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掌门大人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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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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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相信我?” 今夕可有些伤心了,他头一次这么认真的想保护一个女人的!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月光下,显得很神秘,让今夕的心跳了一下。

    总觉得,她,有点说不出来的,妩媚?

    “总之,我觉得这衣服不太适合你。” 今夕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我也觉得。”这一点,她也认同。

    “那我去找件适合你的衣服好了。” 今夕又把她拎起来丢到肩膀上,跳了下来,大踏步的朝着自己的帐篷去了。

    她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人,当自己是麻袋还是什么?非要这么走才可以吗?

    今夕一头扎进自己的箱子里拾翻了半天,终于找出一件白色的钻头布衫和一条长到脚踝的裤子给她,

    “你就穿这个吧,这本来是打算买给弟弟的,但是……用不上了。”

    她接过那有古怪的衣服套上,扎上*,倒是把她的伤口都遮住了,头发辫起来,看起来倒小了些,也不错。

    不过今夕一边点头的同时也一边看到了她的脚踝上的指痕——自己刚才一激动,给她抓下的,

    “疼不疼?”

    他将人丢到床铺上,抓起她的脚来小心的按着。

    “其实……不疼。”

    “怎么会不疼啊?我也真该死,怎么就不知道下手*……” 今夕还在那里自责,她叹了口气,

    “其实,我没有什么感觉的,所以,不疼。”

    “恩?什么意思?” 今夕觉得今天自己的大脑完全不够用了,一切都超过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就是这个意思……”她伸手按到了今夕的人中上,就见他受不了的大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她赶紧道歉,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个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人这么按过我,我没什么感觉的。”

    今夕迟疑的抬起手来按了一下她的人中,却并不见她有什么反应,终于相信了。

    “……阿满,这个给你。” 今夕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样子古怪的耳环一样的东西来,小心的给她戴到耳朵上,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只要有一天你还戴着这个没有丢下,我今夕就已经会保护你,再不会让你吃这样的苦,你信我。”

    她,还能相信吗?

    她不知道,不过,她不愿意让别人为难,摸了摸耳朵上的金属小环,还是点了点头,“我信你,可是我没什么东西给你,所以,我们拉勾好不好?”

    看着她深过来的小拇指。今夕觉得很有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人家说‘十指连心’,大约是勾了手指,就是和心定了契约罢!就这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今夕微笑着勾住了她的手指:“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忽然觉得小拇指像有针扎一样,连着眉心都疼了起来!

    似乎在什么时候,也曾经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一瞬间什么东西都远了,声音远了,呼吸远了,连心跳都远了。

    恍惚间看到今夕焦急的冲着自己冲了过来,但是却什么也不知道。

    天一下就黑了。

    这是一个好深的梦,深的连一点颜色都看不到,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卷着她,连呼吸都不能。

    有谁在黑暗里,轻轻的说着什么,却完全听不清楚,只能感觉到心痛得快要窒息一样!

    你是谁,为什么会这么悲伤?

    你连自己,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还会问我是谁?

    我连自己都忘掉了?

    “……我连自己都忘记了……”她醒来的时候,这个声音还在嘴边没有落下去。

    今夕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叫起来,“鼓!鼓你快来啊!阿满醒了!”

    就听见沉重的脚步声挪了过来,然后就看见胖胖的鼓*了视线,抓着一碗古怪颜色的药,

    “快,喝下去就好了。”

    “这是什么?”不是她声音抖啊,这药是玫瑰红色的还带着莫名其妙的泡泡冒啊!那玩意是不是喝下去就永远“好”了?!

    “鼓的药可是非 常(炫…书…网)厉害的,别看他这个样子,却是很有一手的,喝了就好了。” 今夕虽然在劝,但是自己的脸色也不好看——看来心理阴影也很大。

    可是她看着鼓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我咽!

    “那个,水呢?先给我说!”她拿出视死如归的气概,想将水握在了手里——今夕非 常(炫…书…网)有默契的给了她一个大碗!

    她……有些的哀怨的看了今夕一眼,咬牙,端过药来,一仰头,灌了下去!

    然后今夕将碗接了去,她转眼就将那个巨大的水碗放到嘴边,几大口将那药影是灌了进去!

    “怎么样?”今夕急切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眨了几下眼睛,然后……

    “阿、阿满?!”

    该死的,意识又远了,鼓啊,你做的,其实是毒药吧……

    “鼓,她没事吧?” 今夕有些担心的看着又晕过去的人。

    “她中了苗人的蛊,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鼓很严肃,甚至有些愤怒,“真不知道什么人会把这种害人的东西种在她身上,就等蛊虫成熟了来取,太狠毒了!”

    “取?”想起她一身的伤痕,今夕的眉头跳了一下。

    “这蛊会寄生在心下,想要取出来就要趁着人还活着的时候剖胸而出,这时候的蛊就成了最好的药,可以治疗血毒……罗勒火的人,很精通这种东西,我只是听说,没想到居然能见到有人能活下来!”

    原来鼓是苗疆的药师,对这些多少有了解,而喂她吃的药,也是清除蛊毒用的。

    “她说她什么也不记得,头发也白了……”

    “那是蛊毒的缘故,不过……她能活下来就是奇迹,或许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自'霸*气*书*库'己是谁了。”

    奇迹,她一定就是奇迹!

    能活下来,实在太难得了……

    〃);

正文 戏里戏外的故事

    (〃

    虽然鼓说的也不很清楚,但是今夕已经觉得不寒而栗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小女人居然经受了这么多的苦难,究竟是为什么?!

    “今夕,你把那个给她了?”鼓也不是瞎子,这个人耳朵上的东西昨天绝对没有!

    “……恩,我觉得,她值得。” 今夕沉吟了一下。

    “你太心软了,”鼓忍不住摇了摇头,订正了一下自己的说法,“你是越来越心软了,自从出来,你已经越来越不像原来的你了。”

    他没有回头,“鼓,你觉得原来的我好?”

    鼓又摇了摇头,“我觉得,现在的你比原来快乐,但是今夕,你不打算回去了吗?”

    “……鼓,你说的太多了。” 今夕依旧没有回头,但是声音却冷了好多。

    鼓知道自己话多了,手放到胸前微微鞠躬,转身离开了帐篷。

    今夕的背影一直没有动,很沉默的看着在那里晕睡没有醒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再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换了,换成珠儿正在照顾自己,而且脸色很臭。

    “呵呵……”她干笑两声,觉得自己真是不应该醒来,只是现在继续装睡又已经被人家看到了,只好尴尬的转过了头,

    “我都知道了,你似乎挺可怜的,不过,我还是讨厌你。”见今夕的脸色很不好,珠儿忍不住就上前问了问。

    今夕只是摸摸她的头,说她病得很厉害,别的没有说。

    她进来*,无意中为她拉被子,却看到那惊人的伤口,也倒抽了一口冷气,觉得她可怜起来。

    不过,可怜归可怜,这个女人依旧是她的情敌!

    更何况今夕居然把那个古怪的从来都不摘的耳饰给了她,更是让她觉得这个女人可恶!

    但是……她忽然也觉得有些明白为什么了。

    今夕是个滥好人,最心软了,所以一定会照顾这个满身都是伤的女人——自己不也是这么被拣回来的吗?所以,看在她这身伤的面子上,她至少先忍受一下这个家伙吧!

    “呃……漂亮的人脾气都很奇 怪{炫;书;网}吗?”她忍不住嘟囔一句,怎么她碰到的,一个比一个奇 怪{炫;书;网}?

    “你、你是白痴吗?!”居然还夸她漂亮?!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有毛病的是她的脑袋吧?是脑袋才对吧?!

    “你是在害羞吗?真是奇 怪{炫;书;网}啊,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接受别人的赞美呢?”她忍不住觉得好笑。

    “啊啊啊,你这个女人,我不管了!” 珠儿实在受不了了,摔了东西气冲冲的出去了。

    但是要怎么说,这个人真的感觉,好像一个大人啊!说的话总是有着让人牙痒的镇定感觉,似乎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麻!这种人最可恶了啊!

    她就是拿这种人没辙啊!

    “这孩子怎么气冲冲的就出去了?” 今夕正转了进来,莫名其妙的看着摔帘子走人的珠儿大惑不解。

    “可能我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吧……如果说她漂亮也显得很轻浮的话……我觉得都是女人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啊……”她很无辜的看着今夕。

    “你也未免太直接了吧?” 今夕有些无语的扶她坐起来。

    “呃,难道应该说的委婉一点吗?都是女人也会觉得很轻浮吗?”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呢!

    “这么直接的说出心理话,简直就是诱惑啊。”他忍不住抓起她花白的头发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比如说,像这样,我要是说,我非 常(炫…书…网)想吻你一下的话……呃,开玩笑的……”

    糟糕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说什么东西啊?

    比较让他安心的是这个女人压根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笑了起来,“恩,确实会让人觉得是诱惑呢,我明白了,下次会注意的!”

    她……完全是在以为自己在“现身说法”是不是?居然敢笑的这么没心没肺?

    还有啊!不是明明告诉你说是诱惑了吗?怎么又说这么直接的话啊?是想诱惑我吗?可恶啊!

    忽然间,他觉得自己有些理解为什么珠儿会生气了,这个女人有的时候真是让人牙痒痒的像打她屁股!

    众人于是惊奇的发现自己班主居然也一摔帘子出来了!

    怎么回事?能那珠儿惹气了容易,但是惹毛班主可是不容易啊!

    话说,里面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很毒舌的人啊!

    众人探头望望,她也正无辜的看着众人,“怎么了?”

    众人一起摇摇头——总之,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女人惹得事。

    她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固定的成员,负责吹笛子——自然就是今夕那把铜笛子,有的时候也会跑到别地的地方客串一下赚些钱花。

    不过她的钱都交给今夕来保管,自己拿上被马虎丢到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大家已经家惯了她漫不经心的性子,甚至她走在平地上摔倒也不奇 怪{炫;书;网}了。

    她还是穿着那模样古怪的衣服,和这里的每一个人一样,缠着出奇长的*,穿着鞋尖微微翘起来的鞋子,身上到处挂满了奇 怪{炫;书;网}的装饰,走路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地方在响,以马车和帐篷为家,似乎随便走到什么地方都可以当成家。

    “身体是用来流浪的,嘴巴是用来歌唱的”——这里的人过的很自在,有钱赚的时候喝酒吃肉,没钱的时候抓鱼一烤,也很快活,大家似乎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忧愁,每天乐呵呵的,她也渐渐跟着开朗起来,甚至说话也被他们感染,带了些微的古怪强调。

    偶而,也会想起在留影楼的日子,那个时候,也很快乐,但是却是被关起来的快乐。

    有的时候,也会想起来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人,想着要是那个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晕倒也说不一定——他连喝茶的杯子都是玉的。

    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快乐,因为那个时候的自己不是自己,只是别人的一个影子。

    现在,能做回到自己,她觉得比什么都好。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找到自己的师傅,而那个师傅是不是也原谅了他。

    要是那样就太好了,人生就这么短,没必要恨来恨去的,连歌唱的时间都不够,说什么仇恨的,太浪费时间了。

    恩,好在他们的木偶戏还是很受欢迎的,今夕很帅气,也很会说话,每次都会吸引不少人来看,但是他却从来不加场子,有的时候明明能多赚一点,却也急急就走了,说是还有更多好玩的地点要去,不要对流浪一个地方的风景。

    “这个天下很大的。”他摸摸她的头发,笑的时候眼睛却很远,不知道有什么情绪藏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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