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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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鼎记-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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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当他抱住了武平云的后背时,就摸到了那把硬梆梆冷冰冰的悲冥宝剑。那把悲冥剑是刺骨的凉,她的指尖刚刚一碰到,马上全身打了个冷颤,吓得她赶忙收回了手。

    纪秋兰真的不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不过那种感觉还是让她觉得不寒而栗。她的双手贴着武平云的肌肤再次滑动,她想要确认一下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的双手始终没有离开过武平云的皮肉,当她的指尖再次滑动到悲冥宝剑上的时候,又是一股寒气无情的袭来。

    纪秋兰被吓坏了,在极短的一瞬间,她全身的**就被强行的消退,接着整个身体开始抖动了起来。她现在不能确定,这抖动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那个物件的寒气在影响着自己。

    别看武平云在烂醉之时,对其它的事都不甚关注。但是自己背后的那把悲冥宝剑,还是让他时刻充满了警觉。当悲冥剑两次被人触碰的时候,武平云挣扎着让自己清醒了好多。

    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借着暗淡的夜色看去,原来一个女人光溜溜的骑在自己的身上。武平云怒睁着二目喝道:“滚!”

    纪秋兰本来就害怕,当她看到了武平云像是想要吃了自己的表情时,就更加的害怕了起来。

    她翻身从武平云的身体上跨下来,然后借着夜色的掩护,胡乱的穿好了衣服,之后夺门而出。

    当室内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武平云就感觉到酒力再一次冲了上来,让他实在是难以睁眼。于是他又倒下了身体,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正文 第七十八回 反咬一口

    30 03:00:00  

    天早就已经亮了,而武平云却迟迟没能够醒过来。昨夜的酒喝得实在是太多了,自从纪秋兰走后,他就这样一直睡着。

    突然哗的一盆水泼来,把正在睡梦中的武平云浇醒。他猛的抖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绑了个结实。

    头发已经全湿了,水正在顺着发梢流在脸上。武平云用力的甩了甩头,把面部的水尽量的抛出去一些,然后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现在的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强烈的阳光正照着他的脸。武平云四周看了一看,才知道自己是被绑在了蚣蝮堂院中的木桩上。

    四周站满了蚣蝮堂的人,而蚣蝮堂的堂主边奎此时正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满脸的怒气看着自己。

    武平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本来对自己非常恭敬的边奎突然间翻了脸。武平云虽然已经没有了还手的余力,但是却自认为内心无愧,所以他抬高了声音问道:“边堂主,你我二人同是武圣居的兄弟,不知道你这样做又是何意?”

    边奎看到武平云醒了过来,气得他哇哇的暴叫道:“好一个没有廉耻的武平云,我边奎把你当成兄弟,才把你请到蚣蝮堂来。没想到你酒后乱情,欺辱我的夫人,我焉能与你善罢甘休?”

    武平云听得一头雾水,他真的不知道边奎为什么这样说,他先是一愣,然后把昨晚发生的事努力的回想,这才在酒后记忆的裂缝里,寻找到了一丝纪秋兰的影子。

    武平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一切一定是边奎安排好了在陷害自己。可是这里都是蚣蝮堂的人,看来自己是有口难辩了。

    可是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感觉自己的心里十分的委屈,他真的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了这样。他怒道:“边奎,纵然是你我之间有着些许的误会,你也应该等我醒后再与我理论,你趁我不备将我绑在这里,难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边奎哼了一声道:“误会?好,那我就给你一个能够在死后闭上眼的机会!”说罢对手下的人吼道:“来人啊!把那个失节的臭娘们给我带上来!”

    他的一声令下,再看他手底下的人就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纪秋兰拖了过来。

    边奎看了看纪秋兰,二话没说就扑过来,当着众兄弟的面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纪秋兰散着一头的秀发,显得那样的狼狈。心中有鬼的她只能不断的求饶,并不敢轻易的闪躲。

    这时蚣蝮堂的两位副堂主走过来,把边奎劝说回到了座位上。可是看来边奎心中的怒气仍然未能消散,他看着纪秋兰道:“贱人!你快把昨晚的事当着众兄弟的面讲述一遍,也好让他武平云明白今天是因为什么死的!”

    纪秋兰哭着道:“昨晚我好意送武堂主回房,没想到等我们两个人进了房间,他就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然后拼命的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挣扎,这才从他的房中逃了出来,虽然我被他欺辱,但是却并未失节。”

    武平云听完她的话,肺都要气炸了。虽然他在酒后有些失忆,但是仍然还记得大致的事情轮廓。事情的真相完全就不像是纪秋兰说得那样。

    武平云怒吼道:“贼妇!我堂堂的武平云,岂能对我兄弟的女人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来?你这样血口喷人到底是何意?”

    纪秋兰整个人已经哆嗦成了一团,她并没敢直接面对武平云狡辩。她之所会把昨天晚上的事全部赖在武平云的身上,就是因为在她夜间走出武平云房门的时候,发生了意外的一幕。

    昨天晚上纪秋兰虽然没有完全的心满意足,但是也算是得到了九分的快意。如果不是在最后火急火燎的时候摸到了悲冥剑,可能她也不会那样的慌张。

    可是就当她穿着凌乱的衣服走出武平云房门的时候,没想到却被同样孤枕难眠的另外两位堂主夫人瞧见,并当场张扬道他与武平云偷情。

    纪秋兰也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才想到了上面的故事。她认为自己毕竟是女人,武平云又是酒醉,所以这个故事的可信度应该会很高。

    可是武平云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认为自己是被陷害的。虽然他回想到自己确实有过与纪秋兰交合的事实,但是那一切都不是自己能够把握的。

    这时边奎再次暴怒了,他喝道:“看来武平云这小子是不见黄河不死心,来人啊!给我狠狠的打!”

    武平云的身边早就站好了手持皮鞭的壮汉,可是当那名壮汉见边奎真的让自己打武平云时,还是感觉有些不敢下手。毕竟武平云那么高的名望,一但他被自己鞭打以后报复,那可是不得了的。

    边奎一看自己手下的人有些迟疑,就更加的愤怒了。他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纵身就到了那名壮汉的身边,先抬起手来打了他一个耳光,随后把他手里的鞭子夺了过来道:“废物!既然你不敢打他,那么就由本堂主亲自动手!”说罢轮起鞭子照着武平云就抽打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闪电一般的冲了过来,伸手就抓住了边奎的手腕,然后喝问道:“边堂主,你这是做什么?”

    来的这个人是狴犴堂的堂主许名扬,在这个院子里,也许除了许名扬之外,再也没有人敢上前阻拦边奎了。

    边奎回头一看是许名扬,怒道:“许堂主你放开手,我要打死这个败类!”

    许名扬也是喝多了酒,一直睡到了现在才起身。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正好看到边奎要鞭打武平云,不知道因为什么的他,这才出手拦住了边奎。

    许名扬紧紧的抓住了边奎的手腕道:“边堂主,不知道武堂主做错了什么事,你居然会将他绑在这里当着众兄弟的面动粗,我们是自家的兄弟,因何一夜之间就搞成了这样呢?”

    边奎叹了口气道:“许堂主,这件事我本不想宣扬出去,因为实在是太过丢人了。不过既然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情,那我就只能直言相告了。你也正好了解一下事实的真相,也好为我评评这个理。”说完他就把自己认为的事情真相给许名扬讲述了一遍。

    许名扬听完也是一愣,他没想到一夜之间会发生这种事情。他扶着边奎又坐回到椅子上,然后道:“边堂主且先息怒,等我来问问他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许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

    边奎道:“也好,我倒是真的希望这是一场误会,如果不是因为这种事,我也不会和武平云闹翻了脸。”

    许名扬安抚住了边奎,然后走到了武平云的身旁。虽然他对武平云的遭遇有些不忍,但是这里毕竟不是他的狴犴堂,所以他也没有为武平云松绑。许名扬低声问武平云道:“武堂主,难道说刚刚边堂主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武平云自己也是气得直咬牙,他见许名扬这样一问便说道:“许堂主,就算我是喝多了酒,又如何会主动做出这种事来。事情的经过我不想说明,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是清白的。我如今肩负着前去昆仑的重任,你也知道去昆仑入地穴闯玄牝门,可谓是九死一生,我怎么可能还有这种心情?”

    许名扬听完点了点头,他也是觉得武平云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毕竟前去探地穴并不是一件可以儿戏的小事,别看武平云表面上非常镇定,可是内心的压力可以说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许名扬道:“武堂主我相信你的话,你是我们整个武圣居的骄傲,我绝对不会让你在自家的门里受半点的冤枉,”说完又转身来到了纪秋兰的身边。

    纪秋兰越来越惊恐了,因为她也知道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一但事情败露,那么自己就会背负偷人和陷害的双重罪名。

    许名扬打量了一下纪秋兰,然后问道:“夫人,你确定这件事真如边堂主所说的那样吗?”他说话的声音极低,但是声色之中却带着一种极其严厉的威慑。

    纪秋兰颤抖着道:“是的,虽然当时武平云想要。。。。。。但是我拼命反抗,最终还是没能让他得手。”

    武平云看着她那一副装做可怜的神情,越发的感觉生气了。就在他万分气恼的时候,忽然间一个灵感闪现在自己的头脑里,然后他高声道:“许堂主请你过来,我可以拿出证据来证明我是清白的。”

    许名扬听完快步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就连坐在那里一直生着气的边奎了站起身走了过来,他要比许名扬更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许名扬生怕边奎伤害了武平云,于是抬起手臂来把他挡在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对武平云道:“武堂主,你只管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或者有什么人想要陷害你,那么别看这里是蚣蝮堂,我狴犴堂的堂主照样可以在这里给你雪耻!”

    边奎知道,许名扬的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现在的心也是很紧张,一但武平云真的拿出了自己是被冤枉的证据,那么事情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别看武平云被绑着的时候边奎敢上前鞭打,一但让武平云不再受缚,到那时边奎就得第一个逃跑。

正文 第七十九回 墙外何人

    30 15:00:00  

    就当许名扬和边奎两个人都来到武平云身边的时候,坐在地上的纪秋兰有些呆不住了。她不知道武平云要说些什么,不过她从武平云坚定的眼神中可以读到,他要说的话一定是对自己很不利的。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武平云身上的一刻,纪秋兰突然站起了身,然后快速的奔到了墙边,飞身纵起,高高的跃过了院墙。

    而她的一切动作,都完全暴露在了武平云的视线之内。当武平云说出自己有证据的时候,就是在给纪秋兰的心理施压。她在这个时候一但扛不住自己内心里的压力,就会露出马脚。

    如果纪秋兰还是拼命的抵赖,那么武平云就会让她露出指尖来给大家瞧看,因为他曾两次碰触过自己的悲冥宝剑,现在她的指尖一定还是铜绿色的。

    凭着这一点,就完全可以证明不是自己主动欺辱她。因为按照纪秋兰所说,是自己把她按在了床上,那么她就不可能把自己的一双手伸到武平云的身后去。

    可是还没等武平云真的拿出证据来,纪秋兰的心就开始乱了。她明白一但事情败露,边奎绝不能轻饶了自己。所以她才会趁着边奎没有防备,率先跳墙而逃。

    武平云看着逃走的纪秋兰冷笑了几声道:“边堂主,你的夫人已经逃走了,看来我就没必要再说她是如何陷害我了吧?”

    边奎转身瞧看,见纪秋兰真的跃墙而出,看来武平云并没有说谎,如果自己的夫人所言不差,那么她就不会这种匆匆逃走。

    边奎想罢快速的抽出了自己的宝剑吼道:“贱人!就算你跑到天边,我也要拿回你的脑袋!”边说着边提着宝剑也跃到了墙外。

    蚣蝮堂的众人都傻傻的站在那,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而许名扬赶忙解开了武平云身上的绳索。

    可是还不等许名扬对武平云说上几句安慰的话,忽然从墙外就飞进来一物。等那个物体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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