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美人圣剑英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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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美人圣剑英雄胆-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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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官羽肃然道:“后果不堪设想了。”
  少年此话出口,三位道长同声惊呼:“什么?”面色懔然。秦官羽但觉干头万绪,真不知从何说起,若说详细点,岂不把恿师与师姊的那段丑事公开?
  不说吧!武林一段血劫,已然掀起,该怎么办呢?一时反被愣住。
  元孝长老似早有猜疑地道:“敢问秦兄,六十年前,于华山上消灭邛峡两怪、被尊称为坎坤掌水镜先生,是否便是至尊堡主?”
  秦官羽只得点头道:“正是。”
  元孝长老接下道:‘那么,秦兄与至尊堡,有着极深的关系了?”
  秦官羽无奈何地点头应道:“正是。”
  “那么,秦兄与现在堡主,是何关系?”
  “师姊弟。”
  清清掌门与元羲道长齐声惊诧道:“怎么?”
  元孝长老却仍冷静地道:“那么,若贫道所料不差,秦兄该是至尊堡现任堡主是吗?为武林兴亡之故,尚请直言。”
  秦官羽惊得站了起来,追问道:“道长从何知悉。”
  元孝长老微笑道;“堡主请坐下细谈可好?我之所以会知其一二,全系秦兄脸色猜度而来,在你说话的时候,我一直注意你的脸色变化,当元蓑师兄说到七宝软床上的女人自称为第十二代掌门之时,你微哼一声,这冷冷声表示你不服,也表示你不承认,秦兄,你应该是第十二代堡主掌门,是吗?”

  秦官羽惭愧无语地坐了下来。元孝长老,仍微笑道:“秦兄为何惭愧呢?不管任何定力再高的人,听到别人谈到自己的切身
  问题,就算少林掌门那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沮,黄河决于侧而神不惊’的定力,也为之惊然变色,是吗?”
  秦官羽苦笑了点了点头。元孝道长,继续问道: “你师姊强占你的堡主之位,是吗?”
  秦官羽则摇摇头道: “不是,说来话长,但是可告诉三位,她系弑师自封,而我乃由恩师所传。”
  “令师可安好?”
  “业已西归。”
  元羲道长惊道:“被她所弑?”
  秦官羽点头道:“弑师之后,抛于恐怖谷中,我在谷中得遇恩师,相随十二年,恩师临终前,传在下为十二代堡主,并遗下五责,其一,便是收回至尊堡,并代先师清理门户。”
  元孝长老点头道:“你进过恐怖林吗?”
  “不曾。”
  “可知进林之法吗?”
  “师父早已传授。”
  “令师是否精元虚脱?”
  秦官羽蓦地站起.严肃地道:“情况虽如长老所料,但长者不能侮辱恩师。”
  元孝长老也严肃道:“少侠别往坏处想,元孝对令师尊敬还来不及,岂在侮辱之理?”
  秦官羽闻言坐下,元孝长老又道:“现在,可否请少侠分析一下?”
  秦官羽点点头道:“其实,事情已经极为明朗了。
  “第一点,恩师确于不久前,在至尊堡仙逝,否则虽前此恩师精元虚脱而被抛置谷中,令她深信恩师已奈何她不得,但总有顾忌,现在顾忌既除,她便可为所欲为,因而追风秀士之死,是她所为无疑。
  “第二点,她既以先师祖遗下之七大门派证物,交换天宝七丹,证明她野心勃勃。
  “第三点,她的门徒,假扮在下侵入贵派,显然不无阴谋存在。
  清清道长忙问道:“什么阴谋?”
  “席卷武林。”
  元孝道士点头道:“少侠说得对,深得贫道之心。”
  秦官羽接道:“道长有何高见?”
  元孝长老点头答道: “坦白说,假的秦少侠于昨夜驾临敝派时,我恰巧在场,当时便已怀疑,以其身材纤细,不似男人之态。
  “因此,当她凌晨无故进入静宁观时,我早已非常注意,待她借故上前攀谈,我即时戒备,因此,对她的偷袭,能够轻易闪过。交手几回合后,她突然攻出一招‘天女散花’……”
  清清掌门问道:“是天女散花吗?”
  元孝长老点点头道:“禀掌门,千真万确,我看得一清二楚,我又闪过这招之后,她才施出玄阴神掌攻我,使我受伤晕倒。”
  秦官羽茫然问道:“是这样简单吗?”
  “是的。”
  秦官羽复向元孝长老问道: “难道长老知道天女散花的来历?”
  ”是的,天女散花,乃天女十二掌的第十二掌,威力极强,而天女掌,是武林四大美人之一的销魂夫人所有绝学。”
  秦官羽忙问道:“那么,她是销魂夫人了?”
  元羲道长这时插口道:“是的,她可能就是销魂夫人了,师弟不说,我也不会想到,她不但施过天女散花,而且身材竟也极为相似,错就错在你我相逢,是在夜里,昨天,她又是夜里现身,才被瞒过。”
  秦官羽低头不语。
  元孝长老却感叹一声道:“销魂夫人的那等武功,并不在你我之下,竟然也被至尊堡假堡主收归门下,岂不骇人听闻吗?”
  秦宫羽突然问道:“我可否察看现场?”
  元蓑道长忙道:“请掌门令谕。”
  清清掌门立即朗笑道:“少侠,请吧!”
  一行四人,来到静宁观中,在藏经室里,停了下来。秦官羽在一排藏经之中,发现有异因道:“贵派经笈一定有失。”
  “失经?元孝师叔速查。”
  元孝长者身负藏经室总管之责,闻言登时悚然色变.立即详细检查。
  室内一时岑寂无声,大概过盏茶时光,秦官羽突然指着一处书架说道:“这里似被翻过。”
  元孝长者忙走到秦官羽身旁,抽出一看,发现正是金龙神笈,华山不传绝学。
  清清掌门已知事态严重,也急忙走到秦官羽身旁.接过金龙神笈,详细查看,只见并无异样,待看至最后一页,倏地惊叫一声。
  元孝长老惊得脸色泛青,“扑”地跪倒地上,黯然说道:“弟子罪该万死!”
  元羲道长,也已看清一切,蓦地跪将下来,颤声道:“弟子冥顽不灵!”
  这时候的秦官羽,巡目一瞥之下,也自愕然失色。
  原来,金龙神笈的最后一页,赫然写着:“小人暗偷,君子明抢,三天后午夜三更,于华山练武广场上见,至尊堡飞虎香主,销魂夫人。”
  这无异是示威行为,试想;销魂夫人能够在这琳琅满目,包罗万象的书架上,寻着这本金龙神笈,但得而不取,只是留字示威,声明三天后的午夜三更,将驾临华山,声言明枪,岂非匪夷所思。
  清清掌门见元羲与元孝两人,均因目睹题字而在惊惶失措下战兢跪地,忙上前朗声说道:“神笈既然无失,何罪之有?请两位师叔平身。”
  元羲元孝,在恭应“遵法旨”声中,站了起来,清清道长转身,对秦官羽道:“秦少侠,我们到丹室商讨对策如何?”
  华山掌门丹室之内,坐着秦官羽等四人,但均愁眉苦脸,心事重重。
  清清道长,首先打破沉寂,朗声道:“秦少侠,这事令贫道疑问重重,试想,销魂夫人,即使假扮少侠逼真,瞒过元羲师叔,取得本派的信任后,在不防范之下,侵入藏经室必有企图,但既寻着敝派金龙神笈,何故又不取去呢?”

  秦官羽沉思片刻才道:“其实说穿了,道理非常简单,在下怀疑,其志不在取得贵派之神笈。”
  元羲、元孝长老,均脸露诧异地看了清清道长一眼,点点头道:“我也曾作此想,却觉得此理不通,而且相互矛盾,三天后的华山之会,更是令人不解?”
  秦官羽朗声接道: “掌门该不否认,贵派神笈曾被翻阅,是吗?”
  “不错。”
  “在下也曾说过,萧凤凰的弑师行径,是吗?”
  “是的。”
  “很好,我就以这两点来加以推测,第一,销魂夫人既然是至尊堡的飞虎香主,定然受命于萧凤凰,而萧女敢弑师,已可断言其所作所为,只求目的不择手段。因此,岂有见神笈而故示大方,留字示威之理。第二点,若销魂夫人之私探华山,只为查明贵派神笈安放所在,则绝对不会再留下痕迹,试想,全龙神笈为贵派武功至密,倘明知有人抢夺,就算冒覆灭之险,亦将全力维护,岂还会留字示威,舍轻就重之理?”

  元孝、元羲两道长,均点头表示同意;而清清道长,沉思片刻又道:“少侠说得虽对,却仍是令人疑云重重。”
  秦官羽坦然微笑道:“其实这也难怪道长怀疑,但是根据在下猜想,问题是出在贵振的神笈上。”
  “请道其详。”
  “若说销魂夫人,只为着查阅贵派神笈的某一件武功,自入室到寻获金龙神笈,翻阅到所需资料,这段时间已经不少,请问尚能熟抄一遍否?”  。
  元孝道长接着道:“无论是大罗神仙,也自不及,试想她击败黄道,以及出入藏经室,为时甚哲,决无这可能。”
  秦官羽点着道:“如此一想,可知其志不在武功方面。”
  清清掌门,不解地问道:“那么所为何来?”
  “这点在下却无法猜度了,也许只在其中的一句,或一个字也不一定。”
  “那岂非太过玄虚?”
  “是玄虚的,但在玄虚之中,却隐藏着一件可怕的事实。”
  清清道长,惊奇地问道:“什么事实呢?”
  “试想,在那琳琅满目包罗万象的书堆里,谁能有此目力,于极短的时间里迅速地找着金龙神笈呢?”
  清清道长急道:“难道秦少侠怀疑奉派有内奸不成?”
  “这只是推测而已。”
  清清道长点了点头,沉思俄顷才道:“谢谢少侠的提示,敬请少侠暂住敝派几天,待奉派应付这飞虎香主之后再定行止,可以吗?”
  秦官羽点头应允。
  三天后,二更时分……
  寒风飒飒,吹得树叶嘤泣不已,四周却是静得出奇,似乎是一阵暴风雨前的预兆。此时,华山广场上,出现六条人影,电掣而来。
  一个,是个神仪朗澈,风度翩翩的少年,后面五人是一色星冠羽衣的道士,由清清掌门率领,后随华山五剑之四。
  六人来至广场迎风峙立,脸色均极沉凝,时光正在流逝。
  时光飞逝,时至三更,蓦闻一阵如花鸣春晓,莺燕乱鸣的娇笑,摇曳传至。
  广场上的六人,知道应誓的来了,但除了衣袂随风飘荡之外,均是一动不动。
  同瞬间,一股轻烟,疾如流星赶月般,一张八宝软床,飞泻而至。
  但见软床乃由四个妙龄少女用香肩所抬,此时正自歇肩,后面站着六个脸罩黑袋,身穿黑色长袍高矮参差的汉子。
  那软床四周,全用轻罗白纱帷所罩,但薄如蝉翼,是故,床上的人几乎可见,竟然是个中年女子。
  除了朦胧可见她秀发如云,颈部以下,全为粉红绒毯所盖外,只能知道她斜倚床上,似乎不胜娇慵。
  秦官羽看得清楚,心中却直打鼓,难道这女人,就是假扮自己上华山的销魂夫人?或是杀弑叛徒,玉嫦娥萧凤凰?
  但国事关华山派,自己不能横生枝节,他知道自己目前只有睁眼旁观的份儿,当下也就默无声响了。
  清清掌门,宛如晨钟般铮铮朗声道:“贫道等,已恭候夫人多时,尚请告以来意。”
  软床之内,陡听“啊”的一声惊呼,随后咯咯一阵娇笑,问道:“谁是夫人?你们从何而知在此相候?”
  话出突然,听得清清道长发愕呆立,秦官羽心胸为之大震。
  由床上那声惊“啊”可证明她所说的话,出自肺腑,但听她的语气,又非上华山的销魂夫人,实在令人一头雾水。
  愕然片刻,清清道长才会过意来,当下他已知此事不太简单,立即朗声问道:“敬请姑娘赐告来意?”
  软床上响起一声娇哼遣:“华山掌门的说话技巧,极为圆滑,竟能把失言轻轻掩饰,本姑娘问你,这等排场,难道为本姑娘的来临吗?”
  清清道长诧异地答道:“正是。”
  清清掌门说罢,转头向秦官羽一瞥,秦官羽立即会意,忙掠至掌门身旁。
  此时,床上女了又道:“想不到道长竟然神通广大,早巳预知本姑娘等即将莅临华山,可敬可佩,但道长能知点儿,该是多么好玩呢?”
  秦官羽未等清清道长开口,已玉振金声地朗问道:“姑娘莫非是至尊堡之飞虎香主吗?”
  事实上,事情愈加神秘难测了,最先自己遇着凤凰仙女时,对此女之诡异,已极为注意,但无所发现,待她警告自己, “速上华山”之后,才发觉此女的确神秘。
  赶上华山后,遇着销魂夫人神笈留字,更加难解,更奇怪的是假扮自己者,自称至尊堡飞虎香主,邀于今天来临华山。
  而今天,来是来了,但对华山之预知其事而吃惊。
  那么假扮自己销魂夫人,并非至尊堡的人,难道是向华山密告的,所以才有此问。
  软床上一阵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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