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前妻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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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前妻难追-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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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你要相信我,我和明珠,真的没有任何关系。”说话间,凌漠已经把叶晨禁锢在了自己和墙壁间。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刚才这句话,他是贴到叶晨耳边说的,温润的唇,阳刚的气息,刚好触碰到她细小的耳垂,虽是一滑而过,却已在叶晨身上留下了专属他的味道。

叶晨的脸倏地下就红了,因为靠的太近,他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脖颈上,她连带着耳根子也红不说,浑身也跟着激起一层粟粒。

凌漠似乎很满意叶晨的反应,白皙光润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一声轻笑从喉咙间漾出,“老婆,你这算不算是心口不一。”

叶晨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更没敢抬头朝不知高出自己多少的男人看去。

“老婆,明珠受得刺激的太深,暂时性失忆了,我只能暂时让她住在家里,别生气了,跟我一起回去吧。”

凌漠的声音很轻,也很柔,隐约还带着一丝无奈,仿佛他真的只是在劝说一个乱吃醋的妻子。

听到这里,叶晨已经知道他让朱凤凤把自己骗到这里的原因,原来,那三个没接到的未接电话,让他误以为自己在生气,这才故意不接他的电话。

她抬起头,直接朝男人那双狭长而深邃的丹凤眼看去,“凌漠,我想,你误会了,那三个电话,我只是没听到,所以没接,而不是你想的,因为生你的气而不接。”

男人微微错愣。

叶晨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角扬起自嘲地浅笑,“凌先生,严格来说,我们早就离婚了,所以……你的家里,住着明珠也好,住着暗珠也罢,都不关我的事!”

感觉眼眶很酸,叶晨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她绝对不能哭,暗暗告诉自己后,她高高扬起自己的头,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下一秒,眼泪就翻滚下来。

“叶晨,你真的固执到这地步,真的一点信任都不肯给我?”凌漠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想判断出她到底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眼眶酸的快控制不住,嗓子也憋的生疼,叶晨收回目光,不再看凌漠,乘他不注意,飞快钻出他的禁锢,低沉着头,朝卫生间外跑去。

跑出去两步,眼泪顺着眼角翻滚而落,她背对着凌漠站住,“凌漠,我不是没有给你信任,是你自己从头到尾都不信任我,时至今日,你还在董蔓那件事上欠我一个解释。”

凌漠没动,站在原地,依然保持着双手支在墙壁上的姿势,一双凤眸在瞬间划过阴鸷的冷光,挂在唇边的笑意越发冷凉。

一分钟后,凌漠也走出了女卫生间,片刻沉寂后,有人从最里面的那个蹲位走了出来,娇艳的脸上,尽然都是惊讶。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执意一个人要回A市,执意要让前姐夫成为自己丈夫的叶嘉怡,她约了同学一起在这里吃饭,没想到却让她撞上了这么一出。

毫无疑问,叶晨和凌漠刚才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落都听到了,眉头不由深深皱起,这是怎么回事?

想到自己手机里的照片,叶嘉怡顿时茅塞顿开,凌漠嘴里那个叫明珠的女人,估计就是目前凌漠的“新欢”。

她唯一没想明白,叶晨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凌漠和她离婚后,还要这样讨好她。

……

叶晨一出洗手间,就看到了在回廊那头抽烟的端木宇。

堂堂宇少,才一晚上,就颓废憔悴成这样,叶晨委实有点同情他,也在心里把朱凤凤菲薄了一番。

摸了摸脸,觉得脸上不再那么滚烫后,朝他走了过去,“端木宇。”

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喊他宇少。

这声清脆悦耳的端木宇,落到端木宇耳朵里,有些震撼。

除了家里的长辈,和几个玩的好的兄弟,基本没人这样喊他。

“嫂子,是你啊。”端木宇再次吸口烟,朝空中吐出一串烟圈。

叶晨喉咙一阵发痒,有空还真的要去医院看看自己这咽炎了,怎么感觉越来越严重了。

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咳。

“哦,对不起。”看叶晨这副反应,端木宇马上熄灭香烟。

“没关系。”叶晨笑了笑,“有些话,我知道你可能不怎么爱听,但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其实看的比你们局中人更清楚,凤凤她其实……”

“嫂子,你不要再和我提她。”端木宇打断她,“这个女人,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娶她的。”

“真的?”叶晨发现端木宇在提到朱凤凤时,并没想象中的咬牙切齿。

有点明白了什么,只怕端木宇不是不喜欢朱凤凤,而是碍于男人的尊严,或者面子,让他本能的去抗拒她。

“当然,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说话像她那么恶俗,也没看到过任何一个女人,做事像她这样恶劣。”

最后“恶劣”两个字,端木宇几乎是咬着牙,鼓起勇气才说出的口。

“你说她做事恶劣,是不是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叶晨脸皮薄,真不不好意思,把“XING虐待”三个字,直截了当的说出口。

端木宇别过头,看向墙壁上的挂画,嗤鼻道:“她做的恶劣事,哪止这一件!”

叶晨知道当着她的面,端木宇之所以敢这样说,完全是没想到朱凤凤会把强上他,而且那是端木宇第一次的事,告诉自己。

她了然地笑了笑,“其实,你应该这样想,现在这个社会,已经很难找出这么有责任心的女人了。”

在这个男人穿上裤子,都不肯负责的年代,像朱凤凤这样肯为男人负责,而且死咬着一定要负责的女人,早和亿万年前的恐龙一样,早绝种了。

她这样一语点破,既不会让端木宇太尴尬,又暗示了自己已经知道他和朱凤凤之间发生的事。

果然,下一秒钟,端木宇愣住了,“她……居然把那件事也告诉你了?”

一张白皙的俊脸,刷地下就红了。

这个恶俗的蠢女人,怎么可以把他堂堂宇少,在三年前还是处男的事告诉别人呢,真是太可恶了,也真是太丢人了!

“嗯。”叶晨没有否认,“她有提到过,她也表示过自己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因为一句你喜欢留过学的女孩子,就跑出国三年。”

“喜欢我端木宇的人多了去,我才不要她喜欢!”端木宇不屑地冷哼。

这声哼,听着很冷,其实毫无一点气势,靠的进,叶晨能感觉到他身上释放出的那种微微得意感。

说话间,从女洗手间走出来的凌漠,也状似无意地朝这头看来。

结果已经是摆明的了,他看到端木宇和叶晨后,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抬起修长的大腿,就朝他们这边走来。

看到凌漠越走越近,叶晨本能地就想逃走,看凌漠走到这里还要好几步,她抓紧时间问了端木宇最后一句,“朱凤凤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对你的伤害。”

端木宇仿佛早想过这个问题,等叶晨的话一出口,立马不假思索地回道:“很简单,她怎么样虐我的身,我就要怎么样虐她的心,这样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叶晨哑然,“这……”

不得不说,自己在感情方面的经历,也几乎一片空白的叶晨,出师很不利。

至少,等她回到包厢里,也没琢磨明白,端木宇那句,“她怎么样虐我的身,我就要怎么样虐她的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

回廊那头,没等凌漠走过去,叶晨早一溜烟地小跑进了包厢,只剩无比忧郁的端木宇,像个雕像那样矗立在那里。

“想开点,不就是被女人给轮了吗?没什么的,你完全可以把它当成另外一种乐趣。”凌漠斜睨了端木宇一眼,语气轻飘的安慰着。

听了他这番火上浇油的安慰,端木宇当即气结,“凌漠,敢情被人捆了一晚上,尝尽无数种……”

“工具”两个字,端木宇真的没勇气说出口,顿了顿,直接跳过,“的人不是你,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下次换你试试,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一个大男人,手脚被捆着,然后放任一个女人凌辱,这种感觉,虽说也没他说的那么不堪,但是,面子当前,怎么的都要表现出很愤怒的样子。

端木宇真的快被凌漠气愤了,联想到他和朱凤凤的互相帮忙,一个帮他把叶晨约出来,一个帮她应付端木贤,端木宇就气的浑身哆嗦,有这样的兄弟吗?

虽说现在有个新说法,兄弟如手足——蜈蚣的手足,女人如衣服——过冬的棉衣,但也不带这么对手足的吧!

神情无比幽怨的白了眼凌漠,就差说出,“我恨你”三个字。

凌漠笑着拍了拍端木宇的肩膀,只说了五个字,“珍惜眼前人。”话毕,也转身朝包厢走去。

“珍惜眼前人。”端木宇看着他的背影,下意识地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凌漠的背影,大声问道:“你劝我珍惜眼前人,那你珍惜过吗?”

很显然的,如果当初珍惜了,就不会有现在这万般艰难的追妻“旅程”。

端木宇的话,就像一把磨得飞快的尖刀,深深的刺进凌漠的心。

凌漠忽然觉得胸口很堵,这么些年来的阴霾,责任,如一块块硕大的巨石,压的他快透不过气来。

……

之后的用餐,随着端木贤的酩酊大醉,很快结束了。

这顿午餐,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朱凤凤,因为就当包厢里只有她和端木贤时。

端木贤把端木宇已经去世的母亲的,唯一一样遗物,也是端木家的传家宝,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手镯给了她。

她大喜,所以,当凌漠去结账时,飞快凑到叶晨耳边,轻声说道:“晨晨,今天真的谢谢你。”

叶晨斜着眼角,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这样子,让朱凤凤越发的心虚,“晨晨,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看……”

她举起右手,把那只成色绝对是上上等的手镯,放到叶晨面前,“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被端木伯父认可呢?”

叶晨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她朝和凌漠一起去结账的端木宇看去,“你要嫁的人不是你的端木伯父,而是他,想想怎么改变自己在他心目的形象,那才是最重要的。”

经过朱凤凤昨晚那番折腾,现在的端木宇,只怕不但认为她有强上人的爱好,更有XING虐待的癖好。

这对朱凤凤真的不是什么好兆头。

“晨晨,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朱凤凤拉过衣袖,把手镯盖上后,就挽着叶晨的手朝饭店门口走去,“胳膊注定是拧不过大腿的。”

如果说,一开始,朱凤凤对自己能不能顺利讨端木贤欢心,还不是很有把握,那经过凌漠和叶晨假扮的这对父母,她现在已经自信满满。

他们不知道,刚才在包厢里,她暗着已经旁敲侧击这样问过端木贤,“端木伯伯,如果小宇他坚决不肯娶我怎么办?”

端木贤睁大越来越迷蒙的老眼,看着她,“孩子,你放心,他要不肯娶你,我就打到他肯娶为止。”

朱凤凤闻言,心里大喜,连连对端木贤道谢。

叶晨侧过头,当头给她泼了盆冷水,“那也不一定,万一那个人是个瘸子,试问,大腿怎么拧的过胳膊。”

朱凤凤顿了一下后,当即抽回手,“晨晨,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

叶晨看着她的眼睛,轻笑道:“正是因为把你当朋友,我才这么告诉你。”

朱凤凤朝端木宇看了眼,猜测道:“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叶晨把端木宇告诉她的话,一直不落,原句照搬的说给了朱凤凤听,她震惊当成,久久都没能动一下。

什么叫,“她怎么样虐我的身,我就要怎么样虐她的心。”

她也不懂。

……

一席人,酒足饭饱后,在饭店门口道别。

端木宇心里有气,却没地方发泄,搀扶着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端木贤,没说任何话,径直朝停车场去找他们端木家的车。

昨晚受过重创的他,搀扶着和他差不多重的老子,步履有些艰难。

朱凤凤眼尖,朝凌漠和叶晨挥挥手就追了上去。

叶晨站在和煦的阳光里,目送他们坐进了朱凤凤那辆枚红色保时捷,然后扬长而去,依然没有收回目光。

凌漠就站在她身边,看她一直看着某一处发愣,也没说话,而是直接拉上她的手,“老婆,我们也走吧。”

叶晨想抽回手,试了下,他的力道很大,索性也就随了他。

……

凌漠开车,叶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似乎是卫生间里的那几句话,横亘在中间,让两个人一时很难找到共同话题;又或者说都在斟酌以什么样的开场方式合适,反正车厢里,除了嗡嗡的引擎声,再无其他。

最后,还是叶晨先开的口,不过,她嘴才张开,凌漠的手机就响了。

凌漠拿出一看,是别墅的号码,就猜到是谁打来的,看了眼身边的叶晨,他没有接,而是直接按掉了。

以叶晨对凌漠的了解,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不管是什么时候打来的,他都不会挂断,除非……

她虽然没有去看凌漠,却是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在看过来电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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