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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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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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的吸吮着宁初婉的小舌,她的味道,这样可口,令他只觉吃不够。他的手已移下,在她身上不住游走,轻抚过她胸前那处柔软,他的心,竟然跳的那样剧烈,再也不能多压抑一秒,她现在就要,要了这个女人。

手一勾,他去解她扣子,同时,他放开她的嘴,脸已埋入她颈部,贪婪的吻着她白皙肌肤。

“江远洌,请你别这样。”她声音突然在耳际传来。

他一愣,一时间,停下了所有动作,这个女人,呼吸明明也有些急促,身体也有些滚热颤动,可是,为什么,她的声音,竟平静的不起一抹涟漪?

于是,他抬头,却见她满目漠视与清冷。与他滚沸的热情,对比这般鲜明。他都已无法自已,而,这个女人,竟还能做到这般平静!难道,她对他,真的就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感觉?

眸中热潮骤然冷却,他心一冷,恨意油然而生,猛然伸手,就去扯她腰间系带。

“别这样,求你……”她哀求,却倏然感到他的冰冷,这个男人,撒旦般的模样,这样恐怖,这样熟悉。

“宁燕飞,你是本王的女人,讨好我,是你该尽的义务!”他沉声斩落,多少女人,想讨好他都没有机会,而,她,竟然求他远离!女人,既然这样那就,好好享受吧。

呵……也是,她现在是他的女人,这种卑贱的身份,注定了要和他做这种卑贱的事,讨好他,满/足他,任他蹂躏。又有什么办法,他将她压的这样紧,就连心跳,都觉那般费力。黯淡了眼眸,她轻轻闭起眼睛,咬住嘴唇。就这样吧,反正,都已被他蹂躏过无数次……无所谓吧,她早已不是处/女,这样的事,只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而已……不挣扎了吧,既然,这个男人早已将她伤透……只是,为什么,她心里会这样难受?

狂躁的,他将她裤子扯到腿部,旋即他扯下自己裤子,压在她身上。

猛然感受到贴到腿部的炙热,宁初婉如梦初醒,紧紧并拢了双腿,她不给他留下一点缝隙。

“女人,别惹怒我!”怒吼一声,沉重的喘息着,他用手重重将她两…腿分开,身体猛然前倾。

“啊……”江远洌表情一阵扭曲,诡异的看着这个女人的脸,哭笑不得,“你……给我……放开!”

她却还紧紧抓着他的命根子,脸红的几乎滴血,“我最近不舒服,不可以……”

不舒服?他拧着眉头,吃人的表情,“先、给我放开……”

“你答应我,不要再对我做这事,我就放开。”这个花心的男人,应该很重视这个地方吧,虽然感觉怪怪的,但,她还是紧抓不放,这已是她威胁这个男人最后的筹码。

“哪里……不舒服?”江远洌低吼,这个该死的女人,越抓越紧,也令他越来越痛,仿佛要将他的命根子捏扁……他多想狠狠的将这个女人教训一通,然而,他却只能双手撑在椅子把上,身体悬空,用俯卧撑的姿势,看着这个满脸通红的女人,甚至,连话都不敢说的太重。

“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的……”宁初婉粗这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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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一二四、这个女人,侮辱了他

“好……好……你先松开。”江远洌更觉无奈。

“是男人的话,说过的话,就要算数!”终于,宁初婉松手。

他旋即退开一步,眉头深蹙,凶相毕露,“你很喜欢本王这个部位是吗?不然,怎么会爱不释手,这么长时间?”

无耻的定义,被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对他,她无言以对,也懒得去理。宁初婉红着脸,匆忙在檀木椅子上爬起来,系上了腰间系带,连退几步,“吱呀”一声推开门,跑出江远洌书房。

“宁燕飞,你给我站住……站住!”这个女人,侮辱了他,竟然说走就走!他怒火飙升,追出门外,就见她跑出小楼,径直冲进了茅厕。

江远洌在门口犹豫片刻,就听“哗、哗!”的水声阵阵传来。然后径直走了进去。她,已经小解完毕,此时在茅厕里的水桶中,狠狠的搓着手,而且,竟还满脸的厌恶。

这个女人!……他还没嫌她手脏!如此可恨!他的脸越来越冷,正要发作,却见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神,那般怪异,“这里是女茅厕。”

“这有什么好稀奇?难道,你就没进过男茅厕?”茅厕又没人,况且,谁没走错过茅厕?这个女人,少见多怪。

她先是一脸惊愕,然后,平静下来,淡然言语,却是轻嘲,“对王爷来说,当然没有什么稀奇的。”是她的错,竟忘了,他是个十足十的变/态。

“洗够了没有?别浪费本王的时间!”江远洌一把抓住她,不由分说,便将她拉出茅厕。

府门处

“噗”!江远洌拉开那辆金色马车的车帘,“上去!”

“去哪里?”宁初婉惊讶的站在马车外。

“繁盛街!”他不奈吐出两个字。

“去那里干什么?”她继续问。

他一蹙眉,再不想多说,一把将她塞进车里。去繁盛街当然是买东西,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这个女人竟然会不知?这个傻女人,他已懒得给她浪费口水。

豪华马车在繁华的街道停下,江远洌下车,掀起车帘,竟发现宁初婉还愣在车里。

“喂!到了,该下车了。”他勾唇,眉宇间满是无奈,亲自请她上马车,下马车也还要请,这个女人,简直是樽活菩萨。

“我不下去,你要买东西,自己去吧。”她缩在马车最里面。

什么?!他猛的上了马车,一把将她揪下来,“女人,你脑袋没问题吧?”

甩手,他放下车帘,手臂一伸,便环住她腰,她正要挣扎,却听到他幽冷的声音,“如果你不老实,信不信本王在这里把你脱光?”声音如乐般好听,却令她骤然感到阵阵发冷。

信,当然信,无耻的事,只有她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她暗嘲,终于还是老老实实的被他揽着。

“乖……是本王的女人,就要做出是本王女人的样子,现在,把你的手放到本王腰上。”他邪肆声音,响在她左耳边。

好!好!宁初婉伸手,搭上他腰。

“这样才对,宝贝,乖乖听话哈。”他笑,那般滋润,那般勾人魂魄。

她抬眸,幽怨的瞪他一眼,他的唇却趁机落下,在她脸上印下薄凉一吻,“宝贝,想让我亲可以直说吗?没必要给我暗送秋波。”

宝贝、乖、暗送秋波……这个男人,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然,她也只能与他相互搂抱着,向浩远国这条最繁华、人群最拥挤的街道走去。

她低着头,想躲开那些奇怪的眼光,偏偏,这个外貌绝伦、衣着高贵的男人,这般吸人眼球。而她,自是扮的丑陋,却还穿了一身朴素衣裳,与他反差如此之大,这样一对男女,真是绝配呵。

“这件衣裳不错,你穿穿试试。”路边衣裳摊前,江远洌指着一件粉红色的上衣说。

“这件衣裳很适合这位姑娘的身体,穿在身上一定很漂亮。”买衣服的女人赶忙说。

“呵呵,我不喜欢穿这种衣裳,不试了。”她自己都知道,自己不漂亮,宁初婉转身要走,却被江远洌拦腰抱了回来,似笑非笑的眼神,“试试而已吗,不然,我们去做些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她顿觉惊魂,“那,我试那件白色的吧。”不喜张扬,所以,她喜欢素淡的白。

他勾唇,正要说话,卖衣裳的女人已先开口,“姑娘,我这就给你取。”

取了衣服,宁初婉在那女人的指引下,走进了一块大布遮盖的角落里,就像现在的试衣间。片刻后,宁初婉在里面走出来,合身衣裳,裹出优美线条,更趁出她静雅气质。忽略去她相貌不提,江远洌竟觉这女人如仙女般脱俗。若是蝶儿穿上这身衣裳会是什么模样?他心里一阵沧冷,眼前一阵模糊,再去看她,竟似蝶儿活生生的站在了面前,又似,另一个女人!

“这件衣服,我买了,不必找了。”江远洌忽然说,顺手,扔下一锭白银。

“这位公子出手可真大方。”女人笑靥如花。

“不……不是说只是试试吗?我不要。”宁初婉突然插言,转身,就往方才被布遮掩的角落跑,刚跑两步,却被他在身后拽住,拉入怀中。

“难道,你就穿这样的破衣服和本王相约吗?”他低头,与她对视,眸色偏冷。

他的胸膛,紧贴她身,俊美的脸,也与她隔的太近,又是这样人潮汹涌场合,她想挣脱开他,这一刻,却突然感觉到她眼眸中深蓄的忧郁,心,竟莫名一痛,一时失神。

“你的旧衣服,还要吗?”他幽然看向宁初婉。

宁初婉一愕,“当然要了……”子言送的衣服,怎能这样随便就扔掉?

“去……把她的旧衣服收起来。”江远洌瞪一眼正愣神的女人。

“是,王爷。”女人匆忙找出一个布袋,将宁初婉的衣服包好。刚才听江远洌自称本王,她便知他的身份,方才,早已惊傻。

这个男人,如此可恶,宁初婉暗嘲,“王爷,可以放开奴婢了吗?”

第3卷 一二五、她怕他又在酒里下药

“宝贝,你这样,顺眼多了。”江远洌勾唇邪笑,终于将宁初婉放开。

……

在饭馆吃了午饭,江远洌竟又拉她去金玉轩(卖金银珠宝等首饰的地方)看首饰。一次又一次的问她喜不喜欢,她口中,却只有一个“不”字。这个男人,一定是银子多的没地方花,他要送的东西,她怎能喜欢?

这个男人,定是不知疲惫,竟拉她逛了一下午,她一味说走,却总被他拒绝。傍晚时分,他将她拉入那家奢华的餐馆。

柔美的暖调烛光下,他举起手中酒樽,轻笑,“干杯。”经纶五官,笑容勾魂,此时的他,这般好看,竟令她的心,微微颤动。

只是,对这个危险的男人,她有着千重防备,他愈是好看,愈是温柔,她就愈是要把心紧紧的封闭,于是,她漠然,“王爷,奴婢不喝酒。”

“今晚,不破例?”他轻笑,隐去一抹失落。

呵……她怕他又在酒里下药。漠然一笑,她将眼中苦涩悄然沉没。

却怎能逃过他明亮的眼,这个女人,就这样讨厌他吗?他与她,似乎无冤无仇,就是那晚,他和她做那事,也是为了救她,况且,是她主动拉了他。是因为,他破坏了她和谢子言?不……这件事,他一直对谢子言隐瞒,这个女人脚踏两条船,他都已不在乎,她究竟还有什么抱怨?

罢了,他抬手,独自喝下一杯,邪魅一笑,澄澈的眼中,不留下一丝伤感过的痕迹。

“今天,高兴吗?”他笑语。

“累。”她低头,淡淡说出一字。这个男人,太美,此时,又太温柔,她不敢看,怕再多看几眼,便又坠入他温柔的陷阱。

呵……从来都是他淡漠别人,这个女人,真有胆量。他想发火,然,一抹暗伤却不期而至,他自己给自己倒一杯酒,一口喝下,再不多言。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他现在还想不清楚,只是,一见她,他就有种熟悉的感觉,像是伤,像是怜,又像是恨,算了,多想反而更迷茫,还是……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他竟连头也不再抬一下。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一时间,竟像完全变了个人,像头失去亲人的小兽,她看在眼里,竟感婉上他的低沉与哀伤。

这个男人,该不是这样的吧?他该是幽冷霸道,有的,只该是跋扈与无情,她对他有的,也只该是恨,而此时,怎么,她越看,越觉心痛?

“喂……”她终于开口。

他狐疑的抬头,清澈眼眸,已失去焦点,也失去了,往昔的沧冷锋芒,竟是那般好看。眼前模糊,他看不清她的脸,该是,听错了吧,这个无心的女人,又怎会叫他?于是,他低头,继续喝酒。

本想劝他停下,然,话到嘴边,她怎么也说不下去,竟只能这般看着他继续一杯一杯的喝着。烛光忽而闪过,照亮她眼,也将她的担忧照的那样清楚。

宁初婉正失神,却听“砰!”的一声,酒坛和酒樽倒下,他趴倒在桌上,酒洒出,已湿了他衣袖。她暗叹一声,夜深了,她该回家了吧。她起身要走,却看着他愣住,不用管他吧,他这样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

于是,她迈步便走,只走三步,却倏然转身,走回他身边,费力的将他扶起来,这个男人,算她上辈子欠他。

“姑娘,楼上有客房,需住宿吗?”酒楼里的侍女见机走来,礼貌的笑。

“额……好吧。”这个男人,实在太重,况且,她也不知,该将他送到哪里。

“砰”!宁初婉将江远洌扔在床榻上。喘几口粗气,还没走,他却诈尸般在床榻上坐起来,伸开双臂,从身后将她搂住。

“啊!”她惊叫一声,忘了变声,竟是原本的声音。糟糕!她立时便觉不妙。

“蝶儿……不要离开我,蝶儿……”他酒气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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