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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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法门-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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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罪。”

“好”阮二驴大声喝彩:“对渺真这种女人,就应该用这种大快人心的办法。”

安德鲁趁机道:“你看安天下与你的一战约在什么时候?”

阮二驴道:“十天后吧,我在这儿还有点事要跟巫王说道说道。”

安德鲁道:“那十日后,丰都山主峰见。”

阮二驴道:“慢,你去巫殿给我捎口信,对巫王说,凶魔在巫驿恭候她的大驾。”

“这.......”安德鲁脸上写满了不情愿,还有一丝(炫)畏(书)惧(网)。

阮二驴道:“就你这胆量,还能挑战巫王?我怕你被她吓死。”

安德鲁道:“我只是觉得我的身份不适合抛头露面。”

阮二驴道:“那还不简单,你改名阮德,就说是我的管家,光明正大,行走人界,省得藏头露尾像个耗子一样。”

安德鲁思考一下道:“这是不错的主意,我可以这个身份在鬼城安排各项事宜。”

阮二驴笑道:“管家对主人可是要言听计从的。”

安德鲁也笑道:“小人阮德随时听候差遣。”

“阮德,你也姓阮?”白昭、乌云醒了酒走了过来。

安德鲁道:“我不仅姓阮,现在还是管家。我说黑白家丁,我可是你们顶头上司。”

乌云“呸”了一声,道:“你要再敢说我是家丁,我不管软的硬的统统打碎,揉成粉。”

安德鲁故意道:“我说黑家丁,给我端茶。”

乌云挥起炭球一样的拳头往他脸上打来。

安德鲁一裂嘴,吐出一头西方龙骨,龙骨变得和乌云差不多大小,一口咬掉了他的拳头。

乌云惨叫一声,抱住手腕,蜷缩在地上。

安德鲁道:“你若喊我一声管家大人,我不仅让兽骨还你拳头,还负责给你复原。”

乌云立即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一张嘴几十句管家大人喊了出来。

安德鲁很满意,把拳头还给他道:“快起来,我给你续上。”

乌云接过拳头立即翻脸,道:“老东西,用不着你好心。”把拳头接在腕上,全身的白袍一片流光异彩。拳头接上了,完好如初。

阮二驴几人惊诧不已,都夸为神技。乌云得意起来:“小意思,脑袋掉了,也就是咔嚓一下,长上。”

安德鲁坏笑道:“要不要现场表演一下。”

乌云窜到了白昭身后,连连摆手。

阮二驴道:“阮德,别闹了,快去办事。”

安德鲁答应一声,就往外走。

“慢”阮二驴把他喊回来,道:“你放出的骨骼是一种龙骨,以后不许说是兽骨,贻笑大方。”

“龙骨?”安德鲁有点接受不了,毕竟他的认知范围内龙是和这大相径庭的。

阮二驴道:“我的东西,我最清楚。”

安德鲁抱拳躬下身,道:“小的记下了。”又对白昭、乌云道:“两位兄弟,阮德就此别过,西南域见。”

安德鲁出去了。己巳走了过来,道:“他怎么自称阮德?”

阮二驴递给她一个眼色,道:“他现在是我的管家。”己巳不明白中间的曲折,但她只需要理解阮二驴的眼色就行。

阮二驴拉着己巳回客房,从乾坤袋里拿出龙语石,道:“立即联系张大善人。”

己巳往龙语石中输送一些法力,上面的法阵线条清晰闪动。一个声音传来:“凶魔大人,有何吩咐?”

阮二驴道:“请大善人说话。”

不大会功夫,龙语石里传来浑厚和缓的声音:“老弟,找我有什么事?”

阮二驴道:“你个老东西......”大腿要内侧传来刺激的疼痛打断了他的话,替换成“啊”的一声哀嚎。

他抬头看向己巳,己巳正搓着嫩手得意地笑,好似在说,这就是对我父亲不尊重的下场。

阮二驴以头触桌,敲出“砰砰.......”几响。

龙语石里传来张大善人的叹息:“年青人,尊重一下老头子。能不能结束你们的激情再给我通话?”

阮二驴以手抚胸,强迫自己平静,道:“尊敬的张大善人,您别误会,这里跟激情无关,我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张大善人道:“己巳我儿,为何不服侍好凶魔大人?”

己巳道:“父亲,我亲自把那只蚊子抓住了,正准备严厉地惩罚他。”把凝玉链缠绕全身,整一个人全躺在阮二驴的怀里,微闭双眼,一副任君采撷,随意处置的样子。

张大善人道:“凶魔,小女所说可是实话?”

阮二驴道:“十八妹句句实言,请您老放心。”

“噢,说说找我什么事吧?”

阮二驴道:“我想向您老请教,若被人出卖,我该怎么做?”

张大善人道:“这分情况,若是我出卖的你,你应该感谢我,把你在深海域捞到的金叶子分一大半给我,算是我的酬资。”

阮二驴刚想骂出:“你个无耻的匹夫。”却发觉己巳的小嘴紧贴在自己的肩上,就等自己骂出口,她就会在上面狠狠地刻下齿印。无奈只有大口呼吸压抑骂人的冲动,道:“尊敬的大善人,我需要张一忍张二忍两人的帮助,能否帮忙把他俩请来?”

张大善人道:“这个这早安排好了,他俩带着十八名星月杀手在和城待命。只要你到,立即随你逆春水而上,奔赴西南域。”

阮二驴发觉一切都在张大善人的掌控之中,恐怕连同这次通话也是他算好的,心里好生憋屈,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

阮二驴道:“没事了,多谢大善人思虑周全。”

张大善人道:“你是我认识的年青人当中最有前途的:法力高强,肯干事,还懂礼貌,努力吧,小伙子。”切断了通话。

阮二驴抱起怀里的己巳扔在床上,怒气冲冲。己巳道:“你怎么都行,只要别生气。”忽闪着长长的睫毛,脸颊微红,气息很浓,很重,飘逸幽香。

阮二驴无法抗拒,也无力抗拒,夺门而出,一口气跑到楼下大堂,喊道:“伙计上水。”

伙计屁颠屁颠送来一壶茶,阮二驴一拍桌子道:“我要水,凉水。”

“消火还是用冰块合适。”冷冰冰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阮二驴一激灵,这声音他听过,来自……一个自称巫王的黄金柜子。他转脸迎向门口,道:“巫王大驾,心生恐惧,见笑,见笑。”

巫王哼了一声,道:“我看不是恐惧,是逞强吧。”一挥手,后面人抬进一坨冰,里面封着锦衣汉子,道:“可是阁下大作?”

阮二驴微笑道:“我也奇怪这事,这位锦衣老兄硬拉我去巫殿接受图腾挑选。你想,图腾是来自……亿年前的传说,会在这挑人?所以我怀疑他有疯病,怕搅了巫王您的安宁,才封住他。”

巫王道:“我看是你疯了,竟敢派个糟老头子传话,让我来见你。”

阮二驴道:“我路过洛城是为去香山一脉寻叶老师那里为彩儿取点东西。又想既然来了,总不能不和您打招呼吧,所以就派了我的管家阮德前去给您递个拜贴,哪知这个杂种竟把您给请到这里来,真是罪过。”

这番话是阮二驴预备好的说辞,意在探听寻叶梦叶的下落,正直气头上的巫王没准张口就会露出消息。果不其然,巫王道:“那你不用去香山了,不仅寻叶在我这儿,她的老相好梦叶也来了。”

“那好办了。麻烦巫王请出他们俩,我要当面为彩儿索取东西。”

巫王道:“不急,难得深海域吸虹家主肯光临敝城,怎么说我也要尽尽地主之谊。”

阮二驴道:“哪敢劳烦。”

正好被嘈杂惊动,刚到楼梯口的白昭、己巳、乌云听到这话。乌云道:“可以劳烦,这不是晚饭的时候吗?”

巫王道:“不是这位黑兄弟实在。”

乌云道:“过奖,过奖,敢问小娘子怎么称呼?”

阮二驴心里暗叫不好,你个大胆的乌云怎么能这样跟残暴成性的巫王说话,万一巫王发怒,我们难能保全啊。

也许阮二驴过虑了,巫王竟绽开笑颜,像个花季烂漫的小姑娘,道:“奴家以前叫拂云,现在被尊为巫王。”

“巫王。”乌云惊吓过度脱口而出,两膝一软咕噜咕噜从梯上滚了下来,直到巫王脚前才停住。

乌云浑身发抖,声音发颤,道:“小的不知巫王大驾,口出狂言,乞巫王饶命。”

巫王蹲下身来,凑近乌云身边小声说:“你很有趣,我特准你叫我拂云。”

乌云恢复常态,起身也蹲下,盯着巫王道:“我叫乌云,你叫拂云,我们嘿嘿.......”

巫王笑得眯起眼睛,手指轻弹,一只小虫从乌云的鼻孔飞了进去。巫王道:“你从今后不叫乌云,改名黑猪”话音未落,乌云变成了一只黑头黑蹄全身雪白的猪。

已经站在阮二驴身后的白昭己巳就要动手,阮二驴阻止了他们,对巫王笑道:“家丁不懂事,触犯您的威严,请您高抬贵手。我解了这位锦衣汉子的冰封,你也解了他的禁制如何?”

巫王道:“你也是个生意经,但我不同意。”一挥手,掌影幻成大爷一般,拍在冰坨上。冰块碎裂,锦衣汉子也被肢解,血染红了冰块,像沁了血的羊脂玉,只是散发着悲伤。

乌云变成的黑猪突然发力,以头撞向巫王高挺的酥胸。巫王怒喝:“找死。”一掌拍下,猪头犹如豆腐一样散了架,洒落的眼珠、脑浆之类全都扑在了白白的猪身上,小飞虫顺着脖颈喷出的血流出,几经挣扎隐入巫王的衣袖间。

白白的猪身流光异彩,光芒大涨,完好如初的乌云笔挺地从光芒里射出,直接闪到阮二驴身后,道:“尊敬的巫王殿下,我以后改名叫黑猪,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巫王虽法力高强也没见过这种脱盅之法,很是惊奇,却又怕乌云扮猪吃老虎,还有厉害的杀着。正好顺着乌云的话给自己个台阶下,道:“我饶了你这次。”

阮二驴道:“我刚想起有要事急办,就此别过。”

巫王道:“想溜,没好么容易。先让我尽地主之谊,再请出寻叶,让你为彩儿索取东西。”

阮二驴道:“改天再说,我们先走一步。”

“慢。”巫王厉喝一声,轻弹手指,两只飞虫钻进了掌柜和伙计的肚里,立即把两人变成了一胖一瘦两头猪。吩咐左右道:“拉出去炖了,款待吸虹家主。”又对阮二驴道:“请坐,酒肉即刻奉上。”

白昭乌云还好,阮二驴和己巳从未吃过人,臆想待会端上的肉,不由得胃里抽搐,大声呕吐起来。

巫王哈哈大笑,道:“除了吸虹家主都给我出去!”

巫王的随从立刻退了出去,白昭和乌云也架着吐得不成样子的己巳跨出了门槛。

巫王转身关上门,坐到阮二驴的跟前,放出水老鼠,把呕吐物全部清理之后,才道:“谈笔交易。”

阮二驴拿过伙计送上的茶,对着壶嘴灌进肚里,道:“说吧,听着呢。”

巫王道:“我不仅可以让你见寻叶梦叶,还可以让你把他们俩带走。”

“条件呢?”

“第一,让伏彩儿交出洛门宝藏。”

“洛门宝藏,我从未听她说过。”阮二驴道:“若真在她那里,不是问题。”

巫王满意地点点头,道:“第二,按这个图去帮我寻找一样东西。”从袖口里拿出一副卷轴递给阮二驴。

阮二驴接过,展开,竟然是描摹伏彩儿身上的造化纹。

见他惊讶地样子,巫王道:“见过?”

阮二驴赶紧摇头,他不能承认,那样会毁了伏彩儿的清白,但那晚的一幕幕挡不住地浮现在他脑海,他拿起水壶又灌了一气,道:“找什么东西?”

巫王道:“画里那株玉色芦苇。”

阮二驴道:“有什么用?”

“你无须知道。”

阮二驴决定试探她知道多少造化纹的事,道:“有传言,得造化纹者,可以得到圣人之上的力量,这不会是......”

巫王凝视着阮二驴,道:“你还知道什么?”

阮二驴摇摇头,道:“只有这个传言。”

巫王沉默了一会,起身离开,开门要出去时,丢下句话:“我会留着寻叶梦叶的命等你换回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二驴端详着画轴,仿佛看到了伏彩儿曼妙的身躯,思念蔓延,如夏天疯长的藤,爬过时间,溢满回忆的空间。

第二十八章 开花求爱

 阮二驴四人来到曾经叫异马城的春水城,繁华更胜往昔,熙攘的大街挤满了各色客商,竟然还有许多青青门的人掺杂其中,只是他们意在赶路,步履匆匆。

阮二驴入住袭月楼,早有张一忍、二忍、甲子迎了上来。

甲子道:“凶魔大人,我们出力帮你搞了那么多黄金,怎么也要给点酬劳。”

阮二驴装作很诧异地道:“我给了张大善人,怎么他没分给你们?真是的,明明给他说,你们五人各有一份的。”

张一忍道:“别挑拨了,她们会相信你吗?”

阮二驴双手一摊,耸耸肩道:“你们人多,我是说不过你们。”

甲子、己巳两姐妹已抱作一团,欢欢喜喜说起了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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