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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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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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裙下死,作鬼也风流。我比别人对你如何?我一好了,就赶快来见你。夫人,你今晚要好好报效于我。”

孟夫人笑盈盈,为他再斟一杯酒,清灵地道:“小王爷,先敬一杯酒,再有好报效。”

“是什么先说出来我听听,不好,我可不答应。”项林接过酒杯在手中,就着窗外薰风低低地道:“前儿见到龙老三,他手里有一副好春宫。我问他,他不给。夫人,你要来你我乐上一夜可好不好?”

孟夫人装着生气:“看您说的,他是个什么东西!我不能为着你要看春宫,就对他和气。”明知道这话是假的,项林还是开怀笑了两声。

此时月正明,风犹暖,小王爷觉得无处不好,家中烦心事情,渐丢到脑后。

窗外,有早开几枝子迎春花瑟瑟。春夜风尚有寒气,早花春花好似早着春衣的美人儿,颤巍巍轻吐娇艳。

小王爷的身子渐往孟夫人这里移,慢慢的,把孟夫人揽到怀中。“夫人,”他酒已迷醉,在孟夫人耳边问道:“我比别人如何?”

孟夫人撇嘴,是个男人都会问这句话。哦,不,王爷就不会问。她假意溥衍着,见项林酒不够,又给他添上。

“真是怪,我病了一场,酒量倒大了。上次我来,只喝了十几杯就醉了,这一次我倒喝了半坛子?”项林笑嘻嘻说过,孟夫子轻侧面庞也对他轻笑:“可不是。”

前两次来,全是特制的酒。今天,没有这个必要了。

月升高空,项林还在和孟夫人胡缠。已经在房中睡下的舞阳郡主按捺着性子,恨不把把项林一把拉进来。

外面还有话语声:“咦,你这里雪白的,我记得有一粒小痣,晚上我摸到过,从没有见过,怎么,倒没有了?”

孟夫人含笑:“想来是你记错了,是别处有的。”

衣衫轻响着,项林开始乱扯她衣衫:“让我看看,你这个黑地里欢好的毛病不好,你这身子,让我好好看看。”

舞阳郡主恨的手指尖尖只在锦被上划,这一对狗男女,真不是好东西。

听外面唔唔低声,舞阳郡主再也忍不住。悄步起身到门边儿去看,肺险些气炸。榻上月下的两个人,正交抱在一起吻着。

孟夫人把项林推开,又喝了一杯酒渡到项林口中,心里也嘀咕,早知道半坛子酒放不倒他,应该再给他配些特制的。

好容易项林醉眼迷离,孟夫人累出一身香汗。不用她说,项林嘻嘻嘻:“你要去洗洗是不是?快去快去,我也去了。”

两个丫头扶起项林,他走上几步又回头:“快些来啊。”

门帘落下,遮住项林的身影。孟夫人舒一口气,有意说给房中的舞阳郡主听:“累死我了。”舞阳郡主忍着,才没有出来。

只付你钱让你办事,没有让你中间偷吃,而且是当着人偷吃。

小王爷再回来时,对着房中黑暗嘀咕:“怎么又不点灯?”既然不点灯,他又吃醉了。把送自己进房的丫头抱在怀里,先嘻笑道:“夫人,你再不点灯,我就只和丫头们玩。”

床上传来一声闷闷生气的哼声,又有一声忍耐不住的捶床声。

孟夫人的丫头们全嘻笑着,可以听出来舞阳郡主有多愤怒。

把项林送上床,他抚着舞阳郡主的身子:“咦,这里又有小痣,难道是我摸错了。”舞阳郡主忍无可忍,一把把项林扑在身上。项林嘿嘿笑:“夫人,你如此厉害?”

房外孟夫人和丫头全掩口笑,再抬眼看窗外的易宗泽。月下易世子一袭滚边儿的白衣,上面绣着春花烂漫。

好似脱尘之人,又似不着尘埃。

听着房中声响,孟夫人难免心动。她眸子方一转,易宗泽已经知窍,窗外轻施一礼,低低地道:“夫人,春宵苦短,辜负不得!”

丫头们高打起门帘,孟夫人摇摇曳曳走出来,着月华色衣衫的身子行下礼来,手中丝帕半遮面庞,媚声道:“世子,良宵从来是苦短的。”

这月色融融中,人儿似乎溶入月中。易世子也是个风流高手,轻挽起孟夫人柔若无骨的手腕子,并不急着求欢:“来,咱们看月去。”

房中人在风月台上,房外人在风月景中,正侬侬复卿卿时,院门上传来猛烈的敲门声。有人大喝:“开门,快开门,小孟儿,快开门!”

孟夫人被惊醒,易宗泽也皱眉:“这是个煞风景的。怎么,你没有对别人说,今儿晚上有人 ?'…3uww'”夫人们会情人时,最忌讳的就是旧情人出现。孟夫人恼怒得眉头皱成一小把:“这是哪一个?”

细听一下,易宗泽放开孟夫人,审视地道:“是商王的声音。”

易世子对孟夫人有了戒心,商王和安平王已经生分,今天晚上他怎么来了?

眼神儿一转,孟夫人娇声笑:“世子,你莫非信不过我,请你陪我一同见他去。”易宗泽装着负手,其实摸一摸腰上有匕首在,这就笑得云淡风轻:“美人有约,怎敢不陪?”

门外,商少阳也是有备而来。他喝上几声,就让随从们上前去敲门。红漆木门捶得快要散了架,才听到里面不慌不忙的声音:“来了。”

一声门响打开来,孟夫人袅袅现身姿。她在月华下着月华裙,容颜焕发格外美丽,对商少阳殷殷一礼,脆生生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妾家的这门,可还要呢。”

“夫人,你干的好事,真是欺负我是外来的!”商少阳面沉如水,只说到这里,嗓音一颤停下,易宗泽从门内,漫步踱出来,是漫不经心地道:“啊,王爷,你也看月色?”

商少阳就此愣住。孟夫人挑一挑眉头笑得亲切:“王爷,您不愿意见到易世子?”

“易世子,我和孟夫人有话说,请你稍候一时。”商少阳沉沉的嗓音说出来,易宗泽客气万分:“请。”他站在门一侧去,好似在赏月色。

商少阳眼眸儿阴森,孟夫人笑得好似荷塘月。“夫人,听说你阴了本王?”商少阳问出来,孟夫人诧异惊讶又含蓄示意:“是什么事儿?”

“城外田家是你亲戚?”商少阳还是沉着脸。孟夫人恍然大悟,再笑得好似春花:“是我姨娘的本家,王爷,听说你好事要近,是要娶田家的女儿?”

商少阳恶狠狠瞪着她,什么让小舞侍寝,让小舞剪了头发当姑子去,让小舞自尽的话,全是这位二门不迈的田姑娘说的。把急于成亲的自己耍得团团儿转,再来一句:“这亲事不成了。”

这一拖,就把商少阳在京里的两个月时间拖过去。他要再寻亲事,时间已经来不及。

这可恨的人!

易宗泽眉梢轻动,带笑插口:“我多口一句,商王爷,你是有妻子的人,还在外面招摇撞骗?”商少阳对他冷笑:“是啊,你不答应?”

这外面气氛渐凝,院子里面的房中,也气氛渐凝。

震天响的捶门声,惊动正欢好的一对鸳鸯。项林终于觉得不对,他分明听到外面有孟夫人的声音。又想到夫人们中的传言,有不喜欢又不能推开的人来,就让丫头代替。小王爷推开身下人,下床取出自己衣服内的火折子,“嗤”一声点亮。

精致绣帐内,一个雪白流光泛彩的玉人。这玉人笑得不无得意,小王爷则好似见了鬼。

“是你!……”是舞阳。

舞阳郡主笑吟吟,此时夫妻相对裸着,她还是十分的客气:“我有了。”

这不亚于滚滚雷声,项林惊得手中火折子掉落地上。在没有熄灭时,他又捡在手中,对着舞阳郡主仔细再看一回,就看到她身上那粒小痣。

有些突出肌肤表面,所以手感十足。啊呀,被她骗到如今!项林喉咙里嘶嘶着,眼睛突然泛红。有无边的愤怒,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恨不能把自己撕碎,又觉得手足无力。

被人算计了,又被人算计了!项林只觉得面子上一层层面子全炸开来。随着的,还有轻轻的响声。

他不能接受的,是被人算计。

太可气,太让人气,太……

“我有了,是你的孩子。我和你在这里相会,母亲全是知道的。”舞阳郡主有些害怕,收起得色对项林好声好气。

一声怒喊破喉而出,舞阳郡主吓得身子哆嗦着,项林一手拿起自己衣服,到外间扔下火折子,七手八脚套衣服上身,头也不回冲了出去。

廊下丫头迎上来笑:“小王爷,可要用醒酒汤?”项林重重给了她一个巴掌,好似疾风一般往外冲。

到了门外,见易宗泽和商少阳打在一处。项林重重顿脚,寒冷的眼光看得孟夫人也哆嗦一下,竟然不敢问他,由着他上马而去。

那马走远了,孟夫人才喊一声:“哎,你哪里去?”月下只有骑尘,和一个头也不回,伤心欲绝的身影。

项林心中只有一句话,安平王,我和你不共戴天!这事情,不是易宗泽一个人能安排出来的。

小王爷就此没有消息,第二天和第三天也不见人影。舞阳郡主在房中哭了又哭,伍侧妃快要病倒。

长平公主一天来几次和舞阳郡主相骂,舞阳郡主忍无可忍,对她反唇相击:“你能下什么蛋!再下也是别人的。我这里,”挺一挺自己腰身:“是自己的!”

“你有了?”长平公主扑过来要挖她:“你这个贱人,你不贞洁,把你沉猪笼!”舞阳郡主的丫头拦住长平公主,舞阳郡主冷笑:“问你哥哥去,这孩子是他的!”

伍侧妃在房中扶着晕晕的头,听舞阳郡主的尖声:“我要是不生,别人全不能生!”霍山王在院门口止步,面上抽搐几下,毅然转身离去。

这亲事成的时候,不容自己管。现在再管,也晚之又晚。

霍山王府自此四下里派人,到处寻找项林。

转眼就是先帝过了七七,灵柩往皇陵上去。赵赦早早起来,和平时一样习过武,进来抱着真姐儿细细叮嘱:“表哥不在家,要怎么样?”

“要乖乖的房里陪母亲。”真姐儿就回答。

王爷笑意盎然,再问道:“要是不乖会怎么样?”

“生下小小毛出来后要算账。”真姐儿流利回答过,开始问赵赦:“真姐儿不在身边要怎么样?”

“要不老实。”王爷刚说过,腰上被拧了一把,真姐儿捏着不松手,两道春山似眉头倒竖,眼睛是怒目:“重新说来。”

赵赦拧她面颊:“真姐儿不在,要时时想着刻刻想着。”

真姐儿满意地点一下头:“这才乖了。”再问赵赦:“要不老实呢?”王爷对着养得粉嘟嘟的真姐儿笑:“难道打表哥?”

“嗯,这也是可以的。”真姐儿毫不客气说过,赵赦举高手,真姐儿举高手,两个人又成对峙之势,再一起放下手来对着笑。

“坏孩子,”

“不听话的表哥。”

夫妻互相指责过,突然情意同时萌动,交抱在一起摩挲着面颊,赵赦有留恋:“真姐儿,表哥多想你。”

“表哥,你要牢记哦,要是让我听到嗅到抓到什么,你就惨了。”真姐儿抱紧赵赦的腰身,有个小提议:“如果你不老实了,回来见我以前,先把怎么受罚自己先写好…。”

对着这越说越没边的的坏孩子真姐儿,赵赦觉得可以摆一摆当丈夫的威严,用黑眸瞪着真姐儿:“赵小毛,又皮痒了!”

赵小毛抚下身子:“给我搔搔,表哥不在,丫头们不会搔。”

啼笑皆非的安平王给赵小毛搔过痒,再按她说的,给她捏捏腿,再……一直到天大亮,王爷不干了:“白使唤人,有好处没有?”

赵小毛笑靥如花,送了一个红唇过来…。

直到走出来,安平王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奉着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的轿子出去,加意地交待管家:“王妃要任性,不要由着她。”

因为不让赵小毛出来送,赵小毛在房中呆着。听不到赵赦脚步声,小毛心中就有离别感。她闷闷睡到上午,起来独自入廊下,眉眼儿怏怏的,眼皮子垂塌着无精神。

王公贵族们都去,家里只留下真姐儿,怕佐哥儿烦到她,也带了去。

庭院空有春风在,只有真姐儿一个人。

几家殷勤的人家,又送东西来。真姐儿留了一半下来,余下的一半让人送给俞夫人。又问丫头们:“宝京王回来了,郡主可回来了?”

丫头们在廊下穿珠子花,好做小孩子衣服上珠花,争着回答:“没听说王妃回来,要是拜老夫人,咱们肯定会知道。”

一乘小轿在王府门前停下,青色轿子极朴素,门人眯着眼睛,看不出来是哪家的。轿旁跟的小丫头上来回话:“霍山王府贞平郡主,来拜王妃。”

门人进去不一会儿,身后跟着两个丫头两个妈妈来迎接。丫头们是绣衫珠饰,妈妈们身上穿戴的东西,也不是普通下人。

贞平郡主不敢怠慢,忙道:“一定是王妃身边亲侍的,不敢劳动来接。”丫头和妈妈笑着说太客气,接着她往里面来。

没有到及笈年纪的贞平郡主,是头一回到安平王府里来。她为避羞不用去皇陵,等人一走,就来见真姐儿。

见影墙后,花木扶疏,烟草有润。点一点头心中暗想,只这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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