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今晚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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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夫人,今晚求战-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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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不敢相信的盯着她的双臂,一掌打开,轻蔑说道:“你就是这么准备报复我?”

项安琪依旧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他,张开嘴一指滑过嘴边,她轻轻一舔。

缓慢的,她坐在木板上,慢慢的,顺着静止不动的身影,她攀岩而上,她的手慢慢的滑过他的颈脖,一颗一颗的解下他的纽扣。

“别闹了。”南宫煜试图性的推开她的身子,却不料被她从身后一压,自己瞬间失重跌倒在地。

她顺着他跌倒在地上的腿慢慢的爬上他的身,嘴角微微上扬。

南宫煜苦苦发笑,这女人是不是饿出幻觉了?

他双臂撑开她扑倒在自己身上的身子,眉头微皱:“本公子从来就不会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如果你觉得非要这么做才能报复昨晚上的错,我告诉你——”

项安琪丝毫不再给他胡说八道下去,俯身一靠,双唇密不透风的吻在了他的红唇上,唇色蔓延而下,她解开了他的上衣。

“本公子,从来不屑被人威胁,你最好别再——”

她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毫不客气的再次将他未说完的话死死的堵住在喉咙处。

他瞪大双眼,瞳孔无助的瞪着破旧的通风口,自己就这么被她给反扑了?

他嘴里仍旧不肯死心的喃喃自语:“给、我、记、住……”

------题外话------

荷蟹来了哦,嘿嘿

第七章 你一次,我一次

不知名的身体上一阵剧痛,项安琪气喘吁吁的滚落在一旁。爱玒琊朄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觉得身体动弹不得?她惊愕的瞪大双眼,自己刚刚又做了什么事?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还有另一具身体,他的眼无神无色的盯着空洞的仓库顶梁,身下,也是一阵刺痛。

项安琪惊慌失措的坐起身,捂住自己再次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身体,瞳孔莫名的放大,自己刚刚难道是——

南宫煜面无表情的盯着她面无血色的脸颊,还未待他开口,只见,一只手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就与他的脸颊亲密接触。

“啪!”

一声惊响彻底打破了这安静的氛围。

南宫煜不敢置信的重新看向她,而这一次,她的双眸中还盈盈泛光,他惊愕,他不解,他想要苦笑一声。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不给他机会,她质问的语气咆哮着怒吼着他。

南宫煜哭笑不得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色,苦笑一声:“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项安琪大喘两口气,莫不成他现在还想抵赖?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再而一次的对她,她痛哭失声的抱住膝盖,不敢再想下去了。

南宫煜大吼一声:“你仔细的看看这像是我对你做了什么图谋不轨的事吗?”他指向自己的脖子,一道道全是被她强逼着掐下去的,条条血痕,这像是色狼自残的行为吗?

项安琪诧异的盯着他脖子上的一条条血痕,再漠然的看向自己的指甲处,里面似乎还参杂着什么红红的物体,她有些惊诧的轻咳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

她不管不顾的抓住他的脖子,一抹浅笑在她的脸颊处蔓延而开,她笑着,笑的极其的妖媚,如同那盛开的罂粟,美艳至极,却是剧毒无比。

她笑着爬上了他的身体,不带声响的狼吻在他的全身,最后,带着鬼魅的笑容侵占而下。

她脸色绯红的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相信这一切的事实,她怎么可能会这样?竟然会对一个伤害了她的男人搞这种事?她该怎么回去面对他?他们还怎么下去?

南宫煜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身下,还有些疼痛,他长吁一声,扶住墙穿上衣裤,淡然的说道:“现在你一次,我一次,咱们扯平了。”

项安琪脸色透红,大惊:“这算什么扯平了?我不可能会做这种事的。”

南宫煜不以为然的捡起地上被她丢弃的瓶子,冷冷一笑,往嘴里丢下一颗口香糖。

他说:“那你觉得我还欠你什么?”

项安琪冷笑,步步坚毅的走到他的身前,冷漠的盯着他的眼,说:“欠我什么?我是被你绑来的,你一声不吭的就占有了我的第一夜,你认为你欠了我什么?我告诉你,法律规定在任何一方不同意发生性行为的情况下另一方仍坚持,这就是强奸,我有充分的理由起诉你对我——”

“那刚刚你对我做的那种事也算是强奸了?”他拿出一颗口香糖放在她的手心中,说道:“算了吧,都是成年人,就当做是一场性游戏罢了,你一次,我一次,我强奸了你,你强暴了我,这不就结了?你这样,我会很头痛的。”

项安琪紧紧的攥着手心里的口香糖,苦笑,这算什么?整件事明明就是他主导的,明明就是他非法绑架,最后非法发生性行为,而现在好像她也是怂恿着一样?

她愤然的把她手里的口香糖塞进他的嘴中,不肯罢休的吼道:“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就等着收我的逮捕令吧。”

她毫不避讳的将他手中瓶子里的口香糖全部塞进他的嘴里,竟然这么喜欢嚼就慢慢的嚼个够。

南宫煜险些被呛住的捂住口鼻,一个咽口水动作,却不料,嘴里所有的口香糖全部吞入腹中。

项安琪捡起地上的他拿来的衣裤,一一穿戴上,随意的捡起地上散落的面包,先补充点体力,不然等下他要是逃跑了,她该怎么去追捕他?

南宫煜头重脚轻的感觉自己身体飘忽不定,明明刚刚还是清醒无比,而现在,感觉好晕乎,脑袋里昏昏沉沉,难道是因为自己吃多了口香糖?

一双手带着炙热的体温蔓延在她的后背处,她眉头微皱,怎么回事?

南宫煜悄无声息的站在她的身后,透过阳光的柔弱光线,他的手温柔的游离在她的后背处,一寸一寸的朝着她的腰间游荡而去,最后,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嘴角微微上翘。

项安琪后背发凉,慌乱的推开他靠上去的身子,一阵心慌突然袭上心头,他这是又想做什么?

他不言不语,甚至毫不解释的一把搂住她躲闪而过的身影,将她蛮横的强行靠在冰冷的仓库地板上。

他的手轻抚而过她花颜失色的脸颊,嘴角仍旧是得意上扬。

“我告诉你,你再这样,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项安琪做出最后一次解释。

南宫煜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感觉眼前这个身影很是诱人,越看越诱人,越诱人越想要占有,越想占有,他体内就越来越滚烫。

项安琪惊慌失措的抵触住他的脸颊,突然一阵炙热袭上她的手心,她惊愕的看向一旁洒落的空瓶子,记得在自己袭击他的时候,也是因为吃了一颗口香糖,难道——

南宫煜再也按耐不住,疯狂的亲吻着她没有躲闪的双唇,肆意的、狂妄的、不带柔情的想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她的眸子瞪着出风口,他们都是被人下了药?

她一脚踢开他扑倒在自己身上的身子,焦急的准备跑出仓库,却不知他的手依然紧紧的扣住她的双腿,一个重心不稳,她跌倒在地。

“求求你,别这样。”项安琪有些绝望的摇摇头,面对因为吃了暖情药而发作的男人,她心底发慌,在他们眼里女人不再是女人,而是倾泻私欲的魔鬼,而他,刚刚竟然吞了一整瓶,这下,如果不逃走,她就惨了……

第八章 准备跑路

夜黑风高,窗外是一片被晕染的黑,让人伸手也是瞧不见五指的黑。爱玒琊朄

只是在这样的黑夜里,一道模糊的背影似动似静的反反复复动弹着。

他的身下,是一个早已没了力气挣扎的身影,一双润润的眼睛尽显绝望的盯着窗外的黑,心底处,悲凉到冰点。

五天五夜,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停停歇歇,似一点都不累的霸占了她整整五天五夜,累了,趴在她身上小睡一会儿,却正当她准备离开之时,他一个鲤鱼打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纠缠下来,她也再无力气摆脱,就这样,含泪委屈的任凭这个一百多斤的男人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她心里撕痛着,眼角泪光闪烁着,她咬紧牙关着,药性何时才能散啊?

迷迷糊糊中,昏昏沉沉中,欲睡欲醒中,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突然冲破眼帘。

项安琪惊愕的睁开双眼,盯着已经恢复平静的四周,而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不见其踪迹。

仓库外,一声车鸣,她漠然的瞪大双眼,他就这么一声不吭,连句解释的话都不留下就这么跑了?

她着急的穿上外套,急忙的跑出去,却只能远远的看见渐渐模糊的车影。

一时脑热,她大吼一声:“臭男人,你——”

她冷汗直冒的按住胃部,几天没有吃饭了,早已是饿的她肠子都快纠结在一起了。

不知怎么回事,传说中的铁身子项安琪竟然会被饿晕在这寥寥无人的仓库前,还这么衣衫不整的躺在了冰冷的石子路上。

她只渴望千万不要有人发现此时此刻落魄的她,只是,有时候心底越是不想,现实却越是残忍的强加在她身上。

南宫煜不知所措的踩着油门,虽然身体很累很痛,但他也不敢松下脚下的踏板,他情不自禁的一身冷噤,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难不成一直以为是在梦里跟某个身材火辣的女星沾染的时候,竟然是在和她发生关系?

他慌乱了,彻底六神无主了,就只想着立刻离开,不能让她醒后缠着自己,虽然这一次是犯错了,可是他一直相信成年人,哪个没有个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去?

他突然踩下刹车,心底惊慌的盯着一旁在震动的手机,稍稍的抚平忐忑不安的胸口。

“找我什么事?”他捏住鼻梁,心底还是没有恢复平静。

手机里只传来傅炎的质问声:“这几天你都跑哪里去了?电话也打不通,你知道你爷爷都快下达通缉令了吗?快点回来,别再风流快活了,有要紧事找你。”

挂断电话,南宫煜仍旧是心慌不安的盯着后视镜,确信没有人跟上他,方才喘上一口气,紧要关头,他必须得找个地方避避风头才行,上了检察官?如果被南宫傲知道了,那他别说被判刑了,直接凌迟都平复不了他的愤怒。

“啪。”杯子从桌子上掉落,一张嘴瞠目结舌的瞪着眼前之人,苦笑。

傅炎说:“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南宫煜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身前的一叠叠书册,冷静的说道:“我睡了检察官,马上替我安排好专机,我要立刻飞往塞班岛避难。”

傅炎不敢置信的绕过书桌站起他的身前,双手紧紧的捏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的问:“你、不是去放她的吗?难不成这几天你都是和她在——”

南宫煜苦叹一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她,我气血上涌,一时没控制住就——”

“这下你死定了,不止你爷爷会宰了你,连你爸也想灭了你,估计你奶奶也保不住你了。”傅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谁让他风流快活的,谁让他下半身不坚定,这下还沾染上了检察官,他不是找死是什么?

南宫煜毅然决然的站起身,两眼冷冰,“所以才让你快点去准备专机啊,再不走等她查到了是我,那我——”

“啪!”又是一阵惊响,一个身影神情冷淡的站在门外。

南宫傲一一巡视而过书房内两个相谈甚欢的身影,漠然的走进,一声不吭的坐在椅子上,直视着有些做贼心虚的两人。

南宫煜心底发凉,难不成爷爷刚刚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咳咳。”南宫傲轻咳一声,“小炎,我让你找小煜回来,是想让你告诉他什么事来着!”

傅炎心底抽紧,扭扭捏捏的转过身,一巴掌直接搭在南宫煜的脸上,苦笑说道:“臭小子,让你去军营实践,你竟然给我迄今为止都没去报道,还威逼利诱那些长辈们,谁敢说出去,就革掉谁的职,臭小子,你算什么职位,你有什么权利革掉军区人员?乳臭未干的混球,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之内你再不去军区报道,我就先革掉你的职,冻结你的所有资金,赶你出南宫家,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大言不惭的威胁长辈。”

“炎炎,你——”南宫煜脸颊通红的盯着他。

傅炎急忙挥手,不敢再说一句话。

南宫傲冷漠的盯着还未回神的南宫煜,说道:“这些话全是我让小炎一字不落的说给你听的,最后我再警告你一次,十二点之前你没去军区办公室,你就等着流落街头吧。”

傅炎看了一下腕表,已经是十一点二十七了,他惊慌失措的拉住准备讨价还价的南宫煜,头也不回的冲出了书房。

南宫傲站在门前,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啊,如果再不好好的教育教育这个整日只知花天酒地的孙子,那他南宫家就完了。

——

医院里,沉闷严肃的病房内,两个身影一言不发的坐在长椅上。

“整件事都不许流传一个字出去,去检察厅请假,说安琪身体不适,需要好好的休息几天。”项镇海面无血色的瞪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语气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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