸上凝固了,刚才睛朗的天空布满了乌云,继而下起了雨:“我的元首,请恕我直言,您受陆军的影响太深了。迄今为止我们取得的所有胜利,少有有一半是空军的功劳。现在敌人的空军正在飞速发展,而我们却要削减空军,我不同意。”

    戈林像任性的大孩子一样扭转过头,李德耐心地说,作为副元首,今后要在帝国的方针政策上多操心,不要斤斤计较小事,不料戈林一句话顶了回去:“关系到空军发展的当然是大事,更不是斤斤计较。”

    站在旁边的邮政部长等不及了,乘机向元首汇报发行新邮票的事,李德看了一眼戈林,对邮政部长建议,专门发行一套戈林副元首的邮票,但戈林丝毫不领情,或者说不再上当了,气冲冲地说,他不稀罕让大家用唾沫把他粘在信封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第10节 生日密谋

    1941年11月11日是玛格达40岁生日,她是第三帝国宣传与国民教育部长戈培尔的现任妻子。

    由于元首单身,玛格达实际上是第三帝国的第一夫人,这是个前所末有的殊荣,极大地满足了女人的虚荣心,使他对丈夫的风流成性睁一眼闭一眼。李德需要戈培尔对他死心塌地,所以邀请他妻子上山过40岁生日。

    戈培尔兴高采烈地到柏林接她,中午,玛格达像骑着骆驼赶着鸡一般,带着大小不一的一大群孩子,兴冲冲来到上萨尔茨堡。

    她的出现,让别的女人黯然失色:高贵无比、清丽绝俗、雍容华贵的仪态,再加上事实上的帝国第一夫人的身份,让其他女人嫉妒得发疯,特别是里宾特洛甫的妻子、德国香槟酒制造大王亨克尔之女安娜利斯?亨克尔,从她一脸酸楚判断,肚子里的酸水已经到喉咙了。有自知自明的戈林夫人干脆就没来,避免了当众受罪。

    爱娃更不好受,因为帝国第一夫人的桂冠应该在她头上,无奈元首为了德意志民族的复兴,立志终身不娶,让她名不正言不顺,在别人眼里是平平淡淡、不伦不类的“爱娃小姐。”

    李德穿着换好的燕尾服在房间里与鲍曼秘密谈着什么,直到林格第三次催促说,客人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李德才来到餐厅外的大会客厅。他首先向爱娃?布劳恩问好后向每位客人打招呼,抱歉自己迟到了,然后他抱起戈培尔最小的女儿海蒂逗乐了一会儿,来到玛格达面前,对她行吻手礼。

    身穿黑裤子白上衣的仆人宣布:“我的元首,请用餐。请您领夫人或小姐就座。”

    李德向玛格达伸出手臂,挽着带她走向餐厅。跟在他后面的是挽着戈培尔手臂的爱娃以及一对对其他宾客。一些女宾看着他穿着燕尾服的滑稽样子,跟在后面唔着嘴吃吃地窃笑,只有贵族出身的里宾特洛甫的妻子矜持地昂着头,偶尔恶狠狠地斜视一眼光彩照人的玛格达,暗暗骂一句“暴发户”以获得心理平衡。

    客人们缓缓进入宽阔的过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令人赞叹的大型圆柱支撑着的漂亮拱顶,穿过这个厅,便可看到用纹理清晰的松木制成的宽敞楼梯,从这里上楼,东边即是餐厅。餐厅的两扇大门两侧站着两个个人。长方形的餐桌两旁摆着可供24个人坐的带扶手的红皮椅子。

    餐厅正面的尽头是一个半圆形的小厅。天气不好时,习惯早起的人就在这里坐在圆桌旁随意地就餐。但大多数人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吃早饭。如果天气好,大家就在平台上吃早饭。白色的细瓷器上是手工绘制的阿尔卑斯山山花,如龙胆花、杜鹃花和欧洲构兰。

    餐桌的附近,有一个备餐台,台面是用手工画的瓷砖镶嵌成反映贝格霍夫生活的图案。例如,有一块瓷砖上的图案是这样的:恩德雷斯女士端着一碗盛满肉丸的碗。大厅的右侧矗立着一个带玻璃门的陈列柜,里面摆放着精美的瓷器,这是维尼弗里德,瓦格纳送给希特勒的礼物,以及手工画的瓷盘和瓷碗,当然少不了瓷器故乡——中国的精美工艺品。

    李德坐在面对窗户的中间位置,眺望着远方的群山,餐桌上摆放着小桃树和长柄玫瑰。这些鲜花都是柏林和慕尼黑的第一流花店提供的。他的左边坐着爱娃,右边是玛格达。

    这里的瓷器和银餐具都是根据希特勒的设计制造的。盘子的中间是烫金的国徽和展翅的老鹰,左右两侧是用拉丁体写成的希特勒姓名的第一个字母“A”和“H”。

    一名男厨师过来,认认真真地给每个盘子里盛上一勺灰不灰、绿不绿的粥,李德用叉子一拨拉,原来是用豌豆做的沙拉,接着上了一道水果沙拉,酸黄瓜和腌番茄。别人只比他多了几片切成薄片的火腿。

    客人们战战兢兢地用叉子把肉送到嘴里时,他们像往常那样,等待元首高谈阔论。

    以往吃饭时,吃素的元首便给他们描述血淋淋的屠宰场,接着陶醉在诗一般的意境之中:你看那田野里的农民,迈着缓慢的大步,辛勤地撒下种子,种子在地里发芽、茁壮成长,形成波Lang滚滚的绿色海洋,在阳光照耀下慢慢变成金黄色。今天这种超现实的描绘并没有出现,令大家深感意外:莫非元首良心发现,和尚还俗了?

    客人们吃了多年来第一场没有扫心的晚餐,尽管食物不算丰盛,心情却十分舒畅。玛格达悄悄对戈培尔说,一个月前元首说大象因为吃草而力大无穷,她反驳说食肉动物比食草动物凶狠。今天元首改邪归正,不让吃肉的人难堪,可能是她反驳的结果。戈培尔随口应着,眼睛盯着别处,玛格达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一个陌生的女佣在收拾盘子。

    “她是谁?怎么从没见过?”她问丈夫,戈培尔半晌才反应过来,心不在焉地说:“冉妮亚,元首在前线拣的东方人。”

    “元首……拣的?”玛格达不相信地看着他,她怀疑这是生性风流的丈夫的杰作,不过这次实在是冤枉了他。李德把她从北方集团军群带来后,暂时安排进随从队伍里,给林格帮忙,林格不愿意把这个外籍美女放在身边,便把她推给了元首的厨师。

    宴会结束后,李德先吻一下爱娃?布劳恩的手,再吻玛格达的手,对戈培尔说到小茶馆走走。

    李德与戈培尔来到“小茶馆”,一座不太高的尖顶亭阁。两人站在装有护栏的凸石上极目眺望,看到半边夕阳已经落入群山中,旁边的云霞一会儿金黄色,一会儿半紫半黄,一会儿半灰半红,只要你一眨眼,它又变成了紫檀色了,真是色彩缤纷,变幻无穷。两人的脸仿佛镀上一层金;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李德念叨着唐代诗人李商隐的名句,然后领戈培尔进入茶馆,先在前厅里脱掉外衣,然后在铺有大理石地面的壁炉间里印花沙发椅上就坐。李德仍然意犹未尽地透过茶馆南面又高又窄的窗户,望着远方的群山,戈培尔盯着壁炉上方悬挂着的镶金边的镜子。

    掌握第三帝国命运的两个男人像比赛前互相打量着对方的拳击手一样,又像练习定力的坐禅者一般,一言不发地坐了几分钟,还是戈培尔打破了沉默:“我的元首,我自始至终没有见到党卫军全国领袖希姆莱的影子。”

    李德说:“他给我来过电话了,说正在视察刚建成的奥斯威辛集中营2号集中营。”

    “2号集中营?”戈培尔显然不知详情。

    “是的,2号集中营,在比克瑙。”李德解释。

    戈培尔继续盯着镜子,说的话总是摆脱不了小资产阶级的固有身份:“那得花好多钱吧?”

    李德顺着他的眼光望了眼镜子,镜子里映照出水晶玻璃的皇冠烛台和插着黄蜡烛的壁灯。李德感叹:“镜子里的东西尽管美妙,可都是虚幻的,正如我们现在的德意志帝国一样,尽管看上去非常强大,却孕育着一系列危机。”

    戈培尔的眼睛一下子从镜子上移开,转而盯着李德忧郁的脸庞。看到李德欲言又止,沉不住气了,急切地问:“我的元首,您有什么话可以尽管给我说,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站在您的身旁。”

    李德心里一阵欣喜,毕竟定力不够,这么快就着急了。要像钓鱼就要有耐心。拿破仑早就说过:在政治上只有头脑而没有良心。对待下属同样需要手段,心甘情愿地服从比强迫压服效果显著,忠诚可靠。帝国已经驶向了布满浅滩的危险水域,而坐在船上的人还陶醉在船坚炮利的虚妄中。

第11节 爱娃掉醋缸里了

    作为船长,要有个好的大副。李德更需要一个人来总理国内事务,他一整天都在捉摸自己的下属:乱世出英雄。这些战友们个个都是出类拔萃之辈,对希特勒忠心耿耿,但要成为他的主要助手,成为帝国总理,光靠这些是不够的,还要在思想上与他能够产生共鸣。戈林太虚荣,贪图享受,松松垮垮;希姆莱阴阳怪气,心狠手辣,整天沉浸在虚浮的种族妄想里;里宾特洛甫威望不高;施培尔能干却资历太浅,他中意的大副就是戈培尔。要依靠他消除内忧外患,驾驶这条船驶向胜利的彼岸,至少脱离险境。

    李德试探道:“戈培尔博士,我专门请你来,想听听你对目前形势的真实看法。场面上的话留到场面上去说,那些官话大话套话也留到你写书面报告和演讲时说,我只要你说实话。”

    戈培尔沉默了一小会,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地张开嘴:“必须尽快纳入战时经济。我建议让施佩尔全权管理经济,他是个奇才。”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戈培尔从政治、经济、后勤、民族问题等方面谈了一个小时,直到夜幕笼罩了这个小茶馆。

    戈培尔吞吞吐吐:“我还有一件私事,就是玛格达的儿子,当然我也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

    李德:“你想说什么?”

    “他在白俄罗斯当工兵连长,与当地民政部门发生矛盾,呆不下去了,我想调换个工作。”

    元首奇怪地望着他,这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为何向他提起?继而他明白了:博士既想当**又要立牌坊,他沉吟片刻后说:“部队转入防御,前线急需工兵,你不用出面,我让施佩尔给他安排,建好冬季工事后再把他调回来。”

    戈培尔感谢。

    李德站起身,与他谈最后的一件心事:“这个希姆莱,我怀疑他今天视察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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