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总裁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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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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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唯一的缺憾就是没能把凌刻骨拐到手。不过这一天迟早会来。

在蒋丽雯离开后,希芫才蜷起身体,捂着肚子掉眼泪。她就不该回来,待在乐乐家多好,尹爸爸尹妈妈和蔼慈祥,乐乐憨厚可爱,在尹家,她只感觉被照顾与疼爱。可是在星月城堡,她只感受到凌刻骨的无情与蒋丽雯的阴毒。

对了,现在这里又多了一个戴着“凌刻骨未婚妻”帽子的“冰儿”,是那个汤戴琳,凌刻骨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女人。

希芫感到从未有过的伤感与落寞。心上的伤让她消沉,而身上的疼又让她倍受折磨。冷汗像珠子一样不断沁出,湿了枕头。

像要死掉一样难受,希芫含着泪委屈地咬住下唇。没有人会管她死活,凌刻骨根本不关心她。他现在正待在他那个宝贝未婚妻身边呢。

都让他们去死吧!凌刻骨爱爱谁爱谁,她已经不稀罕了!

可是为什么心还会这样痛?

……

凌刻骨站在汤戴琳的房内,背对着床看着窗外。秋天过的好快,转眼已入深秋,花园里只剩下冬青还有几许绿意,剩下的花草树木全都褪了颜色,光秃秃地立在那里。那座秋千架就像被打入冰宫一样,孤零零地垂在大树间。风吹来,几片仅存的落叶跳着舞落到秋千上,给人一种苍凉的感觉。

“只是营养不良加上风寒,没什么事。老大把我十万火急地叫来,我还以为汤戴琳流产了。”他的身后传来银豹顽皮的调侃。

“营养不良?”凌刻骨不解地转身,“冰儿的伙食都有营养专家专门调理,她怎么会营养不良?”

“这谁知道?”银豹无所谓地耸耸肩,“不过调理的再好,要是诚心不吃,上帝也拿她没办法。”

银豹的话似乎被汤戴琳听到,只见她的眼睫轻轻地抖了一下,脸色愈发苍白。银豹说的对,她就是诚心不吃。她要用虚弱这招来博取凌刻骨的同情。尤其是昨天,在看到抱着希芫的凌刻骨眼里显露的痴狂时,她更下定决心要装病。一天没吃饭,再加上一夜冷风,终于让她成功地昏倒在餐桌上。

“你什么意思?”凌刻骨听出银豹话里有话,不悦地凝起一对凌厉的浓眉。

“就是字面上的意义。”银豹顽皮地眨眨眼,在凌刻骨发火前从药厢里取出几样药递给他,“一天三顿,按时吃药,保证明天她就能活蹦乱跳。”

“这药有副作用吗?”凌刻骨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汤戴琳,不安地问道。孕妇比较特殊,不能随便用药,所以他才会十万火急地把银豹叫来。

“我向你保证,没有!”银豹拍拍胸口,向凌刻骨承诺。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汤戴琳这个人,不高兴她破坏了希芫的幸福,可是做为一名医生,他有他的职业操守,决不会害人。

“刚从美国回来就把你叫来,有没有怨大哥?”凌刻骨走到床边,搭住银豹的肩膀,关心地问道。

“我哪敢?!不过这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真够折磨人。早知道就开私人飞机去了。”银豹懊恼地叹气。这一次去美国参加学术大会是国家组织的,他们一行十九个人,坐的只是普通的经济舱,椅子又硬又不舒服。他为了不显示自己的特殊,跟大家挤在经济舱里,简直是活受罪。下次,他再也不跟大家一起走,他的私人飞机多舒服。

“回去休息,准你三天假。”凌刻骨特赦银豹三天假期,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谢谢老大开恩!”

银豹突然正色地看了凌刻骨一眼,然后犹豫地开口:“老大,听说娃娃回家了,我能看看她吗?”

去美国前明明知道希芫在哪儿,却不敢去见她的日子,真不好过。那几天,他天天在跟自己的心打仗。想去接回希芫,却又知道老大现在有危险,接希芫回来只能让她也暴露在危险之中。所以他忍,一忍再忍,差点忍出内伤。还是沈丹那家伙有福,天天去见娃娃。老大对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傻瓜还以为老大不知道他把百货公司都搬到尹家的事。老大之所以不管,其实只是因为那也是老大想做的事。

娃娃住在尹家,担心的人太多太多,其中最难受的就是老大。

也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彻底放弃去争。

其实争了没用,他早就明白,娃娃只把他当叔叔。

“她在我房里休息,你真要看?”凌刻骨冷冽的黑眸像利箭一样射向银豹,似乎在警告他,你敢说想看试试。凌刻骨对希芫的占有欲已经强烈到无法忍受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就算是没有一点危险的银豹,他也会吃味。

银豹尴尬地笑笑,冲凌刻骨摆摆手:“不敢,老大的女人呢!我有分寸。”

“算你识相!”凌刻骨冷哼一声。

“标准的妒夫!要是娃娃嫁给别人,你还不得喝一缸醋!”银豹调侃地大笑道。当然这个可能性太小,依老大那脾气,谁敢动娃娃一根手指,还不立刻把对方就地正法,一颗子弹送上西天。

“还不快滚?!”凌刻骨被银豹的调侃害得脸红,他强装冷酷地对银豹大吼。

“世态炎凉!现在的人都只会过河拆桥!”银豹无奈地摇着头,一边叹气一边往外走。其实话里揶揄的成分居多。

“明天送你一辆悍马,少给我贫嘴!”凌刻骨好笑地看着银豹。这小子总是一副顽皮的样子,明明都快27了,还像个孩子。

“悍马?玩具还是汽车?”银豹回过身来,笑着问道。

“玩具!”凌刻骨没好气地说道。他能送人一辆玩具汽车?

“谢谢老大!”银豹扑过来就要强吻,被凌刻骨迅速地躲过。

“别跟我来这套!”凌刻骨一脚将银豹踢开,防备地看着他。他最怕银豹这小子突如其来热情,让人很吃不消。

“我走了!老大自求多福吧。”银豹看了眼床上的汤戴琳,提醒似地冲凌刻骨说道。有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当未婚妻,老大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银豹不由得又开始担心起来,那个单纯的娃娃,会不会受到伤害?

就在这时,汤戴琳的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沈丹面色凝重地说道:“银豹,快去看看娃娃!”

“娃娃怎么了?”银豹跟凌刻骨几乎同时看向沈丹,异口同声地问他。

“我刚才经过老大门口听到娃娃痛苦地申吟声,进去就看到她在床上疼得打滚。”沈丹凝重地看着凌刻骨。如果不是他,娃娃不会受伤。

听到沈丹的话,银豹吓了一跳。他二话没说,背起药箱就跟沈丹冲出去。

凌刻骨比他们任何一个都紧张,几步就越过银豹跟沈丹,跑向自己的卧室。

第10章

“娃娃!”凌刻骨在看到希芫那苍白的脸色后吓了一跳,他焦急地冲向她,想要将她抱起来。

“不要碰我……出去!”希芫咬着牙,冷冷地拒绝了凌刻骨的碰触。她难受的时候他不在自己身边,跑去照顾汤戴琳。他又何必假腥腥地装作关心她?

“你!”凌刻骨站在床边,有力的大掌紧紧地握在一起,一对剑眉凝起八字。希芫的拒绝让他愤怒,她竟然不让他碰!

“去看你的未婚妻!我只是你不要的娃娃!”希芫捂着疼痛的肚子,不驯地回视着凌刻骨冷酷的俊脸。如果不爱她,就不要装作在乎她,不要让她受伤的心燃起希望。

“你明白就好!”凌刻骨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来看看。”银豹的出现适合化解了两个人之间的冷战,他冲到床边,失去冷静地有点手忙脚乱。

沈丹默默地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屋。他没有资格进去,虽然他在拿整个生命来爱希芫。他只是用一双充满关怀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希芫那汗湿的小脸。她的痛他全都看在眼里,也全都刻在心上。如果她是他的,他决不会让她受伤。

“赶紧送医院!”银豹突然抬起头,凝重地看了凌刻骨一眼。娃娃的情况不容乐观,他希望情况不是他想的那样。

听到银豹的话,凌刻骨立刻弯下腰,将希芫抱在怀里,然后对银豹命令道:“你去开车!”

“不要你抱!”希芫推着凌刻骨,却因为虚弱无力而没能撼动他。

“闭嘴!”凌刻骨恼火地大吼。这都什么时候了,希芫竟然还敢跟他闹别扭。银豹那异常凝重的表情让他心里一阵阵恐慌,一种要失去希芫的情绪让自制的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当希芫被推进急救室的时候,凌刻骨那双黑眸里有着说不出的焦虑,他焦急地地门口走来走去,想知道希芫到底怎样了。他终于按捺不住冲动,推开急救室的门,朝里面闯去。护士们因为看到是他,谁也不敢出面阻拦。谁敢拦凌刻骨?又不是想砸了自己的饭碗。

希芫躺在急救室的病床上,看着银豹亲自给她扎上输液管,担心地用另一只手抓住他:“银豹叔叔……我是不是……要失去……宝宝……”

银豹扎完针,拿出手帕帮希芫擦了擦汗:“相信叔叔,我会保住他。”

希芫听后,安心地笑了起来:“那就好。”

“闭眼休息,等你醒过来,叔叔已经帮你解决好一切。”

希芫不解地看着银豹,不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我会阻止老大的婚礼,他该娶的人是你!他要为你肚里的孩子负责!”银豹固执地说道。就算汤戴琳怀的是老大的孩子又怎样?娃娃才是老大该负责的人。

“不要……告诉他!”希芫有些慌张地拉住银豹的衣服,乞求地说道。她的心里很乱,还没决定好到底该不该让凌刻骨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他已经有了汤戴琳的宝宝,还会在乎她肚里这一个吗?

“娃娃?”银豹不懂地看着希芫。

“不告诉我什么?”凌刻骨那冰冷无情的声音突然响起。

“老大?谁让你进来的?”

凌刻骨大步走到希芫的病床前,那紧抿的唇显示着他的怒气。希芫一看到他出现,明显得瑟缩了一下。

“不告诉我你怀了个孽种?”

“孽种?”希芫受伤地看着凌刻骨,“凌刻骨,你欺负人!汤戴琳怀的就是宝贝,我怀的就是孽种吗?”

“他不该出现!”凌刻骨无情地冷哼,那眸里没有一点感情,“银豹,把他给我做掉!”

“不要!”希芫吓得从床上坐起来,凌刻骨的话让她愤怒,就算他不爱她,也不能这么绝情。“这孩子是我的,你没有权利杀掉他!”

凌刻骨眯起狭长的凤目,冷酷无情地说道:“我不会帮别的男人养野种!他必须消失!”

“野种?”希芫惊愕地愣住,原来他一直不相信她,本来就已经伤透的心再次坠入冰窖,刺骨地寒冷。如果爱情里连基本的信任都不存在,还谈什么爱情?也许她根本就不应该爱他。

“你说他是野种?”希芫凄惋地笑着,昂头反问凌刻骨,“想不想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

凌刻骨环住胸,冷冷地看着希芫,等待她的回答。

“那个野男人是你!我肚子里怀的孽种是你的!”希芫充满嘲讽地扬起头,无谓地看着凌刻骨那张愠怒的脸。

希芫的话伤到凌刻骨的自尊,他想也没想就给了希芫一巴掌:“别想骗我!”

“凌刻骨,你不是人!”希芫受伤地捂着脸。他竟然动手打她!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纷纷落下,像被秋霜打落的樱花。

“银豹,你知道该怎么做!”凌刻骨挥了挥手,对身后一直不说话的银豹命令道。

“不!死我也不要做掉孩子!”希芫受惊地拔掉针头,赤着脚跳下地。她不能待在这里让凌刻骨伤害她,她要逃。

凌刻骨一把拽住她,把刚恢复过来的她扔上病床:“你别想留着他!我不会允许!”

“放开我!”希芫挣扎着,心灰意冷。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让我捉到那个野男人,我会毁了他!”凌刻骨从紧抿的薄唇里挤出这句冰冷的话,阴森的黑眸里氤氲着狂涛。

“我的野男人就只有你一个!你毁啊!把你自己毁掉!”希芫瞪视着凌刻骨那像恶魔一样的凤目,挑衅地说道。

凌刻骨挥手起又要打希芫,却被身后的银豹一把拦住。

银豹将没有防备的凌刻骨扑倒在地上,不满地怒吼:“娃娃的话你怎么就不肯听?!孩子除了你还会是谁的?”

“他不是我的!她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还想把绿帽子扣我头上,我没那么傻!”凌刻骨轻松地推开银豹,一边整着衣服,一边固执地说道。自己第一次碰希芫离现在才一个多月,可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银豹气得一拳击过去,正砸到凌刻骨脸上:“不许污辱娃娃!”

“这是我跟娃娃的事,你不要管!”凌刻骨擦着被打伤的嘴角,阴冷地说道。

“娃娃的事我就要管!你要真那么冷血非杀掉自己的孩子,以后这大哥我也不要了!”

说完,他又扑上去,跟凌刻骨扭打起来。可是他哪里是凌刻骨的对手,只几下就被对方踹到地上。

“不要打了!”希芫跳下床,护在银豹身前,骄傲地瞪着凌刻骨,“凌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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