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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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法门-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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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真写完信,派人送出去,带着心理和生理的满足悄然入定。

唐暗楼久居云龙宗,凭他和渺真的关系,谁也不敢干涉他的自由,他顺利潜入丁灵君的房间。

“佛心动”可以让人心智模糊,迷恋男女之事,不服解药,糜烂致死。丁灵君属于抵抗能力差的那种女人,全身的衣服被自己扯烂,胸口的双峰被自己揉得通红,两腿间一片泥泞,嘴里唧唧歪歪,口水像银线直拖到床上。

唐暗楼也不客气,往床前一站,丁灵君象闻到屎味的狗一样缠了上来,但她毕竟未经人事,心里一万个想,却不知如何发泄。

唐暗楼把自己剥光,扶着玩意进入丁灵君的体内。

丁灵君痛得娇呼一声,稍微有点清醒。唐暗楼连连耸动,情欲立即淹没了她。

唐暗楼往床上一躺,任她活动。药力催动丁灵君仿似被蒙了眼推磨的驴,不停不歇。

唐暗楼哪受得了,这样下去,一夜自己能把命赔上,他要另寻东西代替自己。他搂抱着不停抖动的丁灵君来到桌边,一手拿起茶壶一手把她扔到床上。

丁灵君从床上爬起,不知疲倦,没有羞耻,又凑了上来,唐暗楼趁她两腿张开之际,把茶壶嘴捅了进去。她舒爽地呻吟一声,猛烈地动作。

唐暗楼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回屋:明天,渺真,我让你看看你女儿的淫行。

一大早,丁灵君的侍女把渺真吵醒,听了侍女的汇报,她大吃一惊,急急忙忙赶到丁灵君的屋中。

丁灵君已经奄奄一息,被蹂躏碎裂的茶壶把她两腿间割得血肉模糊,她还偶尔挺动下体,似在寻找硬挺之物的刺激。

刚刚赶来的唐暗楼哈哈大笑,道:“渺真,真是报应不爽啊,你让我无法做人,你女儿也让你颜面尽失。”

闻迅而来的云龙宗弟子纷纷掩目,无法想像的,地狱般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渺真手指微动,陷仙剑已架在唐暗楼脖子上,怒道:“我杀了你。”

唐暗楼一点不害怕,狂笑道:“杀了我,谁给你的女儿解“佛心动”的毒,我父亲吗?忘了告诉你,我兄弟唐明居他可不会解此毒。”

“你?”渺真心疼地快晕了过去,他说的没错,杀了唐暗楼,唐山行不跟自己拼命才怪,哪还会帮忙解毒。

无助的渺真收了陷仙剑,一把抱住丁灵君,泪如雨下,这是真哭,毕竟母女连心。

但渺真就是渺真,很快明白眼泪是女人无能的代言,自己伤心只会乐坏狼心狗肺的唐暗楼。

她打晕丁灵君,抹干眼泪,对唐暗楼道:“你要愿意,我把女儿许给你。”

唐暗楼没想到她会来这招,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渺真冷笑一声,道:“怎么,我如花似玉的女儿配不上你?”

“不是,我只是........”唐暗楼结巴起来,道:“那你........”

渺真又是一声冷笑,道:“我背着你和你胞兄唐明居偷情,你也可以背着我女儿和我偷情。”

唐暗楼咽了口水,突然发觉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娶个媳妇,赚个让人欲仙欲死的丈母娘。

渺真道:“我现在就写婚书。”拿起纸笔,三言两语写完,咬破手指,摁个血印,交给唐暗楼道:“带着你的媳妇回唐门吧。”

唐暗楼接过婚书,反复看了几遍,才敢相信这是真的,抽出床单把丁灵君裹个严实,背在背上在胸前打个结,大步流星走到院中踏云而去。

渺真跌坐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落下,她到现在才明白啥叫寡妇难做,死鬼丈夫若在,自己会去招惹男人吗?不过,她立即给自己打了个问号,她相信自己会,一定会,那美妙的时刻总让人流连忘返,想了还想........

云龙宗众弟子亲眼目睹事情的全部经过,一个个胆颤心惊,而身在其中的相容最是后悔:出卖了父亲、妹妹,出卖了异马堂,她得到了什么?没有想像的叱咤风云,没有前呼后拥万人仰目。跟这些魔鬼一样的人混在一起,她夜夜难眠,孤身冷衾,夜色如水。却不能把她带回从前的岁月,她恨自己。

阮二驴很快从摘星袭月门得知云龙宗发生的一切,他坐在那儿久久不语,比算计,自己与渺真差得太多,要是彩儿在,或许可以略胜一筹。

阮二驴看了两边站立的身着家丁服装的张一忍、张二忍、己巳和星月杀手们,沉沉地道:“记住我的话,遇到危 3ǔωω。cōm险,你们先逃,保命要紧。张二忍你带九名男杀手即刻启程赶往丰都山鬼城暗中布防。己巳你带九名女杀手明天启程到鬼城与阮德接洽。我、张一忍、白昭后天出发。”

白昭道:“不等巫王那边的消息了吗?”

阮二驴道:“不等了,巫王心计更胜渺真,我们哪有得逞的机会。”

白昭道:“要不要通知相严加派人手?”

阮二驴道:“我此去多半是为彩儿,不能拖累和教。”

己巳道:“别那么低落,我相信你。”

阮二驴笑了起来,道:“是啊,我有这种心怀(炫)畏(书)惧(网)的情绪已是未战先败。一忍,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排除恐惧?”

张一忍道:“我的方法是找个女人疯一场,告诉自己死了也值了。”

“低级趣味。”阮二驴道:“白昭,你呢?”

白昭道:“你要是死了是蛮亏的,我也建议你找个女人疯一晚。”

阮二驴摇摇头,叹口气,仿似很为他们悲哀的样子,出门而去,己巳立即尾随。

乌云化成的无咎和开花先后进了洛城,住进巫驿。无咎是洛城的大人物,他的到来立即惊动了巫王。开花头戴红花太过招眼,巫王派人盯住。

他俩不敢在洛城过多停留,一进巫驿就对上了。先是此上争吵,后又撕打,无咎的信就这个时候掉在地上,被新来的伙计拾到。

开花使出三元转轮,几乎把巫驿的大堂拆了,巫门的人蜂拥赶来,两人先后逃出城,都往云龙宗方向而去。

信交到了巫王手上,巫王只是瞟了一眼,道:“假的,我认识彩儿的笔迹。”

阮二驴要是听到这话肯定撞墙而死,这么明显的漏洞竟然商量了半天,无人发觉。

还好,巫王身边的侍女道:“殿下糊涂了,她和渺真又不是朋友这种信肯定是讨论之后专门有人执笔。”

巫王拿起信,反复看了几遍,道:“你说的是那么回事,只是这内容........”

巫王沉默了许久,道:“不管真假,我都不能错过,洛门宝藏至关重要,是该拜访这个渺真的时候了。”

渺真敢肯定有人算计自己,先是奸情被揭,女儿遭难,这又来个和尚口口声声要讨洛门宝藏。虽然她和洛门同为上面效力,但压根就没听说过宝藏这回事。

还好,和尚胆怯,一打就跑。可那头戴红花的花心道长又来了,竟然张口就问这几夜睡的可好,还吹嘘自己床上功夫了得。

渺真哪有闲情跟他胡扯,上来就是云龙九现。

开花也不是吃素的,转天轮地人剑合一硬对硬地撞上。

渺真连退三步,开花倒退一丈有余,强弱立判。开花驾云就走,还丢下话:“这么凶,活该一辈子没男人要。”

第二十九章 幽冥囚徒

 己巳跟着阮二驴来到院中。

阮二驴道:“回去吧,我一个人静静。”闪入神识界,心思动,落在春水底田螺内争峰湖旁。

己巳回到屋内。白昭道:“他是个君子。”

张一忍道:“我看是懦夫,送上门的女人都不敢要。”

己巳道:“我也很矛盾,他要真上了我,我或许就不会如此迷恋他。”顿了顿又道:“不说了,我要准备明天出发的事了。”

争峰湖微波粼粼,荷叶田田,鱼戏蛙鸣,一派生机。阮二驴静下心,想感受伏彩儿的气息,但一无所获。

“彩儿,你真去了幽冥?”阮二驴不停地在心底追问,谁又能告诉他答案。

渺真启程赶赴西南域唐门,还没出山门,巫王到了。

渺真道:“道友急匆匆闯我云龙宗,所为何事?”

巫王道:“你就是这里的宗主渺真?”

“是,请问您是......”

“洛城巫王。”

渺真的肺的都快气炸了,到底怎么了,巫王也来了,但埋怨归埋怨,她丝毫不敢怠慢,传说中巫王的实力不是她所能比肩的。

渺真强迫自己笑出来,而且尽可能真诚,道:“不知巫王大驾,冒昧,请大殿稍坐,容我端茶赔罪。”

巫王道:“看你的装束,是要出门?”

渺真对巫王和阮二驴的过节心知肚明,听她有此一问,也不隐瞒,道:“凶魔将在丰都山与安天下决斗,我要联合唐门趁机铲除他。”

巫王寒着脸道:“你够无耻。”

渺真把脸笑成三月桃花,又美又艳,谄媚地道:“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既无巫王您这样的实力,又无大人物做靠山,不无耻点,实在无法生存。”

巫王瞟了她一眼,漂漾着鄙视,道:“交出洛门宝藏,你我各不相干。”

“洛门宝藏?”渺真头大了:“又是洛门宝藏,巫王您有所不知,有个和尚来过,也要洛门宝藏,被我赶跑,我实在不知什么洛门宝藏。”

巫王干笑两声,像即将捕食的夜枭那样锐利、冷酷,道:“渺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伏彩儿用了几百年的时间榨空了洛门,她把这笔宝藏存放云龙山脉,被你占有......”

“没有,绝对没有此事。”渺真急促地解释:“我只是在和尚那里才第一次听说洛门宝藏这四个字,更别提占有这回事了。”

巫王道:“你是不是要我动手,才肯说实话。”

渺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威压,是那种让人不敢仰目的气息,是强者的尊严,王者的霸气。渺真道:“天地良心,我若有半点谎话,让我形神俱灭。”

巫王重重哼了一声,道:“凭你淫荡无耻的性格,狡诈绝情的行为,还敢说天地良心,你不怕污了三界浩然正气。”

渺真心道:“这些词用你自己身上更合适吧,我渺真和你相比简直是淫窝里的贞妇,无情堆里的情种。”但嘴上却是更加谦卑小心,道:“巫王教训的是,我以后绝不提天地良心。”

巫王道:“别废话,交出宝藏。”

渺真心念疾转:解释,她是不会信的,自己又要赶着去唐门,不能耽搁太久,必须尽快脱身。暗暗下定决心,道:“巫王,您认定的事,我不敢狡辩,但我实在拿不出洛门宝藏,我有个折衷的办法,你看怎样?”

巫王不说话,渺真接着道:“我云龙宗现有万两黄金,全部交给您。什么时候您查明了洛门宝藏的真相,还与不还,凭您斟酌。”

“噢”巫王也觉着事情蹊跷,看渺真的表现不像在撒谎,自己若继续强追下去,她发动法外化身,输赢还在两可之间。想到这些,巫王道:“姑且信你一次,万两黄金在哪?”

渺真偷偷吁了一口气,道:“在我禅房底下,是我师尊五百年前历劫登天之际,留给我的。我立即派人给您送到洛城。”

“不用,我自己带走。”巫王道。

渺真带着巫王进了禅房,掀开床板,金灿灿的元宝整齐地码在里面。

巫王哈哈大笑,道:“这批黄金就作为向洛城派驻巫师的费用,等我巫门大盛,渺真,我给你记一大功。”

渺真心里在滴血,但她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暗暗骂道“你拿吧,等上面来了强者,我让你连肉带汤全部吐出来。”可嘴上却说:“能得到巫王庇佑,渺真荣幸。”

巫王一阵狂笑,变身成黄金柜子,柜门打开,金元宝像乳燕归巢一般涌入。

到了要出发的时间,阮二驴回到春水城袭月楼,满满一屋子的人正焦急地等待。除了张一忍、白昭、乌云,和教全道门的人一个也不缺。

阮二驴道:“不用吧,这么隆重的送行,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在西南域。”

没人有心情跟他开玩笑,相严道:“你的两计均被渺真化解,不,是利用,她现在已到唐门,受到了唐山行的隆重接待。”

阮二驴笑笑道:“我早已料到,玩心眼,我不是她的对手。”

张一忍道:“我跟和教几位当家的,还有我父亲商量过,我们的意思是你不能去。”

“笑话。”阮二驴轻松地道:“我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吗?”

相善嚷道:“你是为伏彩儿才去的吧?我知道你们感情深,但你不觉得奇怪吗?她明明时入了争峰大阵,怎么会到了幽冥?我看是幽冥哪个混蛋设计骗你的。”

阮二驴收起笑意,道:“我在争峰湖旁坐了一天两夜,根本感觉不到伏彩儿存在。以前不是这样,以前那种心心相通的意境就仿佛她在身边。所以我敢肯定彩儿离开了争峰湖。”

“那也不能说她就在幽冥。”相善又嚷起来。

相严道:“你若坚决要去,我们陪着,相处一场,落个同死,也不枉今生。”

阮二驴又笑了,对相严道:“不需要这么悲壮吧。”

开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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