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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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疯狂-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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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立即制止住她的话,他尽量让他的声音听上去平稳温和,“小茜,你的房间爸爸一直都给你留着呢?什么时候想回家住,你就回来。”
    我的眼眶酸涩,我忍住泪意垂下眼帘默然无声。
    父亲轻声叹息,带着他的女人走了。
    简涛送走他们回来后看到我流泪就紧张地抱住我,“小茜不哭,都是我不好,下次再去我绝不让你喝酒了。”
    望着简涛的憨傻样我破涕为笑,伸手狠掐他的腰,“还有下次?你想都甭想,那种地方你都不行再给我去。”
    “媳妇说的是,不去不去,咱都不去。”
    简涛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固执,基本上都是以我的思想为准则,以我的意见为建议,这可能也是我们俩保持了这么久的恋爱关系,却从来没有红过脸的缘由吧。
    晚上,在我家的木床上,简涛把我揽在怀里,他想了又想还是问出了他心中的话,
    “茜,你昨晚穿的衣服呢?”
    我很欣慰,我男人还没有傻到家,只是在装傻。我很坦诚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他听,但我省去了被换衣服,被洗澡等诸多敏感细节。
    简涛听到后既自责又后怕,他还满感激方凯文的,说他媳妇遇到好人了,才会免遭受辱。
    我把微凉的脸紧贴在简涛裸*露的胸膛上,简涛身体总是热呼呼的,每每我和他在一起,我这体凉的身子都会情不自禁地攀爬缠绕在他温热的身体上,我汲取的不只是他身体上的温暖,汲取的还有他对我最纯粹的爱。
    简涛明天就要离开我返回省城了,尽管一个月后春节假期他就会回来,但我还是舍不得他。
    简涛感受到了我的失落,我的肢体缠绕让他的男性特征霍然勃*起,他的唇开始在我的脸上游移啄吻,带着颤动的火花,“茜,我会想你的。”
    暗哑的嗓音掠过我的耳蜗,旋吻至我的胸前,我春情萌动弓起身子,简涛的舔咬勾起我身体里的欲念,酥麻感倾涌而出,我紧闭了双眸,开始婉转低吟。
    简涛在心理年龄上还不算是完整的男人,我一直都把他看成是大男孩,他在性事上虽然很勇猛,却缺乏技巧,但好在我们俩激情高涨,倒也弥补了技术上的欠缺。
    简涛已略过前戏直奔主题,我拉下他的头,主动攥住他的唇,炽盛的热吻让他的勃*起愈发坚*挺,冲刺的所向披靡。我的身体已习惯了他的侵入,我伸展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让他的攻入更彻底。
    简涛疯魔了,他是个容易满足的大男孩,只要在性事上我极力配合他,他就会像中了彩票似的感动不已,“茜,你对我真好,我爱死你了。”
    我的脑际已迷失,简涛刚猛的身体撞击得我腰肢烂颤,我急促地喘气,胸峰怒翘,
    “嗯……涛,快,我受不了了。”
    简涛最喜 欢'炫。书。网'听我求他,他男人雄风得到空前的满足,他骤然加快速度和力度,我们俩终于在强悍的摩擦运动中一起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筋疲力尽的我,幸福地依偎在爱人的怀里睡着了,看来我并没有比简涛高明到哪儿去,一样的因性而满足。
    简涛万分不舍地离开了,而我也把这些天不该记起的东西全部忘记,继续两点成一线,家里→学校,学校→家里。
    偶尔尚美会来个骚扰电话,提醒我她的生日将至。我认真的翻了下日历,还有两周的时间呢,她如此迫不及待地提醒我,是不是太早了。
    学校的学生都进入紧张的复习阶段,就要期末考试了,之后便是我最喜 欢'炫。书。网'的超长带薪长假,寒假。
    这期间方凯文来过两次电话约我见面,他说要还给我洗好的衣服,我想了想还是都推托了,刻意的见面终是不妥,还是等我这个月拿到工资后,连带我第一个月分期付款的钱,一起去找他吧。
    期末考试如约而至,我做为监考老师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严肃地对待每一场考试。
    由于期末考场是按照学年级全体学生成绩排名安排的,我很不幸,我被安排到最后一个考场,也就是学习成绩最糟糕的孩子都在我这里。
    我领数学试卷时,就有老师和我开玩笑,你其实没必要领试卷,你监的那个班直接发张答题卡就成了,言外之意这个考场的孩子试卷能考到两位数就已实属不易。
    事实也的确如人家如料,这个考场的学生小动作不断,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刚开始考试,有个女生就频频回头,这才刚开考,我真不知道她能看到什么?
    “难不成你连名字都要抄别人的?”我站在她身后。语气还是很温婉地。
    这女生不在意地扫了我一眼,转过头趴在书桌上,没两分钟居然睡着了。
    好吧,睡觉也成,只要你不打扰别人。
    和我一起监考的老师,已经临近退休了,她带着她的老花镜昏昏欲睡,这让我愈发觉得自己身上的责任重大了。
    我殷勤地来回走着,试图把这场严肃的监考进行到底。
    “嗖”地一下,一道白影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在我眼前闪过。
    我本能地去寻找,只是这纸团怎么就不见了呢?终于我在一只铮亮的皮鞋下发现猫腻。
    “抬起脚来。”我的声音有些冷。
    这男生很配合啊,他把脚从鞋子里拿了出来,嗯,袜子很白。
    我继续保持风度,“抬起鞋子来。”
    这回这男生更配合了,他把脚踩在鞋的位置上,单手把鞋子拿了起来。
    我想我今天一定是脾气超好,才没有爆裂地给他个脑瓜嘣。
    “把你的脚和你的鞋子一起抬起来。”
    这个男生抬眸倏地冲我一笑,这笑容居然还挺灿烂的,这个孩子我没带过他的班,所以对他颇为陌生。
    他的手指很修长,他不紧不慢地俯下身子拾起地上的纸团,展开后优雅地放在他直挺的鼻子下用力一耸,再把包有排泄物的纸条一卷,抬手呈了个很漂亮的抛物线,直落入讲台前的垃圾筒里。
    旁侧已有人轻笑,我深深地吸气,再轻缓地呼气,算了,为了不打扰其他同学答卷,我就高姿态地放他一马。
    我手指轻扣桌面,“都安静,继续答卷。”
    我一直认为高中生都大了,有自觉性了,用不着防狼似的监督他们,可结果还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在我制止了诸多同学的不良行为后,又有学生不老实了,竟然还是那个袜子超白的男生。
    我伸手轻摁他的肩,“把你看的书拿给老师。”
    “老师,这是武侠书又不是数学书。”这男生还满有理的。
    “考试时不许翻动任何书籍。”我向他伸出手来,表明这事儿没商量。
    他这次倒没耍花招,很大方地把书给了我,我原想这书一定是本包了武侠书皮的数学书,不曾想真的是本武侠小 说'炫&书&网'。
    我很诧异,120分钟的答卷时间,别的学生都不够用,他居然在看课外小 说'炫&书&网'。
    我俯身翻开他的卷子,晕擦啊,这孩子居然连一个字也没写,名字栏上都是一干二净。
    我真生气了,冷训道:“名字告诉我?”
    “飞影摘花。”他居然给了我个书名。
    我的额头满是黑线,“我是问你的姓名。”
    “高*潮。”
    “……”我的唇角微抽,这名字还真是……
    教室里顿时哄堂大笑。
    好,高*潮就高*潮,“那个高*潮同学,你知不知道这次的考试很重要,你已经高三了,今年就要参加高考了,你不觉得你的态度很有问题嘛?”
    
   7 妖魔的男学生
    
    高朝帅气俊美的脸扬起嘲弄,“老师,我父母都不管我了,你操哪门子心啊?”
    我火气蓦然上窜,“站起来说话。”这孩子态度恶劣,让他站起来会有利于他端正态度。
    高朝慵懒地站了起来,嚯,他的个子还真高啊,居然比我还高出一头。
    把家长的电话给我,我取出手机,我职业责任感油然而生,我有义务和他的家长沟通下,怎么能这样地轻易放弃孩子呢?
    高朝面不改色啊,他微薄的双唇轻启,吐出了一连串的数字。
    是个座机号,我手指都气得有些抖,我摁动着手机,拨出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我想我的声音一定很严肃,我没有等对方先开口就说明了我的来意,
    “你好,我是高朝的监考老师,你的孩子态度傲慢懒散,从开考到现在居然连一个字都没写。”
    “……是温茜吗?”依旧是磁性的男音,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我的表情顿滞,不确定地反问,“高朝是你的儿子?”
    电话那边的方凯文笑了,“不是,他是我外甥。”
    我的目光狠狠地扫向高朝,这孩子正一脸看好戏地回望着我,我向他要他父母的电话,他居然给我管辖我的,教育局副局长的办公室电话,这不是诚心给我穿小鞋吗?
    “温茜……”方凯文轻声唤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没想到会打扰到你,请你帮我转告高朝的父母,离高考只剩下5个月,希望他们不要放弃孩子,监督他学习。”
    方凯文也听出了我的心情郁闷,“好,我会转达的,温茜,一会儿下班后我会去接你,先这样,我们见面再谈。”
    方凯文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怔怔地望着手机,直感自己被这孩子牵连得彻底。
    “老师,我可以坐下来了嘛?”高朝开心地提醒我,让我知晓,我让他站着考试是多么的无理。
    我在心里压抑着怒火,这个孩子尽管比我高,但他毕竟是学生,我不能冲他发火。
    “坐下吧,先把你自己的名字写上,就算是交白卷,也要让人知道是谁交的。”
    高朝很配合啊,他大笔一挥,就提了两个大字“高朝”,原来是这个“朝”,写的居然还是很潇洒的行楷,一看就是练过书法的人。
    下班后我闷闷不乐地从学校里走出来,这个高朝啊真是有气死人的本领,他居然今天的两堂考试,都不客气地给我交了白卷。
    我扫了眼校门口,没有方凯文的车子,我的心略微放下,我右转朝前面的公交车站走去。
    显然我高兴的太早,我还没有走到车站,身边就开过来一辆黑色车子,车窗滑下,方凯文薄唇上扬,正冲着我微笑。
    我恍然大悟,这高朝的笑容居然和方凯文的有几分相似,看来高朝的长相大多遗传至他的母亲,也就是方凯文的姐姐。
    我打开车门上了车子,在学校附近还是不要招人眼球的好,我示意方凯文把车子快些开走。
    方凯文也没介意我急于避嫌的态度,他在前面潇洒地调转车头,车子向东开去。
    “还在生气?”方凯文语温轻柔,似要抚平我内伤的心。
    我微微叹息,“那个孩子为什么会这么叛逆,这样的心态到了高考怎么办?他的父母真的要放任他这样下去吗?”
    “我说他如果不是在赌气,那张卷子至少能拿到130,你相信吗?”
    “你是说他故意考砸的,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现在诧异的不是高朝了,而是他的这位舅舅,他居然和他外甥一样的闲适慵懒,难怪高朝会这么嚣张。
    “小朝他是再和他妈妈打持久战,他想让他妈妈去照顾他生病的养父。”
    方凯文很平静地说着缘由,我却听得不平静,这是什么意思?高朝他为什么会有养父,晕,这又是什么复杂状况?
    方凯文倒也不避忌我,他语速轻缓地讲着陈年旧事。原来高朝初中以前都不姓高,他叫王朝,他的父亲王建波只是一名朴实的技术工人,父子俩感情深厚。
    然,在他小学毕业那年,他的妈妈方凯月却突然和王建波离婚了,年纪尚小的王朝终随母亲嫁进了高家。这时他才知道王建波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母亲改嫁的高霁才是他的生身父亲,从此王朝的户口冠上高姓。
    方凯月和高霁的婚后生活是幸福美满的,高霁对这个失散多年的儿了自是疼爱不已,但高朝却忘不了他的养父,他每周末都会去和养父小聚一日。
    去年王建波被查出罹患胃癌,高朝便忍受不住了,他觉得养父太可怜了,照顾他们这么多年,把他拉扯大,现在却落得形影相吊,茕茕孑立。
    高朝希望妈妈能去照顾陪伴养父最后一程,遭到方凯月强烈反对,她怎么可能丢下现在的丈夫而去陪伴别的男人?
    高霁是个成功的商人,他并不在意去花钱救治这个对他妻儿有恩的男人,他们把王建波送去了最好的医院,为他请了特护。
    只是高朝不理解,他觉得钱代替不了亲情,他认为自己的妈妈太冷血了。因此他从去年开始就不好好学习,考试不是交白卷,就是故意打小抄,让老师去找家长。
    儿子到了高考紧要关头却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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