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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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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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她这么说,他是根本不必放在心上的。

    至于跟太监狎乐,是唯一能够惹他气恼的事情。

    想到刚刚看见的画面,气又不打一处来,便拎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扛在了肩头,起身往门外走去。

    “喂,你要干嘛?放开我!”她不停手舞足蹈。

    这男人真把自己当成全世界的主宰了。

    无端端扛着她,脑袋甩来甩去的,难受死了!

    “啪!”他根本不言语,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一巴掌很重,震得她皮肉痛麻难当。

    “变。态!”骂完,她也使劲儿抻着自己的手臂,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啪!”他又打了她。

    她便再次不屈不挠地回应。

    于是,几个恰巧在这附近干活的宫人便看见了特别奇特的一幕。

    ——皇上扛着芷衣姑娘,两人你一下我一下,交替打着对方的屁。股;而他们的两个贴身奴。才紧跟在后头,并且,大太监福海捂着小宫婢袭香的嘴巴,一路控制着前行。

    到了寝宫,穆离将折腾得筋疲力尽的芷衣扔在了龙榻上。

    “你别过来啊!否则,我就毒死你!”意识到处境危险,她往后挪蹭着,想躲避他随时可能出现的恶扑。

    “毒死朕?”他简直要被她的天真给打败了,“朕很想试试,来吧!看你用什么毒能够把朕毒死,来!”

    一边说一边脱掉了外面的长袍,只穿着亵裤,露出结实的胸肌和大半个腹肌。

    芷衣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竟腾起了“啧啧”声,——这男人的身材

    还真是“正”啊!

    正慨叹的工夫,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朕现在就在你眼前,来吧,毒死朕……”尾音被含在了两个人接合的唇齿之间。

    “唔……”芷衣呢哝着,想要推开他。

    试了试,方意识到,根本无用。

    遂,放弃,再寻找机会。

    只是没想到,他的亲吻竟温柔许多,与以往的每次暴戾迥然不同。

    她有点恍惚,——这还是那个霸道的暴君吗?

    不知为何,明明告诉自己要伺机逃走,唇舌却不做主,竟然与他互动起来。

    俄而,两只柔荑也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直到他结束亲吻,悬在她上方,定定地望着她,她才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窘态浮面,她缓缓松开双手,垂下,扭头看向别处。

    ——那个时空的成芷衣是个欢脱的姑娘,连正式的恋爱都没有谈过,更谈不上跟男人有过肢体上的接触。

    眼下这么情不自禁,令她实在别扭万分。

    “你动情了……”他不依不饶地喃喃道。

    “没有!”冷色取代了窘态,她转回头,与他对视,“我没有!”

    “不要嘴硬!”他心里忽然没来由地暖了一下,这感觉虽然从未体味过,但,还不赖。

    她蹙起了黛眉,“我说没有就没有。是你吻缺氧了,出现了幻觉。”

    他便不再与她龃龉,转而有了另一个想法。

    “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如果你真的没有,就不会回应朕。为了证明你的话,朕接下来对你做什么,你都该没有反应,是不是?”神色认真,但不复之前的寒冷。

    “当然!我怎么会对你有反应……”话才说完,她就后悔了。

    他是什么意思?接下来对她做什么……

    刚要反悔说“不”,已经来不及了。

    他再次吻了下来,这一次,吻的不是她的唇,而是——雪颈。

    天晓得,这里是芷衣的致命伤,碰不得,一旦碰了,马上呈现出现在这个状态。

    “咯咯咯……”

    “咯咯咯……”

    “不要啊……”

    娇俏的身子笑得扭作一团儿,在榻上不停地闪躲,说出来的话都碎成了断断续续的字。

    对于穆离来说,这倒是他想都没想到的惊喜。

    遂,即便她再闪躲,还是躲不过他的人、他的唇。

    ——他几乎把她给亲酥了。

    就在亲吻中,他除掉了她的衣裳。

    在亲吻中,他又一次爱了她。

    在亲吻中,他温柔地拥有了她。

    浑身瘫软的她只顾着笑,不停地笑,抑制不住地笑,根本没办法反抗。

    哪怕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却依然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没了分毫的力气。

    她顾念不到他的温柔转变,身体上的奇痒和心理上的屈辱令她没着没落的。

    直至进行到最后,恍然之间,她忽然有了一丝……幸福感?

    但马上,她就否定了这种感觉。

    怎么会有幸福感?

    被人强。暴了,被人不止一次地强。暴,被同一个人不止一次地强。暴,怎么会有幸福感!

    太扯了!

    不行,她不能便宜了他!

    他强要了她两次,她要回以两倍的报复。

    若他再敢强要,她必定加倍报复回去。

    三个月,这三个月她要拼了命地折腾他、折腾他的皇宫,乃至于,折腾他的国家。

    有点懊恼,是不是不该跟新阳公主定下三月期限。

    如果那晚之后就跟新阳公主合谋弄瞎他、夺了皇位,今天这一幕就不会上演了吧!

    其实她也想到了他可能还会对她下手。

    就是怕再遭他染。指,她才故意去找了个小太监来演戏,把自己变成一个放。荡不堪的女人。

    她的理由是,你这堂堂一国之君,难道真的愿意穿用“几手”的“破。鞋”吗?

    ——让他生厌,对她再无兴致,是她觉得最可行的办法。

    然,没想到的是,这样做不仅没能令他讨厌她,反而还触怒了他,引发了第二次侵。犯。

    就在她懊悔的时候,他已经从她身上离开,躺在了她的身侧,大手搂着她半。裸的香肩。

    “朕会给你个名分。”声音淡淡的,经历了那么激烈的运动,呼吸还很匀称。

    她听而不闻,扯开他的手臂就要下榻去。

    才起身,又被拉了回去。

    “不要执拗。”他的声音又冷了下来。

    她不语,继续试图挣脱。

    刚被欺负完,她不要跟这个欺负她的人躺在一起。

    他死死地把她拥入怀中

    ,“你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你。不要拧巴,你真的动情了!”

    说罢,轻叹,闭上星目,嘴巴吻上了她的头顶。

    “我没有!”她依然坚持。

    然,心里却并不坚定。

    方才,过程中,她的脑子就没有停过,根本没仔细感受身体是如何反应的。

    但有一点,这次似乎不像上次那么疼痛。

    她觉得,那都是爆笑的结果。

    前半程,她笑得不能自已,忘了恐惧也没了任何感受。

    后半程,既定的事实令她除了大笑,就是思考、懊悔,还是没有感受到什么。

    他怎么能凭他自己的感觉就说她动了情!

    还以为他会攻击她的反驳,没想到,他并没有。

    他就那么死死地抱着她,酣然入睡。

    她一次次想要挣脱,可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成功。

    好吧,等他彻底睡熟了再走,她这么打算着。

    然,没等他彻底睡熟,她也疲累地睡着了。

    这期间,福海悄悄进来过一次。

    当看见主子拥着日思夜想的女子香甜入睡,大太监心中涌起无数的感慨,怆然间湿了眼眶。

    悄无声息地退出寝宫,出了宫门才仔细地抹掉脸上的泪水。

    “福海公公,你怎么哭了?”袭香不解地问道。

    “我哪里哭了?我是为主子高兴!”福海狡辩道。

    婢女更加费解,“高兴?什么事儿这么值得高兴?”

    福海一时语塞,随后正色以对,“你可以回禾止小筑去了。”

    “我不去,我还得候在这里伺候主子呢!”好不容易站在寝宫外面伺候着,是多少奴婢都眼热的活儿呢,她可不愿意走。

    “你家主子在里面睡着了,等她醒了,我差人去禾止小筑喊你。”福海有点不喜欢这个没眼力见儿的婢女。

    袭香听了,马上炸窝,“你说什么?小姐睡着了?刚刚还……,不对,是不是皇上把她给打伤了?你赶紧告诉我啊!是不是?如果小姐伤了,得赶紧找御医医治啊……”

    慌手慌脚地在原地逡巡着,几乎就要冲进门去。

    福海厌烦地扯住了她,“告诉你吧,你家主子,要飞上枝头啦!”

    “什么意思?”依旧不懂,懵然愣住。

    大太监索性扯着她走开几步,压低声音,“我们的主子,此刻在龙榻上一起睡着了,懂吗?”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再不懂就是装傻了。

    袭香如五雷轰顶一般傻愣住,脑海里全是自己家人被残杀的惨烈画面。

    ——厉火说过,一旦她护主不力,她的家人必定遭殃。

    眼下,小姐成了皇上的人,她又没事人儿似的在门外守着,一旦厉火知晓,必定要责罚于她。

    越想越后怕,袭香的身子就抖了起来。

    “怎么?高兴成这样了?”福海笑嘻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是该高兴的!你想啊,原本你主子没名没分,转眼就能封妃,你这做奴婢的也跟着抬高地位呢!如果你主子争气,诞下个龙裔,再争气点,诞下龙子,那,可就后福无穷了!搞不好,封后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太监碎碎念着,想象着龙榻上那位的大好前程。

    他这么想无可厚非,毕竟她是唯一一位令主子牵肠挂肚的女子。

    然,他眼前的婢女是真的高兴不起来。

    她痴痴地往前走着,绊绊磕磕下了台阶,中间几乎差点摔倒。

    福海一路望着她的背影,不停摇头,嘴里嘟囔着,“按理说,住过辛狄国皇宫,也算是见过世面了。怎的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竟然被惊喜给冲得晕晕乎乎呢?哼,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袭香顾自走着,眼神儿直勾勾地。

    回到隔壁禾止小筑,进了院子,又呆坐在石凳上,脑子从未有过的快速运转。

    ——主子竟然睡在了龙榻上,那么,就说明是自愿的了。

    可以肯定的是,主子讨厌厉火,不然,在辛狄国的时候,就跟他在一起了,也不会再回到苍域国来。

    主子能够得到幸福,她确实感到高兴,可心里也清楚,那个人一定不会放过她这个失职的细作。

    为了家人,三年的哑巴都装了,难道要功亏一篑吗?

    不,不行,她得做点什么。

    想到此,袭香振作了一些。

    起身,出门,直奔隔壁云晖宫。  



86。86贴心男子

    想到厉火,婢女袭香决定,为了自己的家人,必须做点什么。

    遂,又从禾止小筑回到了云晖宫,神情决绝。

    福海见她走过来,便鄙夷地把目光挪向别处。

    心说:到底是个卑贱的奴婢,怎么能放过显耀的大好机会?这不,又巴巴儿地回来了询。

    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大太监几乎麻了手脚。

    “嘭”一声响,从他身前不远处传来。

    他赶紧循着声音望过去,四处无人,连婢女都不见了。

    往前走几步,下了台阶,扫视周遭,才看见其中一只白玉瑞兽底座边躺着个人霰。

    凑近看去,竟然是刚刚还往宫门口走来的袭香。

    正想着她怎么会倒下,余光却瞥见了瑞兽上的殷红血迹,还有一道正在顺势往下流淌。

    再低头细看,她头部挨着的地面上,有一滩刚刚渗出来的浓红。

    慌忙将婢女翻过身来,只见额头上有个大血洞,正在“汩汩”地冒着鲜血。

    “哎哟,你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念叨着,嫌恶地蹙眉,赶紧找人来,将婢女抬回隔壁禾止小筑。

    请了专门给宫婢看病的大夫,简单包扎之后,只扔下一句“听天由命吧”,就背着药箱离开了。

    福海也没有久留,——对他来说,主子才是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其他人是死是活要什么紧!

    遂,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袭香独自一人躺在禾止小筑的外间,奄奄一息。

    ——————蛐蛐分割线——————

    云晖宫,两个时辰后。

    芷衣终于睡醒,不,或者说,她是被看醒的。

    ——好多人都会有那种感觉,被人暗地里注视的时候,总会有种潜意识的不自在。

    女子的不自在似乎更强烈些,竟令她从熟睡中醒了过来。

    侧脸一阵发烫,睁眼后第一时间扭头看去,迎上了暴君的炙热目光。

    “看什么看!”十分不悦地剜了他一眼。

    旋即,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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