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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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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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濛——”冰凉的手指轻触她的脸颊,他说,“我和你一样,我是O型血,以后我也能……”
    她摇头,再摇头。
    牵着他的手,躺在牀上,她枕在他的膝盖上和他继续说话。
    “别想那么多,才刚刚过去五年而已,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躺了一会儿,眼睫轻垂,“祁邵珩,你要相信我。九岁的时候,祁家所有人都以为我快死了,但是我没有;十九岁的时候,之诺以为我已经不能活多久了,托他的福我现在是好好的;两年前,在女子监狱里我以为我会死,可到现在不都是好好的。你看我经历了这么多,哪有那么容易说离开人世就离开呢?”
    以濛浅笑着劝他,难得一次说这么多的话,可对方沉默着很久都没有说话。
    枕在他的双腿上,她抬起眼睫想要看祁邵珩,却被他直接伸手覆盖在她的眼皮上,她丈夫的体温一向很温暖,可这一次他的手指好冰,冰的她眼皮都疼了。
    俯下身,他有些干涸的薄唇吻上她的,被遮住了眼睛,可她可以铭感的感受到他干涸的唇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
    “阿濛,你今天早晨告诉我你梦见我了,是么?”
    话题突然转换了,她也没有觉得奇怪,思索着他问得话说到,“是啊。”
    有亲吻了她一下,他继续问,“那你梦到了我什么?”
    “祁邵珩,我梦到了下雪,好大好大的雪,你也在。”
    “还有呢?”
    沉吟了一会儿,她继续说,“那么大的雪我只有在小时候的时候才看见过,可那场大雪里我却看到了你,就像是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原来是这样?”
    “祁邵珩,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见过?”
    “你说呢?”
    “这么一说,真是有点期待冬天了。”
    “想看雪,我们可以去莫斯科。”
    握住他冰冷的手指,似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祁邵珩,我不会死的,不论是生下这个孩子,还是五年后,答应了你,我们还要去莫斯科看雪呢……”
    话音刚落,以濛突然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嘴唇上,咸涩的……这是?——
    以濛怔了怔,被他的手蒙住了眼,看不到只好伸手向上摸索,就在她就要轻触到她的面颊的时候被对方直接握住了手指。
    “怎么不继续说了,我在听。”温柔的嗓音,可其中的低靡和沙哑让她一听便听出了异样。
    “祁邵珩,你——”
    想要碰触他的脸颊,却被她扣紧了手指不放。
    “阿囡。”他轻抚她的长发,嗓音很温柔也很低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以濛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她感觉得到他俯下身抱住了她,靠在她的肩头上,随之半晌过后,她感觉到了肩头慢慢渗开了湿意。
    怔愣了半晌,以濛这才完全反应过来,祁邵珩这样一个冷漠孤傲的男人,为了她,掉泪了。从来没有人见过他流泪的模样,包括她。被捂了眼,一片漆黑里她明白,他这样孤傲的人怎么会愿意让人看到他的脆弱?
    就这么安静地在他怀里呆了一会儿,等到他将捂在她掩上的手拿开,已经完全不见他神色的丝毫憔悴。
    “头发再吹一吹吧。”他俯下身将梳妆台上的吹风机再次擦好了电源以后帮她吹头发,透过镜子,他看到她宁静的浅笑,僵硬的唇角勾了勾,对他妻子笑,并不对她显露任何不好的情绪。
    这次直到头发吹干以后,以濛挽着他的手说,“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铺好了牀,将她抱起来让她睡在里面,他伸手拿了以前哄她入睡给她讲的《圣经:旧约》,以濛靠在他的怀里,被他抱着听他念给她听。
    一只手翻书,一只手揽着她轻拍着她哄她入睡,以濛看着他俊逸的侧脸握住他的一只手,隔着棉布睡裙放在她的小腹上。
    “是不是觉得有些变化了?”她问。
    手里的书丢在牀上,戴着婚戒的左手和他妻子的手覆着在一切放在她温暖的腰腹上,起初他很久都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才手指微动,小心地轻抚。
    依旧平坦的小腹,似乎因为有了这个孩子,显得不再像以前一样柔软。
    “这么摸,会不会觉得……”想了半天合适的词汇,到最后还是问了句,“会不会觉得很奇怪?毕竟是第一次这么接触。”
    “怎么会奇怪?”亲吻她馨香的发顶,他说,“在你睡着的时候,我经常抚摸他。”
    以濛讶然,“我以为你每天总在想这办法不要他呢。”
    “确实不想要他,一点都不想。尤其是他对你有害。”
    听他嗓音沉下来,手就要移开,却被她扣住紧紧地握着。
    “哪有你这样的人呢,祁邵珩。”她无奈,又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说翻脸就翻脸,善变的很。“你自己的孩子,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很利落的回答,让以濛简直无话可说。
    无语间,她又听他说道,“怎么可能会喜欢?万一有了他,你冷落我怎么办?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和他说不通,不打算理他了,松开他的手躺下,却被他笑着揶揄,“你看,现在就开始冷落我了,他还没出生就已经这样了,出生了那还得了?”
    知道他有意开玩笑,逗她开心,以濛掩唇笑了笑说,“以后,总该是他陪着你的,如果我先离世,你……”感觉到他神色的变化,她急忙改口说,“如果我不在,终归要有个人照顾你的。”
    见他沉默,她继续说道,“多年以后,我们都老了,都要离世了,到时候总得有一个把我们和葬在一起,即便在底下,也要躺在一起,有这个孩子刚刚好,不论如何他能让我们埋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好。”沉默了半晌的人应了一声,以濛浅笑,她知道他算是完全接受了这个孩子的。
    靠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他温暖的手指探到她的睡衣下,没有丝毫隔阂的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腹。
    这样的轻抚很舒服。
    他和她的孩子,他们生命和爱的结晶。
    困倦的昏昏沉沉间,以濛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再好不过的决定。
    “祁邵珩。”半梦半醒间,她说,“我会陪着你的,就像你会一直陪着我一样,永远。”
    ——永远在一起,说好的,一起老,一起死。
    …本章完结…

  ☆、【014】尾声:孕期四个月,岳母来访不简单

10月16号,自从《半生缘》顾曼桢的戏份杀青以后,以濛就一直呆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过。
    聂久和她通过几次电话,说,“要她安心在家里养身体,所有的发布会和影视宣传通告她都会想办法。”
    以濛听聂久和她通话,没多久就起了困意,到最后也不知道通话是怎么挂断的,朦胧中似乎有人将她从客厅的沙发上抱回了卧室,最终给她盖上被子后才准备出去。
    看她睡意正浓,正打算出去的人却在转身的瞬间被人紧紧地握住了手指,仿佛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没有清醒的迹象。祁邵珩微不可闻的浅笑了一下,将牀头的杂志收起来,坐在牀侧上轻拍她的后背,“睡吧,我在。”
    祁邵珩从卧室出来,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多,今天周末在家里陪她,阿濛午睡他到厨房了洗了一些水果留着等她醒了榨果汁给她。
    客厅里的电视还开着,电视节目里是国外的一个频道,法国的古典音乐会,大提琴演奏的乐调低沉悠扬。
    这是阿濛最近喜欢的一个节目,听演奏会的时候偶尔手边放几本书,书看不了多少,最近她嗜睡的很总是在沙发上待一会儿就睡着了。‘
    电视里的节目没有关,祁邵珩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翻阅他妻子最近看得书籍,大多是涉及和专业有关的戏剧方面的,随手拿了一本莎士比亚的戏剧论,靠在他妻子常靠的软枕上,祁邵珩翻着,直到后来听到客厅里电话铃的响声,他起身去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神色微变,宜庄的内线电话一接通,是警卫员打过来的。
    “先生。”
    “说。”
    “有位夫人到这儿,说想要见太太,您看——?”警卫员探究的语气,让祁邵珩神色微微显露出疑惑,阿濛原本就很少有社交,年龄相仿的人少,至于‘夫人’?应该没有这样的结交。
    听不到先生说话,警卫员又补充道,“这位夫人说她姓‘葛’。”
    姓葛?
    祁邵珩一愣,而后说了句,“让葛夫人进来,以后葛女士再来,不用阻拦。”
    “是。”
    警卫员因为祁先生答应地利落,一边握着电话的听筒一边看向这位葛夫人的时候,不免又多看了几眼。
    最初,会多看这位夫人,只因为这是个太过美丽的女人,即便已经过了女人最美的时候,但是不同年龄段的女人都有她自身的魅力,更何况漂亮女人的年龄就像是秘密,单从外表看没有人能看得出她的真实年龄;
    现在警卫员又继续看葛女士,只因为一般进入宜庄的人不多,大多数能来的,少之又少还是太太或先生亲自带进来的。
    客厅,祁邵珩蹙眉,放下了手中的电话,快步走了几步特意到前庭院等葛女士进来,迎一迎他妻子的生母,他所谓的岳母。
    A市,自从以濛离开后,葛婉怡有一直在关注她的动向,只是她的女儿身边似乎有不简单的人,所以她的消息,葛婉怡即便得知也很少。
    莲市距离A市很远,一个北方,一个南方,不同的城市,纷杂的事情,如若不是有心,根本是得不到这儿的消息的。
    一直到祁邵珩公布婚讯,葛婉怡讶然于她的女儿竟然嫁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
    祁邵珩,即便葛婉怡不在莲市,在A市,祁家最有名的就当属这个晚辈。
    葛婉怡不得不为自己的给公司应酬交涉的时候,就经常时常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当初在澳洲葛婉怡为前夫打理公司在财经杂志上更是见到过这个年轻人数次,年纪轻轻,资产难以估计,坐上那么高的位置,可见手段一般?
    商人,重商重利,至于感情?
    他们向来漠然的很。
    原本想着只要阿濛好她就远远关注着女儿,不再干涉她的生活,可她的女儿现如今嫁给这样一个复杂的人,让她多少有点不放心。
    但是,阿濛是祁家养女,对祁家葛婉怡心存感激,但是阿濛嫁给祁家人她又觉得莫名的不安。
    进入宜庄,葛婉怡在澳洲很多年其间的庄园也不少见,但是相比那些庄园,似乎这儿的建筑和装潢更符合中国人的审美,不过其后的价值也菲比寻常,一般世家也支付不起。
    越是这么想,葛婉怡就越觉得祁邵珩这个晚辈令人心惊。
    从庄园外被警卫员领着走了几步,只见不远处已经有人走了过来,黑色的棉质衬衣,浅咖色的长裤,身形修长优雅,气质清冷矜贵俊逸如斯,也许因为此时他手里多了一本杂志显得多了几分居家的姿态。
    初见这个相貌和气质都过分出众的年轻人,葛婉怡心中为女儿着想的考量更深。
    慢慢走近,神态从容淡定间透露出几分清贵。
    “您来了?”询问的嗓音,不显亲昵也不显得客套疏远,恰到好处的语气被他掌控的很好。
    “嗯。”
    ‘您’,葛婉怡不觉得如何,但是送她过来的警卫员因为这个字眼有些出神。
    ‘您’,敬语,能让祁邵珩用敬语,自然这位葛夫人大致身份也不简单,这么想着,他冲祁邵珩示意地点点头,而后离开。
    祁邵珩迎葛婉怡到客厅,请她坐下后说,“刚好赶上下午茶的时间,要喝点什么?”
    “不用麻烦,给我一杯纯净水就可以。”
    “好。”将手里的杂志放回到书架上,祁邵珩从冰箱里取了纯净水给葛女士倒了一杯。
    葛婉怡坐下,打量室内,相较于她曾经看到的奢华庄园,宜庄的室内倒是非常的居家舒适。
    “您是从A市过来的?”水杯放在茶几上,祁邵珩问道。
    “是。”
    “旅途疲惫,累了就到客房去休息一会儿。”
    “这个不急。”回环地扫视了一周,她问道,“阿濛呢?”相比之前对祁邵珩态度的漠然,在说起以濛的时候葛婉怡的神色变得柔和了太多。
    “她刚刚睡着。”看了一眼客厅的落地式石英钟,祁邵珩说,“每天午休她都会睡一个小时,大致下午两点的时候就会醒,如果不介意您可以先到客房休息。”
    “在睡觉?”端起水杯,葛婉怡浅啜了一口,拧眉道,“阿濛,最近好吗?”
    小女儿的身体一直是葛婉怡的心病,之诺不在的伤痛现在都让她没有办法走出来,阿濛是她所有的寄托,绝对不能再出任何的意外。
    “还不错。”对于葛女士的提问,祁邵珩很有耐心的回答,并没有一丝厌烦。
    “是么?”
    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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