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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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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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受到冲击,詹艋琛脸色可不太好。
  司机老袁承受着封闭的车内压抑的氛围。他已经是老司机了,今天的事可是破天荒。
  外面的人是否受伤可没有车内施加的压力那样沉重。
  一推车门,老袁下车,走到华筝面前,气愤:“你不想活了?这样冲出来?”
  “我想和詹先生说句话。”华筝绕过老袁,冲到车窗边。“詹先生!”
  车窗贴着膜,黑黢黢的,映着华筝不安的脸庞。
  车内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华筝知道,詹艋琛就在里面,深沉的目光能穿透一切的锐利正压迫过来。
  “詹先生,我有事找您,能不能听我说一句……”
  车窗缓缓下降,露出那双冷清如冰凌的眼眸,和严冷的脸庞。
  仅此而已。就足够让华筝站直了身体。也有点让她傻眼。
  她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见到了詹艋琛。
  这种慌乱,就像走在黑夜中,前方突然冒出的一双带着绿光的眼睛。还那么近。
  可是,再慌乱也得给自己打一针镇定剂。
  “抱歉,耽误您一点时间。”
  “我的时间你耽误地起么?”低沉醇厚的男性嗓音。
  “是是是,我就一句话。能不能对凤凰杂志社手下留个情?是我们不对在先,无礼在后,还请您原谅。”
  “是昨晚让你在我手里逃过一劫才有这个胆子拦下我的车,还是坚信觉得我会犯第二次错?”詹艋琛冷静且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她。
  “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出现在您面前,我直接将脸埋土里!”
  詹艋琛冷冷地收回视线,在华筝期盼带乞求的眼神下,对上了车的司机吩咐:“下次再遇到情况,直接撞上去即可。”
  说完,车窗缓缓上升,关上。
  车子滑过身旁,驶离。
  华筝怔在原地。
  后知后觉,暗暗惊呼:他这是要撞死我么??
  而刚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消失殆尽,只有蓦然出现的后怕。就像暗藏的危机,突然就有了它的形态。
  詹艋琛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是坚信我会犯第二次错误?
  是的,华筝真有点侥幸心理,但是听那语气是不打算放过她么?
  华筝望着车水马龙,她有些懵了。
  才发现事态可能会有的严重性。
  詹艋琛会知道凤凰杂志社还有个新人叫‘华筝’么?看到这熟悉的名字会认为不过是即将要和他结婚的对象同了名么?
  显然,这种惊惧后遗症是要命的。以至于华筝当天晚上就做噩梦。
  早晨醒来,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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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晚上有时间么

  早晨醒来,萎靡不振。
  餐桌上华筝喝着粥,嚼着油条。
  “不是说让休息两天么?”坐她对面的王忆问。
  “昨天肚子就不怎么痛了。我想好好工作。”华筝嚼着油条,含糊不清。
  “遇到这样能体恤下属的老板,确实难得。你得好好用心工作。”王忆教育她。
  老板和男人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个道理华筝也懂。所以她才会像‘冲锋陷阵’似的不计后果地拦下詹艋琛的车,为周毕华讨饶。
  她不是秉持遇难就躲避的原则的人。
  越躲,那种无知的有可能发生的状况才更具恐慌感。
  所以,睡不着的华筝想回公司一探究竟。
  真要有‘三长两短’,还能有个见机行事,现场发挥的唯一机会。
  公司一如既往的低气压,关键老板还不在。
  华筝刚在办公桌前坐下,冷姝就过来说话:“你不是休息两天么?怎么今天就来了?”
  “我已经没事了。这两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华筝问。
  “有事儿发生倒也好了。公司简直就成了一滩死水。”
  “别这么说嘛!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都这样了,公司在无奈之下肯定是要被裁员的。你走不走?”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华筝坚信,没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好。她说,“如果现在让我想……我不想走。”
  冷姝打量她须臾,带着玩味儿:“主编到哪里招到你的?也许他赚了。”
  赚么?她可是一点功劳都没有付出啊!
  说不定莫尼风波在前,华筝这片巨浪在后。
  就在她担心詹艋琛会不会查到这里,并迁怒杂志社时,他的秘书打来电话。
  就像第一次和詹艋琛的晤面一样,也是这样的方式。
  直接打到她的手机上。
  毫无诚意,夹杂着透明的压迫。
  华筝在接电话的同时想着,难道是要结婚了让她做好准备?
  显然,一波三折,没那么好康的事。
  “您好。”华筝对詹艋琛,包括他的秘书都会用这个敬词。以示尊敬。
  “你好。我是陈冲。华小姐今晚有时间么?总裁在会所订了桌。”
  华筝漂亮的双眉一皱,这都订位置了,再拒绝就有些不识抬举了,而且‘灰姑娘’身价的华筝有资格摆谱么?
  冷姝踩着高跟鞋自眼前走过,回到座位上。华筝的视线随着移动,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轻点。
  她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或许思考本身很疯狂。
  “华小姐?”陈冲传来的声音不大,却像雷达讯号般让华筝猛然回神。
  “那个……咳咳,我感冒还没有好,残余的病毒虽没有蔓延,却跟人的脸皮一样的厚,赶都赶不走,可能还需要修养几日。”华筝说完,又象征性地咳了两声。
  “……”陈冲。

正文 不坐就消失

  “所以麻烦您向詹先生说一声,我就不去了。等我身体完全康复后,亲自跟他道歉。”华筝手捂着鼻子,嗡嗡的,外人听了确实身体欠佳。
  “华小姐,就算你不去,最好亲自面见总裁的时候说。”
  显然,陈冲只想做个转达之人。
  华筝挂了电话,手撑着下颚,她是真的‘病了’,头痛的很。
  冷姝的脑袋从电脑后面移出来:“我听到……詹先生?”
  在她的印象里只有那位詹姓人士,很有男人味的气质,不太好高攀。
  “哦!是我……是我学长!”
  “那你对你家学长挺客气的,还忌惮着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冷姝半真半假地说笑。
  “怎么会?我可是单身啊!”华筝为这个凭空的学长纠结了下。
  之后陷入陈冲带来的绝境中。
  有绝境,就有绝处逢生。
  她当然还是准备像上次那副‘尊容’去见他,不过见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华筝在公司,一直等到离指定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才离开。
  她素面朝天,堂而皇之地进了会所。直朝詹艋琛的位置过去,餐桌旁站定,开口就说:“詹先生真是巧哈,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您。我知道您不想见到我,不过总要打声招呼,不然显得我没有礼貌。”
  詹艋琛右手淡然地脱着茶杯,对于她的出现没有多大反应。
  是的。像詹艋琛的年纪与阅历绝对不会被情绪左右。但那深邃的目光像冰锥似的落向华筝柔软的身躯,实在难以承受。
  华筝干笑两声:“其实上次的事,我应该向你道歉,否则我寝食难安。”
  “既然来了,就坐下吧!”詹艋琛望着她,目光淡下来。
  华筝却觉得那目光钻进了她的血液里,荒诞地很。
  “您好像在等人?”她按捺心慌。
  让她坐下?那椅子上瞬间凸出千根针万根刺,完全坐不下来啊!
  “不坐就立刻消失。”詹艋琛抿了口茶,望着窗外。
  华筝真的很想问:您能不能别调查我?
  不过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她不会做。
  所以,她还是僵着背脊坐下来了。
  这个情景实在熟悉。
  而在服务员上前问是否要上菜时,华筝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这个服务员认识她!
  华筝吓得脸色都灰白了,小心翼翼地望向对面。而詹艋琛正一瞬不瞬地直视她。
  华筝只感觉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她觉得自己的状态肯定不好。
  “你在怕什么?”詹艋琛的视线逼人。
  “你长得太英俊,我有点承受不住。”现在抽身?那绝对不行。
  詹艋琛:“……”接着吩咐服务员,“上菜。”
  服务员走了。华筝没有松气。人家没留她吃饭。可她就更不能走了。谁知道她走后,服务员会跟詹艋琛说什么?

正文 没有你有福气

  服务员走了。华筝没有松气。人家没留她吃饭。可她就更不能走了。谁知道她走后,服务员会跟他说什么?
  上菜的速度很快,快到华筝还没想出该不该和詹艋琛提凤凰杂志社的事。
  詹艋琛吃相优雅贵族范,诸如华筝的第一次窥探。她一向对优雅的男人很有好感。因为这种男人会让身心舒服,如沐浴在春风里。
  可惜,詹艋琛还有另外一面。那一面华筝不想被领教。
  色香味俱全的晚餐近在眼前,飘香四溢。面前摆着一套餐具,可是华筝不敢动。
  华筝感觉嘴里的舌上腺开始迅速地分泌唾液。而且肚子毫无掩饰地发出了‘抗议’,咕——
  华筝赶紧摁住胃部,脸色尴尬。迎上詹艋琛投射过来的眼神,僵硬地笑着:“我手机响,铃声很独特是吧?”
  “说到手机,我约的人似乎迟到了。”詹艋琛端起旁边的酒杯,递向棱角分明的嘴唇。
  华筝瞅着那晃动的琥珀色液体,她想,大白天的喝这么烈的酒这是要有多好的酒量啊?
  华筝觉得詹艋琛不该问‘约的人是否迟到’,而是应该让她拿起餐具饕餮大餐。
  她都不知道陈冲什么时候走进来的,刚好站在她手腕边的位置。
  然后听见詹艋琛吩咐:“打电话问她还有多少时间到。”
  “好的。”陈冲说完就下去掏手机打电话了。
  华筝正襟危坐,桌下的手摸索进旁边的坤包里,直接长按关机键。这才内心狠狠地松口气。
  一会儿陈冲走过来:“华小姐手机关机了。”
  “知道了。”
  看样子詹艋琛也没有生气,用餐的动作依旧优雅得体。
  作为一个很用心的‘旁观者’,问:“您不生气么?爽约可不太好。詹先生真是好肚量。”华筝不忘奉承一句。
  詹艋琛用旁边的餐巾点了点嘴角,望着她说:“没有必要。”
  这话说的,她华筝跟个污水浊气似的。
  华筝抿唇。绷着头皮。
  “看来我未来的妻子没有你有福气。既然肚子饿了,用餐吧,放着也是浪费。”詹艋琛发话,淡然的态度就好像发号施令的从容。
  “这不太好吧?”我又不是你的妻子——这句话华筝想说又不敢,她怕没有詹艋琛十分之一的深沉,便露了马脚。
  “你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和你同餐?”詹艋琛的深眸里闪过不耐。
  “当然不是。是我高攀了。”华筝拿起餐具。
  她看起来不像是在享用美食,倒像面对至尊的小心谨慎。
  吃了几口,不时抬眼看向对面安静用餐的人。
  最后还是迟疑着开口:“詹先生,我有件事想请求您。”
  “驳回。”
  “……”一口食物堵在华筝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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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没想到你好这口

  “……”一口食物堵在华筝的胸膛。
  华筝还能有什么样的请求让她此刻摈弃少言寡语便是自保的机会?
  她素面朝天过来不就是想给凤凰杂志社求情。
  这话推到喉咙口,又给毫不留情地给捅进去了。
  难道又要放过这个机会?
  可是……华筝抬眼瞥了瞥对面人的态度,她是不是应该重新找个机会?毕竟食不言寝不语。
  两人正用餐时,玻璃窗正对的马路对面停着面包车,茶色玻璃后似乎有人影在晃动。再一看,是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正拿着单反拍照,镜头里的人正是詹艋琛和华筝。
  在一顿无声胜有声的压迫下吃完的饭,实在有够庆幸胃的承受力。
  和詹艋琛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华筝深感那像种兵临城下时的紧张和恐慌。次次如此。
  詹艋琛用完餐用餐巾点了点嘴角,淡淡地瞥了眼华筝,没有一丝留恋餐后气氛,直接起身离开。
  就好似至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用餐。
  华筝愣了愣,扔下手中的刀叉,拎起坤包就跟上去。
  詹艋琛的腿很长,步伐自然也大。转身他已走至大门,服务员正给他恭敬地拉门。
  他冷漠地走了出去。
  “詹先生,您等一下!”出去后,华筝在后面小跑着追。“那件事还请詹先生,嗯啊——”
  由于着急,华筝左脚绊右脚,人往前扑了过去。
  在危机之时伸手一抓,抓住了浮木。
  华筝的整张脸安然无恙地贴着‘浮木’喘息,还好,虚惊一场,不然,摔个‘五体投地’肯定痛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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